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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花姬 ...

  •   “秋金,揍敌客家族应该没有杀过四季阁的人才对。我是听说过你做为四季阁的主人,似乎是从不过问四季阁以外的事才对。”伊耳迷警惕地提防着眼前在水面上轻舞飞扬的女人。
      “真是荣幸。揍敌客家族的大公子居然这样熟识小女子。”女人笑颜如花,唇红齿白,“不过,阁子呆太久,不吸收点外面的新鲜空气的话,皮肤会变坏的哦。”
      “这样。。。”这女人根本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伊耳迷意识到眼前女人的危险性,银针像横飞的雨点射过来。
      “呵呵。。”随着女人的轻笑,水里的,或是说沙漠的水里的荷花突然一摇曳,荷花瓣突然从花枝上飞落下来,在秋金身前组成一面花墙,抵挡了伊耳迷的银针,可是又一转眼花墙却已经退下了,墙内已不见了秋金的人影。
      在哪里去了,那女人。伊耳迷环绕四周。
      “找我吗?在这里哦。”一阵冰凉的触感抚上脖子和脸。伊耳迷感觉到自己居然不能动弹了。秋金从他身后绕过来,荷花枝叶缠绕住他的双手双角。
      “哎,要不是你左手被弟弟的闪电给烧伤了,估计就不会被我缠绕住了。”秋金撇撇嘴角,邪笑的妩媚,“其实你已经够厉害了。只是。。。我比你更厉害罢了。”
      这女人知道我的手是奇伢的电烧伤的,难道她刚才在湖泊那边一直观察我们?
      “好了,可爱的小朋友们应该已经走远了。相信你也用针把我的荷枝割断了,可以自己走了吧。再见咯,揍敌客可爱的大公子。”春风般的笑语过后,秋金消失了。
      危险的女人。伊耳迷边想边从荷枝里抽出手来,荷枝原来早已被他的银针割断了,捆绑他的荷枝是他准备突袭秋金的伪装。
      突然缠绕他的荷枝和包围他的水都瞬间消失了,周围都恢复成了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沙漠,蓝天蔚蓝,烈日却滚烫滚烫的照射着沙漠。
      “必须追到奇伢。”伊耳迷想起柯特生气的脸,轻轻叹了口气。他抬起左手想要抵挡头上的烈日的照射,才发现自己被烧伤的左手居然已经好了。
      是那女人。伊耳迷转身向反方向离去。一个人对付这样的女人,太不妙了,奇伢的事就暂且缓一缓吧。
      遇则避,突然想起了父亲的话。伊耳迷开始了在沙漠上快速地移动。
      。。。
      “啊!!!渴死了,为什么飞了那么久还没有看见村落什么的。到处都是沙漠,连植物也没有。”刚累得躺在了巨兽上。
      “恩。也不像来的时候带了水来。”奇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懒懒地躺在了刚的肚子上。
      “似乎,我看见房子了。。。”只有承天泽还坐着,她受伤的身体并不适合躺下。受伤的肚子被刚用自己的衣服止血了,在烈日炎炎下,血迹早已经干了。
      “真的!”刚马上坐了起来,茫茫的沙漠中,居然奇迹搬地有一座粉红色线条柔软的大房子。不过,与其说是房子,倒更像是楼阁。四周也并不单调,居然有小面积的水域,穿插着各式各样的鲜花。
      “真是美丽的房子。”承天泽喜欢这样鲜花遍布的景象,有春天的味道,“把我们送下去吧。”承天泽轻轻拍了拍身下的巨兽,巨兽顺从地点了点头,像风一样划了下去,停留在了粉红房子之前。
      “好了,去找主人要些水喝。”奇伢跳下了巨兽。
      承天泽正准备往下跳,刚伸手阻止了她。刚笑着说:“我来背你下去吧,你有伤,跳的话会更痛的。”说完,单腿背向承天泽跪下,意味着让她上来。
      “谢谢。。。”承天泽红着脸靠在刚的背上。除了自己的父亲严守,她第一次被男生背起来。刚,真是个勇敢却细心温柔的男生。
      刚敏捷地跳下了巨兽,巨兽见了他,转过头舔他的脑袋,逗得刚不住地笑。
      刚轻轻地将承天泽放下。巨兽转头开始吃起房子周围各种各样的花朵。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房子里突然跑出了七、八个女子,每人持棍,迅速将巨兽的头用棍子架了起来,然后承天泽三人也被棍子抵住了脖子。
      “请问我们怎么了?”承天泽一脸疑惑地问。
      “这巨兽是你们的?”其中一个带头的女人问。
      “是。。。”
      “居然纵容你的宠物破坏我们的花!”
