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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Chapter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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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 7 1 乌云和斯内普的脸一样黑星期一
阿不思的葬礼。由于校长室里画像的关系，直到现在，我才有一种老校长真正离我们远去的错觉。
他当然不会离我们远去，他的灵魂永远活在我们脑子里——发生在我们脑子里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它不是真的发生了，不是吗？
最伟大的灵魂。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还有许许多多在战争中死去的人。
双方都有。
更显出了自由得来不易。
我的，还有现在在家里大呼小叫着要我滚出去的那个男人的。
很久以前，面对死者已经死去的事实是可怕。
很久以后的现在，我终于确认。死亡确实不过只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没有谁能比我这个亲自体验过这场冒险的人——甚至在冒险中，我还和阿不思真正地交谈过——更有资格来主持这场葬礼。
悼词？不需要。
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游乐场里等待着。
我们所有的亲人朋友，已逝的，都在那场冒险里等待着我们在多年后逐一的加入。
逝者已逝，对于现在的我们，更应该珍惜的是那些在一切结束之后仍然好好的陪伴在我们身边的人。
（斯内普发现以下笔迹加重，甚至凌乱不堪。）
但是那个该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以为我没有发现这一个月来你对我的碰触所起的反应？
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清晨低喃着我的名字喷发？
你以为你可以否认你我之间产生的吸引力。
是啊，你当然不能否认。
但是你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告诉我说，那只是身体上的！
见你的鬼的身体上！
杂、种。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了？
做梦！
不逼你承认你喜欢的人姓波特，我就跟你姓！
PS：莉莉在他心里永远都姓伊万斯！该死！’
斯内普黑着脸翻看那本接着七年级战争结束继续往后写的日记，点着那行‘乌云和斯内普的脸一样黑’的天气记录怒斥哈利言不符实：“那天是大晴天！你从哪里看到的乌云？嗯？”
“我心里的乌云密布。”正揉搓着腰际的哈利磨蹭两下到达男人的身边翻过下一页，“这天是我那两个月来心情最差的一天。”
当然如此，任谁的求婚在大庭广众下被直截了当的拒绝，谁的心情都不会和天气一样眼光灿烂。
“所以我早就说过了，给我一个接受的理由。”
哈利哼哼两声，正想要缠上去告诉男人没有办法可以反驳的身体上的理由，马尔福不合时宜的进来了。
“教父，晚餐时间到了，你们要去大厅用餐吗？”
“马尔福！”哈利第一个反应是捂住他爱人的裸体：“你竟然不顾礼义廉耻地随意闯进别人的卧室！你的贵族教养呢？”
“对你用是浪费，对教父用是客套。”马尔福对哈利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假笑：“教父的身材不需要遮羞，你还是捂住你自己吧。”其实波特的也还过得去，只是因为教父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看。那还是捂住更安全点——对他来说。
“你什么意思！”哈利正要跳起来被斯内普的一个字拦住。
“腰。”
哈利的动作一僵。
马尔福摇了摇头：“波特，你老了。”
“……”咬牙切齿地忍住对马尔福施咒的冲动，哈利手脚麻利地穿上衣服：“我们知道了，现在，可以请尊贵的马尔福族长挪动他更尊贵的脚步给我们一个可以打理自己的私密空间了吗？”
马尔福耸耸肩：“可以，其实我只是来看看那个魔药效果如何而已，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没！有！滚！”哈利比斯内普更像斯内普得开始暴躁地赶人。
“看来有影响心情的副作用。”马尔福躲避着哈利挥出的各色魔咒，稍嫌狼狈地出门了，“教父，请快一点，您不是还要在长桌上宣布一些事情吗？”
“我知道。”
拉着还有点衣衫不整的哈利出门，只留下了一本翻开着的日记静静地躺在床上。
‘1998 10 11 全世界的星星都砸在了我的头顶上星期二
阿不思竟然给我留了一份记忆！我为什么要在西弗勒斯重新接受了校长的职位之后才想到要去好好整理一下校长室？
要不是画像阿不思告诉我拉开那个曾经拉开过一次的柜门，我就错过了这份珍贵的遗物。
珍贵在哪里？
珍贵在它让我感觉像是全世界所有会闪闪发亮的东西都突然砸向了我！
就在我几天前觉得我的人生太过漆黑、乌云永远不会散之后——该死的老混蛋！我到底有哪里不符合你的心意了？为什么永远若即若离！身体的吸引力那好歹也是吸引力！
