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鼬佐]请远看那时光》三宿恋

3、５－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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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的五代目光影大人忍无可忍的排除众议（特指鸣人和小樱），在佐助杀死暗部成员的第三日深夜，根据残忍度和危险性，对木叶曾经名门宇智波最后的遗族，宇智波佐助发出S级通缉令。
　　这个时候，那个冷情的少年正躺在音忍的草丛里。大雨劈哩吧啦的击打进他的身体，佐助觉得又湿又冷的都要没有感觉。
　　在雨中闭上眼，转念之间全是不好的记忆。
　　记得那次灭族后，自己醒来，还以为是恶梦一场。在大雨中重回了宇智波家。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家族。鼬制造的创痕还留在墙上，那位天才哥哥真的已经干脆利落的杀了一族人。
　　然后佐助觉得晕晕沉沉间，又想到了终结之谷。是多久前的往事了呢？当鸣人被自己打到躺在地上，也是这样一场大雨，铺天盖地，一下子掩盖了所有痕迹。
　　宇智波家的人真是冷情冷意，决定了后任别人怎么求也不屑一顾。佐助想到鸣人，一下子就想笑了。不知道重伤暗部后的自己，鸣人和樱，还有卡卡西，他们会怎样想呢？似乎，也满有趣的。
　　自己真是残忍啊，不愧是那个人的弟弟。
　　佐助躺在草丛里淋着雨吹着风，一会儿就觉得有点神智不清了。佐助感觉有点发热，身上又很难受。这个时候佐助迷迷糊糊间想要起来，身体软绵绵的，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
　　挣扎了几次好象也不奏效，是发热了吧，佐助无所谓的想，朦胧间便是又晕过去了。
　　等到再有感觉的时候，没有大雨击打身体那么冷，只是感觉到有些雨水溅到冰凉的身上。警觉的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一把撑开在头顶的，鲜红色的油纸伞。眼光下移，倒是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人。
　　黑色的长发微微的被水溅湿，一身黑底红云的长袍，漆黑的眼睛黑压压的压下来，却是心底最恨的那个人。
　　佐助又惊又怒，狠命的挣扎几下却没什么力气，身上热的难受，偏生心里又凉的透底。只好紧咬着唇，狠狠的盯着鼬。
　　男人却叹气了。在大雨哗哗的声响里，他的叹气声偏如雷鸣击打进少年的心里。他看着佐助，眼神忽然间温柔的能够化出水来了。
　　佐助睁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然后又闭上，闭上后又睁开，眼前却还是那样的一个人，那样的一种神情。
　　是梦吧？是梦吧？是梦吧？
　　佐助闭上眼睛，隐忍多时的泪水忽然就涌了出来。
　　记得小时候，自己跑出去玩耍，躺在草地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风大雨大，又热又难受。
　　然后绝望的时候，便见得鼬了。
　　撑着红纸伞的鼬，温温柔柔的看着他。
　　是梦吧？是梦吧？真的是梦吧？
　　佐助不敢睁开眼睛，泪水却是涟涟的流下来了。他好怕一睁眼，一切都不再了；却又恨自己做这样软弱的梦，恨不得马上清醒才是。
　　就在这恍惚间，好象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了。然后就是猖狂的大雨劈吧的又打在他身上。
　　想是梦醒了吧？心底一松又有些失落，佐助缓缓的睁开眼，见到眼前铺天盖地的雨帘，泪水和着雨水挂在脸上。少年倒是怔了。
　　鼬抛了雨伞，竟是还在这里站着，定定的，温柔的兄长的模样。
　　佐助在风声雨声里，想张口说什么。张了口却连音也发不出来。这梦太真实，太绵长，让他害怕。
　　泪水便是不知怎的，又流出来了。
　　佐助羞恼了，鼬却忽然弯下身，将佐助软绵绵的身子半拉起来，在狂风骤雨里，坐在草丛里，离他很近。接着，居然缓慢的贴上了少年冰凉的背部。火热而暧昧的吐息缓缓的打在了佐助颈间。
