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五章 ...
-
星期日的早上，萨拉查与罗伊娜、赫尔加在图书馆碰头。罗伊娜喋喋不休地说着救世主的近况，用幸灾乐祸的神情夸张地向他们描绘她那位倒霉的小堂弟，因为断掉的魔杖不断吐出鼻涕虫的恶心经历。
“梅林保佑他……可怜的孩子！”听完罗伊娜叙述的赫尔加说道。但她眼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那带着兴奋的目光根本就是在怂恿罗伊娜快带她去看看那个可怜的孩子怎么样不断地往外吐鼻涕虫。
“赫尔加……你现在也是麻瓜出生吧？”听到自己学院里那群小家伙对赫敏‘泥巴种’的称呼，萨拉查突然对她问道。
“萨尔……你……不会因为这个就歧视我吧！”赫尔加突然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张着水汪汪的琥珀色大眼睛望着他。一副你敢歧视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噢……赫尔加！别在我面前这样……”熟知她总喜欢装柔弱的兴趣，萨拉查叹了口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对小蛇们欺负赫敏的事并不关心，他只关心现今同样麻瓜出生的赫尔加有没有相同的困扰。
“其实，萨尔，我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麻瓜出身。”赫尔加收起了伪装，翻了一页手中的书说道。“罗伊娜的重生魔法最重要的一点限制就是：我们必须转生在拥有相同血缘的子孙身体里。所以这样推断的话，阿莱格拉家祖上应该有赫奇帕奇的血统。可能他或者她是个哑炮，与麻瓜联姻后，子孙也一直与魔法无缘，渐渐地也就脱离了魔法界变成了麻瓜家族。就是不知道这个他/她，是我现在的父母哪一边里的了。”
“那么……”萨拉查又看了看罗伊娜。
“当然！”罗伊娜对他点了点头笑道：“韦斯莱家族有拉文克劳的血统。毕竟他们是纯血家族之一总会和其他纯血家族有点联姻关系，大家混着混着就混到一起了！”她俏皮地说道。
这时，拉文克劳的灰夫人飘了过来。对他们行了个礼后坐到罗伊娜的身边低声说道：“母亲，斯莱特林院长，赫奇帕奇院长，尼克让我来邀请你们参加他的忌辰晚会，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荣幸？”
“他自己为什么不来？”罗伊娜详装被怠慢后生气地问道。
“噗呲……”海莲娜笑了一下说道：“他在躲巴罗，不敢大摇大摆地出来。”
“噗……”想到自己把他扔给了巴罗，罗伊娜也笑了起来。“你们去吗？这也是尼克的一番心意。”
“我想去……我还没有看过幽灵怎么过自己的忌辰。”赫尔加很有兴趣地说道。
“和活着的时候举行的生辰晚宴一样，不过幽灵的食物活人无法享用。”海莲娜介绍道。
“那就是让我和罗伊娜看着你们吃吗？太残忍了……”赫尔加的脸颊绷地圆鼓鼓的，这位獾祖大人对美食的执着转世后依然存在。
“赫奇帕奇院长，尼克还邀请了哈利·波特和他的一些朋友。”海莲娜告诉她，并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受这种‘折磨’。
“你可以自己做点带去啊！赫尔……或者让家养小精灵们做点，萨拉查家族留在这里的2个小精灵手艺不错。”罗伊娜提议道。
“好主意！那萨尔……你呢？”赫尔加对萨拉查问道。
“不……我不去。”萨拉查摇了摇脑袋。“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
萨拉查所谓的事情就是监视洛哈特的举动，虽然不能肯定他一定就是食死徒，但是多注意一点对方的动向总是不会错的。更多地，是他现在不想见到那头狮子，他知道尼克一定会去邀请戈德里克参加宴会。
又是一个万圣节，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就放在了今天。萨拉查没有去参加。他走在火炬柱照亮的走廊里，正准备去参加大厅里的万圣节晚宴。
【撕……撕裂你……杀死你……】突然一阵轻微的嘶嘶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萨拉查立刻分辨出了这是什么，他停下脚步，蛇小姐也从他的袖子里探出脑袋好奇地四处望去。
【嘶……娜娜听到了一些声音……】它顺着萨拉查的手臂爬到他的肩膀上。
【杀死你……杀死你……】那种冰冷的，杀气腾腾的声音再次响起。
萨拉查皱起了眉头。他太熟悉了，这是蛇语。
【娜娜，你感觉到了什么？】萨拉查问。
【嘶……同类……娜娜感到了同类在附近……】吐了吐信子，蛇小姐说。
【娜娜带我去找它……】与娜娜一样的蛇怪吗？在霍格沃兹里？萨拉查的眉头更紧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城堡改建时虽然特意留了许多蛇道，但那是他们四个为了莎尔娜留下的。对他们来说莎尔娜并不是蛇怪，而是一条温顺的、可爱的、呆呆的、属于萨拉查的小宠物，小朋友。一旦有其他蛇怪不怀好意地混进了霍格沃兹，那么对这种危险的魔法生物他们绝对不会留情。
