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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十二节 伏笔 ...
“十一年前……”
思绪翻卷着陷入回忆,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清晰得如同发生在昨日般,往事点滴,重重压在心口,亟欲倾泄而出。
八岁之前,她住在距离须黄很远的平和镇。由于它恰好处于进出赤仪的必经之路,所以往来商家频繁,使得小小的平和镇虽小却繁荣热闹。娘带着她和外婆三人相依为命,靠着娘的绣工,上市集卖些荷包绣品为生。
娘亲和外婆从来不提她爹的事,每次她问起,娘都是同一句话:“你爹外出做生意。”久而久之,她也不再问了。
除了娘亲脸上偶尔会出现的思念和外婆的叹息,一家人倒也过得平和,一如这小镇的名。
然而这一切皆毁在那个雨夜。
那一夜,电闪雷鸣,娘外出替痹痛(风湿)复发的外婆抓药,药未抓回,竟意外让她在药堂看到了那个令她朝思暮想了八年的人!
娘像疯了般冒着大雨,一路追着找到他在平和镇的落脚处。
娘回来时,一身湿衣不及换下,抱着她和外婆,兴奋地直喊:“回来了,他回来了!娘,他回来了!梅儿,你爹回来了!”
这是年幼的她第一次看见娘这么激动,笑得这么开心。原以为,一切就此好起来,他们一家团圆,和乐融融。
第二天,娘早早便起床,替她和自己梳妆打扮,带着她前去找那八年未见的心上人。
她们高高兴兴地去,怎么也没想到,公孙德见了她们,不仅没有重逢的欣喜,反而满脸嫌恶,不承认娘的话,不承认她的存在,硬是把她们赶走。
年幼的她不懂为何爹不愿认她们,也不想懂,她只知道,娘好伤心。
几日后,公孙德忽然登门造访,态度一反之前,亲切地唤她梅儿,耐心地安慰娘,告诉她他有他的苦衷,才这么多年也没找她。
他还说,明日他就要离开,这次要带着她们一起走,他和娘相约某处,说好时辰。
娘信了,他的话,娘全信了。
于是,翌日,娘带着外婆和她准时赴约。
时辰到时,公孙德没来,来的是顶轿子,抬轿的说:“公孙爷有事先离开,他吩咐小的们带姑娘你们前去和他汇合。”
娘不疑有他,遂上了轿。没多久,轿夫停下轿子,告诉她们到了。
到了,到了醉乡院!
“确实是到了,到了平和生活的尽头呵……”素梅双眼盯着前方那一片黑暗,声调平平,没有起伏。
“素梅……”千岁倾过身,伸手覆住素梅的拳,用力包住它们。
“公孙德当着我娘的面,对着鸨儿说……”素梅轻扯嘴角,嘲讽地笑笑:“呵呵,他说,老的留着打杂,大的直接接客,小的你看着办,一个也不准放出醉乡院。”那恶毒的话,她这一辈子都记得。
“后来我才知道,公孙德根本不在乎我娘,他不是怕我们认他,而是怕被人知道那个时候他出现在平和镇!”他应该在他的公孙府养病,而不是在平和镇替义父做事。
那个时候的醉乡院还不是赤仪第一,也还不是魏全收集情报的据点。公孙德出现在那里,恰是为了替魏全准备醉乡院的事。可笑的是,他为魏全而卖了她们一家,最后却是由魏全收养了她,告诉她一切,真是天大的讽刺。
他想不到,他所巴结的人,并不是那么的信任他呢,呵。
“那她们现在……”千岁忧心地听着素梅没有感情地诉说自己的身世,越渐感到心凉。
“我娘和外婆吗?”顿了顿,她说得很慢,“死了。外婆气得找他拼命,当场死在乱棍下。而我娘……当晚悬梁自尽了。只有我,还苟活着……”
“不是,不是这样,不要这么说自己!”千岁紧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晃动。
“我在醉乡院长大……那段日子……”她没有向千岁提及有关魏全收养她以及命她杀人的事。
事实上,从那之后,义父逼她进行各种严苛的训练。琴棋书画样样要精,以为明;杀人使毒一样要狠,以为暗。一边在醉乡院替魏全收集各种情报,一边替他杀人,她就过着这样的日子一天天挣扎着活下来,直到五年前拜了师,之后被送入宫。
