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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HAPTER 6 ...

  •   蓝宁瞬间将长枪接好,发出浅褐色的光芒:「崩土!」

      离乞丐们很近的墙壁倒下一面,却也只能暂时阻一阻。

      「老大,我的距离没那么远,你的匕首上有远距离攻击的加持吗?」蓝宁问。

      靑痕摇摇头:「我的匕首上没有任何加持。」

      「你们有武器吗?」蓝宁转过头再问杜跟楚丝,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我可是大家闺秀,怎么会抡刀弄枪的呢!」楚丝自豪的说。

      这种自豪也许将让她在今天尸骨无存。

      「没有……我、我的本业是祭司,除了有时候被逼急了会拿……唉,反正我没有武器。」杜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蓝宁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省略了什么。

      「祭司跑来信魔鬼也很奇怪,你不会法术?」蓝宁皱着眉头:「法术也行,只要能攻击到他。」

      「呃,我是帮忙拿药给别人的祭司,不是用法术帮忙治疗的祭司。」杜小心翼翼的说。

      「幻文,你──」蓝宁突然睁大眼睛:「你另一把剑怎么黑气环绕,怎么回事!」

      幻文耸肩,彷佛没什么大不了:「啊,我想说赌一赌,就把闇系晶种塞到剑里了……试试看。」

      「……」

      「幻文,这样很危险!你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幻文毫不客气的打断青痕:「哥,这叫做冒险精神,不然你说该怎么做!」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把晶种塞进去就是『其他办法』,不然你要我什么都不做让这些被挡住的乞丐脱困后把我们这样在那样,还是被弓箭射死?」幻文一脸不爽的拔出另一把没有晶格的剑,再度挡下永夜的箭。

      眼见乞丐们即将脱困,蓝宁眼神闪烁,将脚边的镜子往他们丢过去。

      「紫宁……」幻文欲言又止。

      「怎样?」蓝宁应了一声。

      「你刚刚镜子刮到我了。」

      「呃,抱歉。」蓝宁长枪横摆,轻轻念着:「治愈。」

      淡淡的光芒射出,幻文的手臂一阵轻烟冒出,他略一挑眉,却没说什么。

      胸口好烫。

      「没想到枪上竟然有两个法术!」杜又惊又喜:「而且还是治愈……待会如果受伤小朋友你千万要替我疗伤……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的伤口在治愈后会冒烟的。」

      幻文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因为伤口根本没有愈合,反而扩大了。

      治愈算是光明系的法术,施展在他这个魔鬼身上会有反作用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幻文现在明明就没有任何魔鬼的能力,他感受不到闇气与光明,更看不见死亡的执念。唯一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的,大概只有良好的夜视力。

      连格蓝弗都说他身上有光明的气息,那为什么光明的治愈没有用?

      幻文叹气,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再说吧。

      「你想做什么?」一道细细的声音进入幻文的脑海。

      「谁,谁在说话?」幻文四处张望着,众人都奇怪的看着他。

      「你幻听啊?」

      幻文一愣,随即省悟:这并不是从幻文耳朵进去的声音,是直接在他大脑浮现。

      「我是你剑中的晶种,你想要什么样的攻击?」

      「原来可以自己选择!」幻文不禁一愣。

      「因为我是天然的,这是第一次嘛~跟那些人工出来的不同,我是看你顺眼才让你拿,若是你旁边那几个使用我会直接爆了他们。」

      「呵。」幻文思索着,要怎样的才好?

      现在要的是远距离,可是平常要近战……等等。

      幻文虽然闇术不行,但也不会说不了解,这种通常都有交换的:「我要用什么代价才能使用你?」

      「……看你可爱,一百毫升血就好。」

      「十毫升。」幻文冷冷的说。

      「你、你敢跟我杀价!你不怕血太少效果不彰?」

      「闇术不需要用血推动。」幻文冷静的揭穿谎言。

      「……好吧,十毫升,你决定好要做什么样的攻击没?」

      「当然,我连名字都想好了,现在我就透过我的脑海告诉你──」幻文轻松的笑着:「你们闪开,闇剑伤人!」

      幻文先在手上划出一道伤口,接着透着黑气的长剑向永夜的弓一指,如水柱般的黑色激流狂泻而出,那瞬间所有人都怔住了。

      砰。

      「哼,算你有两下子。」永夜拍拍身上的衣袖,跌倒后迅速站起,表情冷冷淡淡,眼神却又透出狂热:「但这样不够。」

      「不不不,这样很够。」幻文摇头,笑着:「你不会法术。」

      「又怎样?」永夜眼中寒芒大盛。

      「我刚刚瞄准的是你弓~上的晶种,你现在没办法控制这些人了。」幻文显得悠哉:「你说,你一个能挡我们……不要说五个,挡得住两个吗?」

      他指向握着长枪的蓝宁和匕首闪光的青痕:「能吗?」

      「能。」永夜肯定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比较小的弓,箭搭上缓缓指着蓝宁:「死──」

