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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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有一头又直又长头发与厚厚眼镜的幽灵小姐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女公共盥洗室里，低低的抽泣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室内，造成的诡异气氛总是让四个学院的小姐们不愿意轻易踏足这里。
片刻后，当桃金娘飘到门口准备折返时，四个高矮不一的身影显形在盥洗室内。
与两位女士争执，输家一定的属于另两位先生。最后，萨拉查与戈德里克做出妥协，四人决定一起进入所谓的‘斯莱特林密室’——莎尔娜小姐的孵化室。
“啊……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的盥洗室？”突然出现的四人让桃金娘的眼睛瞪得比她的眼镜更大，她对他们尖锐地叫道。
“统统石化……”罗伊娜对准她就是一个石化咒。她对盥洗室里的这位住客从来就不存好感。虽然这孩子生前是她学院的学生，但是那种神经质的敏感性格真是让她受不了，还白白浪费了一个盥洗室。
把入口安排在这里是蛇小姐自己的意思。萨拉查没好意思在女盥洗室内四处张望，直接向他记忆中的入口走去。站在一个洗手池旁，对着一个有着蛇形雕刻的水龙头用蛇语说道：【打开】
顿时，龙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开始飞快地旋转。接着老旧的水池也动了起来，慢慢地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露出一根十分粗大的水管，足够容纳一个高大如海格那样的成人钻进去。
萨拉查把莎尔娜放了出来。娜娜一触到地面，娇小的身躯立刻疯长，不一会儿就长成与它名声相匹配的体型。蛇小姐的头颅顶端长着艳丽的红色羽翎，一双黄金眼炯炯有神。盘踞于地上的庞大身躯最宽的地方有两人合抱的树干那么粗壮，琉璃色的鳞片镶嵌在那上面流光四溢。这才是属于斯莱特林的美丽蛇怪真正的姿态。
这条庞然大物从头到尾快塞满整个房间，却温顺地低着头躺在地上。
“坐到娜娜身上去。”说着萨拉查带头爬上了娜娜的蛇身，跨坐在蛇头偏后一点的位置。
然后戈德里克贴着他也坐了上去，赫尔加跟在他后面，罗伊娜最后。当他们都坐稳后，萨拉查一个命令，蛇小姐开始向它久违的孵化室游去。
刚开始它的速度并不快，到后面才慢慢提速。对赫尔加来说很像麻瓜游乐园里过山车的感觉。一路上他们不断发现一些褪下来的蛇皮与大堆动物的骸骨。从蛇皮的大小推断，那条蛇怪的尺寸并不比娜娜小多少。
很快，他们停在了刻着两条互相缠绕的蛇的墙面前，蛇眼是漂亮绿宝石反射出来客的倒影。
【打开】娜娜不用萨拉查的吩咐说出了口令。两条蛇扭捏着身体围着墙面游走了一圈，嘶嘶地用蛇语说着【欢迎】。然后它们各自退到墙边的2个石洞里，黑石墙从中间分裂开，滑到两边消失。
一间高大、宽敞而又气派的石屋立刻出现在众人面前。许多刻着盘绕纠缠大蛇的黑石柱高耸着支撑起消融在高处黑暗中的天花板，给弥漫着绿盈盈神秘氤氲的整个房间投下一道道长长的诡谲的黑影。正前方有一尊脑袋几乎顶到天花板的巨大雕像。雕像有一张老态龙钟的、猴子般的脸，一把稀稀拉拉的长胡须，几乎一直拖到石头刻成的巫师长袍的下摆上，两只灰乎乎的大脚板站在房间光滑的地板上。在它的前方是一个相当大的大水池。看里面的水的颜色，这个水池里的都是活水。
“咦？萨拉查……那不是你亲手雕刻，准备当生辰礼物送给老师的老师全身像吗？怎么在这里？”赫尔加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前面的雕像问道。
“咳……”萨拉查清了清嗓子，脸上泛出一点红晕，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雕的我不喜欢，所以那年我送了老师其他东西……本来想扔掉的，没想到被娜娜搬到这里来了。”
“噗……萨拉查，你把老师雕得像只猴子！我很怀疑，你真的有你说的那样那么崇拜老师？”罗伊娜乘机取笑他道。
“好吧！罗伊娜，我承认我对雕刻没有天赋……现在可以办正事了吗？”萨拉查转头，准备从蛇身上下来。
“我觉得雕的很好啊！”戈德里克快他一步先跳下了蛇身，然后转身想去扶萨拉查。“什么时候也为我雕一个吧！萨拉查，不用大件的，小的我就满足了。”
瞪了他一眼萨拉查没理他，自己跳下了蛇身。戈德里克知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只有去把后面两位小姐扶下来。