我的追求至昨日为止，都有100天了。却依然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哈。
如果你把他从昏迷中清醒之后终于第一次愿意吃我亲手做的东西也叫做进展的话。
还有他无论如何都没有能够把我成功从蜘蛛尾巷赶走。
还有……
不管有什么，他依然不承认我是他爱人的地位！
更不要说亲口表达对我的好感了。
永远像我欠了他一金库的加隆似的态度和表情！
还好有你的冥想盆。感谢你，阿不思。不然我差点就要放弃了。
你在你的救世主救世旅程结束之后，依然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你知道我会有一个新的开始的，不是吗？
在看到冥想盆里的东西之后，我也知道了。
PS：你再也骗不了我了谎言当开水喝的
谎！话！精！’
***
哈利犹犹豫豫地，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画像上的邓布利多。
“去吧，哈利。”邓布利多笑眯眯的——和他生前一样有点狡猾的笑容——道：“趁西弗勒斯没有回来之前。”
点了点头，哈利猛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闪烁着光芒的冥想盆里。
“那么那男孩……那男孩必须死去？”斯内普很平静地问。
“而且必须由伏地魔亲自动手，西弗勒斯。那是非常重要的。”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然后斯内普说：“我还以为……这么多年来……我还以为我们是在保护他，为了他在面对……一切的时候可以活下去。”
“我们保护他，是因为必须调教他，培养他，让他磨炼自己的能力，”邓布利多说，仍然紧闭着眼睛，“与此同时，他们之间的连接也变得越来越强，像一种寄生的生命。有时我觉得他好像自己也有所察觉。如果我真的了解他，我认为他会把一切安排妥当，这样当他毅然赴死时，就意味着伏地魔的真正完结。”
邓布利多睁开了眼睛，斯内普神色绝望。
“告诉我，你说得不是真的。”
“西弗勒斯，你平静一点。”邓布利多摇摇头，“你目睹了多少男女的生生死死？”
“最近，只有那些我所在意的人。”他看了一眼邓布利多的手，“和我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在闪闪发光，他注视着斯内普的，眨也不眨：“你开始喜欢他了，什么时候？”
“喜欢他？”西弗勒斯站起来，“呼神护卫！”
一头母鹿从窗口跃出。
“它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邓布利多有点惊奇：“十七年前，它还是一只公的。和莉莉的母鹿是一对，不是吗？”
也正是因为那只公鹿守护神带来的口信，老校长才会在斯内普向伏地魔报告完特里劳妮的预言之后再一次地选择相信他。
邓布利多注视着它的远去，注视着它的银光消失，然后转脸望着斯内普，他的眼里已盈满泪水。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自己都还不知道的时候开始。”
***
“说真的，我真为你感到可悲。”马尔福在一路上都努力地挑起哈利的怒火：“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啊！到底是多厚的脸皮才会让你在失败了第一百次之后仍然巴望着教父答应你的求婚？”
“我们一个月前就领了证！”哈利不为马尔福的挑衅所动，挺直了脊背踏进大厅：“所以事实证明，我没有在第一百零一次的时候放弃是正确的！”
“瞎猫碰了死耗子而已。”马尔福嘀咕随便挑了个斯内普旁边的位置坐下来，“谁知道那个时候校长办公室里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冥想盆让教父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哈利刚坐上长桌，就觉得气氛非常的诡异。狐疑地看了看右边的男人，“怎么了？”
“安静。”斯内普动了动唇，“你只需要听。”
哈利无奈地点了点头。
直到长桌上所有的教工职员都坐满了之后斯内普才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宣布：“开学后的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所有教职工放假一天。”
“为什么？”米勒娃像是猜到了。
“马尔福庄园。”他扔出一叠华丽的烫金请帖：“早上十点开始。”
哈利震惊地张大嘴巴，虽然是听马尔福说过，但是没有想到斯内普会真的邀请人去！
他只是以为所谓的‘婚礼’就是在马尔福庄园里一个私人的小聚会而已啊！
“西弗勒斯！这——”
“——闭嘴！”斯内普带着红透了的耳尖，僵硬地转向哈利：“不同意？”
绿眼睛转了转，把感动掩去浮上狡黠：“给我一个同意的原因？”
“你肚子里的东西。”
“……”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好一出生米煮成了熟饭！该死的煮饭——主犯——西弗勒斯•斯内普！
和从犯德拉克•马尔福！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晚上十点。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