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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白日梦怎么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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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当年自己做了一个白日梦。
满园桃花纷纷,如落霞飞雨,美丽至极,让我一阵心神荡漾,想若是这里有一女子妖娆美丽,翩翩起舞,雨英纷飞,有如天上人间。可是谁说只有女子才美的?我就偏偏觉得男子也好看,惑人美丽,举世无双。或是白衣如雪,暖意如春,或是黑衣冷峻,俊美逼人,或是红衣妖娆,柔媚入骨,还有青衫落拓,举世无双。或站或立,或躺或卧,白衣舞剑,飘逸高华,黑衣挥刀,霸气横间,红衣弄琴,惶惑诱人,青衫执箫,高洁洒脱。这世间,正是有了这些或清丽,或高华,或无双,或邪魅,或洒脱,或无方,或肆意的人儿,这世间这人间这林里才有味,才更显得生机勃勃,才有了生气和魅力吧。
白衣总是一身如雪,干净温暖,从来都笑得那样让你觉得安心的笑,总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总是守护者你,时刻不离不弃。
黑衣的冷峻令人避而远之,可是真正当你走进,才发现他的热情如火,白衣容易靠近却不容易再靠近,而黑衣的性子却是一旦成为认可的朋友,便是可以生死相托的知己,哪怕是用生命去守护,他也是即可答应,绝不犹豫。可是这样的人又是多么孤独,一生一世可能都只有这样一个自己。外冷内热的性子会成为很多人刺杀他的关键,于是为了保护自己他便更加孤独。
红衣肆意而邪魅,你若不察,便要被他魅惑了去,不管是男女老少,他通杀。可是你却不知道,他洒脱的后面余下的是什么?他之所以会如此蔑视世俗如此彻底,不是生来就如此。他的性格本是稍带些叛逆的,可是世俗却不容,只好放任成仁,遍吃一番寒彻骨,练就此生真本事。惑人无罪。
青衫落拓,总是执书弄箫,洒脱出尘的样子,任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是不能拒绝,那样子的无害,又似坦坦荡荡,好像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可以羁绊的,可是谁又知道呢?这深潭之中的下面藏着什么?
不知道为何,红衣如火,在花中翩翩起舞,他也舞剑,也弄笛,也弹琴也耍刀,总是那一场魅惑,令我如痴如醉。黑衣仅仅是立在那里,如千万年前便已在哪里等待,直至站成顽石一具,经万年的风吹雨打,不变的是那□□的直背,是比天地更久的冷酷之情。青衣男子,你是那林中一棵松,永远竖直在那里,守护着心中的信念,执意不回头,不变心,不改变。花林里青石案前一弄琴,青竹箫中一柄剑,总是落拓,总是洒脱的堪破。白衣的冷酷其实更甚,他不比红衣的妖娆,和和黑衣的冷酷,和青衣地洒脱,有着另一样的美丽和柔软,像是贴身的棉,绝不同于丝滑的绸缎,绸缎太滑太富丽,在他看来,那太浮华,不真诚,只有他暖和如春。我不知道,也仅仅是一面,桃花树下个人的一展,心间便已生出这般诸多的感想,我想自己是不是病了,病得很厉害。
手臂传来少许的酸痛,有点点凉意打来在面上散开,我稍稍一动,醒来,原来是下雨了,原来这只不过是自己的白日一梦,远处的桃花在风中依旧打着转儿,似乎这桃花永远也落不完的一样。我关上窗户,惆怅一声,叹气,转身,这岛上,总是有大雨有大风的,在海中,我只有一个人,也不知来了多少年,似乎印象开始就有这样一个地方了吧,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年,是不是自己失了忆,还是本来自己就是这样一个行尸走肉?我看到岛上全是桃花,想起驿路梨花处处开的名言,便在对面的山上种下了一片梨树,也不知是多少年再过去,那片梨树在春天已经可以看到白白的一片云的美丽。还有一座茅屋。我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建立起来,或者是自己也忘记了,又或者根本不是自己亲手建的,只不过当日说了一句,要是这儿还有一座茅屋就好了,于是再过几日来看的时候,就已经有一座茅屋在这里,并且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