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刑罚长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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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说什么呢，我和治融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由龙的身影在斑的身边出现，渐渐地实质化。
“是啊，由龙和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一路走下去。”治融的声音从千手柱间的头上传来。而且在治融说这话的时候，太阳升了起来。
温暖的阳光打在治融的脸上，让他的那句话和这幅画面刻在了斑的脑海中，让他不由得温暖起来，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开口道：“你们还在我身边。好了，我们去龙麟山吧。隐，送我们走吧。”衣袍一转，踏进了隐张开的大口之中。
进了龙麟山，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雪白。
他们被送到了主峰的山顶？还是龙麟山境内的极北之地？
“这里是极北之地。”亦然的声音从众人的头顶传来。
待亦然从空中降落，一道白影从亦然的身上就蹿到了斑的肩上，是三年未见的小奈。
好在斑和小奈都知道现在不是应该叙旧的时候，一大一小两双红眼睛盯着亦然。
亦然自然知道那两双眼睛中表达的含义：有事说事，没事快滚！亦然当即就要火大，但是想到她是有求于人，便忍了下来。从袖中掏出一块木牍，扔给了斑：“这里面详细刻画了龙麟山的地图，并且记载了龙麟山境内的大小领主，以及他们的实力。五万位领主，你只要击败他们，主峰的前殿都会收到信息。达到目标便有机会回到主峰，继任由龙留下来的龙王之位的空缺。”想了想，亦然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就算她不说，那个小东西也会把这三年来的所见所闻告诉斑的：“你这次的龙王之位的继承仪式有所变化……”见斑的脸色没有变化，亦然也就接着说了下去：“三十六系龙王中里面有一半人联名上书，推选了一个叫做炎卿的褐龙一系的年轻龙族来争夺那个位子。而且，因为联名的缘故，所以他免去了考核。只需要的等你完成考核时，与你打上一场便可。赢了，他就是新任的龙王。输了，他会成为你的副手。”
再次感受到亦然打量的视线，斑皱着眉头道：“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他感觉这一次做龙麟山的龙王，怕是有些麻烦了。
亦然看了一眼斑肩膀上的小奈，咬咬牙道：“如果他要是当了龙王，我便有可能会被逼着嫁给他。”
“居然连龙麟山这等世外桃源也会有政治斗争。”话音里说不出的嘲讽，亦然刚想反驳，就听见斑那无比遗憾口气：“我还以为这五年能够轻松一些呢。”
“你答应了？”亦然有些不确定。
斑反问道：“答应什么？”
“竭尽全力打败炎卿，让我不用嫁给他啊。”
斑点了点头“这件事简单，我应下了。就当是当初初来龙麟山时，你为我疗伤的恩情吧。我会让他后悔成为我的副手的。你可以走了。”说完就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你！”亦然有些气不过，转身就要走。但还是将来时准备的包裹扔了过来。
斑伸手接下亦然扔过来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两件换洗的衣物，标准的龙麟山风格。两本最新编写的药理，剩下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药物。斑把这些收入空间，随后又从空间里面拿出一个只有小奈大小的储物小袋，放到小奈面前：“吃吧，这是这三年积攒的量，你可得节制点，别又吃坏了呀。”话语里面带着浓浓的宠溺。
听到有三年的量的杏花酥，小奈也不顾斑这三年来一次也没有看自己的错，打开那个只有自己这副老鼠身躯大小的储物袋，取出一块大快朵颐起来。
斑也不打扰他，待小奈解了馋瘾之后才开口问：“怎么样？这三年来搜集了多少情报？”