　　好象被雷电击了脑袋，佐助又惊又尴尬，似乎是泪也不记得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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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不得已要侧开的时候，男人的手却伸出来，毫不客气的从背后拢住他，紧紧禁锢了少年在自己身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冒犯了少年的自尊，不管这是梦还是现实，佐助开始拼尽全力的剧烈挣扎。病了的身体本就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却是怎么也挣扎不开，反而使男人更近的相拥。嘴唇若有若无的触碰他冰冷的脖颈。
　　“你做什么……放开！鼬你个混蛋，你在做什么！”
　　鼬没有回答，他连一句话也没有。身后的气息却炙人的厉害。鼬开始用一种很缓慢的速度深吻过少年的脖颈，又渐渐向上移，要触碰少年软软的嘴唇。佐助使劲的侧开头，鼬也不急，就顺势吻住了少年冰凉的脸颊，然后他用一只手退下少年宽大的衣襟。
　　佐助哪曾受过这样的待遇，一着急竟然抖的厉害，脑海中却是一片轰鸣，泪水聚在眼框里，拼命忍着，呜咽声夹在齿缝里，泪水没忍了住，还是落了下来。
　　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柔的叹息，液体止在眼角，被软软的吸去了。
　　“佐助。”这是男人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然后就如无理的开始，他瞬间停止了其它的一切动作，只是耐心而温柔的扭过佐助的身体，慢慢地为他整理好衣襟，黑漆漆的眼睛向天幕一样沉沉的压过来。
　　声音却又是那一惯了的寒冷无情。
　　“恨我吧？”
　　鼬用冰凉的指尖细细的描摹着弟弟带泪的五官，就好象要为他打上一层胭脂。
　　男人又说。“我是不惜毁了你的。”
　　他站起来，在佐助模糊的泪眼里朦朦胧胧。
　　“想杀了我的话，就先杀了大蛇丸吧。”
　　一瞬间风大了起来。

　　佐助猛的惊醒过来。
　　抬眼看去是熟悉的又阴暗又嘲湿的洞穴，佐助暗想果然是梦。
　　不过做那样的梦，便真是羞耻吧。
　　佐助呆呆的看着洞穴顶。
　　梦中的哥哥……竟然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
　　不远的脚步声唤起了佐助根深蒂固的警惕，静静地坐起来，没过几秒钟，大蛇丸推门而入。后面跟着面色苍白的兜。
　　一瞬间，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划过脑海。
　　“想杀了我的话，就先杀了大蛇丸吧。”
　　佐助心下一惊，却也不说话。见出大蛇丸的脸上充满了怒意。少年的表情却更是变也不变，只等那人开口来问。
　　大蛇丸似乎也不急，站在佐助床边，沉静的用刀子一样尖锐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少年看了几个来回，身上阴冷滑腻的气息扑进佐助的毛孔。
　　最后，还是大蛇丸先开口了。
　　“佐助君，我想有一个消息你很想知道。”
　　佐助没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看这个男人。
　　“昨天深夜你身价倍增，从一个普通的叛忍变成了S级通缉犯呐。”大蛇丸舔过唇，声音里隐含着难得的怒意。“不过佐助君昨晚却是到哪里去了呢。”
　　大蛇丸伸出手抚摸过佐助细致的脸颊。移到纤细的脖颈，捏紧。
　　“这么令人吃惊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
　　佐助使劲的呼吸，却是空气愈是稀薄。
　　他不知道大蛇丸发了什么疯，这么说昨晚自己又确是不在……难道昨晚……
　　大蛇丸只是仔细的打量他，黏腻的目光在少年脸上细细的爬过。然后他放开了手。鲜美的空气灌进佐助的胸膛。逼出少年痛苦的剧咳。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佐助君。”大蛇丸转身走出去了，沙哑的尾音远远的传过来。“帮他看看吧，兜。”
　　兜似乎是才回过神来，他走到佐助床边，坐下后用手背触碰少年的额头。
　　“啊，还好已经退烧了。”
　　松了一口气，神情却是尴尬的很，竟转过头再也没看佐助。
　　佐助这回心里却是打起鼓来了。心不可抑制的通通的跳，鼓声越来越大，张口说话时都有些抖。
　　“昨晚，我自己回来的？”
　　昨晚的记忆，在那个或许是梦中的一句言语后，就一片空白了。而大蛇丸的怒意，又从何而来？
　　莫非……莫非……
　　莫非昨夜是真的？
　　佐助瞪大了眼睛，当然第一个选择是怎么也不可置信。
　　兜站起身来没回答，静置了半响之后，说。
　　“最近还是不要出去出任务的好。”兜停了停，似乎在仔细琢磨措词。“你……脖子上有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