跟着娜娜，萨拉查穿过几条走廊。在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后，他收起了蛇小姐，快速地向腥味传来的地方走去。出乎意料，当他到达现场时，已经有三个小家伙比他更早地站在那里——哈利、罗恩、以及赫敏。
“发生什么事了？”他走过去问。
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的三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挪开身体让他看旁边的墙壁。
萨拉查看到在他们面前的墙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在两扇窗户之间，距地面一尺高的墙面上，涂抹着一些字迹，在燃烧的火把的映照下闪着徽光：密室被打开了！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什么意思？什么密室？什么继任者？
“那是什么东西？挂在下面的那个……”罗恩突然指着一片阴影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地上有一大摊水让哈利差点儿滑了一跤。罗恩和赫敏一把抓住他，一点点儿地走近那条标语，眼睛死死盯着下面的一团黑影。三人同时看清了那是什么，吓得向后一跳，溅起一片水花，只有萨拉查靠近了它。那是一只猫！那只猫尾巴挂在火把的支架上，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瞪着。
“梅林啊！是洛丽丝夫人……费尔奇的猫……”赫敏捂着嘴巴惊讶叫道。
足有好几秒后罗恩咽了下口水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我们难道不应该抢救一下它吗？ ”哈利看了看赫敏、罗恩，又看向一言不发皱着眉头的萨拉查。
“我说，”罗恩说道：“我们可不想在这里被人发现。”
他的话刚说完，一阵低沉的喧闹声，像远处的雷声一样，告诉他们宴会刚刚结束。从他们所处的走廊的两端，传来几百只脚登上楼梯的声音，以及人们茶足饭饱后愉快的高声谈笑。接着，学生们就推推挤挤地从两端拥进过道。
当前面的人看见那只倒挂的猫时，热热闹闹、叽叽喳喳的声音便突然消失了。哈利、罗恩、赫敏还有西德尼站在走廊中间，眼前的一幕让学生们一下子安静了。
在这片寂静中，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声说道：“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下一个就是你！泥巴种!”
德拉科·马尔福挤到人群前面，时常苍白的脸蛋涨得通红。虽然他指的是赫敏，一双灰色的眼睛却看着哈利，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德拉科·马尔福先生，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萨拉查对一切发生在霍格沃兹的不祥事件都深恶痛绝，即使在一边幸灾乐祸的是他学院的学生，也不会有好脸色。
看到萨拉查瞪向他的眼神，德拉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那种严厉眼神让他在一瞬间产生了眼前是教父在瞪他的错觉。德拉科张大眼睛不自觉地退后一步，想狡辩什么又被闻声而来的费尔奇打断。
“让开！让开！让我看看发生什么事了。”他用肩膀挤过人群。接着，他看见了洛丽丝夫人，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惊恐地用手抓住自己的脸。“我的猫！我的猫！洛丽丝夫人怎么了”
然后他猛地转过身死盯着哈利，带着愤怒尖声嚷道“你！是你杀死了我的猫！你杀死了它！我要杀死你！我要…… ”
“费尔奇！”邓布利多赶到了现场，后面跟着麦格、斯内普、洛哈特以及盖洛德等许多其他老师。他走过哈利、罗恩、赫敏与西德尼身边，开始仔细检查洛丽丝夫人。哈利、罗恩和赫敏紧张地看着他。邓布利多低声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并用他的魔杖敲了敲洛丽丝夫人，洛丽丝夫人僵硬地挂在那里，如同一个刚刚做好的标本。
“它没有死，费尔奇。”邓布利多观察了许久，摘下眼镜擦了擦后说道。
“没有死？”费尔奇哽咽着说“那它为什么全身僵硬，像被冻住了一样？”
“它被石化了……”邓布利多说道：“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是他！”费尔奇恶狠狠地盯着哈利尖叫道：“我看到了，是他！一定是他！”
“二年级学生是不可能做到这点的！”邓布利多坚决摇了摇头：“这需要最高深的黑魔法！”
“是他干的！一定是他！我看到他在墙上写字了。”费尔奇还是坚持他的说法。
邓布利多与教师们还有那些围观的孩子都把目光移向墙面上的血字，他们倒吸了口冷气。
“不！教授……不是我干的！”哈利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辩解几句。
“我们一直都和哈利在一起，邓布利多教授，我们……我们刚参加完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赫敏辩解道。