等所有人从蛇小姐的身上下来后，莎尔娜围着整个房间欢快地游走了一圈。然后它又低着头沮丧地游回萨拉查身边。【嘶……没有了……娜娜收集的宝贝……嘶……都没有了……】
萨拉查很久没来过娜娜的这个房间了。但他知道有着很大收集癖的娜娜曾一度把这个房间堆地满满地。虽然对巫师来说都是些没用的，闪闪发亮的小玩意，但在蛇小姐心中却一样样都是宝贝。看看现在空落落的房间，也许是后来占据了这里的蛇怪将它们都弄走了。还未见面，娜娜小姐的心里就与那条陌生的蛇怪结下了深仇大恨。
摸了摸娜娜巨大的脑袋，萨拉查在它耳边轻轻安慰着。
“看来，那条蛇已经不在了。”戈德里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有些细小的角落已经堆积起了很多灰尘，不像是有庞然大物经常在这里活动的样子。
“的确很久没再在这里呆过了……娜娜说这里……陌生蛇怪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或许对方放弃了这个巢穴。”萨拉查安抚着低落的娜娜，环顾四周后说道。
“那它会去哪里呢？”赫尔加站在立柱边问道。她的身材在立柱的对比下显得格外娇小。
“禁林！”“禁林！”“禁林！”其他三人同时说道。除了这个密室能容纳那么大一条蛇怪的地方就只有禁林了。
“这个密室的下水口通到黒湖，从黒湖可以轻易地钻进禁林。”萨拉查来到中央的水池边，看着里面碧绿的水。
“禁林啊！那就麻烦了……”戈德里克双手抱胸，拇指刮着自己的下巴说道：“整个禁林比的上上百个霍格沃兹城堡的面积。那么大的森林至今还住着不少魔法生物，要在这里面找一条故意隐藏起来的蛇怪，很麻烦！”
“在那里补个结界吧！虽然有点过于引人注目了，但总比让一条蛇怪随便进入霍格沃兹来的强！”罗伊娜提议道。
“不行，先不要这样做！”萨拉查否决了她的提议，他深思了一下说道：“还记得那个流言吗？斯莱特林的后裔将放出里面的怪物……想想吧！进入这里需要蛇语，除了斯莱特林我不知道魔法界还有什么其他蛇语家族。”
“你是说……伏地魔可能留下了子嗣？”赫尔加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问道。
“不能肯定，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今年的一年级里一定混进了可疑的人！我要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在他心里嫌疑最大的就是那位洛哈特教授。只不过，萨拉查不想说。“在不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我不想打草惊蛇，轻举妄动。蛇怪虽然重要，弄清谁是后裔……对我来说更重要……只是石化一只猫，那个人不会罢休的。蛇怪那么大的体型想不动声色地进入城堡就必须走这条路。我们只要在这里留下监视魔法，就能第一个知晓它的动向，这要比我们进入禁林乱找一气容易许多。”
“行啦！萨拉查，我们理解你的心情……”罗伊娜走到他身边笑道：“让我们布置魔法阵吧！”
其他两人也都默许了萨拉查这样的做法。虽然存在一定的风险，但要尽快抓住蛇怪与继承人，只有用这条引蛇出洞的方案。
四人在‘斯莱特林密室’里留下一套古老的监视魔法阵后，没有用移形换影，而是依旧坐在娜娜身上原路返回，离开了那里。
当萨拉查回到自己的寝室时，已是凌晨1点。他刚脱了夜游时穿的黑色外套准备洗漱睡觉，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谁会来找他？戈德里克？不，那头狮子虽然平时不靠谱喜欢占他便宜，但刚发生那么大的事，他不会不知轻重大刺刺地跑到蛇窖。
他马上脱下校服，换上睡袍。在一阵急过一阵的敲门声中装作刚从睡梦中苏醒的样子跑去开门。
出乎他的意料，门外站着的是现任的蛇院院长大人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
“您有什么事情吗？教授？”萨拉查手扶着门一脸睡意朦胧地问道。
“西德尼先生，我想请你回答一下，刚才你去哪里了？”斯内普脸色不善地盯着眼前的孩子，托着尾音问道。
“教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一直在房间里睡觉。”萨拉查不动声色地笑道。他可不是其他小蛇，会在现任院长鹰一样犀利的眼神注视下感到害怕，或者流露出一点点做贼心虚的神态。
“那么请你再回答我一下，为什么在一刻钟前，半个小时以前，甚至一个小时前，我敲你的房门时，会没有一点动静？”斯内普阴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像在嘲笑眼前的孩子在他面前撒了一个不高明的谎言。
