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无双千恋姬》我是小拽

14、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12月26日，松永久秀最终无计可施，献出多闻山城并且归降于信长。另一方面，早在12月初就已经回岐阜的千歌音从回岐阜后脸色就阴沉沉的，而近侍京四郎虽然脸上没什么过多的表情，但心里已经笑开了，尽是得逞的奸笑。哦，事情得从奈良千歌音酒醒后开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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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千歌音酒醒后，只是有些头痛，看了看周围，自己依然在酒馆，自己在这里睡了一夜？幸好现在天还蒙蒙亮，但京四郎并不在自己左右或是外面。这时千歌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恼道京四郎还真的赶回岐阜去了，还帮自己付了酒钱，深吸一口气匆忙离开酒馆，到道场去了。
　　而几天后京四郎赶回岐阜去找姬子，却看到——好吧，是姬子和一长得十分俊朗的男子正在交谈着，似乎两人都挺谈得来的，再多看看，是个正常的人都看得出来，那男子似乎对姬子有爱慕之情。（曳：当然千大那种还不懂的除外）
　　京四郎见此，顿时嘴角浮现出一丝“奸笑”。念道千歌音既然什么都不懂，干脆多刺激刺激估计就会懂了吧······想到这里，不禁很想让千歌音早日回城。
　　等男子走后，京四郎还是乖乖的遵照千歌音的话找姬子。
　　【日姬殿下。】京四郎行礼道，但心里已经笑开了。
　　【京四郎？你怎么···难道千歌音已经回来了？】姬子紫色的眸子不自觉地透出一丝欣喜。
　　【不···并不是···】京四郎话刚说完，姬子的眸子里欣喜之情烟消云散【日姬殿下，是这样的，大人现在还在奈良，估计要待许久去了，大人不放心你，所以让在下带您去奈良，好像还说让你顺便散散心。】回想着千歌音的话，其实千歌音只是单纯的想把姬子带来，但京四郎只是稍稍多加了些而已。
　　【真的？但是千歌音去大和是为了公事吧？若我去了奈良会影响到她的吧···】姬子本来很想毫不犹豫的答应，但转念这么一想，只好这样说道。
　　【日姬殿下的意思是···您拒绝大人了？】
　　【不··不是，我只是怕影响千歌音而已，怕千歌音一边要完成主命，还要一边照顾我···】姬子赶忙解释道，总觉得要自己拒绝的话，这是不太可能的事。
　　【我明白了，我会转告大人的。】京四郎恭敬地行了个礼，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但心里却不然。
　　········
　　【你还真的去岐阜了。】京四郎一到奈良见到千歌音，便见千歌音十分无奈道。
　　【是的，大人。】京四郎对千歌音行了臣下之礼后，缓缓说道【只不过日姬大人她···怕影响你，所以没有跟在下来奈良。】稍稍思虑了一下，还是照姬子原意说好了。
　　【嗯···】只见千歌音只是秀眉微微轻挑一下，脸上并没有做出过多的表情【我明天再去拜访一趟松永久秀，然后回岐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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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当千歌音回到岐阜，拜见了信长后，“运气相当好的”看到了姬子和那男子在交谈，姬子脸上露出暖若春日的笑容，在千歌音看来，好似···那年樱花树下姬子对千歌音的笑容那般·····
　　千歌音纵然明白姬子心地单纯得如孩子一般，那般善良，露出那般笑容是正常不过的，但很奇怪的是，自己此时心情差的要死，仿佛跌入谷底······
　　在京四郎看来，此时的千歌音，双唇里处已经被紧抿得泛白，脸色也开始有些苍白，湛蓝如海水的眼睛尽是令人生畏的寒意，整个人此时显得阴沉无比，不敢靠近。但见到这一幕的京四郎虽然不禁颤抖了一下，但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得逞的“奸笑”了。
　　千歌音深吸了一口气，毫不在意现在自己心里已经在剧烈颤抖，唇色泛白，转身，径直离开，步伐奇快无比。京四郎赶紧跟上千歌音的步伐，但还是有一段距离，走得这般急，虽然千歌音什么都没说，但可以知道此时她的心境了。
　　【大人······】京四郎赶紧用跑的跟上，跑到千歌音身边。
　　【京四郎。】千歌音突然停下步子，声音有些低沉，好像蓄势待发【你那日回城，是否也看到那个男子？】
　　【啊··是的，大人，也是这般场景。】京四郎做出正在回忆思考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千歌音的声音变得更低沉了【那人是谁？】