      “啊!对不起,我还以为花是沙漠里的,只是在房子周围而已。”
      “什么房子!这里是四季阁,花和水域都是我们的阁主亲自培育的。阁主种的花连客人出高价她也不卖。居然被你的宠物给吃了!”
      “四季阁,就是传说中花姬住的地方了?”奇伢突然问道。表情似乎有了些起伏。
      “对!这里的花同时是我们的标志。你们既然损坏了,就用生命来偿还吧!”带头的女人一棍向奇伢的头打去。可是,奇伢却不躲不闪。
      “嚓!”一声风响后,木棍断成了两节。要攻击他们的女人们看见了地上像刀片一样插入地里的荷花瓣,纷纷慌忙地跪下。
      “对待客人怎么能这样呢?”妩媚的声音从阁楼上传下来。
      “可是!阁主。。。”带头的女人想说什么。
      “你呀!要是一棍子打下去,就会被那少年割断脑袋。”楼上的声音责备起带头的女人。
      “不会的。奇伢只会把她的棍子切断而已。”刚对楼上的声音喊道。承天泽看向奇伢的后背,他的手果然已经变了形态,成了尖锐的刀。然而他只是沉默着,并不为自己辩解什么。
      “哦?你怎么知道的?”楼上的声音笑道。
      “我相信他。他不会再随随便便杀人了。”刚头向上昂,坚定地说。
      再?承天泽疑惑。
      “呵呵。。。天真的孩子,真是让人喜欢。”完全凭主观意志的回答,真是直率的好孩子。
      “那大姐姐,原谅我们弄坏你的花园好不好?”
      “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姐姐,不是阿姨的?”
      “这样好听的声音就只有大姐姐了。”
      “哦,想拍我马屁让我放了你们?”耍小聪明的孩子。
      “阁主,不能放了他们!”一群女人齐声说。
      “你们的忠心我知道。多珍贵的花没有了可以再栽种,错手杀了善良的人只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罢了。”楼上的声音平静地说着,“麻烦你们把他们带上来。”
      “是。。。”带头的女人首先答应道,然后转身向奇伢恭敬地鞠躬道,“三位请跟我走。”
      “至于那只蓝色的孩子,花园的花都让它吃吧”楼上随着话音突然飘落下无数的花朵。巨兽向天空张开口,开心地嚼着。
      “谢谢你!”刚和承天泽异口同声向楼上喊道。
      “两个笨蛋。”奇伢转身跟着女侍者走进阁楼。刚和承天泽互相对视笑了,也随着奇伢进入了阁楼。
      阁楼内部却是意味的宽敞热闹,令三个人吃了一惊。阁楼内部处处人声喧哗,歌舞升平。酒香、菜香、美人香汇集在一起成为了一股让人沉迷的味道。
      “请问,在这么多人里面,谁是阁主?”承天泽指向眼前一堆沉溺于酒肉歌舞的人。
      “小姐恐怕搞错了,这只是四季阁的第一层。阁主在顶楼。你看到的是来四季阁的客人和服侍客人的侍者和艺妓而已。”带领的女侍者熟练地带着他们穿过喧闹的人群。
      “四季阁一共有四层。第一层接待一般客人,第二层接待贵重客人,第三层不接待客人,是侍女们的住所。第四层则是阁主的住所。另外,四季阁里的所有侍女都有一个统称——花姬。这些花姬被喻为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四季阁也被说成是美女的集中地。所以这里的一般客人也是非富即贵的人了。”说这话的是奇伢,他说着话,头依然不偏向任何一个地方,“在这些花姬里,有四个最美丽,依其容貌的排名,依次为春翡、夏翠、秋金、冬银。现在阁楼里只留下了冬银和实力最强的秋金做为阁主。夏翠听说做了某个国家的王妃,而世界第一美女春翡却没有人知道其去处和死活。”
      “你很了解啊。”带领的侍女赞赏道,“四季阁只闻名于那些世界知名或是致命的人当中,普通的人一般不能知晓,你是属于哪一种?”