小奈拍了拍他那小胸脯，大言不惭道：“凡是你想知道的，我都能给你说出来。尤其是你那个叫做炎卿的对手，他是个炼药师，玩火手段很是高超呢。”
斑伸出食指揉了揉小奈的小脑袋：“无名小卒，不必关系。龙族现在缺的最高的职位是什么？可以通过什么方式得到？”
小奈扒了扒脑袋，仔细想了想：“缺的最高职位是龙麟山的继承人，你只要打败已经是涅槃境界的龙亦然，就可以了。”
“第二高位。”
“刑罚长老，掌管龙麟山上下所有龙族，兽类在内的，地位仅次于龙麟山山主龙渊的位置。我也不清楚那个继承人究竟有什么权利，因为听着比较霸气，就暂且把继承人放在了第一位。要得到这个位子，就要把这龙麟山境内的大大小小十万位领主打败。除了主峰的龙渊，就连龙亦然都要打败。”小奈笑着说。
“第三高位。”
“龙王，就是你要做的那个位子。”小奈撇了撇嘴，似乎对那个位子并不感冒。
斑看了龙麟山主峰一眼，将由龙剑从空间中取了出来，绑在后背。同时又取出扇形的治融“你能化成刀吗？”斑对治融问道。
“能，我本来就只有这两种形态。不过你要小心，我成为刀形态的时候，会融合扇坠，一招一式都会拥有空间的力量，不要被反噬。”治融的声音从扇体内传出，接着就化作一道黑光，并且开始延长，直到三尺九寸才停下。
斑也不废话，将其绑在身后，才对小奈说：“要做好准备，我要用五年的时间把那个刑罚长老的职位拿到手。”
多年以后，泉奈回忆起自己的哥哥时，总是会想起无昼喂他吃杏花酥的一幕。再回忆起无昼的时候，却是回想起他笑着对自己说，要用五年的时间拿下一个职位的一幕。直到那个时候，泉奈才知道，原来宇智波斑在自己心里已经完全被这个叫做无昼的男人代替。可是那时的无昼已经被他假借自己侄子的手，送到了他再也见不到的地狱中。
……
五年后
龙麟山还是那个龙麟山，可龙麟山的龙王却是要在今天增加一位。
龙渊看着台下那道修长的身影，不由得想起当年。当年的“他”，在成为龙麟山的龙王之一时，也是这般。不与他人交谈，也只有“她”才能说的上话。时光荏苒，不复以往啊。
暖风习习，这让一年到头，从北到南，又从东向西，打了五年的斑有一种五年皆幻影的错觉，随即又恢复清明。如果说这五年如幻影，那他这一生是不是又是一场梦境，那般的虚幻，可笑。他这一生还未走到尽头，明天还未可知，又凭什么说那些。
斑摇了摇头“何必呢？”这一声呢喃究竟有没有被施术的那人听到，斑并不知道，起码从众人的表情上无从分别。
以暖风辅助，加之以幻境，想让他从心里崩溃，如果他真的沉浸在那个错觉中，恐怕这最后的测试也轮不到他上场了吧。看来自己这五年的表现让他们忍不住了。想到这里，斑忍不住勾起嘴角。和风暖暖，衣袂飘飘，好一个浊世佳公子。
龙渊坐在最高位，自然把手下人的小动作看在眼中，比起上一代的龙王们更蠢了。龙渊皱着眉头，在心底里评价着自己的手下们。将目光放在炎卿的身上，这个黑发红瞳的少年……不得不说，还真是对他的胃口呢，作为龙族不世出的天才，修行不过千年就有融体的境界，而且在炼药一途上有所长进。如果这一场他胜了的话，让他做褐龙一系的龙王也不是不可，可是他碰到的却是那个变态，还是劝劝他安安心心的做人家的副手吧。
待时辰已到，比武场上就只剩下斑和炎卿两个人。所有的龙王都安安稳稳地坐在看台上。
斑没有理会自己名义上的对手，万花筒扫过台上的三十六个人，哦不，准确的说是三十六条龙。蓝黑色的骨架出现在斑的周身，而且越长越大，将斑托了起来，完整版须佐能乎让斑能够俯视看台“我要……挑战你们，成为龙麟山的刑罚长老。”
平淡无波的声音却如同一盆冷水进入热油中一样，看台上当即炸开了锅。
有些暴脾气的龙王坐不住了，恢复原身就要腾入空中与斑大战一场。他们可是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龙王，能够俯视他们的只有龙神一人。面前的这个小子是怎么回事，修行太以不过几十年，虽说是龙神教出来的弟子，但这并不是他能够在自己面前摆谱的理由。他们要将他打败，把他的骄傲狠狠地踏在地上！
而那些性子阴沉或善于隐忍的龙王则将目光放在了龙渊身上，一切凭龙神做主。
龙渊则是叹了口气，斑这是五年磨砺只为出今朝这一口气啊，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准！凡在场之龙王，愿意上台的全部上台迎战，试我龙麟山新任龙王之身手。”一句话将斑的身份定位在新任龙王上，哪怕是他挑战失败，也会是新任龙王。
