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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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现实
实力的差距。
佐助从不否认——甚至一直公开说道「大蛇丸很弱」——他当时能迅速解决掉大蛇丸，时机绝对是个无比重要的因素，因为时大蛇丸已经虚弱得几乎做不了任何反抗。因此，当他把宇智波鼬杀掉、听着宇智波斑说自己的哥哥硬生生用药物吊着命来和他这个弟弟最终决战、回想起战斗途中对方不止一次过分地吐血，他后来还是能理智的判断出，若非他哥哥抱着「一定要死在佐助面前」的想法，他一定杀不了他。
或许……根本伤不到他，才是真实的实力差距吧。
佐助从不是自甘下位的人。他是高傲的宇智波家的天才。但似乎事实就是如此地生生逼着他不得不低头和承认。
当宇智波鼬轻巧的侧过身与他同时使用豪火球术的时候，两人一抬手、便已经能判断不再是之前那场寻死的战斗中的结果了——佐助释放的火球很快被鼬吹出的火焰性质抵消、继而吞没——于是这次释放天照阻止反噬的人，自然而然就变成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佐助了。
佐助开始正视这个「事实」。不再乱想。
这种情况……一开始明明是从空区出来决定去附近的村子休闲一个晚上、所以他们边走边聊，其实就是一如既往的三五不时说些闲话……佐助从见到秽土转生的鼬开始，从他们在宇智波鼬的微笑中开始一起住起，一直觉得，这种完全与现实背离的生活也挺好的。他们少有聊到「木叶」，但也不可避免。所以当对鼬询问而得到「关于木叶的事情……总该有个了结的」说法继而争辩、继而动手的结果之后，他本能地当出现的这番境况是别人施展的幻术——虽然能使拥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佐助中幻术的「别人」大概应是不存在的。
他以万花筒写轮眼施展镜天地转，却并没有术被解开的迹象。
——不是幻术。
鼬就算想和他摊开明说木叶的事情，也不会这么没几句话就真的吵起来吧。佐助仍然想着。难道是梦？我们走到村子了吗？找了旅店了吗？我睡下了吗？
——不记得了啊。
天照的黑炎直到被燃烧的事物殆尽之前都不会消失。于是鼬停止了火遁的术。他从树枝上跳下来，看上去毫不防备——对着自己这般对手无需提前防范似的。
佐助合上流血的左眼。黑炎消失在他和鼬的中间。
看着一地被漂亮击回的苦无，佐助几乎是被迫地回想起来他哥哥的手里剑术在木叶赫赫有名，即使当时他已是叛忍，但只要「宇智波鼬」这个名字被论及，仍然是对其才华无法被人再超越的赞赏和惋惜。是啊，佐助当然是想起来了，在他还只有7岁、还成天吵着「哥哥，教我新的手里剑术吧」、「哥哥，你的手里剑术比爸爸还要好啊」的时候，12岁的宇智波鼬仅凭那手神速且无死角的忍者必备技就已经令所有见过的人都明白什么叫「天才」了。
哈。佐助内心发了个短促的音来调整自己已经不再平衡的心态。
即使一切真是虚假，这般差距也太叫人恨得不可原谅了。
千鸟流从天空直落而下瞬间交错将站在周围的宇智波鼬击成万片黑羽四散。
眨眼时间辐射过半径500公尺的雷电也没能给宇智波鼬造成一点点威胁。
秽土转生……是吗？
佐助记得和斑对战过的鸣人黏在他们家客厅里的点心上作痛苦状时回忆说战场上的斑是胜于最终战的全盛时期的宇智波斑，那么依照他的意思，现在的这个鼬，应该和同期的长门一样，就是全盛时期的宇智波鼬了。
他看着宇智波鼬转为万花筒写轮眼的血红之瞳——迪达拉曾经对他吼过「就是这种眼神，你们兄弟两个真是一个样叫人厌恶至极！」。当时勾玉旋转，佐助无意识地入侵过迪达拉的脑海深处——那人站在逆光下的式神巨像之间如神一般，眼神崇高又神圣，却完美得不容万物。
所以他想，大概是不一样的。
就连须佐能乎也是不一样的。
佐助发现，就算判定不了眼下真实与否，对面的宇智波鼬依旧还是那个将他的生命放在「最重要」位置的哥哥。
他嗤笑了一声。内心的愤怒燎原般的席卷而过，随即吼道——
「竟然只用八尺镜？！别以为只是防守就能赢我！」
而事实便是眼下的这个宇智波鼬仅用八尺镜应对佐助的攻击已然绰绰有余。
佐助被反击的向后滑去，裹着千鸟的草雉剑一路刻出他和曾经死在他手里的宇智波鼬真实的实力差距。
自然是有恐惧的，即使佐助并不愿意承认，还伴随着想到当初若不是这人自导自演得太逼真而让自己对他恨之入骨生出无畏才不顾一切冲过去的混乱……但他身体里流着高傲的宇智波家族的血，面对被俨然被打下的差距，愤怒很快就将「恐惧」这个弱小的代名词吞没了——即使面对的是他那个13岁的时候就独自把一族歼灭的天才的哥哥。
「就凭秽土转生的你也想阻止我么？真那么为木叶考虑的话，就用十拳剑封印我啊！」
他释放出的须佐能乎与鼬的比来，真是个幼稚体——就像是宇智波斑观察到的，「佐助的实力大概也就这样了」——它只有在佐助盛怒的时候才能引出天狗战袍披上身，尽管如此，它这个查克拉实体仍然冷酷又暴躁，扯着还没有进化到完成形态的弓与箭，照样目中无人。
箭射出去——毫无意外地被八尺镜消融掉——那是骄傲。
佐助想起宇智波斑曾经说过，晓的每一个成员都能以一人之力独自毁掉一个国家，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加入晓，并且只有打倒原成员得到「附有刻印的戒指」，才能以此作为晓的成员的证明。他说，「你，宇智波佐助，加入晓是你自愿，并且晓现在的损失远超我预计」。
愤怒是能被催化的。同时，它又是力量的催化剂。
因此尽管实力差距如此，佐助的查克拉依然如他锋芒毕露的高傲，尖锐得毫不遮拦、猖狂得肆意叫嚣。
宇智波佐助不会承认自己的畏惧，更不会承认滋生的绝望。
他站在宇智波鼬的对面，心想，如果是噩梦，我就连噩梦一起粉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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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怔怔的看着他哥哥。很久才下定了决心。
问，鼬，你没对我使用月度，对不对？
他们从空区出来，决定去附近的村子休闲一个晚上。
他们边走边聊，一如既往地三五不时说些闲话。
他们找了家店，在不多的选择里挑个还算暖和的房间，决定住下。
宇智波鼬把他弟弟靠过来，嘴唇轻轻地贴上他的额头。
说，你做噩梦了，有我在，没事的。
...未完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