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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媚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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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梅儿的淡黄侍女服,袖子里揣着梅儿花了近一个小时,废了好几张纸才画出来的地图,金梓终于来到了进出王府内院的门边。
刚刚绕着内院逛了一周,看到了好几处装饰豪华的主屋。按照梅儿的标示,应该就是王妃,安宜方跟羚王二公子的住处了。内院的中央有一间很堂室,便是羚王的书房了。那位二夫人跟她的女儿住的屋子看起来不大,装潢也很简单,应该正如梅儿所说,是个受欺负的主。
心里默默理完刚刚所见的事物,金梓就低头向着内院大门走去。
正低头暴走,突然,一双镶着金在阳光下有些明晃晃的鞋子出现在眼前,微微盖住他们的是暗红色绣着福寿花样的男子袍摆。金梓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大叔摸样留着短胡子的男人揣着双手懒散地站在自己面前。这男人穿的很是贵气,但猥琐的气质却怎么也盖不住。弯眉小眼的,看到自己,眼睛竟然开始放光。
金梓暗叫不好,这不会就是那个老色狼吧?
“大胆奴才,王爷面前还不下跪!”大叔身后一个穿蓝衣的白脸男人喝道。金梓应声立马跪倒在硬邦邦的地面上。
好痛…金梓从来没下跪过,现在猛的一跪,磕得膝盖都要裂了。
“嘿嘿,王爷,这丫头看着眼生,像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王泰立马换了恭敬讨好的神情。
安既江刚才看到欧阳梓的一张俏脸,心里正打着主意。听王泰这样说,用故作正经的腔调道:“既然是新来的,就让她到我的书房来,你好给她讲讲规矩。”
王泰一听,扯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脸,转斗对金梓道:“跟上吧。”
金梓心里暗暗叫苦。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又落到了这个老色狼手里。不情愿地揉着膝盖缓缓站起来,只听那王泰又喝道:“还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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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院中央的石桥过去,绕过一片小树林,便是安既江的书房了。金梓跟着安既江和王泰走了进去。“去奉盏贡菊茶来。”王泰吩咐随行的一个下人,讲那“贡菊”二字的时候,语气加重了些。那下人偷笑着应了一声,带着其他人出了门去。
王泰走到右边一个楠木柜子旁,从抽屉里取了一个镶着翠玉的瓶子向香炉走去,安既江则稳稳坐在了书案旁,一双小眼看着王泰将香炉中的香料换了,又色迷迷地将金梓打量了个遍。
金梓感觉到安既江盯着自己的眼神,只觉得胃里翻腾,心道:“这老色狼不会真要打自己的注意吧?”心下迅速盘算,若是着老色狼走近自己,便使劲踢他一脚,然后逃跑。
下人端着一盏茶恭敬地呈到书案上又退了出去,安既江立马捧来大喝了一口。
听着门窗被上锁的声音,金梓立刻背脊僵硬,心道:“完了完了,逃是逃不掉,恐怕只能跟他同归于尽了。”
金梓想,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算现在就要丢了性命,也不害怕。只是,她微微摇了摇头,跟这个老色狼死在一块,真是太可惜了。想着,她环顾四周,寻找着用来自卫的器具。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特别的香味,金梓闻着,心里有些痒痒的,身上也有点燥热。刚刚描到书架边上挂着的一把墨色的剑,就发现安既江已经走到自己跟前。“你别过来”,金梓立马向后退了一步,做了一个电视里学来的防卫手势。
“别过来?”安既江笑得十分猥琐,“你可知其它的丫鬟见了本王,讨好都还来不及呢。”说着,安既江伸手就要来搂金梓的腰。
“你!”金梓情急之下,一脚向安既江踢去。“啊!”安既江登时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金梓。金梓见安既江被自己一脚踢翻在地,也有些惊讶。金梓本来以为欧阳梓这个小丫头的身子一定弱不禁风,没想到力气还挺大。
正欲夺门而逃,谁知脚下一软,就跌在了地上。她忽然觉得身上的力气像被人抽了去,下腹处还燥热无比。
“你个大胆的丫头。”安既江此时已揉着肚子站了起来,阴笑着又走到了金梓身边,“本王的媚药可还好闻?”。
天哪,金梓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倒霉过。刚刚死而复生,就被下了药,还要被这个老色狼糟蹋。
“啊!”金梓惊呼一声,感觉安既江像一坨肥肉一样地压在了自己身上。金梓伸手试图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已经半分力气也无。此时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安既江粗鲁地扯开,露出了鲜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这下完了。”金梓心道,欧阳梓的童贞怕是真要被这个老色狼夺去了。她瞪大了眼睛,眼看安既江一口就要往欧阳梓的肚兜隆起处咬去。金梓立刻闭紧双眼,将牙齿抵在舌头上。
“世子您不能进去!”王泰惊慌的声音传来,金梓惊喜睁开眼,只见趴在自己□□上的安既江半张着嘴,生生顿在那里。
猛推开门的安宜方撞上的正是这幅场景。他脸上本就带着怒气,此时就更加难看了。他屏住呼吸,快步娶来书案上的茶水,一手飞快拎起香炉盖浇灭炉火,然后将窗户打开通风。
当安宜方重新走到金梓面前的时候,安既江已经从她身上爬起,悻悻地站在了一旁。安宜方瞟了一眼衣衫裸露的金梓,一把将外袍脱下,盖在她的身上。
“方…方儿”安既江老脸都红了,羞愧地不敢看安宜方。
“父王你可知她是谁?”安宜方微微平息了怒气,沉声道。安既江迷茫撇着金梓,摇了摇头。
“他是欧阳城的女儿!”安宜方的语气突然加重。安既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她如何会在这里?”。
安宜方不再理会他,从地上抱起金梓,朝门外走去。方走出几步又顿住,微侧头道:“父王,无论如何,今天是最后一次,儿子不希望您再伤母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