那些联名举荐的龙王们知道自己被耍了，炎卿在和这个少年比心计的时候就已经输了。但他们必须迎战，不然等他当上龙麟山的大长老，掌管除了龙神之外的所有龙族兽类时，他们还能不能活，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
龙渊看着面前已经不能称之为山的山，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还好周围这一代都是废山，不然的话他还不得吐血。再看看被斑打伤打残的手下们，龙渊只想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你们在这一带打不就好了吗，干嘛非要将战局扩大！得！那几座被你们的身子压塌的山峰还要我这个龙神来料理后事，安排人员救助，再给他们转换山籍，再安置他们。你们是想要累死他这个龙神的吗！
而因为战斗而站在看台上的炎卿已经失去了言语能力，让他和那个怪物打，是想要他的命吗！
亦然则是有些感慨，当年那个身受重伤的六道后裔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或许他会在那个世界作出不亚于六道的成就，但是六道已经不在了。
斑站立在半空之中，寒风凛凛，不断的吹刮到斑那赤果的上半身，加重着他的伤势。下半身的直裤因为受伤而多了几道缺口，冷风灌了进去，吹得长裤猎猎作响。看着周围被破坏的山脉，还有那些在不断哀嚎的龙王们，斑知道自己赢了。这场打了接近三天的战斗，终究是以他的获胜而告终。反观自己，全身上下，唯有右臂受的伤重——骨折。而且那一棍打的右臂骨头断成了三截。
斑缓缓向看台降落，但此刻的他仍然紧盯着四周，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直到落到看台上，斑才知道，他暂时安全了。斑这才伸出左手捂着右手的几处伤口，对龙渊说：“我赢了。”
龙渊叹了口气：“是，你赢了。现在起你就是我龙麟山的黑龙王……”龙渊计算了一下处理这一带事务的时间“即位仪式定在两个月以后如何？”
“无所谓，我要离开龙麟山了。”斑说道。
龙渊点了点头：“走吧。对了，在你们打斗的第二天，龙地洞的小家伙来这里说有封信要送给你。”说着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那张卷轴。
斑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用一种你是白痴吗的眼光去看龙渊。也是，右手残了，左手正在固定残废了的右手。斑上哪儿再去找一只手去。
于是，小奈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像一只飞鼠一样从斑的肩膀上……（呃，其实战斗的时候小奈一直在斑的裤兜里面，斑站在看台上的时候才从斑的裤兜里面蹿到斑的身上。）跳到桌子上，然后扛着卷轴噗吱噗吱的又爬回了斑的肩膀上。
斑对亦然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亦然没有上场，并且让她自己的小圈子里面的几位好友临时退出战斗，恐怕现在的他就不是仅仅只断了一条胳膊那么简单了。
亦然回之以点头，她这么的帮助斑取得刑罚长老的职位，更多的是斑帮了她一个大忙。虽说有之前的恩情做抵，但她可是龙亦然，龙麟山山主的女儿，那么一个骄傲的龙，怎么会亏欠一个小辈。
斑将目光放在了炎卿身上，对龙渊说：“就是他要做我的副手？”不等龙渊回答，就接着对炎卿说：“先跟着我去一趟医庐疗伤，你就不用想着回去了，治完伤之后就跟谁我去忍界吧。”说完就不给他回答的时间瞬移离开了此处。
炎卿之好认命跟随。
“我也去医庐了，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您自己一个人应对了。”亦然说完同样瞬移离开。
独留下龙渊一人面对此景，泪流满面。好在亦然也不算太过绝情，将自己的一群小伙伴们留给了龙渊，让他不用一个人收拾这一堆乱摊子。
斑带着炎卿到达医庐后，只是坐在椅子上，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炎卿观察好一会儿自己的顶头上司后，就自告奋勇去取来药材为斑炼制治疗的丹药了。
亦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在一旁的静室里面炼药的炎卿，以及在大厅里面静坐的斑。斑早已经感知到亦然的归来，睁开眼睛看着她。
