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莱》岁月如刀

15、第15章

　　珀西被来人推攘进了一间空教室。
　　“你们想干什么？”珀西警惕的问。
　　打头的斯莱特林不怀好意的笑：“想干什么？哈哈，你说呢？”

　　珀西打量着围着他的这几个斯莱特林，打头的那个正是在霍格沃兹特快上遇见了两次的人，查理说他叫什么来着，名字好长，他没记住。

　　“我们认识吗？”珀西斟酌一下，问道。
　　领头的斯莱特林僵硬几秒，然后大怒：“你居然敢这么问！你居然敢这样羞辱我！可恶……你要为你的轻视付出代价……”
　　什么意思？珀西不解。
　　几个人狞笑着向珀西靠拢。
　　情况不妙。第一次亲面校园暴力事件的珀西捏紧袖子里的魔杖，默默的回忆脑海里几个熟悉的魔咒。上次的混战他连一个魔咒也没发，根本不算。
　　领头的高个儿举起了他的魔杖，仿佛信号，其他几个斯莱特林也纷纷把魔杖对准珀西。
　　“在这之前我总该知道被谁袭击吧，”珀西边说边分心思考逃跑路线：“难道你怕报复不敢告诉我名字。”
　　到底只是十二岁的小巫师，简单的激将法也会奏效。
　　“谁会怕，臭小子，我是阿克曼•奥尔德里奇，有什么报复尽管来吧。”高个儿涨红了脸，准备念咒：“火烤热辣辣——”
　　但是比他更快的是珀西，魔杖一挥：“除你武器。”没有准备的奥尔德里奇的魔杖脱手飞出。珀西一击得中，斯莱特林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珀西已经对站在门口方向的斯莱特林挥动魔杖：“统统石化。”中招的斯莱特林僵硬的倒在地上。
　　情势逆转，珀西赶紧往门口跑。
　　奥尔德里奇压低声音喊道：“抓住他。”
　　剩下的四个斯莱特林急忙念咒。
　　短短几米路，珀西躲过了一个切割咒，一个膨胀咒，两个石化咒。
　　珀西也有反击，两个石化咒再次放倒了一个斯莱特林。
　　奥尔德里奇终于捡起了自己的魔杖，气败急坏的瞄准：“左右分离——”

　　“除你武器——”魔杖再次从奥尔德里奇手中脱落。
　　“除你武器——”啪啪啪，几个人的魔杖一一落地。
　　借着走廊透过来的幽幽火光，距门口只有几步的珀西率先看到一个大大的鹰钩鼻，然后是一张蜡黄的脸。

　　“看来劳动服务太轻松了，你们才有精力在该睡觉的时候起来活动——奥尔德里奇先生，罗曼先生，帕金森先生，金斯利先生，马里恩先生，奥尼恩斯先生……还有韦斯莱先生！”
　　漆黑黑的魔药教授像一道暗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威慑的目光随着他的话语一一划过几个不安的学生。被他点到名，小巫师们都狠狠的抖了一下。

　　“教授。”珀西可不愿背黑锅：“是这几位先生强行把我拉到这里来的。”
　　“葛莱芬多扣两分。我允许你说话了吗？”斯内普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想起眼前的教授可是出了命名的偏心眼，为了可怜的学院宝石着想，珀西乖乖的闭上嘴。
　　“奥尼恩斯，你来说，怎么回事！”斯内普点名。
　　被点到的奥尼恩斯畏畏缩缩的开口，出乎珀西意料，这个奥尼恩斯倒没有歪曲事实，大体上还是真的。
　　奥尼恩斯说完后，几个斯莱特林尤其是奥尔德里奇张成一排，脸上同样是视死如归的“壮烈”，倒让珀西微囧。
　　斯内普听完奥尼恩斯的话，魔杖一挥，念了个珀西没听过的咒语。只见淡淡的光晕从魔杖尖端冒出来，迅速充斥整间教室。光斑组成一个个透明的人形，很容易就能辨认出真是几个小巫师。透明人形就像电影一样，把几分钟前的事一一演示了一遍。然后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珀西恍然大悟，怪不得奥尼恩斯那么老实，原来是知道撒谎没用啊。

　　“斯莱特林扣五十分，打架闹事。”证据确凿，斯内普没有因为是斯莱特林而不扣分。干脆利落的扣了斯莱特林五十分。可怜斯莱特林刚见红的宝石又要变成黑色了。
　　珀西幸灾乐祸的想。

　　“韦斯莱先生，禁闭一周，明天到我办公室来。”
　　珀西脚下打滑。
　　“教授，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是受害者吧？”
　　斯内普居高临下的俯视他：“韦斯莱先生，你是想告诉我，你没有招惹奥尔德里奇先生他们，他们无缘无故挑上你吗？”
　　没错，就是这样！珀西的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这句话。
　　斯内普蜡黄的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不要把你的教授当成傻瓜！韦斯莱先生，紧闭，一个星期。现在，滚回你的寝室！”
　　转身，黑袍滚滚！