      奇伢邪笑却不答,揍敌客家族对世界上所有有极强实力的人都了如指掌。其中,叫秋金的女人父亲曾特地和家人提过,父亲说,遇则避。
      不过,让父亲觉得危险的女人。一定必须让刚知道情况,才不至于陷于不利。
      承天泽仔细大量了四周。豪华的舞台上有声音动听的女子和舞姿勾人的女子,丰富的山珍海味随意地摆放在饭桌上,客人们几乎都是穿金戴银,就连端菜的女子也有着吸引人停步的容貌。这么说来,刚才在门口攻击他们的女侍者们也各各长得不俗。
      不愧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花姬。承天泽打心底赞叹道。
      “我想,依你们身旁的女子的容貌,我们还真怀疑他就是春翡呢。”带领的女侍者打笑道,“如果在我们这里做花姬,可以上二楼了。”
      “呵呵,谢谢。”承天泽也总是记得樱花一样的惠总是不住地称赞自己漂亮。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到了。” 已经走到墙角了,只见女侍者用手指在墙上花上了花纹。墙缝于是开始裂开扩张,墙内显示出一段华丽的楼梯。
      “我只能送到这里了,请各位上去,有二楼的花姬接待。”带领的女侍者向一行人友善地笑笑,恭敬地弯腰送客。
      翡翠、珍珠、玛瑙。。。如装饰品般随意地甩在楼梯上。长长的楼梯重叠地铺上了几百张色彩各异的丝绸,像是连绵不断的深海。
      “真是奇妙啊!”承天不禁感叹。
      “很像我们家的阁楼。”奇伢漫不经心地看。
      刚叹了口气,想到,这种情景,正常人不是应该说太浪费了嘛。
      楼梯的尽头,站着一位微笑的少女,“各位好,我是二楼的侍者,请随我来。”
      承天泽抬头看向少女,年轻貌美中透露着沉着干练。衣衫华丽。高贵脱俗的气质完全不同与一楼平凡美貌的女子不同。
      “你干嘛脸红?”奇伢看着目瞪口呆的承天泽。
      “奇怪的家伙,你见过比她还漂亮的女人?”这个家伙不会是对男人感兴趣吧。。。这么说来,他对刚真得很好。。。
      承天用怜悯的目光望向刚,刚也正望着她,四目相对。
      “有啊!一楼的姐姐不是说你像天下第一的美女春翡吗?”刚笑得纯纯的。
      “呵呵。客人说得对。我只是花姬中的侍者罢了,真正才貌双全的是花姬中的各位大人们。”少女掩嘴而笑。笑声也格外清脆。
      承天泽四周环顾。才发现二楼的格局与一楼有太大的不同了。这里的大厅整齐地划分了上百个大房间。走廊穿插其中,有三三两两或行或停地侍者。
      “好安静,客人不多吗?”承天泽这话一出口就后悔就自己的无礼和冲动。一脸歉意。
      “客人不必在意。经历了一楼的繁华喧闹是有些好奇的。再者,你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是理所当然的。这里的客人一人一个房间,房间特殊,所以不漏声。”侍者礼貌的回答。
      “笨蛋。”奇伢藐视地看了她一眼。
      “其实。。我本来打算问的。”刚揉着脑袋笑。
      基本上,承天泽初次定义了这个世界的坏人和好人。
      “好了,我们到了。”侍者推开一扇大房子的门,内部是华丽却普通的设置。唯一奇怪的是窗台上各色的开的正艳丽的菊花。看外面的天气,似乎不是秋天。
      “请进。”随着侍者触摸了其中的金色菊花,屋子的屏风变做了连通楼梯的大门,“请直走,会直接到达四楼的。”
      “这么说,有人误闯了这里也许也可以开启到达四楼的门?”承天泽问。
      “客人错了。这个房间除了花姬是禁止进入的,硬闯进来的人一旦触摸了金色菊花以外的菊花就会死。”侍者平静地答道。
      “这样残忍的阁主?”承天泽越发觉得奇怪。
