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十六．桃花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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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桃花街
春来春又老，桃花铺满街。
你看那街面上骑着白马迎亲的红发男子，好不得意好不喜气。你看那四方朋友都来恭贺这湘北的一对新人，你再看那酒楼里宾客满座，人声鼎沸，你看那风满楼三个字，现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据说那败了海南的流川，也不过是湘北最弱的一个。
你且去问：哪个是翔阳哪个又是海南？
前尘旧事，再少人提起。
或许有人会告诉你，那海南牧埋名隐姓，去那边关参军去了。
或许有人会告诉你，那陵南仙道云游四海去了。
或许有人会告诉你，那翔阳藤真入那佛道去了。
或许有人会告诉你，那把勾魂剑，被丢在了那秦淮河底。
你又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若此有则彼有，若此生则彼生；若此无则彼无，若此灭则彼灭。
你自领会。
我只知道，那多少年后，无量寺有一个凉华禅师，年九十，告众安坐持剑而化。
那便是缘起，亦是缘灭。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