“把你那一双兔子眼收回去，我回来就是给你治疗的，你也不用开着兔子眼来逞强。”亦然站在门口说道。
也不知是被亦然给气的，还是真的是逞强，斑刚把眼闭起，大口的鲜血就从嘴里面呕出来。
亦然召唤医庐的小厮准备平时用的医药箱，没有把斑扶到里面的治疗室，他右臂的伤势是被土元素打出来的，要防止伤口处的元素化。而他现在吐血是因为磁元素的中毒，还有腐元素的肆虐，要一下子清除这两种元素有些困难，更重要的是斑的配合。
哪知亦然只是这么一说，斑就睁开眼睛告诉她，自己身体里面的异样元素都被清除完毕了。亦然伸手诊断，果真是如此：“你是怎么做到的？”
斑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催促她赶紧治疗。
亦然想起自己的医生责任，便从药箱里面寻出了几味丹药，塞进了斑的嘴里。在拿出布巾沾上药水将斑上半身的血水擦拭干净，让小厮换水的同时，把药膏涂抹在伤口处，又拿绷带遮住。至于那只右臂，没有了土元素的干扰，亦然只不过是将药膏抹上，再用木板固定。
斑眨眼看了看在那里认真炼药的炎卿，再看看为自己包扎的亦然：“小白男和腹黑女，这样的搭配还是挺不错的。”
亦然哪里听不出斑的画外音，只是装作不懂：“小白女和腹黑男的搭配也不错，那为什么不娶了她，人家连孩子都给你生了出来。而且……”感觉到周遭气氛的不对劲，亦然赶紧转变话题：“龙族的事情你还不熟悉，尤其是三十六系和十三部之间的恩怨利益。趁着继任大典是在两个月后，就让由龙和小奈为你补充一下这方面的情报吧。况且……”亦然看了一眼炎卿“你这个玩鹰的人可要小心别被鹰啄了眼睛。”
话音刚落那边就出现了炸鼎，炎卿赶紧向这边告罪。
斑垂下眼帘，玩味的笑道：“鹰？在我眼里无人可为鹰，他们不过是棋子罢了。”顿了顿有说道：“你说，我若是把炎卿这盆冷水往忍界的那锅热油中泼上一泼，会有什么效果？是他们敌对，我坐收渔利，还是他们联合，我疲劳应对？”笑容十分魅惑，让亦然十分的想把这个和女人有的一拼的男子扔出医庐。
最后亦然还是忍了下来，冷冷的对斑的问题作出解答：“这是不可能的，龙族不能破坏那个世界的走向，不然的话，就会演变成为龙族以及那个世界的灾难。”然后便专心致志的考虑是将斑的裤子扒下来抹药，还是把裤子从裂口处撕开。
斑像是了解亦然的苦衷，淡淡的回答：“撕了吧，我现在手脚不便，不能协助你把裤子脱下来。”亦然也不废话，动手就撕。斑只是看着亦然处理伤口，接着刚才的话说道：“走向？那个世界的走向就在我的手中，炎卿我要带过去，即使是龙渊也拦不住我。”
亦然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处理伤口。
到最后，斑只是看着自己的双腿被绑的像大白萝卜一样，有些不淡定了，叫住打算离开的亦然：“等等，我记得无论是当年初上龙麟山的治疗，还是从时空漩涡中逃生后的治疗，好像都没有这次的这么隆重。”
亦然想了想才说道：“这次治疗用的药膏都是最新研制出来的，没有人肯实验，所以就用在了你身上。谁让我们关系那么好呢，是吧，我们龙麟山史上最年轻的大长老。”亦然说完笑着把门带上，让房屋里面的人好好折腾去吧。
“这个女人！”斑见亦然把门关上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但拿自己当小白鼠这种事情……突然，斑想起了什么，将目光移到自己肩膀上的小奈身上“你在龙麟山修行这三年难道经常被做实验？”
小奈含泪点头，这种事情说多了都是泪啊。
斑则是难得的阴沉下脸。
炎卿因为从来没有和斑相处过，对于斑的情报知之甚少，所以对于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置。
突然，一双手放在了斑的肩膀上，温醇的声音同时传来：“亦然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我在主峰生活这么多年她就经常找我做实验，但我见到你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放心吧，小奈不会有事的。”
“由龙大人！”炎卿对于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身影表示惊讶，不是说这个男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吗？所以那一群老人才会鼓动自己夺权，与其让褐龙一系再次成为其他系族的附属，倒不如再出现一个龙王。可是，如今那个男人还在，那个男人可是他们一系宣誓附属的存在，只要他还活着，哪怕只是灵魂，他们这一系也会永远成为附属。所以炎卿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识的反抗当初被龙神要求刻在脑子里面的誓言。
