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真实》道戈

38、满月的奏鸣曲3

　　扬克感觉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紧接着，他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了。他一阵惊慌，呛了一大口水，睁眼后就听见艾德如释重负的声音“还好，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
　　“我又晕了。”扬快速闭上眼。
　　感觉嘴上被撞了一下，睁眼对着艾德飞扬的眼眸，扬大笑。

　　观察四周，发现两人卡在树上，树枝伸展到河面上，扬克像尸体一样飘过，被艾德一把捞住，但两人僵硬的四肢都难以完成从悬空的树枝爬回岸边这样高难的动作。
　　艾德紧紧搂住扬，扬也尽量使劲的抓住树枝，树枝禁受着两人的重量吱嘎作响，沉入水面更深。两人的身体都已经不能提供给对方任何热量。艾德看起来倒是和平时差不多，除了嘴唇发紫。

　　扬克忍不住哆嗦，“让我自己抓着，你还能省一点体力。”

　　“不，我要紧贴着你，溪水这么急，把小艾德冲掉了。”

　　“那我的怎么办！”

　　“你可以转过来么！我抱你。”

　　“如果这是最后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先转过来吧！”

　　“你让我先问！”

　　“小扬克怎么办！”

　　“……”

　　“算了，我的可以借你。”

　　最后也没有被冲掉，扬克也没来得及转过来，伴着安德烈的咆哮，奥托长鞭一卷，两人就直接被抡到岸边了。里贝尔看起来就是想抱抱又想掏枪的样子。

　　泡了一整夜冷水和泡了几个小时的艾德和扬克一起在家躺了许多天。
　　“至少狼人问题被永久解决了。”艾德说。

　　两人完全养好伤，天气也渐渐回暖了。
　　里贝尔每天会在附近游荡，有时拿回奇怪的植物说是“赫伦堡玫瑰花园的奠基石”。又一次他送给奥托一棵植物，扬认出那是穗叶藤，是一种能长到一人多粗的食肉植物。

　　奥托的厨艺已经达到大师级别，只不过有时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
　　“艾德，别吃骨头！”
　　艾德很无辜的吐出一段山羊腿骨。
　　“张嘴！看你又把嘴割破了！”扬克拿手帕按在他嘴角的血迹。

　　扬克发现艾德的常识和修养都停留在19岁，此后就是一片空白。他会用4套刀叉，吃饭不发出一点声音，却会把哪怕最粗的骨头都吃干净。他懂8门外语和古语，却不会讨价还价。他紧张时就会挺直背行为像个标准的贵族，却会吃光一面烧焦一面没熟的烤肉。
　　不过除了转变扬克的要求被一拖再拖，其他时候艾德比奥托小时候听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