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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心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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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內,就聞到香噴噴的菜色,由於我們三姊弟很少聚在一起,所以難得聚在一起自然媽媽是準備了一桌的好菜,陳瑜也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爸還沒回來阿]陳瑜夾了菜放在媽媽的碗裡問。
[今天他是不回來了,出差去了,明天回來。菜多吃一點]媽媽脫掉身上的圍裙,坐了下來,看著媽媽頭髮上若隱若現的白髮,心裡不禁有些難過,媽媽的年紀也大了。
[陳瑜阿,有男朋友了嗎,什麼時候嫁人阿]媽媽是個很傳統的女性,她認為女人注定得嫁人,所以每當看到陳瑜時,總會問上一句。
[還早呢,媽]陳瑜若無其事的為我和陳可夾了菜。
[哪裡還早,妳也不小了,難道老了一個人阿,老了難嫁阿]媽媽對著陳瑜搖了搖頭
[別擔心呢,我還有陳心、陳可呢]
[他們早晚嫁的嫁,娶的娶,到時候妳欲哭無淚]媽媽比了比陳可又比了比我。
[是阿,姊,別看我這樣,我可是有個穩定的女友呢]陳可露出驕傲的神情說著,手還不時揮舞著。
[二十的毛頭小子,談什麼穩定,再說了,陳可沒了還有陳心,何況,我行情好的呢,就別擔心了]
[是阿,媽媽妳就別擔心了,現在就算不結婚日子也過的下去,何苦一定找個人嫁呢再說了,妳逼急了姊姊,她找個拉不機的人嫁了那還不賠了嗎]我幫陳瑜講話也算是帶著點私心,就讓陳瑜再在我身邊幾年吧,嫁人了她就是別人的妻子,邁入的是別人的家庭。或許自私,但我心底還是有一絲絲的希望她就永遠別嫁人,永遠就這樣和我一起,姊妹的關係也足夠了。
[陳心,還是妳好,最懂我了,真可愛]陳瑜將我的頭抱進了她懷裡,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你們姐妹兩就一個鼻孔出氣,懶得說了]媽媽不再將話題繞在陳瑜的感情裡,開始聊起陳可跟他女友的事情。
吃過晚飯後,弟弟和媽媽在客廳收拾,我和陳瑜則是在廚房裡洗婉,陳瑜沒什麼說話,感覺似乎有心事。
[怎麼了,看妳有心事的感覺]我站在陳瑜的旁邊洗著婉,她則是負責將碗盤沖洗乾淨。
過了好一會兒,陳瑜才開口回答我 [其實,我是有喜歡的人了]聽到陳瑜這樣說,我裝的若無其事,但其實心裡卻是無法言語的痛,她長這麼大,不可能沒有喜歡過人,也不可能沒交過男友,但是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陳瑜親口對我這樣說。
[是嗎,很好阿,那剛剛幹麻不給媽媽知道]我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任何的不一樣。
[是個女的,改天帶給妳看]陳瑜看了我一眼對我笑便將最後一個碗盤洗好走出了廚房。我則是愣在那邊,陳瑜喜歡女生,這個消息倒是讓我驚訝了不少,但隨之而來的除了難過還是難過,一來我難過她有喜歡的人,二來我難過就算姊姊可以接受同性之間的愛情,也不可能接受的了妹妹喜歡上自己這樣慌妙的愛情。
走出去廚房後,看到陳瑜和媽媽及陳可坐在客廳聊著天,於是我便拿了衣服進了浴室,打開了水龍頭,讓水直接沖在臉上,眼淚隨著熱水一起流向了排水孔,但是即使眼淚流走了,傷心的感覺卻一再加深。給自己心理建設了好久,陳瑜總有一天會有喜歡的人,自己的生活,但是當知道了以後,心還是好痛好痛。以為我可以若無其事的祝福,但原來還是高估了自己信心,也或許低估了對陳瑜的佔有慾。
洗過澡後進了房間,坐在床上,任由頭髮上的水滴滴在肩上的衣服,不知道坐了多久,門外響起敲門聲音,陳瑜已經洗好了澡走了進來
[陳心,今天一起睡吧...妳怎麼沒吹頭髮?妳是笨蛋嗎?]陳瑜拿起了毛巾站在我面前替我擦了已經半乾的頭髮,又拿起了吹風機開始為我吹頭髮,我的視線剛好對上陳瑜的胸前,她穿的是一件絲做的粉白色長睡衣,我看見胸前的突起,我趕緊將視線移開,告訴自己別胡思亂想。
陳瑜幫我吹好頭髮後,爬上了床,從背後將我抱住,手環抱著我的肩膀。
[妳很介意姊姊喜歡的是女生嗎]她的下巴靠在我肩上,我的右耳可以感覺到她吐出來的熱氣。
[不介意,妳喜歡的我會支持的]我對她笑了笑。
[那妳幹麻看起來發愣呢,難道妳也有心事嗎]她將我的肩膀往後拉,我就這樣倒在她的懷裡。她的臉離我離的很近,我推開了她坐了起來。
[沒,沒有心事,我只是嚇了一跳,但是我覺得沒什麼不好,妳別擔心,家裡會有我支持妳的,睡覺吧,妳今天開車回來也累了吧]我抓了旁邊的棉被倒過頭就睡,陳瑜關了燈,過了一會,我便感覺有手放在我的腰上,陳瑜的身體貼上了我的背,我感覺的到她胸前的柔軟,我也感覺到我的心在撞擊我的胸口,使我格外難受。我們有多久沒一起睡了呢,我去大學的四年間不是沒有見過面,但是她公司很忙常常當天就來回,所以從我讀大學後,我們就很少睡在一起了,而今晚也是我畢業後第一次一起睡。
[真的沒心事嗎]陳瑜又再問了我一次。
[真的沒有]我用力的搖頭
[只要妳支持我,我就不怕了]陳瑜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溫柔。
[我當然支持,妳是我的姊姊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開始想到有人常說祝福也是一種愛,我心裡真想罵髒話,我想只要妳愛上一個人,瘋狂的愛上,表面的祝福是可以給的,但是心裡的祝福真的給的起嗎,我想我做不到。
[妳真好,真沒有白疼妳]陳瑜將我抱的更緊了,我的心也跳的更快了。
不知過了多久,陳瑜沒有再說話了,我想她應該是睡著了,我轉過身與她面對面,她的手還放在我的腰上,月光從窗戶照進來,陳瑜在月光下是那麼的漂亮,讓人不敢觸碰,我小心的將手指輕輕的放在陳瑜的臉上,慢慢的滑過,順著臉的弧度滑到了她的唇,想著她今天親在我臉上的觸感,臉也往她的唇靠近了些,就在快要親到的時後我害怕了,我怕我戀上這觸感的話那該怎麼辦,於是我縮了回去,陳瑜也在這時張開了眼睛,她看著我並沒有說話,我也看著她沒有說話,空氣感覺凝結了,難道她發現了嗎?發現我想要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