《落花时节为汝妻》桑陌

22、爱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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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第一次开口对天翔的解释，我也确实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一直的怪罪，一直的心里圪塔，在她眼里确是微不足道一文不值的小事，我心里复杂的可以。

　　“好，就算没有天翔，那你对她的独宠算怎么回事？我们都是你娶回家的妻啊！”女人也可以这么丑陋的，我被素心的叫唤声闹的有些心烦。

　　“你宠她，爱她，为了他不像一个男人。而我们你可以视而不见，你甚至会不眨眼的就休了三妹四妹。你说啊！”

　　我无言以对，爱上婉言是意外，为了她冷落了其他人是情理之中，但我却没有任何的解释，我无奈。

　　“孩子……还有孩子，你只让她生你的孩子。我前些日子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在我们的食物里下药，你知道我嫁了你10年了没有孩子是多痛苦么？你娶了方婉言后更是不来我的房间。我爱你啊天权！”

　　“用依赖占有装点的爱，合该你今日心碎。”婉言的话总是那么冰冷和不留情面，我有些黯然，她的爱情世界，和我的，似乎不是同一个。

　　“你可以是我的妻子的，我惟一的正妻。”我坦言，对她也是有愧意。

　　“是，可以做你一辈子被打到冷宫的正妻，我不要。林天权，你不爱人也罢，我可以和其他女人分享你。可是你爱上了这么一个女人，我连些许都分不到了。我不甘心，我要把你们分开。可是我还是失败了。”越发绝望的语气。只见她眼中诈现的杀意。

　　没有人能够阻止一个歇斯底里到崩溃，崩溃到想舍弃生命的人，她的死，是为我，可是不能怪我，我头一次感受到了婉言的处境。

　　一切从绚烂归于平静，我轻轻的拥着她：“我们之间没有天翔了好不好？”

　　她笑的残忍：“没有我们之间，我不爱你，林天权，你要知道，我不爱你，现在不爱，以后也不会爱。”

　　“这不是你决定的吧，我不信你不会爱上我。”

　　“不会，永远不会……”她的语气很游离，而我看到了的希望很快被熄灭。

　　“你是我现在惟一的妻子，也是我这辈子惟一的妻子，你还要哪些？我都给你。”我有些急切，实在是怕够了没有她的日子。我已经陷的太深太深，没有天翔，只有我和她。

　　她没有回答，微微靠今了我的怀抱。就在那一刻，我找到了某点星星的种子，那种充实的感觉，平身第一次，也是，只有她能给我的，我知道。

　　爱是这样的么？可惜，只是我爱她，而她不爱我。我开始期待，期待她也爱上我的那天，信心在手臂传来的温暖中，得以加固。

　　素心的葬礼办的很简单。我不想声张。对她的所有歉意也只能以这种形式来弥补，我不追究她的责任，我体谅，因为我也爱过了，我也知道一个爱着的人会作出多么可怕的事情。幸好婉言并没有什么大伤害。

　　表面谦恭的女人啊，原来会作出这种可怕事情的，相对的，婉言的不欺瞒更让我欣赏和喜欢。

　　我的母亲，也许是看到了这种事情已经无奈和痛极生悲了，她搬出了林府，住到了莞柳的别院。带着本来一直由素心抚养的孩儿。

　　我也无力阻止，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偌大的一个府第是会那么的冷清。这个院落，算得我亲近的人，只有婉言和翔儿，苦笑，婉言不像是一个妻子，从来不像。

　　我爱回来的时候拥抱着她，我爱吻她，我爱她娇羞的反应，她的一切我都爱到发狂，包括那冷漠。我习惯回来的时候抱着她吻着她，或许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感觉到她是我的妻子，除了她，我再也不要别人，只有她！

　　“婉言，你爱我好不好，只要你爱我。”而她总是沉默。我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她没有反驳，我还是有希望的，于是我会继续问：“你爱我试试看，就只要试试看就可以了。”
　　“傻瓜，爱哪有试试的。”

　　“我要求不高，婉言，我爱你你知道的。”傻瓜，是，爱上的人都是傻瓜。天翔是，素心是，我也是.

　　“你真的输了，林天权。我的爱你得不到，男人不是每件事情都能控制女人的是不是？男人不是总是高高在上的是不是？”难得，她口气有些微的激动。

　　“不，除了爱情，男人能控制所有的事情除了爱情。”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就是说，一个女人本身，总是弱的么？”

　　“婉言，接受我的爱吧，我们别斗了好不好。我可以给你一切，包括你想要的胜利。”我抓着她的手，很冰很冷。

　　“林天权，你还是不懂，胜利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争到的。”

　　无以为继的对话，无以为继的感情，我却怎么也放不开。林天权，你可以收回你的爱么？可笑，爱若是能收回也不叫爱了。
　　“林天权，我不想做一个女人的。社会对女人是不公平的。”她的神情迷茫的像一个小孩子。

　　“可惜你是。你也不想嫁给我的不是么？可是你是我惟一的妻子。有太多的可惜。”我反手拥着她不肯放手。

　　“不，我想嫁给你，我想挑战你。”光芒，四周是她散发出的光芒，我目眩。

　　“哦？那你争到胜利了嘛？”

　　她低下头，轻轻的道：“争到了，在我最不想争的领域，也似乎是我惟一能争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