“也许是我睡的太沉了，没有听到吧！”萨拉查无所谓地笑了笑。自从他拿回霍格沃兹最高权限后，就对这个房间下了除非他允许其他人都不得擅自进入的命令。别说是现任的蛇院院长，即使是其他三位创始者也一样进不来。斯内普既然进不了房间就无法抓到他的现行，不能咬定他不在房里。就像上次邓布利多那只老蜜蜂说的：没有证据就构不成犯罪。除了怀疑，他拿自己没辙！
“希望……如此……西德尼先生。”斯内普也知道自己抓不到这个孩子的错处，虽然这扇用魔法也强行打不开的门有着诸多的疑点。
“那么教授……您还有什么事吗？我要继续去睡了。”萨拉查装模作样地在他面前打了个哈欠。
“我只是来提醒你，西德尼……遵守霍格沃兹的校规……”说完，不等对方的回答，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斯内普就甩着他的长袍离开了。
“他果然对我起了怀疑。”萨拉查自言自语地关上门，回到房内。“希望戈德里克把我在美国的资料都圆地完美无缺了……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想对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份。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否真心效忠于伏地魔呢？还是如戈德里克所认为的那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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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整个学院里的小动物们之间最热门的话题就是：密室与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格兰芬多的黄金三人组又开始忙碌起来，赫敏到处在找《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那本让四巨头嗤之以鼻的书，她想知道有关密室的更多资料。
又到魔法史课的时间，狮蛇共处的课堂上仍旧和平常一样乏味。宾斯教授打开他的笔记，用干巴巴、低沉单调的声音念着，就像一台老掉牙的录播机。最后整个课堂的学生都昏昏欲睡。偶尔回过神来，抄下一个姓名或日期后又陷入半睡眠状态。
谁知道就在今天宾斯教授说了半小时后，发生了一件从未发生过的事：赫敏在课堂上——教授没有提问的情况下把手举了起来。
“我是格兰杰，教授。不知道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密室是怎么回事？”赫敏声音清脆响亮，把所有梦游中的同学们的神智都呼唤了回来。
宾斯教授眨了眨眼睛，他的目光不经意滑过萨拉查的位置，然后慢吞吞地说道：“我这门课是魔法史，我研究事实，格兰杰小姐，而不是神话和传说。”他想转移话题，把重心转移回课本上的内容，但是赫敏又锲而不舍地把手举在半空中挥动着。
“我想请教一下，教授，传说都是有一定的事实基础的！不是吗？”
宾斯教授看着她，几秒后他慢吞吞地说道：“好吧！是啊……我想，你可以这样说。可是，你所说的传说是一个非常耸人听闻，甚至滑稽可笑的故事……”
全班同学的目光立刻都投向了教授，他们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兴奋与期待，让宾斯十分地为难。
“宾斯教授，请说一下吧！我们都很有兴趣……”萨拉查突然插嘴道，其他孩子立刻都开始起哄。
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半饷的宾斯教授只好说道：“哦，那么好吧……让我想想……”他拖拉着语调说道：“你们大家肯定都知道，霍格沃茨学校是一千多年前创办的。创办它的是当时最伟大的四个男女巫师。四个学院就是以他们的名字命名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赫尔加·赫奇帕奇，罗伊娜·拉文克劳和萨拉查·斯莱特林。他们共同建造了这座城堡，远离麻瓜们窥视的目光，因为在当时那个年代，普通人都害怕魔法，男女巫师遭到很多迫害。”
宾斯教授停顿下来，用模糊不清的视线环顾了一下教室，有些艰难地说道：“在开头几年里，几个创办者们和谐地工作着，四处寻找显露出魔法苗头的孩子，把他们带到城堡里好好培养。可是，慢慢地他们之间就有了分歧。斯莱特林和其他人的分歧越来越大。斯莱特林希望霍格沃茨招收学生时更挑剔一些。他认为魔法教育只应局限于纯魔法家庭。他不愿意接收麻瓜生的孩子，认为他们是靠不住的。过了一些日子，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因为这个问题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然后斯莱特林便离开了学校。”