“第一次见到师父,知道他是公孙德的儿子时,曾想杀了他呢。”可惜义父不准,还下令要她接近他。
“所以……公孙女汝是……你哥?”难怪他总是无所顾忌地亲近素梅。
她没回答,算是默认了。“再次见到他,就是在原将军府上。”是义父安排她出现在那里,为了让公孙德介绍她拜师。“那一天,我就站在公孙德面前,他却认不出来。我的名字,我的脸,竟然不能让他联想起曾经有个愚蠢地爱上他的女人,曾经死在他手下的女人!我娘在他心里竟是如此地不值一提,连勾起他的愧疚和罪恶感都不行,是不是很傻?是不是很可笑?!”说到此,素梅的声音里隐隐含着一丝激动。
松开素梅的手,千岁抱住她,轻轻在她背上拍抚,“会过去的,素梅,恶人自有恶报,会过去的……”
乍接触,素梅浑身一僵。几时起,再没有过这样温热的接触了?是自娘和外婆死了之后吧……是自娘和外婆死了之后……是自娘……
眼眶酸涩,有什么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溢出,忽然间难以抑制起来。
房内,渐渐响起了低低地泣声。
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变软弱了,哭泣,一直以来都是不被允许的事。但她停不下来,那是迟了十一年的宣泄……
千岁可以感觉到,素梅隐瞒了一部分,有许多事情她还搞不清楚,可是现在无所谓了,她不想问。她想,有一天,当素梅想说的时候,她会愿意自己告诉她的。
一定。
*** *** ***
天色泛起鱼肚白,丞相府外,一条人影鬼祟地左右看了看,迅速闪入府。
“大人,左大人的事查清楚了,确实是……”
“哦?果然如此,哼,不能小看了左忠天啊。你去……”背叛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是,大人。”
很快,那抹身影如来时般快速出了丞相府,原路返回,朝着皇宫方向。
*** *** ***
一早,千岁和素梅俩人,一个顶着熊猫眼,一个肿着核桃眼,三分不像人样的先后出现在亭中。
见了面,素梅有一丝尴尬,倒是千岁不客气地笑出声,化解了她那份不自在。
俩人相视一笑,随后像是想起什么。
该是练琴时,怎么不见师父?
正疑惑着,一个公孙府小厮来报:“皇后娘娘,梅妃娘娘,公子有急事出门,请两位娘娘自行练琴。”
急事?
算了,赶着今儿个她们这副尊容都不太好见人,也省去一番解释了,干脆回房再休息会儿。
“不如我们就此回……”
“皇后娘娘——”远远地,另一个小厮快步跑来,“这里有您的信笺。”
信笺?给她的?
狐疑地接过信,拆开,里头寥寥数字。
御史失踪云妃被囚
是小德子!
祥云出事了!
“怎么了?谁来的信?”素梅看着千岁不对劲的脸色问道。
“左大人和祥云出事了。”回望着素梅,一时间,千岁有些不知所措。
“祥云?!”难道是义父?可是为什么,左忠天始终是站在义父这边的啊……“总之先回宫再说。”
“嗯!”对,先回宫了解事情始末才能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快步往回走,千岁唤来彩蝶等人,“桃香,准备下,我们提早回宫!彩蝶找人备轿,要快!至于公孙大人那边……算了。”在听了素梅的身世之后,她没办法再给公孙德什么好脸色,连看都不想看到他的脸。
不给两人发问的机会,千岁径自回房整理行装。
打理好一切,刻意不和主人道别,和素梅合坐一轿匆匆离开。
一路上,因为赶速度,轿子左摇右晃,不甚平稳,加之轿子是匆忙间准备的,不若来时的舒适,实在不怎么好受。好在轿中的人儿此时无暇顾及这些,只盼快些回宫。等待的心焦倍是磨人,原本就不算短的路此刻更是让人觉得难熬。
好几次撩起布帘,张望走到哪儿了,却总是发现才走了那么一点点。千岁不禁荒谬地想,这种时候要是有车该多好?
就在千岁反复猜测宫里发生什么事想得快发疯时,轿子终于停下。守在伏虎门的守卫们拦住了轿子。
“轿中何人?”