      「但三个就不行了。」幻文轻松的笑着,一道寒光形成一道拋物线射在永夜的手心:「才随便引导你就忘了我的存在……」他顿了顿:「或说,你一直没注意到我腰间是两把剑。」

      「……」

      「双手剑的奥义之一,伪装成我只有一把剑。」幻文得意的笑了,表情突然一僵:「喂喂喂,你别跑啊!」

      永夜倒退三步将长剑从掌中拔出,那血淋淋的样子让人看得都为他痛。

      「下次,我会记住。」永夜低哼一声,将剑往脚边插下。

      剑断了,那是一个地道。

      在众人反应不及间,永夜跳下地道。

      「不要追了。」青痕拦下幻文:「他先下去,也许里面还有什么机关……你们真正的委托,是他?」

      幻文眼巴巴的看着地道,人就这样跑了,他在另一个世界的奴隶啊……

      「不是。」蓝宁摇头替幻文回答:「刚刚说过了,是拿东西。」

      「天之领域最里面左边数来第一块石头,把它掀开。」幻文回过神,踢了杜的屁股:「去拿。」

      刚刚将永夜弓中的晶种处理掉后,天之领域的乞丐通通倒地,看起来就像他们来时的样子,却又有点不同──现在他们都晕了,不会有手再抓着别人的脚乞讨。

      「啊痛痛!我去拿、我去拿!」杜摸着屁股在心中唉声叹气,外表年轻也有个坏处,那就是别人不会敬老尊贤哪。

      他跨过比尸体还像尸体的乞丐,走到角落把石头搬开,显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把透着蓝色光芒、非常漂亮的银色剑柄。

      杜握住剑柄,用力、吸气──「我拔不出来!」

      蓝宁略为挑眉:「拔?那是什么东西?」

      「看起来像是剑……只有露出剑柄。」杜喊着,脸已经变为紫酱色:「可恶!」

      「你干嘛那么坚持一定要你拔出来,」幻文好笑的看着他:「交给我们真正的『年轻人』就可以了。还是你觉得这种场景看起来就在说拔出来的人会被这把剑认主、可得天下?」

      杜猛然松手,心惊肉跳的看着他。

      众人走过去站在他旁边,观察裸露的剑柄。

      「原来银梦是长这样。」蓝宁品头论足着:「虽然还没看到剑身,但光从现在的样子看就可以知道非常的精细。」

      光滑的银色剑柄,即使沾染了杜的手汗也不见其污损。

      「银梦?」楚丝微微一愣:「这就是银梦?」

      「你知道?」蓝宁挑眉,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还好杜你没把它拔出来,」楚丝感慨的拍拍杜的肩膀:「代表它不认可你成为他的主人,你知道它的主人结局会怎样吗?」

      「从此过着意气风发的生活!」杜幻想着,左拥右抱、夜夜笙歌……

      「相传银梦每三百年会出现一次,而它的持有者,会~」

      见楚丝拉长了语气,杜也拉长了耳朵:「会怎样?」

      「会在你最在意的那个事情上,过着永远无法站到最高位的生活。」

      「啊,什么意思?」杜愣愣的看着她。

      幻文笑嘻嘻的解释:「意思就是,你最在意的身分是某某人的老婆,你永远也无法当上妻子,而一辈子只能当妾;你最在意的是某间店,你就永远当不到那间店的老板……而最出名的,是以前一个隔天就要当国王的王储,得到银梦之后隔天国王就说他觉得『孩子应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该被局限在国王这个位子上』,所以那个国王又当了六十年,活了整整一百三十岁……那名王储到死前都没坐到国王的位子上。对吧,紫宁?」

      「对,」蓝宁加注:「那名王储也没有叛乱,终其一生他顶着的名号都是『王储』。」

      靑痕沉默一阵,提出一个问题:「那如果最在意的是店,但人『已经』是老板了?」

      「那么第一,银梦不会认你为主;第二,你最在意的并不是店。」蓝宁说:「现在,谁想拔出这把剑,虽然做不到最高位,但银梦的主人最后都不会太惨。」

      「但每个人都想爬到最高位!」杜眼睛睁大:「这是抱负!」

      「这就是无奈啦!」幻文轻松的说:「我们之中一定要有人把它拔出来。」

      「为什么?」楚丝奇怪的看着他:「如果我们都不是主人的话,怎么可能拔得出来?」

      靑痕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之中一定得有人是它的主人,你没发现我们五个被局限住了?」