幽灵教授采取了大众流行的说法，他总不能说萨拉查是因为关于他后裔的那个可怕预言而离开的学校。谁知道这些小脑瓜听到后又会产生怎样可怕的想法，斯莱特林的小蛇们也许会被更加厉害地孤立起来。至于……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不合也不是空穴来风。有很多人看到斯莱特林出走前一天气势汹汹地摔门走出格兰芬多的房间。他们确实是吵过架，只不过没像传言中描绘那样那么厉害，说什么他们关系恶劣到都快拔剑相向的程度。
宾斯教授又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座位上年幼外表的斯莱特林。在当事人面前说这些让他有点很不好意思，他只能在保密的情况下尽力去还原那段历史。
“可靠的历史资料就告诉我们这些。”他说：“但是，这些纯粹的事实却被关于密室的古怪传说掩盖了。那个故事说：斯莱特林在城堡里建了一个秘密的房间，其他创办者对此一无所知。根据这个传说的说法，斯莱特林封闭了密室，这样便没有人能够打开它，直到他真正的继承人来到学校。只有那个继承人能够开启密室，把里面的恐怖东西放出来，让它净化学校，清除所有不配学习魔法的人。”
“什么叫不配学习魔法的人？教授？”纳威憨憨地问道。
“泥巴种！”德拉科突然高声叫道，带着恶意的微笑看着格兰杰小姐。他身边的小蛇们也都呵呵呵地低笑起来，眼光乱瞟着教室内他们所知的一些纯麻瓜出身的学生们。
故事到此讲完了，全班又一片寂静，但不是平常宾斯教授课堂上的那种睡意昏沉的寂静。每个人都继续盯着他，希望他再讲下去，气氛令人不安，宾斯教授显得略微有些恼火。
“当然啦，我个人认为这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流言！即使讨厌麻瓜出身的巫师，斯莱特林也不会那样做，在自己的学校里放一个恐怖的东西！太荒唐了！”总是性情平淡的老教授突然气愤地说道：“学校里自然调查过到底有没有这样一间密室，调查了许多次，许多！请的都是最有学问的男女巫师。密室不存在！这只是一个故事，专门吓唬头脑简单的人。”
赫敏的手又举在半空，嘴巴里同时问道：“先生，您刚才说密室‘里面的恐怖东西’，指的是什么？”
“人们认为是某种怪兽，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能控制。”宾斯教授用他干涩的声音说。“告诉你们，那东两根本不存在。”宾斯很清楚因为那个预言，斯莱特林绝对不会把危险的怪物放在学校里，留给他那个莫名其妙的后裔。对这种不负责任的流言，他感到很生气。
“没有密室！也没有怪兽！”宾斯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是，教授……”西莫·斐尼甘说：“这密室既然只有斯莱特林的真正继承人才能打开，别人可能就根本发现不了，是不是？”
“胡说八道！这么多的历任男女校长都没有发现那东西。”
“可是，教授，”帕尔提·佩蒂尔尖声说话了，“大概必须用黑魔法才能打开它呢？”
“一个巫师没有使用黑魔法，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彭妮费瑟小姐。”教授厉声地说。“我再重复一遍，既然连邓布利多那样的人都没有发现，那么就说明这只是个流言！ ”
“说不定，必须和斯莱特林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打开？比如说……蛇语……”西德尼的一句话让所有提问的学生都安静了下来，看向他。包括了迷惑不解的宾斯教授。“斯莱特林是著名的蛇语者，不是吗？”
“也许吧！西德尼先生。”宾斯的情绪突然安定了下来：“可是，我们要从哪里去找一个蛇语者来验证这一猜测呢？”他反问道。
“谁知道呢！”西德尼只是耸耸肩。
“好了，孩子们。”宾斯对所有人说道：“这是一个神话！根本不存在！没有丝毫证据说明斯莱特林曾经建过这样一个秘密扫帚棚之类的东西。我真后悔告诉了你们这个荒唐的故事！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让我们再回到历史，回到实实在在的、可信、可靠的事实上来吧！”
虽然宾斯很肯定地说没有密室这东西，但是所有孩子的脸上都带着不相信他的神情。他们总是爱朝最奇妙，最神奇，最惊悚的方向去猜想。也许，在这个学校的某一个地方的确存在这样一个恐怖的怪物，让自己又害怕，又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地期待。
不出五分钟，同学们又陷入了那种昏昏沉沉的睡意中。
