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87、琐记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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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我记得你说吃完饭要睡觉啊。”
　　吴老狗推了解九一把：“吃饭，溜达，睡觉。不过少说了一样，你别跟个娘们似的斤斤计较。”街上人很少，但到一个地方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是二月红的戏班子。今晚还是很热闹。
　　吴老狗平时不太爱凑这热闹，不过既然都出来了，也没处可去。主要还是解九一身单薄的西装看着他都冷，二话不说就拽着他进去了。
　　一路和人招呼着就走到了戏院最里面。平时九门几个都是坐在里头的。
　　果然今天也有人在那里。除了每晚坐镇的二月红，还有最近常来取暖的陈皮阿四，意外的是张启山也在。二月红笑着让吴老狗和解九坐过来，添了两把椅子，重新摆上茶果。不知道是不是张启山在的缘故，陈皮阿四还算正常，没有传闻里上蹿下跳的样子，挺老实的坐在二月红旁边，把长生果一粒一粒捏爆。
　　“正说到不知五爷会怎么想，五爷就到了。果然不能在人背后说话呢。”二月红语调婉转，神态也风流，好在丝毫没有扭捏造作姿态。看着倒也不错。
　　吴老狗奇怪，问是在聊什么呢。二月红看一眼陈皮阿四那里满地的碎壳，笑说不就是霍家的事，我说几日没到七姑娘，怕是五爷想的紧。张大佛爷，您说是不是？
　　吴老狗淡淡一笑，未置一词。二月红纵然知道张启山不会搭理自己的话，没想到吴老狗也不接，讨了个无趣就对陈皮阿四说一会你把这些壳都给我包好了带走，留下一个你就扎马一个时辰。
　　解九道虽然不见霍家的人出来，但还是偶尔能听到里面的人声。二月红又一笑，说：“张大佛爷已经知道了，刚刚告诉我们是霍家的女人为了一点首饰闹腾呢。像是少了件什么贵重的金饰品，把门关了抓内贼。一件饰品能闹这么大阵仗，估计是重要的东西。前一阵不是下斗了，猜想该是值钱的明器。霍老太什么心思没人抓得准，这金饰品纵不能让她另眼相待，至少也能哄得老人家一个开心。眼下不见了，能不紧张吗？”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众人心里有了掂量，毕竟是女人家自己的事，他们旁人就不插手的好。再说霍家将来谁接霍老太的位还没个准数，一切都得再看看。霍家女人多，让人眼花缭乱，着实费劲。
　　这么一权衡，也就有了打算。西北风呼呼的吹，有那闲心还不如烧盆火炭暖手来得实际。又闲扯开来，陈皮阿四说尿急跑开了。一出戏唱完才回来。
　　“就刚刚，我手下一个小子告诉我，昨天一晚上的功夫，霍家女人都站一边了。不知这些娘们是怎么了，说那破明器是被外人偷走了。指的就是道上知道名头的几个。”陈皮阿四把所有的碎壳拢在一起，用手按压，碎壳变成了粉末，“怀疑到我头上了，去堂口问罪。我问他娘个鸟！他娘的非要我亲自收拾，给打回去了！”陈皮阿四吸口气，朝那堆粉末一吹，漫天扬起。

　　事后几天，果然就像陈皮阿四说的，霍家的女人开始往其他人府上跑。进了屋一双眼睛就滴溜溜的转，问最近是否有什么金的玩意入手，说是要给霍家老太太当礼的。这么暗流汹涌的过了两天，道上突然说那金饰品被人偷出霍家后给埋在了城外的山里。人们的眼光立刻聚集在吴老狗和解九的身上。不知怎么的，人人都知道那天吴老狗进山去了，解九那天还在他家。
　　“真他娘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吴老狗心里窝火，这都能扯一起。这么说前街昨日起火，连烧了三户人家，自己那天还从街上走过，就是他吴老狗放的啦！这些女人不敢对狗五爷太放肆，现在就赖在解家，说是拜早年，其实就是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