      「……」

      *

      这是一场赌注。

      被几乎透明但还是看得出来的罩子关在里面,罪魁祸首很明显就是处在罩子圆心的银梦。

      「谁先试?」蓝宁问。

      「我已经不是了。」杜举手退到透明罩的边缘,罩子晃动了一下,一个出口形成让他离开。

      「咦,这样就能出去?」楚丝双手贴在罩上,却毫无动静。

      「看来银梦是要我们试过之后才会放人了。」幻文笑了笑,显得这是意料之中。

      「我来吧。」青痕淡淡的说,弯腰伸手握住剑柄,身体向后倾斜。

      银梦只是轻轻喀了一声,斜了一度。

      「恭喜,哥哥不是它的主人,阿姨你要试吗?」幻文歪着头问楚丝。

      楚丝默默的思考着,随即点头,用最壮烈的表情双手握住剑柄:「我最在意的……是权力!反正我终其一生就是当不上国王,所以也无所谓啦!」

      蓝宁听见这番话,眼神闪了闪。

      「阿姨也不是。」幻文目送走出罩子时明显垂下肩膀的楚丝,看向蓝宁:「只剩我跟你了。」

      蓝宁点点头。

      「你要先,还是我要先。我是都没差啦,看你,」幻文顿了顿,小声的说:「你是王子,你最在意的是权力吗?」

      蓝宁露出迷惘的眼神。

      「当了银梦的主人,想想你那个胖子老爸可以活到一百三十岁,听起来还满好笑的。」

      「让我想想……」蓝宁垂着头,脑中闪过一幕一幕。

      「你慢慢想,我先试……如果我成功了,你就不用想了;如果我失败了,那到时候你要想也来不及啦!」幻文笑了笑,伸手握住银梦。

      幻文最在意的身分是魔鬼,但从来就没兴趣要爬到最高位,所以──

      他是真的无所谓。

      「就是你。」

      幻文静静的看着银梦,渐渐拔出。

      「就是我。」

      半透明的蓝色剑身彷佛可以照亮天地、给人温暖。幻文将银梦举起,挥动几下,微弱的光芒在众人面前闪耀,好像握住它,可以忘记一切的烦恼。

      但幻文相信,第一次握住银梦的「主人」,应该都很烦恼。

      「幻文是银梦的主人。」楚丝意外的看着,随即摇头:「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是主人都会让我意外,所以也没这么意外。」

      幻文伤脑筋的看着银梦:「没有剑鞘,怎么办?」

      靑痕见到他拿着银梦,身体微微一顿,随即正常:「它跟你断掉的那把剑外型似乎差不多。」

      「啊,真的刚刚好。」幻文随手将银梦插入剑鞘,露出愉快的笑容:「所以,委托完全结束,可以回家了。」

      「委托……叫你们带走银梦?」青痕淡淡的问:「你明明知道它会让你无法在最在意的事情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你还是接了?」

      幻文伸出食指摇着:「委托只是要我们解决鬼哭神号后『顺便』帮银梦找个主人,没有说我们一定要当它的主人……只是没想到银梦这么奸诈,竟然把我们关起来非得一个一个试……嗯,哥哥你不用担心,我不介意。」

      靑痕的眉头终于皱起,低声说:「你不介意?」

      「哈哈,银梦的主人又没有说会死于非命,至少日子都过得还不错不是吗?」幻文笑盈盈的说:「所以,我不介意。」

      他最在意的身分是魔鬼,最希望过的日子就是每天躺在地上静静的看着花朵枯萎的美丽,然后身边不要太多他吃腻的食物,也不要有他听烦的尖叫。

      永远当个垃圾阶级就够了。

      静静的看着幻文,青痕沉默良久,终于点头:「走,回家。」

      *

      五个人牵着两匹马,他们再次经过了传说有树人,最后看见草人的森林。

      「大胆小贼,竟然敢偷本小姐的东西!」一名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拦路,指着幻文的鼻子痛骂。

      「你哪位,我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幻文皱着眉头,天都亮了还这样穿,不知道这个女的是干嘛。

      声音有点熟悉。

      「快把本小姐辛辛苦苦找到的人面草还来!」女子伸出手,露出嫩白的肌肤。

      「啊,你是森林里面那个人!」幻文恍然大悟,转向蓝宁:「紫宁,你看吧,真的有人!」

      蓝宁的目光闪了闪,看向那名女子;同样的,那名女子也在看他。

      蓝宁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随口应声:「我知道,所以你说有遇到人后,我没有反驳过你。」

      「但你的表情一直在说你不相信。」幻文发现了蓝宁的异样,表面却还是不动声色的撇撇嘴,把视线转回女子身上:「草没了,它变成晶种了。」

      「你、你决定了它的效能吗!」女子眼神愤慨:「你这个小偷,人面草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草明明是我先拔到的,它长在地上也不是说你先看到就是你的……你确定你先看到的?」幻文笑了一声,那清亮的笑声让女子猛然一呆。

      她的耳朵悄悄红起,用力跺脚:「小偷,报上你的家世!」

      啊?第一次看见有人气势很像要相杀结果不是问姓名是要问家世的!

