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五章 ...
-
等瑠实回到公寓，已经六点五十分，她在拉锯战中毫无悬念地输了，路上又被别人或多或少的围观了一下，表情平静淡然的回去了。中间还有一个人问她是否遭遇了暴力行为。
瑠实平静地看着那个好心人：“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被他打了一巴掌，我们分手了。”说完，已经溢出了泪花。她哆嗦着紧紧咬着嘴唇，伤心又痛苦地低头垂泪：“我不该那么做……”
说着，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这样的小插曲让她放松了精神，瑠实不在意自己表演的怎么样，所以无论如何心情都能很愉快。
悄悄回去之后，她洗洗手开始做早餐，黄泉川爱穗和最后之作都在睡觉，她顺手把还剩下一点的食物热热吃掉，就算完成了自己的早餐。
瑠实从来饭量就不大，因为这点，倒少了一些饥饿的经历。到了学园都市，黄泉川爱穗很惊叹，总担心她到底是不是吃饱了。
但瑠实从来都脸色健康，身材匀称，不胖不瘦恰到好处，这点也打消了一些黄泉川爱穗的忧虑。
等她做好早餐，就看到黄泉川爱穗懒散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于是反射性对她一笑：“爱穗姐早上好。”
黄泉川爱穗则被她的形象吓了一跳：“你的脸……”
已经回归大部队的瑠实放下心了，还算不慌不忙，放下盘子说：“昨天，在一方通行的病房里，大约在晚上六——点左右？有一个男生冲进来，他是个超能力者，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病房变成了类似于密室的东西。”说到这里她不知道该羞赧还是苦笑：“他看到我跟一方通行在一起，很生气，然后就打了我一巴掌。嗯，然后，一方通行把他给干趴下了。”
接下来或许才是问题的关键，黄泉川爱穗的脸色有些严肃，坐在椅子上把她也按下来，认真地听她讲。
“之前还算正常吧……一个男孩子发疯，但之后有一个女人进来了，把他带走了。那个女人……怪怪的。”
瑠实顿了顿，不好意思的偏偏头：“那个女人，可能我能画得出来。我小的时候，妈妈教过我画画。”
说着，她微笑了一下：“爱穗姐，你先吃着，我努力一下。”
回到屋里，瑠实翻出纸笔，她没有一时脑热夸下海口，那个时候她死死的盯着那女人看，为的就是找到一点线索，尽管她看不出来什么，但不代表黄泉川爱穗一干人等就一定看不出。
试了试，瑠实发现尽管不尽人意，但好歹也能看，就着脑海里的记忆一气呵成的画出来，画到最后，感觉居然比一直拿笔的过去还要好一些。
智商之神果然是没有抛弃她的，瑠实欣赏了一会纸上的女人像，接着发觉自己在做什么，撇撇嘴，又嫌弃又忍不住自我赞叹地把这张纸送出去，给黄泉川爱穗看。
黄泉川爱穗刚洗漱完，嚼着面包仔细看，瑠实帮她在面包片上涂上蜂蜜，然后进了自己的卧室——现在变成两人共有的卧室——把最后之作给叫起来，提着睡眼朦胧的小女孩去洗脸刷牙，然后把她放到椅子上喂上面包，拿了牛奶过来放到微波炉里热。
等她闲下来的时候，继续等黄泉川爱穗下结论，最后之作已经一惊一乍地开口了：“大姐，你的脸青了，御坂御坂开始小心翼翼猜测原因。”
“才发现呀。”瑠实笑眯眯地越过餐桌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壳，“太没有良心啦，我就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而已。”
她半开玩笑地说完，还是在暗地里皱了一下眉。现在这脸的确显眼，可她的脸涂什么都过敏。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挺好伺候的，有时候，感觉则截然相反。