　　斯内普果然是大魔王老蝙蝠偏心眼莫名其妙不讲道理蛮横霸道……这样的人怎么为人师表啊！
　　珀西带着一片阴云回到寝室。
　　“怎么了？”
　　难得在珀西脸上看到木然以外的表情，室友们纷纷打听。
　　珀西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不记得那个奥尔德里奇了？”威廉不可思议的确认。
　　珀西：“？”
　　“他就是上次引起混战的原因之一啊。”另一个原因就是你。后半句看在室友面子上威廉没有说。
　　阿德尔，安迪，莫里斯猛点头。
　　那次混战的起因是珀西不小心撞了个斯莱特林，对方不依不饶，被室友告诉了爱护弟弟的好哥哥查理，结果引发了一场足以载入校史的大混战。阿克曼•奥尔德里奇就是那个不依不饶的斯莱特林。

　　“你没有招惹奥尔德里奇先生他们，他们无缘无故挑上你吗？”珀西想起斯内普教授的话。难怪他会那么说啊。这场麻烦还真不算冤！
　　当然，自己的禁闭还是十分不公平的！

　　莫里斯安慰他：“斯内普偏心斯莱特林不是一天两天了，算了吧，谁让他是教授呢。教授有扣分关禁闭的权利。”
　　阿德尔和安迪，威廉附和。
　　他们都曾经是反抗斯莱特林老蝙蝠暴政的先锋，但是无一例外的被暴力镇压了，现在在斯莱特林院长面前逆来顺受，乖得像旧社会的童养媳。

　　不满被安抚了不少。但是珀西想起斯内普的为人，深深觉得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教师。应该说，霍格沃兹的教师都不及格。他们或许在知识上时顶尖的，但是在教书育人方面实在不合适。霍格沃兹的学生最小的十一岁，才是小学毕业的年纪，最大的十七八岁正是叛逆的时候。他们正需要教师春风化雨般得温暖来爱护他们。
　　但是，霍格沃兹的神奇教授们呢？
　　麦格教授太严厉，弗利维教授太神经质，斯普劳特教授太软弱……至于恶评如潮的斯内普教授……丫一定是走后门进来的！
　　珀西想起前世被各种学生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惨痛生活，对把学生折磨得闻风丧胆的斯内普羡慕嫉妒恨……不对，是以一位前教师十分不屑他这种不爱护学生的可恶行为！
　　教师是什么？
　　教师是辛勤的园丁，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蜡烛，是学生人生的指路明灯。教师应该是亲切的和蔼的，想妈妈一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学生，要了解学生们的所思所想，交给学生的不只知识还有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
　　“唉……为什么霍格沃兹的教授是终生制啊……”威廉感慨！

　　另一边，奥尔德里奇几个被斯内普抓回地窖。
　　“从你们进来斯莱特林第一天起我就说过了。你们在私底下做什么我不关心，但是不要让我知道。”斯内普背对着灯光，脸上笼罩着阴影，看不清什么表情，但是他的声音低沉，压抑，带着浓浓的威胁：“但是你们几个，混战，五对一。斯莱特林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奥尔德里奇几乎要被羞愧淹没了。其余几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挑战规则没什么，可耻的是明知道没有实力还自不量力的去做。回去找你们的首席，具体的处罚由他决定。再抄写斯莱特林守则一百遍，两天之后交给我。”

　　“比尔要去埃及？”珀西重复查理的话。
　　比尔在一旁微笑点头。
　　“爸爸妈妈知道吗？”珀西问。
　　比尔摇摇头：“我还没告诉他们，你们也先不要说哦。”
　　珀西纳闷：“为什么要去那么远呢？爸爸妈妈一定不同意的。”
　　“英国太无聊了啊！”比尔扬眉：“神秘的古埃及，法老的金字塔，那些数不清神奇事件在呼唤我呢！你们听见它们殷切的呼唤声了吗？”
　　查理和珀西黑线，摇头。
　　比尔呵呵笑。但是他的眼睛里有着坚定。
　　“先告诉你们让你们俩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好帮我说说话。”

　　“真羡慕比尔，他可以离开英国。埃及啊！好远。我毕业以后也要到外国去见见世面。”查理趴在桌子上嘟嘟嚷嚷。
　　他已经是葛莱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队长，每天不是魁地奇训练就是劳动服务，还要上课做作业，累得筋疲力尽。
　　“你想去哪里？”珀西心不在焉的问，他在担心待会儿的禁闭。
　　“罗马尼亚！”查理一下子精神来了：“罗马尼亚有世界上最大的龙研究基地。我将来要去那儿。”
　　珀西嗯嗯两声。
　　“对了，你呢？你将来做什么？”查理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不过才一年级而已。
　　珀西一愣，做什么？
　　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