“那里……有几百个幽灵可以……可以为我们作证！”罗恩也结结巴巴地辩解着。
“可是在这之后呢，为什么不来参加宴会？”斯内普教授突然问道。他漆黑的眼睛在哈利、罗恩、赫敏身上一一拂过，最后停留在萨拉查的身上。他皱起眉头问道：“为什么到上面的走廊去西德尼先生，希望你也能给我个解释！”
“我路过的时候闻到了血腥味，教授，所以我来看看。”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漏洞百出的答案，斯内普却又将目光转回哈利身上。
“因为哈利……哈利……他说……”赫敏准备吐露真情，但哈利打断了她的话。
“因为我不舒服，教授……尼克的忌辰晚会太冷了，我呆多了感觉不舒服，想提早回去休息……”
虽然不知道哈利为什么这样说，罗恩和赫敏还是在一边猛点着头。
“好了西弗勒斯，不要为难这些孩子了……他们也累了。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些是他们做的！”邓布利多看着哈利说道。
“我的猫被石化了！我希望看到有人受到惩罚！”费尔奇突然又尖叫道。
“我们会治好它的，费尔奇。别担心！”邓布利多耐心地说：“据我所知，斯普劳特夫人最近培养了一些健康的曼德拉草。一旦它们长大成熟，我就有一种药可以使洛丽丝夫人起死回生了。”
“真遗憾……”这时，一边的洛哈特教授说道：“如果当时我在那里一定有办法让这只可怜的猫不被石化，是的！我知道那咒语……我记得，那很简单！”这个男人说的那么轻而易举，别人什么都不用费心一样。
“真的吗？您真是太了不起了，洛哈特教授……”站在他身边的戈德里克一副崇拜的表情望着他，仿佛是他最铁杆的支持者那样道：“那么，您是否记得解除石化咒的咒语呢？这种小咒语对于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获得者，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的您来说一定也不算什么……那样我们就不用等曼德拉草成熟了，那时间也太久了一点……”
“当然！喔……我当然记得……那是……”说着洛哈特就要拿出魔杖对着洛丽丝夫人念咒。
“哦！谢谢……吉德罗，我想我们还是等魔药吧！”邓布利多用身体挡在洛丽丝夫人与他之间，对洛哈特说道。
“那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洛哈特呵呵笑了笑收回了魔杖。
“好了……都走吧……散了吧！孩子们……都回宿舍去。”邓布利多将围观的孩子们都轰散，带着麦格和斯内普向校长室走去。
“怎么回事？”戈德里克乘机走到萨拉查身边问道。
“先去霍格沃兹的中枢密室我们再说。”说着他朝蛇窖走去。
+++
萨拉查移形换影到中枢密室时，其他三人已经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赫尔加还带来了各色点心和茶水，她与罗伊娜正姿态优雅地喝着热茶。
萨拉查坐下后，他们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当时的情况，萨拉查把当时的情景简单地做了叙述。
“你是说……霍格沃兹里除了娜娜还有一条蛇怪？”罗伊娜听到他的描述低声惊叫起来。
“是的，而且那条蛇怪肆意妄为地运用自己的力量，很危险！你们也要小心。”咬了口赫尔加亲手做的点心，没来得及吃晚饭的萨拉查端起了一杯红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还有，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斯莱特林密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萨拉查·斯莱特林不知道有这回事？”
“斯莱特林密室？”其他三人也都像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一样，互相间望了一眼。
“你们也不知道？”这下萨拉查更惊讶了。他本以为是他走后其他三人弄出的玩意，看他们满脸疑问也是弄不明白的表情，那么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等等……我想想……那个流言……”罗伊娜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思索了几秒后她说道：“据说是从霍格沃兹很早开始就有这么一个流言传出。说什么你在霍格沃兹留下了一个密室，你的后人会打开这个密室放出里面的怪物对学校进行大清洗，把所有麻种小巫师清除掉！在我和赫尔加还在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流言……应该是在我们死后编造出来的。”
“一派胡言，萨尔才不会那么做呢！即使萨尔真的很讨厌麻瓜出生的巫师，也不会对霍格沃兹的学生出手！何况还在对千年的那个预言那么顾忌的情况下就更不可能了！”赫尔加愤愤不平地说道。
“谢谢！赫尔加。”萨拉查对她微笑了一下说道：“可是现在，真的有条蛇怪在霍格沃兹乱串……而斯莱特林的图腾就是蛇……这怎么解释？”
其他三人沉默了。这条蛇怪到底是怎么避过保护结界进入霍格沃兹的？他们也想不通。