“他没有保护大姐吗？当时没有跟大姐在一起吗？御坂御坂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
“他？”瑠实反应了一秒，看着面前最后之作期待的眼神，勾勾嘴角：“是啊，他——当然——那个——保护了我。”这话说的酸溜溜的，最后之作没发现。
凭结果来说，他的确把森给打趴下了，这点瑠实十分感谢，但之前那些闹腾，他也只是在吃饭而已，仔细想想，他没准只是因为骂到自己才出手的。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结果最重要。
就这么想吧，于是瑠实严肃地冲最后之作点点头：“他很厉害。”
于是最后之作笑了，是小女孩纯真高兴的笑容。
瑠实心想，这幸福的小屁孩啊，羡慕嫉妒恨啊。
由于瑠实这个插曲，早餐吃的不怎么顺利，黄泉川爱穗眉头紧锁。
最后之作则主动要求要洗盘子，瑠实爽快应允：“那好，你洗这部分，我洗这部分。”她看了眼黄泉川爱穗，后者对她点点头，于是瑠实就带着最后之作进了厨房。
最后之作的动作虽然有点笨拙，但很认真，瑠实漫不经心地瞄着她，时刻准备去拯救落下来的任何物件。
“你是怎么遇见一方通行的呢。”瑠实状似无意地低头看她，本以为会得到一个戒备的回答，但最后之作却用开朗的声音开口了：“御坂在危急关头遇到了他！请了御坂吃饭，还给御坂住的地方，是个好人！御坂御坂用充满感激的声音回答道。”
“……是吗，是个好人啊。”
——明显不像！
说到底她连这个小女孩的底细都不知道，什么是危急关头？她的父母呢？总得有一个监护人吧？
瑠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知道得多的人从来不幸福，但不知道的人也会在不知不觉间受伤。
选哪种其实都没有用。
她无路可去。
后悔了，可一开始她就无法阻止黄泉川爱穗往她的家里带人，所以还是早点搬出去为好。她是一点都不想连带着被扯上什么事故。
接下来的几天，瑠实脸上的痕迹有一些消退，黄泉川爱穗去查询森的档案，发现他已经入院，长点上机学园挡下了这件事。
瑠实去笔录，最后这件事被划为这段时间学园都市传的沸沸扬扬的药剂事件。
传说有人暗地里向LV2至3等级的学生提供某种药物，能使其能力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这跟以前的某桩事件有异曲同工的指向，而这段时间的确出现了学生能力增加，而伴随的是神智不清和狂暴，但唯一目击到女人事后清场的就是瑠实，因此她着实有没有闲下来。
这段时间里，瑠实曾想过联络上条当麻，可对方都没有来过一条短信，这让瑠实疑惑自己是否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最后之作常去医院跟一方通行呆在一起，瑠实本来乐得不用自己去照看那个瘟神，可大霸星祭仍在继续，事情还有很多，黄泉川爱穗不可能天天看着她，于是瑠实还是决定塞入人多一点的队伍，天天去医院呆着。
瑠实看着自己的猪头脸庞，最后没忍住贴了块纱布遮挡，于是在病房里，她也像个病怏怏的伤病员，整天看手机，还好完好的那一面侧脸如同画卷，还是有些可看之处。
就在瑠实带着最后之作出去逛街，带着大包小包东西回家的下午，一个包裹静静地出现在公寓的门口。
没有寄信人署名，只写着[西川瑠实小姐收]。
那是一盒录影带。
“午夜凶铃？你说电视机里会不会爬出一个贞子来……”
瑠实跟最后之作打趣，把录影带放了出来。
电视屏幕上显示的是故弄玄虚的东西，出现了仿佛老式电影一样的五秒倒计时。
随着最后一秒结束，瑠实终于看到了第一个画面。
一瞬间，血液凝结，大脑冰冻，她扑过去一下把画面给按掉。
最后之作疑惑地看着她。
瑠实慢慢跪在了电视柜旁边，她把录影带拿出来，紧接着塞到了外套口袋里，露出一块黑色边缘，
半晌，她抬起头来，笑着对最后之作说：“果然是恐怖片。”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