      “残忍?触摸金色菊花就有一线生机,这样心慈手软的女人为什么会准许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奇伢问道。
      刚看了看奇伢,低下头去。
      “阁主并没有准许。只是阁主八十多年来从没请过任何客人上四楼了。我想,告诉你们也许无碍。”侍者笑道。
      “八十多年。。。”承天泽想起那个从上而下的妖媚声音不禁打个寒战。
      “看来,她是想杀了我们吧?”奇伢笑着望向侍者,侍者笑而不言。
      “也说不定她是想救我们。”刚望向承天泽满是血迹的衣衫。
      “好。我相信刚的直觉,我们走吧。”奇伢走上了楼梯。
      承天泽看出了他本事极其存疑的,只是因为刚的一句话便毅然走上了黑暗的楼梯。
      “祝各位好运。”侍者微笑的脸消失在关闭的大门另一边。手中拿着他们的武器,奇伢的溜溜球和刚的鱼杆,“武器我将暂代为保管。”
      奇伢走在最前面,刚拉着受伤的承天泽跟在后面。楼道渐渐地明朗起来,阳光渐渐地掺杂进来,楼道旁边渐渐露出了越来越多的各色花草。
      “原本以为会很华丽的,没想到居然像植物园一样种植着四季的花草,也许这也是四季阁的来源也说不定。”承天泽惊叹。
      “你闻到植物的味道了?”奇伢来了句没来头的话。
      “恩。”刚答道,“开始只是一楼有一些味道,二楼的通道门一打开就确定植物的位置了。能种下这么多植物,照料地如此之好的阁主不会是残忍的人的。所以估计我们刚才进去的房间是设下很强的念,防止他人误闯的。”
      承天择目瞪口呆地听着自己觉得不可思议的解释。
      “呵呵。可爱的孩子。”楼道尽头的木房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妖媚女声。
      承天泽望向木房子,居然挂着些中国结、灯笼和对联。
      “很奇怪么,孩子?你们世界里的新年不都挂这些么?”女人似乎有些疑惑,“对了,先进来再说吧。”
      我的世界。她知道。她知道。承天泽忍着腹痛,奔向木房子。
      推开木门,是出乎意料的简陋。一个美丽的女人依着一张用巨大树根做的桌子坐着,笑容倾国倾城地望着她焦急万分的脸。
      桌子后是屏风,屏风后是床,床上是散成一遍的被子。
      “别跑呀,会恶化伤口的。”女人站起身子走上前来,在她额上落下花瓣般的吻,承天泽似乎听到了她的轻喃,“我终于等到你了。”
      终于等到我了。。。
      “喂喂。秋金,你是不是该先解释你要我们这么辛苦走上来的原因。”奇伢靠在门上问她。
      “秋金?很漂亮的名字呀,和人很相称名字啊。”刚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感叹。
      “呵呵。谢谢,可爱的孩子。”秋金又笑道,“哎呀,揍敌客家族的孩子怎么都一眼就认出我,真是很好的家庭礼貌教育呀。”
      “什么叫,都?”问话的是奇伢,伴随而来的是他尖锐的指甲指向秋金如玉石般的脖子。
      “这个武器似乎没法被二楼的侍者收去。那我原谅你好了。”话未完,奇伢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对着了自己的脖子,而秋金却仿佛瞬间移动般地战立在了金色的屏风前。
      “你!”奇伢准备再战。
      “奇伢,她身上有伊耳迷的味道。伊耳迷没有追上来也许是她帮了我们。”刚拦住奇伢。
      依据刚才她的行动,那个女人有那样的实力。奇伢将手恢复原状,“秋金,你要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对哦。我只要一个人而已。你们,只是因为骑士的身份而被召唤上来了。”秋金望向承天泽,“那么,公主,你想回家吗?”