【嘶……萨尔……娜娜……娜娜……或许知道那个密室……嘶……】这时，蛇小姐突然从他的袖子里伸出头嘶嘶道。
【什么？你知道？】萨拉查惊讶地看着语出惊人的娜娜。
“你在和娜娜说什么？”罗伊娜好奇地问。
“娜娜说……它知道密室在哪里。”萨拉查翻译道。
【嘶……是……是娜娜的房间……萨尔给娜娜造的那个房间……嘶……】娜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说道：【娜娜在那里放了好多宝物……嘶……娜娜还放进去过一只蛋……嘶……娜娜捡来的蛋……嘶……有同类的气息……嘶……】
【娜娜……】萨拉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契约半身：【娜娜，我说过不许乱捡东西进霍格沃兹的！】
【嘶……娜娜……知道错了……嘶……娜娜以为……那个蛋……已经死了……嘶……没有……蛇怪……】蛇小姐呆呆的眼睛湿润润地看着萨拉查，让他一阵无语。
“娜娜说什么？”罗伊娜和赫尔加迫不及待地问道。
“是我的错！”萨拉查把蛇小姐的自作主张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是我没有管好娜娜……那个所谓的密室其实就是娜娜的孵化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娜娜带了一枚蛇怪蛋进去。它以为是死蛋，没想到那么久以后居然自行孵化了。是我的错，居然让一条没有传承的蛇怪大刺刺地呆在霍格沃兹那么多年。”
对视它的双眼就能致人死地的蛇怪啊！想想就后怕的萨拉查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是没有传承，智商处在最低层的蛇怪。
蛇怪这种魔法生物在孵化蛇蛋时，成年蛇怪会把记忆传承刻印在蛋壳上慢慢融入小蛇怪的脑海中。而有记忆传承与没有传承的蛇怪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区别。
有传承的蛇怪就如同他的娜娜，听的懂大多数的人语，会思考，感情丰富。最重要的是它能够控制好自己的天赋神通——那双一触即死地的眼睛。这种骇人神通也是有限制的，上天赋予它们这种力量是用在最重要的保命时刻。如同蛇牙中的毒液一样每一次运用这种神通后都需要时间去补充力量，这时的蛇怪处于最弱的时候。如果没有这种限制，随随便便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话，这个世界早就被蛇怪统治了。所以，从传承中获悉这点的娜娜平时都用蛇怪专有的一层透明眼睑覆盖住自己双眼的力量，只有当需要使用时才会收起眼睑给人以致命的一击。这也是萨拉查能安心带着它在霍格沃兹晃荡的原因——它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时候不能用，而不是像那条智力低下靠着本能行动的蛇怪一样滥用自己的力量。
“娜娜的孵化室吗？难怪了……那里是需要蛇语才能进入的地方啊……”罗伊娜恍然大悟地说道：“难怪霍格沃兹的几任校长都找不到所谓的斯莱特林密室。”
“娜娜……真不乖，又乱捡东西！”赫尔加用手轻轻戳了戳小蛇的头，蛇小姐眼里的水雾更浓了，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既然知道那条蛇怪在那里，我要下去一趟。”萨拉查收回内疚的娜娜，说出他的决定。
“我和你一起去……”一直默不作声的戈德里克突然说道。
“去送死吗？”萨拉查白了他一眼，讥笑道：“你的脑子呢？狮子？难道你有像我一样的血统，可以在与蛇怪的对望下平安无事吗？”
“不，萨拉查，不仅仅是蛇怪。别骗我……”戈德里克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突然紧紧盯着他，严肃地说道：“别告诉我你没发现……那个流言……还有那本事什么《一段校史》。即使当年你在学校对麻种出生的巫师有着诸多偏见，但也绝对没有现在流传的那样像个固执、偏激的老疯子……所有的那些流言都是在特意针对你！故意抹黑你……极力让其他三院排挤斯莱特林！”
“我知道……戈德里克，那又怎么样？我厌恶麻瓜，憎恶麻种巫师是真的，你不用替我辩白。当年我的敌人就不少，有那种流言并不奇怪。”萨拉查脸色不变，轻描淡写地说道。
“真的只是这样吗？”戈德里克似笑非笑地问道。
“行了，你们两个！”罗伊娜看着这两个隐隐开始针锋相对的两人：“我们四个一起去！”
“不用！”
“不用！”
狮祖和蛇祖突然异口同声地说道。
“太危险了……我一个人就可以！”萨拉查断然拒绝道。
“霍格沃兹不是你一个人的！”戈德里克坚持道：“但是让女士们冒险，又不符合我的骑士精神！所以我一个跟着萨拉查足够了！”
“你给我留下！”萨拉查瞪着戈德里克，甚至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你可以试试来阻止我！萨拉查。”戈德里克一副无赖样地着他。“你阻止的了我的话，我就不去！”
“你们两个……”罗伊娜咬牙切齿地吼道：“我和赫尔加就那么没用吗？啊？”
“罗伊……”赫尔加拉了拉她的外袍，又对那两位男士说道：“要么大家一起去……要么谁都别去……你们决定吧！”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