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Never Said It Would Be Easy》lemon drop

11、Hack people’s brains

　　警告：全是胡扯外加脑洞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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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收和转入大脑电信号的技术给了人工智能无限的可能，”Root说，“在我们来的那个地方，一组代码永远不能真的在视觉和听觉上欺骗人类，它的无边力量只能隔着屏幕施展，不能用自己的身体闯入现实世界。但是现在，我们被拽入到它们的世界中来了。这里一切都是电信号，一切都是波，一切都是以假乱真的信息流——不，本质上来说，信息根本就不存在真假。所以，在这个世界，Samaritan比我们更有优势，当他受到伤害时，他损失的不过是几簇微不足道的代码，而当他隐藏行踪时，我们几乎不可能找到他的破绽。”
　　“直到他展开行动。”Reese说。
　　“直到他展开行动。”Root回答。
　　“可是，”Reese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它为什么不直接变成Ingram或者Grace？如果他们问这些问题，Finch更有可能回答。事实上，他刚刚还说要告诉Ingram什么事情。”
　　“再说一遍，”Root耐心地说，“我们在Harold的地盘上，他是这个网站的拥有者。阅读者系统把这个网站从绝密的私人站点变成了公开站点，我们是通过蓝牙悄悄登陆的游客，而Samaritan把自己伪装成了网站本身的一部分，想要欺骗管理员，他是个黑客。他有能力篡改少量的原网站里的代码，或许也有能力修改核心部分，但他不会那么做，因为网站可能会崩溃。”
　　“你说崩溃，”Reese说，“是指什么？”
　　“很多种情况，”Root说，“这可是个新出炉的技术，没人真的这么做过。也许Samaritan会彻底搅毁他的大脑，也许Harold会搅坏我们的。显然，暂时我们都不想冒这个险。”
　　“你也是个黑客，”Reese说，“你不能做点什么？比如把它弄出去？”
　　“你在开玩笑，”Root说，“人类没有徒手篡改电磁波的能力，所以我们创造了各种工具来处理它。在这个世界里，你我都只不过是一束电磁波，我们能干扰其他同等级的波，但绝对无法干涉构成这个世界的收发器。Samaritan比我们天然高出一个等级，我们能做的就只是阻止他从Harold身上套取信息，但如何反击这个世界本身？这里是人工智能与自然造物的领域。是虚无力量的主场，我们这些庸俗的实体做不到任何事情。”
　　“但是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用一辈子阻止Samaritan套话？”Reese问，“这一定不是我们的方案吧？”
　　“现实世界的问题，只有从现实世界解决，”Root说，“我们是在等待Shaw关上那台天杀的机器，叫醒我们，把我们从这里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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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ese觉得有太多的问题，但还是应该先问要点。
　　“你说我忘了些东西，”他说，“为什么那么巧，我偏偏就忘了我们是如何陷入这种境遇的？”
　　“事实上，”Root冲他眨眨眼睛，“你还忘了现在我们亲如兄妹，你应该对我好一点。”
　　Reese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里的枪。
　　“你记得我们去营救Shaw？”Root问，看着他的表情，“好吧，你连这个也不记得。Samaritan捉走了Shaw，她生死不明，我们都急疯了，Harold黑进了一个Samaritan特工的手机系统，地点显示是在另一个州，我和你一起去找她——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重点不在于那是一场冒险，而在于我们把Harold单独留下了。”
　　“我们有什么问题？”Reese忍不住问。
　　Root耸耸肩。“关心则乱，”她说，“当时觉得我们才会是事件的焦点。不料他们关着Shaw本身就是个陷阱，Samaritan反追踪到了Harold，我们远在几百公里外。”
　　“Machine弄清了那些工程师死亡的真相，知道他们会来找Harold。她用尽方法提醒我，但是当时难以兼顾。”她简洁地说，“好在我们找回了Shaw，多了一个战斗力，否则真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烂摊子。”
　　“你提到疗养院？”Reese问。
　　“他们把Harold和阅读者的主体都放在犹他州的一所疗养院里，”Root说，“情况真是一言难尽。每个系统有个专门的传感装置，带上头盔就可以连接，为了防止信号外泄有个专门的密封室，门一关上就无法对外通讯。他们正在给Harold注射放松精神的药剂，仪器已经启动了，密封舱就要合上，我对你尖叫要冷静一点，结果你冲上去把自己也关了进去——看在阿兰·图灵的份上，你一个人在里面只能坏事儿，我不得不跟了进去。”
　　“所以，”Reese说，“现实世界里我们还躺在地板上，等待Shaw来拯救我们？”
　　“不，”Root说，“疗养院是他们计划的中心，闯进去就是捅了马蜂窝。我们被捉住了，Shaw带着Bear逃走了。Samaritan觉得这个情况可能反而对他有帮助，所以当他行动时，我们也被连入了系统。”
　　“我不明白。”Reese说。
　　“天啊，John，”Root说，好像已经没脾气了，“你没注意到吗？如果不是你去找Harold，他根本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就遇到Arthur Claypool，更别说被他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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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被抓！”她对Reese翻了个白眼，“Samaritan可不在乎你会不会有什么脑损伤，它截断了你的记忆，修改你的任务，制造各种可能性，让你接近Harold，让他无法发现这个世界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因为，不管我们处于哪个时间段，Harold的潜意识都存在于底层，他不会真正地怀疑你！”
　　“听起来我干了件蠢事。”Reese说。
　　“也不能这么说，”Root勉强地说，“如果我们当时撤退了，也许Samaritan已经直接侵入了Harold的脑子，弄出了Machine的核心代码——或者它得不到，已经毁掉了Harold。”
　　“等等，”Reese问，发现了一个破绽，“如果我的记忆被修改了，为什么你没事？为什么你还知道这些？”
　　“而且，”他看看四面黑暗的天空，“如果他们能提取的就是我们交流的信息，那我们的对话不是也能被听到？”
　　“记得我说过吗？这里是人工智能的主场。”Root说，“现实生活中我是个超一流的黑客，但是在这里不过是一束普通的电磁波，一段普通的代码，他们宁愿放我进来混淆视线，吸引Harold的注意力，觉得不会有什么损失。”
　　“但是？”Reese问。
　　“但是我不是一段普通的代码，”Root说，对他得意地一笑，“我是个病毒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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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ese看了她三秒钟。
　　“你把Machine带了进来，”他说，“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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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可问得有些晚了，”Root神秘地说，“你明明已经见过她了，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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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窄巷里传来一阵低微的脚步声，那是细高跟鞋扣在路面上的声音。
　　Root冲Reese努了努嘴，Reese转过头，一个高挑的女人站在他身后，穿着一件熟悉的长款黑风衣，对他挑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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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们该重新认识一下，John。”Kara Stanton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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