撕裂一般的感觉传递到大脑中枢，让炎卿相信这一切都不是错觉，当然，他所受到的惩罚还不止这些。
同时距离龙麟山主峰几千余里外的，褐龙一系族居地。所有的龙在炎卿试图反抗誓言的那一刹那，只剩下一种感觉，痛！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更有甚者用自残来抵消那种痛苦。
从开始到结束，仅仅只有十息的违誓惩罚让褐龙一系的族人只感觉像是过了数十年一般难熬。好在是结束了，不然再这么下去他们难保不会自杀。这也让所有人都产生了疑问，难道那个男人还活着？他们只对那一个男人立过誓言，不可能再有第二人，那么承载着他们希望的炎卿不就凶多吉少了！但是为了平息那位大人的怒火，也就只好牺牲他一人，保全系族人了。
斑冷眼看着那个因为痛苦而发狂，从而将自己的左手硬生生的撕裂下来的炎卿，挥挥手让小厮带他下去恢复伤口。
由龙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笑看这一场闹剧。待炎卿离开之后，伸手将来自龙地洞的卷轴从小奈的手里抢过来，打开来看。
“你变了很多，从你变成剑灵开始。”斑看着不远处炎卿留下来的一滩血迹说。
“没有什么会是一成不变的。”由龙笑着答道，看清卷轴的内容后又眼神古怪的看了斑一眼才又说道：“作为主人手里的剑的灵体，我未经其允许擅自窥探了主人的记忆……”话说到这里，气氛竟然有些沉闷，由龙急忙改变话题：“不得不说，斑，你的前世实在是太过黑暗了，让我学到了不少。”
斑抿了抿唇，有些犹豫是不是要告诉由龙实话，他知道由龙说这话是想改变气氛。但是话到了嘴边再咽下去恐怕更是扫兴，便不再犹豫，开口说道：“其实，你看到的是经过我修改过的，真实的记忆要比你所看到的，更为黑暗。”
果然，斑的话一出口，气氛整个就要僵了。
对此由龙只能叹了口气，认认真真的开口念手中的卷轴：“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啊。”先是小小的感叹一下，让斑有个准备“旗木卡卡西对天楚和白很是照顾，照顾到……”由龙有些纠结怎么形容那个词，才不会让斑想要杀人夺命“波风水门和漩涡玖奇奈很担心的地步。”说完就把目光放在了斑的身上，说实话，他有些期待斑的表情。
斑瞥了由龙一眼，没有把他的恶趣味放在眼里“白不会答应的。下一条。”
“哦。”由龙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地说了下去：“漩涡鸣人那个小鬼成了下忍，带队老师是旗木卡卡西。天楚作为编外人员进入了第七班，但是和另外两个队员春野樱、宇智波佐助相处的并不愉快，而且……”说到这里由龙有种想笑的冲动，但还是忍笑念了下去“经常往第八班跑，和日向雏田的队员犬冢牙以及油女志乃很是合得来，并且配合了他们完成了一项C级任务。据说这项任务还是他替第八班像火影请求的。哈哈哈，斑，你这个儿子比你还要青出于蓝呢。”面对斑那平静的目光，由龙仅仅笑了两声便停了下来，脸色认真的接着读：“从成为下忍到情报发回日，天楚所在的第七班已经连续做了两个星期的D级任务。”见斑的脸色没有什么，由龙便自顾自的念下一条：“大蛇丸想要趁这一次的中忍考试去攻打木叶，趁机让木叶斩断病根，不在腐朽。后面的……”由龙将卷轴往后拉了好长一截，便将其随手扔到地上“后面的都是计划，我就不念了。唉~我累了，让治融大叔陪你说会儿话吧，他的话别的暂且不论，就是催眠是一顶一的。”说着就要回到倚在木桌旁的由龙剑内休息。
斑瞥了一眼那张被由龙随手扔在地的卷轴，瞳孔瞬间睁大，立刻打断由龙的打算：“来不及休息了，那个世界要挣脱我的控制了。你去把炎卿叫过来，我去找龙亦然，我们准备离开龙麟山。”说着就要站起来。
由龙赶紧拦住“我的姑爷爷啊，你可别乱动。我去喊他们，你这一动说不定会让药膏发生一些其他的变化，往好了说还好，一旦变坏，你的那条胳膊就别想要了。”由龙大声说着就往外面跑着找人。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刑罚长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