      幻文微微一笑:「富里城,幻痕老大的弟弟,叫我幻文就可以了。」

      「什么,你就是那个世界有名的美男子青痕婚事终结者,那个传闻中懦弱的家伙,没想到懦弱就算了品性又差,竟然连本小姐看上的东西都敢拿!」蒙面人惊讶的看着幻文:「听说你走不出家门一公里,等等,你是冒充的!」

      「啊,谣言要止于智者喔,」幻文又是一笑:「你说的世界有名是指我还是指我哥啊?」

      女子这次没有被幻文的笑容所诱惑,从腰间抽出一根两尺半的短棒指着他:「告诉你,我可是世界上少有的法师,把晶种交出来我勉勉强强饶你一命,不然我就告诉奥尔国王说你损毁国宝!」

      幻文一脸困惑,转头问:「哥,她的逻辑很奇怪,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

      靑痕尚未答话,楚丝已经开始掐指算:「幻文哪,女人的逻辑当然要问女人,问青痕他就算猜到也不见得能解释。首先呢,她是个法师,还是奥尔的法师,说穿了奥尔的法师也不过就四个还五个,所以她可以利用这个崇高的身分压迫或利诱奥尔的国王,说你们讲的那个什么『人面草』是国宝,帮你安罪名。」

      「奥尔的法师这么少?」

      「天生的法师能掌握各种法术,比法师产量多一点的法术祭司可以使用光系治愈,听说信仰异教到某一个层次后,异教之圣也会赐与他们使用法术的能力,但似乎跟一般的有所差异。」青痕淡淡的说。

      「然后呢?」幻文追问。

      「全世界的法师真的不多。」

      杜缓缓摇头:「唉……就是有人利用身分地位压迫别人,这位小姐似乎不知道富里城并不是奥尔的管辖,就算人被奥尔通缉,只要在富里城内没有犯错,就不会被抓走。」

      「……」女法师手指着杜:「你在讽刺我?」

      「这哪是讽刺,」杜嘿嘿笑着:「我都讲这么白了。」

      「可、可恶!小偷的同伙也是小偷,我要叫奥尔国王把你们通通抓走!」她用力顿足,忿忿不平:「你穿着我们奥尔皇家祭司服,却帮着非奥尔的家伙说话,我要告你叛国!」

      「别乱讲,我只是想要端正国家未来栋梁,小妹妹。」杜感叹的说:「还有让他们知道奥尔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凶。」

      「我、我讨厌你们!」女法师握紧短棒,用怒火推动身体的力量,集中周遭的气息:「飙──风!」

      没有风的天气渐渐吹起了风,原本宁静的森林渐渐晃动。

      杜抖了抖,迅速和楚丝一同躲到较远的地方。

      靑痕眉头一蹙,将幻文拉至身后,迅速将匕首取出,瞄准方向──

      「你给我住手。」蓝宁终于前进一步,不怕死的将短棒从女法师手中应声声的抽走,下一个动作是拧着她耳朵:「酒儿,别丢脸。」

      「哥,连你都帮他们!」女法师扑到蓝宁怀中:「上一次我在森林里面的时候就听见了,你被他们奴役了对不对!身为……竟然被奴役,妹妹我只是想为你出一口气啊!」

      「你明明就只是自私的想叫他把东西吐出来而已。」蓝宁面无表情的扯开妹妹偷偷伸向他屁股的手,动作流畅表情自然,显然非常习惯。

      「你是我哥,就算是这样也要帮我啦,不然我跟爸讲!」

      蓝宁在酒儿的耳边轻轻说:「父亲在他们手中吃亏了。」

      「啊?」酒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爸是──」

      「我前几天看见的,虽然背影模糊但很像,但听声音是他没错,刚刚不断刺激你的年轻男人,我亲眼看见他踩了父亲一脚。」蓝宁小声的说。

      幻文在一旁笑着看他们兄妹的互动,果然是蓝酒儿……不同世界、但个性依旧没变多少,看他想吃自家哥哥的豆腐就知道。

      在那个世界是明星高中的学生,在这个世界则是少有的法师啊……

      不同次元间,相同的人会有相似的背景、相似的个性。但对幻文来说,他并不是出生于这些次元的人类,他的生命会打乱世界原本的步伐。好比说比照之前那个人界,幻文的年纪应该是二十三,而不是现在的十九。

      「我说,厉害的法师大人,妳哥哥前一阵子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穿着极尽奢华的长袍,但却又很穷酸的没有穿裤子,是你的杰作吗?」

      「幻文!」蓝宁怒目瞪视:「你闭嘴!」

      听见幻文的问题,酒儿惊讶的看着蓝宁:「哥,你还真的没有穿裤子?」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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