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84、琐记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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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北爷好像听到脑子里有一堵墙倒了，怒火铺天盖地的冲上自己的脑门。
　　他狠狠嚼着最后的一段雪茄，接着吐到地上：“狗五爷是吧？我在北平听说过你。真是人如其名，还没见过长什么样，闻味道就知道了。”
　　这话明着是场面客套，其实就是说吴老狗一身狗味。吴老狗阻止了要冲上来的王老胖，就像没听到大北爷的话，安抚着三寸钉看着他，眼神清明，跟脸上的红潮以及身上的酒味形成很大的反差：“哟，真不知道大北爷的鼻子这么灵。咱们，这算不算同类相聚？”
　　大北爷冷笑一声，不屑和他唇枪舌剑：“边儿去。”话说着，手已经动了起来，一只手扬起来还在半空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机关转动声。
　　“卖张某一个面子，有话坐下说。”
　　张启山的手枪黑得发亮，枪口冰冷，抵在太阳穴上并不舒服。大北爷的第一反应是如果他扳动扳机，这型号的枪打穿了自己脑袋，子弹还要飞一会。
　　“真不愧啊！”大北爷笑了起来，“我当时也说呢，谁这么有眼光，买的都是好东西。果然是个识货的。这枪国外带来的吧！”
　　大北爷用另外一支筷子敲敲枪管，好像根本没在意自己的命就在张启山的一指之下。
　　张启山见他去了杀气，就也把枪放了下来。毕竟他的目的不是想斗殴，更不是要弄死谁。命人把大北爷的人放了，张启山道：“今天晚上是张某招待不周。不如让小北爷先住一晚，明天一早我会为两位安排好北上的路线。”
　　“哼，枪是好枪。真是好枪。不错。”大北爷若有所思的说了句，就在这当下一瞬，他以极快的速度向张启山袭去，就像他刚才用筷子伤那伙计一样！场地外围的解九等人看到了，但此时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吴老狗离的最近，他眼睛瞪大，瞳孔收缩，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跟不上思路。
　　“嗯？”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人们的心都不知该跳慢点还是快点的时候，张启山已经握住了大北爷的手腕。像是连环画少掉了最关键的一幅，没人知道张启山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反击的。只知道在这一刻，张启山紧紧抓着大北爷的手上爆着青筋，嘴角平直。
　　“你说什么？”
　　轻描淡写的话，但手在不断收紧。大北爷被捏着的手腕部位上下两部分已经充血，很快颜色也开始变深，最后甚至连那根筷子都握不住。大北爷的手指很不自然的扭曲了，但他还是喝止了要冲上来的伙计。
　　“不知哪里得罪了大北爷，几次三番让你动怒了。在场各位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来的，大北爷要是不嫌弃，现在坐下来，我们还能喝杯酒。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了。”张启山环视一圈狼藉，最后看着他，“张启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大北爷的手只觉得痛，有一种要炸开来的感觉。他点点头。不是无话可说，而是说不出话了。再被他捏着，恐怕这手要废了。
　　张启山放开他的手，接过伙计递来的毛巾擦手。看一眼旁边的人，王老胖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什么，吴老狗垂着眼睛，看不清表情。
　　后面的事无甚可说，不过就是大北爷看清楚情况了，大方的敬了张启山一杯酒，态度变化之快让人有些看不懂。
　　折腾了半夜，闹也闹了，打也打了。最后还是各回各家。三三两两搀着，有去别处继续喝的，也有去找大夫的，还有一些扯了一条桌布一裹就地过夜了。
　　九门当家的几个拍拍灰，动动筋骨加速了酒精活动，喝的那些开始发挥效果了。开始晕晕乎乎起来。
　　大北爷酒精上脑一样嚷着老子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但也是个识英雄的人。这回一是带的人少，二是水土不服，下回一定让你们看看北派有多威风。
　　一行人朝门外走着，王老胖哼唧哼唧了几声：“你们俩白面北爷，加起来，能有胖爷爷神膘一半威力吗？”
　　大北爷顿了会，撑着桌子靠了会，看着三寸钉被吴老狗拽着尾巴仍不肯松口一个鸡腿。
　　“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