　　【在下不知。】京四郎说的是实话【不过看起来，男人应该待日姬殿下挺好的，否则日姬殿下不会那般对她。】似乎是故意的话语。
　　千歌音沉默了，感觉自己心中正燃起一股怪火，吞噬着自己的理智，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惊慌失措。想到刚才那般场景，在常人看来，似乎没什么，但自己却特别在意。
　　【大人？】京四郎轻喊了一声失神的千歌音。此时千歌音的心境自己只好凭空想象，表面上千歌音出了脸色有些不对，阴沉无比外，并没有什么变化。千歌音终究把自己藏得太深，让人看不透她。
　　【京四郎，你赶快去查清那人的来历！就现在去！】千歌音突然命令道，语气中隐约带着怒气。而京四郎只好乖乖的去办，这会儿拖沓，可能千歌音的怒火会爆发出来。不过能看到千歌音这一面，可谓值了。很可恶的想法······
　　待京四郎走后，千歌音愤愤调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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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姬子正在和那男子交谈之时，突然有一比自己高许多的人将自己挡在身后，是千歌音，而在那男子看来，此时千歌音的表情冷峻得可怕，深邃的湛蓝色眼睛只是看了一下自己，又看了看身后的人。
　　【千歌音······】姬子刚唤出千歌音的名字，便从侧面看到千歌音那令人敬而远之的表情。
　　男子也看了看姬子，细细回想了一下和姬子的对话，向千歌音微微行了个礼，以示礼貌。
　　【阁下是姬宫大人吧，在下是越后上杉家的家臣。】男子说道，俊朗的面孔收回了微笑，变得严肃许多。
　　【上杉？】千歌音看了看男子，顿时更是没了什么好感，自己从小就讨厌越后那拨人。
　　两人眼神对阵许久，最后男子只是再向姬子稍稍行了个礼后，作罢离开。而姬子却从未见过千歌音这般，自己在她身后出了能感受到从衣物间透来的体温，其余便是千歌音的怒火。
　　【千歌音······】
　　【姬子，你拒绝去奈良该不是因为他吧？】千歌音脱口问道，转身看着姬子，目光中的寒意洒在姬子身上。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被吞噬，不受控制的问出这个问题····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般怒气······
　　【不是，我是怕···】
　　【好了，不用说了。】打断了姬子的话，深深看了一下姬子，断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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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27日
　　【京四郎···千歌音在吗？】天还未亮，姬子就到千歌音的房门外，看到在巡守附近的京四郎，不安的问道。已经十多天了，千歌音像消失了一般，岐阜城内根本就没了千歌音的踪影。
　　【日姬殿下，大人她没有回来。】京四郎轻轻敲了敲自己脑门，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自己之前对姬子说，千歌音每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很早就出去，这些根本就是谎言！十多天来，千歌音根本就没有在岐阜城出现过！爱马也不见了，看来是出了趟远门，要找回来似乎有点困难······
　　【千歌音······还是没有回来吗？】姬子看着京四郎，缓缓说道，自己还记得千歌音之前那般，从来没感觉到千歌音如此愤怒···莫非真的是······但当下之急是将千歌音找回来。
　　【日姬殿下······】
　　【千歌音跟个孩子似的，这样就又失踪了···】带着轻微嗔怒的话语让京四郎有些惊讶及歉意的看着姬子，没想到姬子会这般说千歌音，尽管她说得也对，千歌音在这事上做得是有点像···吃了醋的孩子，还显得有些幼稚······不过自己或许有些过火了，导致现在这种局面。
　　姬子拉开千歌音的房门，没有人的房间显得空白寂寞，陈设简洁整齐，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似樱花般的清香，是千歌音独有的味道。京四郎默默退下，姬子慢慢地走入房内，找出千歌音的一件衣物，将其抱在怀里，衣物虽带着千歌音的体香，但却是冰冷的，没有千歌音温暖的体温······
　　【千歌音···你并不是不懂吧···】姬子喃喃自语道【人之常情，你不可能不懂···但你为什么···我为你敞开心扉，但你呢？混蛋···】最后轻轻骂道，埋首汲取着那最后一丝萦绕在周围的清香······