下课后，黄金三人组在走廊里向外走去。罗恩抱着书对其他两人说道：“我早就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个变态的老疯子。但我不知道是他想出了这套纯血统的鬼话。即使白给我钱，我也不进他的学院。说句实话，如果当初分院帽把我放进斯莱特林，我二话不说，直接就乘火车回家……”
赫敏很想赞同地点点头。这阵子她可是被马尔福那群人欺负地够多了！但是看到西德尼向他们这边走来，她还是下意识地拉了拉罗恩的袖子。赫敏知道拉蒙娜与西德尼的关系一直不错，虽然她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从格兰芬多家庭出来的她会与一个斯莱特林那么要好。不过，要是让拉蒙娜听到了罗恩现在的话，罗恩绝对有一阵子不会好过。
“你说什么？你这个吐鼻涕虫的家伙？”西德尼并没有留意到他们，一边的马尔福却铁着脸走近。他身后依旧跟着克拉布与高尔两个大块头。“你最好收回对斯莱特林那些不礼貌的话，不然你下次吐的就不只是鼻涕虫了！”哈利从来没见过德拉科那么生气的样子，就因为罗恩称呼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个变态老疯子？
“我难道说错了吗？”罗恩针锋相对地反驳道：“只有疯子才会在霍格沃兹造一间密室，放进去一个恐怖的怪物！还有那套什么纯血的鬼话！”
“罗恩·韦斯莱！难道你自己不是纯血吗？”德拉科讥笑道：“哦！对不起……我忘记了……韦斯莱！纯血的叛徒……穷鬼……你的魔杖呢？韦斯莱？还是折断的那只吗？没钱买新的吧？如果你妈妈给你买了新魔杖……这个月你们家就要挨饿了……”
“你说什么？”罗恩红了眼睛想冲上去抓住德拉科的衣领把他教训一顿！但是哈利牢牢地拉住了他。身边走动的同学都停下来看他们的热闹。
“想动手吗？废物渣滓？”德拉科继续挑衅着他，克拉布与高尔向前一步将德拉科保护在中间。
“放开我哈利……我要揍这个家伙一顿！”罗恩咆哮道。
“不……不行……罗恩！你冷静一下！”哈利抱住他死死不放。在走廊里打架可不是什么好主意，随便被哪位教授看到就完了。如果不幸正好遇见的是斯内普……扣分事小，罗恩——他这位最好朋友没准又会接到韦斯莱夫人的吼叫信。或许更糟！直接就被接回家也说不定！
“冷静……罗恩……别上他的当！他存心想让你扣分！”赫敏也拉着他劝道。
罗恩在挣扎中撞掉了哈利的眼镜，哈利去扶眼镜放松了手上的劲道让罗恩挣脱了出来，他直接挥拳就向德拉科冲了过去。
“韦斯莱先生！”
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罗恩发觉自己的拳头被人牢牢地钳住，向前冲的势头也被止住。抬头，他就看到盖洛德教授亲切微笑的脸。
“小家伙……打架可不能在这里打！”他只说在‘这里’不能打架，却没说不能打架！“你不想给格兰芬多扣分吧？”
“不！教授……”罗恩乖乖地收回了手。很奇怪，在盖洛德教授面前，这个小家伙总是会变得出奇地听话。
“怎么回事？”戈德里克站在他与马尔福之间，看了看两位当事人问道。
“他骂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个变态老疯子！教授！”德拉科·马尔福轻飘飘地看了眼眼前的教授抢先说道。
原本他根本就没期望这个像似格兰芬多出身的教授会对罗恩有什么斥责，没想到笑容立刻从这位教授的脸上消失了个干净。格雷迪·盖洛德教授突然严肃地对罗恩说道：“韦斯莱先生，道歉！”
“可是……教授……”罗恩不敢相信一直对他们和蔼可亲，与格兰芬多们极亲近的教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没有什么可是……韦斯莱先生！萨拉查·斯莱特林是这个学校的创始者之一，他也为这个学校付出了很多心血！不管他做了什么，作为这个学校的学生你们都应该尊重他！诽谤他是非常不明智的一种行为！极其不礼貌！”戈德里克严厉地训斥道。他的英俊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表示他现在很认真地要罗恩道歉。
“好吧！教授……我对我对萨拉查·斯莱特林不礼貌的称呼感到抱歉！”罗恩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要扣格兰芬多十分！其他人也请记住了……要对先辈们持有应有的礼貌！”盖洛德教授对四周看热闹的小动物们说道。他身边的马尔福一脸得意地高扬着铂金脑袋。
“多管闲事！”一个极轻的声音传进了戈德里克的耳朵里，他侧头对着声音的来源灿烂地笑了笑。那个黑发的孩子立刻一扭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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