      秋金话音刚断,她身后的屏风突然浮现出繁华的城市,到处是张灯结彩的景象。“没有错吧,你的世界里时间可是和这里的相同哦。都是新年了呢。”
      “她的世界?”刚打断了秋金。
      “哦。公主没有告诉骑士你来自不同的时空吗?”秋金笑道。
      “。。。对不起。。。”承天择望向一直在身边的两个人,“我自己也并不清楚原因,最后在家里看到的只是像要蔓延开来的蓝光便突然到了遇见你们的湖边。。。”
      刚和奇伢没有说话,只是在这个异世界里的女孩,居然愿意为了两个陌生人而放弃生命。像开在荒野的悲哀而绝望的植物。
      “呵呵。孩子,你连这个也没有说出来,是不想回去了么?”秋金玩笑似地说道,她身后的屏风上的景象已经越缩越小,越来越近,到了承天泽无比熟悉的家附近的小街道,街道空空的,只有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显得孤单落寞。
      “惠!”承天泽看到惠的一刹那,眼泪便顺着脸颊滑下来。
      屏风里的咏楠惠经过承天泽的房子,抬头望着,像要凋谢的樱花树伫立在那里。然后,寂寞地被移走。
      “要进你家么?”秋金问她。
      承天泽清楚地看到,那一条街道中,只有她的家像冷落的附属品,没有任何带有新年气氛的装饰。
      “进去了?”秋金再次问她。
      “不!不要!不要进去!求求你,不要进去,不要进去。。。”承天泽跪倒在地上,眼泪和伤口撕裂的血迹低落在地板上,“没有我,妈妈会高兴起来的。没有我,爸爸妈妈会很幸福地生活的。。。我消失就好了。。。”
      她泣不成声,伤口剧烈地更加疼痛起来。
      “别哭了。哪里有不疼爱孩子的妈妈。”刚蹲下身子抱住她。尽管自己从没见过母亲,不过她始终相信着母亲是个温柔而深爱着自己的人。
      。。。。
      “天泽!”这声音是在离开这世界时听到的最后的声音,充满了恐惧,脆弱,悲哀,绝望和深深的爱。而这一声声嘶力竭地呼喊居然出自母亲。
      。。。
      承天泽回忆起那时的母亲,被动摇着。
      。。。
      她抬头望向妈妈,小心翼翼地说:“妈妈。。。我十岁了,我长大了。”
      “啪!”一个巴掌恨恨地打向承天泽的脸。莫愁的表情由沉默转向憎恨:“你给我记着。你没有资格要礼物,你没有资格过生日,你没有资格活下来。因为,你出生的那一天,我的妈妈却死去了!我一看见你就恨不得杀了你,我讨厌看见你。你给我消失!永远消失!”
      。。。
      消失了。
      消失吧。一直。
      承天泽想着。
      “孩子,爱是不能被眼睛看到的。而你的爱,却被爱骗了十七年。所以,我让你看见真相吧。”秋金难得地微微皱眉,她一挥手,屏风内的画面被切入了屋子内。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花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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