　　【唔···】这时突然感觉到衣物的夹层里有东西，翻出一看，是一封信。信只是胡乱折起塞入夹层，已有些皱了。信的两面都有字迹，但却截然不同，正面的字迹姬子认得，是自己叔父足利义昭的字，但另一面的字···十分潦草，但不掩其清秀的本质，很好看的字。[难道···这背面的字是···千歌音的？]不禁细细看起信的内容：
　　“以下的话是专给姬宫君你看的。其实我口中所说的侄女名来栖川姬子。若君有缘与其相见，望托此信。若君不嫌不弃，请代我照顾她。她的祖父来栖川氏曾去足利交好，两家曾有联姻，所以后来的来栖川氏为源氏。而其父来栖川朝世也是我的兄长。但二条御所攻陷，足利灭亡，其父也负重伤，客死于流放途中。曾经想过将姬子······
　　后面的字迹已被后面千歌音的字迹弄得不清楚了，竭力忍住要哭的冲动，因为千歌音的话回荡在耳边：【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允许哭了】。自己还记得在千歌音怀里时的感觉，但现在······翻一面，千歌音的字迹太过潦草，认了许久才略略知其内容：
　　“天正元年（1573）十一月三十一日夜，于奈良书。今夜失眠，但周围竟没有纸张可写，无奈而写于此。明日将赶回岐阜，终于可以再看见姬子了，莫名兴奋，不知为何。奈良夜美，但心中还是想着岐阜······唉，从来没有想过姬子竟然会拒绝，虽然原因是为自己，欣慰之余还略有不悦，曾······
　　后面的字迹已看不清楚，但看完后，姬子默默将信折好，放回衣服夹层内，缓步走出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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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歌音默默牵着马走在回岐阜的路上，但自己并不想回去，但在外面放浪太久也不行，现在已是十二月底，马上新的一年就要来了，但战火依然蔓延，根本无暇享受，怎可任自己再这么下去？
　　现已是深夜，岐阜城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马蹄击地的轻响······轻轻抚摸了一下爱驹，突然想起了信玄。
　　回到自宅，见京四郎并不在附近巡守，默默将爱驹牵回。
　　【大人。】突然地声音让千歌音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是京四郎站在不远处【恭迎大人回来。】
　　【你要说什么？】深夜在这里等着，还是在十二月底这样寒冷的夜里。
　　【大人不要再做孩子气的行为了。】京四郎不忍道。
　　【你是在责骂我？】千歌音突然微笑着看着京四郎，自己从小到大还第一次被家臣骂【你尽管说吧，我不会责怪。】
　　【既然大人这样说，那在下直言了。】京四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大人是不是爱慕日姬殿下？】
　　【······】千歌音望了望无尽黑夜【休要胡言。】
　　【那大人为何会吃醋？】京四郎进一步问道。
　　【吃醋？】
　　【大人您知道吃醋的意思。】
　　【唔···关于唐太宗吧。】千歌音想了想，便想到了原来在书中看到的那段，不禁沉默。
　　【大人是爱慕日姬殿下的吧？爱慕是人之常情，大人不可能不懂的。】京四郎看着千歌音，眼里尽是决绝。
　　【爱慕······】千歌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大人······】见千歌音依然没有答话，京四郎都有些急了。
　　【看来事实确实是这样。】沉默许久后，千歌音终于说道【原来爱慕是这般感觉。但是，京四郎，乱世允许自由爱慕吗？】
　　【······】
　　【再者，以现在的我，我没法给予她什么，同为女子。即使我乃男儿身，恐怕连个娩房都无法为她建起。我业未立，何来家？】千歌音的声音沉下去，而京四郎听了后也不禁沉默了【而且现在我不太确定自己的感情。若只是一时冲动，会伤害她。】
　　【大人······】
　　【不过京四郎，谢谢你。】千歌音声音柔了些许【好了，现在已是三更了。】说完千歌音缓步走回自己房内。
　　回到房里，看着漆黑一片，千歌音心乱如麻。自己现在好像心境开始明了，但依然有些事情不敢去确定，京四郎的话语回响在脑海，她不得不去深思。
　　【算了···就这么想几天几夜也无法得出答案，一切随缘吧。】不禁困意袭来，自己已经十多天没睡安稳了，只好打断思考，准备入睡。
　　【······好像·······好像有人来过·····】睡前淡淡念道，的确，自己从进屋内起，就很敏感地感觉到了异样，不过那异样柔柔的让自己渐渐放下警惕。
　　【爱慕吗·······】缓缓闭上眼，随后渐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