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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花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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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晴空碧郎。我正欲与妘儿碧珠去御花园赏花,却听闻太后娘娘身边的奴才传话,说太后娘娘有事请过去一趟。想着近日并无大事需汇报,这太后娘娘火急火燎的通知本宫前往,必定有大事询问,心想着既是如此便和妘儿碧珠匆忙赶去。谁料赶到时,一屋子的妃嫔和端坐在那面面相觑。我有些诧然,赶紧上前请安。谁知这太后怒气更甚,青瓷茶杯碎落一地。这一屋子的妃嫔连忙纷纷跪下,嘴里喊着:“太后息怒。”
我连忙跪下说道:“皇额娘切勿动气,伤着身体可怎好。”
太后一听我这话,似乎表现的更为激动。“哀家不被你们气死已经是万幸了,皇后,哀家问你,你是如何管理的后宫?”
我一时不知道太后所言指的是什么?于是温言说道:“儿臣不知太后所指什么,还请太后明示?”
“皇后,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哀家如此的信任你,让皇上给予你统管后宫的权力,可谁料皇后是这样的管理后宫。雅贵人有错不罚,伈答应恃宠而骄,哀家以为皇上不再迷恋这万贵妃后,后宫就应该雨露均沾,现在成什么体统。皇上如今就只有一个皇子,要是皇子有些差池,这可如何是好。哀家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太后说出如此重的话,底下跪着的妃嫔都默然不语,却唯独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宫中响了起来。
“太后,臣妾以为臣妾是错了,但是有人比臣妾更是错上加错?”
“雅贵人,在太后面前别卖关子,有话就直说。一切有太后为你做主。”太后身边的贴身奴才见雅贵人不语后提醒道。
“回禀太后,郁金香之事的确是臣妾的错。臣妾愿意领罚,但臣妾认为赏罚应该分明。臣妾做错了自然该受罚,那皇后娘娘做错了,是否也应该受罚。”
雅贵人此话一出,所有的妃嫔都有些交头接耳。姜贵嫔第一个起来为我正话:“雅贵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可千万不要错上加错。”谁知那雅贵人并无惧色:“天之犯法,乃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皇后娘娘并非天子。”
她们有心在这纠缠,我都有些按捺不住了。于是开口问道:“不知本宫犯的何错,还请雅贵人明示?”
谁料这雅贵人并不瞧我一眼,转向太后娘娘那禀报:“刚才太后娘娘说了,后宫理应雨露均沾。伈答应整日霸着恩宠固然让人讨厌,但至少伈答应也在为皇嗣子孙努力。可是皇后娘娘呢?臣妾听闻,皇上夜夜就宿坤宁宫的那半月,皇后娘娘每日连服侍都不愿服侍皇上,更别说绵延子嗣了。臣妾更听闻,皇上就宿皇后那几日,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看奏折,而皇后娘娘每日都只管自己就寝,从来不服侍皇上。臣妾敢问太后娘娘,如果伈答应恃宠而骄就要受惩罚,那么皇后娘娘这种行为又当怎么解释呢?”
太后听闻后,十分震怒,略带沙哑的声音质问道:“皇后,雅贵人所言是否属实?”
我深知躲是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回答。但此事与我真的有何干?虽然我并不十分懂得男女之事,可是皇上乐意召见还是不可以召见我还是看的出来的。虽然皇上那半个月夜夜就宿坤宁宫,可是皇上又没主动要和我怎么样。难道我非得像个牛皮糖一样的贴上去吗?可是这些话偏偏又不能和太后娘娘讲?否则可不得把她老人家气的够呛。心中快快的盘算着,却又想着这如此私密的事情又是谁传出去的呢?莫非坤宁宫有着奸细,如若真是如此,那的确是我大意了。如今雅贵人说的如此确之凿凿,狡辩是没用用,不如当场承认也许还能驳回稍许先机。
“回禀皇额娘,雅贵人说的句句属实。”
“啪”太后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皇后啊皇后,好一句句句属实,你可知这句句属实四个字如何敲痛了哀家的心。”
“皇额娘,请听儿臣说完。”虽然对接下去的话能不能打动太后的心没有把握,但是只能奇差一招,赌一赌了。“回禀皇额娘,臣妾这样做自然有臣妾的道理。臣妾认为新婚之夜,洞房之喜,无论对皇上还是臣妾都是极为重要的一件事情。但是皇上却在新婚之夜还在批阅奏折,一来可以说明皇上是位为百姓思虑的好皇帝,二来皇上能在新婚之夜批阅奏折,那么此事必定是重中之中。臣妾万万不敢打扰皇上。臣妾不仅仅只是皇上的妃子,按照民间的称法,臣妾乃是皇上的妻子,所以臣妾宁愿不度这个洞房花烛夜,也要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皇上。夏朝妹喜,商代妲己,周朝褒姒哪一个不都是误国殃民,臣妾万万不敢如此。”
说完这些,我深深的磕了个头。内心却在如小兔似的直敲鼓,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把头一直低在那,也好做一些掩饰。
事情果然如我所想的发展,太后听了我的解释后,温言的让我起来,待我起来目视太后时,和太后那一双温和的眼睛对视。我对我自己骗人的行为有些后悔,想着虽然皇上对我不怎么样,但是太后向来对我很好,可我今天却因为小事欺骗太后。越想越不敢对上太后的眼睛,可谁料却被太后以为我内疚了。
“傻孩子,皇上这般不懂事也不来和哀家说,把苦楚都放在心中这可怎么了得。回头哀家非得好好说说这皇上。”顿了顿继而有些感慨的说道:“如果这后宫能多如几个像皇后般知书达理,哀家也不用再操心了。”
还没等众妃嫔接话,外面传来了一阵爽朗笑声。“皇额娘,你又在怪朕什么不是了。”
我心里直呼不好,好不容易刚度过的危机,还没缓口气让我歇会儿,又一个危机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