“是本宫和梅妃娘娘,还不快放行?”掀开布帘,千岁满脸不耐。
“这……”
“这什么,本宫有急事!”再等不及什么通报,等待,千岁直接跳下轿子命人开门。
守卫面面相觑,最后在千岁的逼视下无奈放行。
门一开,不管其他人有没有跟上,也没去想皇宫多大,不顾一切地往她的凤祥宫飞奔。跑了一段路,素梅从后跟上,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凤祥宫。”小德子应该知道什么。
“那我先回织锦宫。”她那里也有她的人。“没搞清楚事情前,别草率行事。”
“你指什么?”
“你想去找皇上吧?”不管祥云被囚禁在哪里,能放人的只有他。
“……”没错,她是这么想的。
“你……算了,一会儿再说。”素梅放开她,转身往自己的织锦宫而去,打算尽快了解事情再决定要不要阻止千岁。
千岁快步跑到了凤祥宫,不用她多等,小德子像是早料到她的举动般,正站在门口候着。见到千岁,简单行了个礼便开口:“先是昨日传出左大人失踪之说,然后今日天未亮魏相前来禀报抓到左大人叛国通敌的罪证,上呈皇上,皇上很快下令先抓到人再做定夺,之后立刻就将云妃囚入牢,其他左家人也被监禁在左府。前后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小德子强调着最后几个字,意有所指。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完全没有预兆,简直就像……计划好的?”
见千岁有所领会,小德子继续说:“除了魏相和失踪的左大人,恐怕没人知道罪证的真假。”
不确定罪证的真假……那就不确定左大人的叛国罪是否存在。这样的话,就是说,根本就不知道魏全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杀左大人?
“到底为什么……”千岁陷入混乱,明明左大人是魏全那边的人,为什么自己人杀自己人?窝里反?为何而反?
“小德子,祥云被囚禁在哪里?”
“诛塔。”
*** *** ***
诛塔,曾经是宫里专门用来处刑的地方,惩处的都是后宫妃嫔或是宦官,除了死刑,里面什么样的刑罚都有,有些甚为残忍。不过据说自从现在的皇帝登基后,下令废了这个地方。之后,塔虽还在,却没再使用过。
如今,羿君常把人囚在诛塔,是什么意思?
想着,千岁心里不禁又气又急。那么胆小的祥云怎么受得了?尤其在经历了父亲被通缉的事之后。
在小德子阻止无用下,千岁随意找了两个小太监带路,直往偏僻的诛塔去。
打从看到那黑黑的塔尖时,千岁就感到阴森的鬼气,就算现下是大白天的也让人胆寒。只是一想到祥云就在里面,脚下的步子便不自觉加快。
“站住!”
平日里随便找人看守的诛塔,此时戒备异常森严。
“放肆!见了本宫还不行礼?”若不是情势所逼,她也不想表现得如此盛气凌人。
“……属下见过皇后娘娘。”
“让开,本宫要进去看人。”
“娘娘恕罪,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塔内。”长枪十字交叉阻挡,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
低咒一声,千岁火在心里,恼这些守卫,恼羿君常,更恼一点办法也没有的自己。
还是要找他吧?
深吸口气,朝着某人的御书房冲,每一步都重重踩出心里不断上升的怒气。快到御书房,见到门口的小太监正欲张口通报,千岁立刻冲过去捂住他的嘴,杏眼狠狠地瞪过去,似乎要将之前受的怨气一股脑儿甩给眼前的人,可怜的小太监无辜地承受千岁的瞪视,嘴下一犹豫,就让千岁有机可乘地撞进御书房。
“羿君常!”脚下还没站稳,千岁先用力吼过去。
“你胆子不小,竟敢直呼朕名讳?!”案首前,冷着一张脸的羿君常话语中透着三分薄怒。
“我……”
“还有,谁准你回宫的?!”这个时候跑回来,真是麻烦!
“我……你还说!为什么把祥云囚禁在那种地方?”
“这种事轮不到你来管,皇后还是管好自己,别在凤鸣宴上丢人现眼!时间可不多了。”男人轻蔑地睐她一眼,冷冷地讽刺。
“你……”喂,他这么说就太过分了吧?“你……祥云在那种地方受不了的。”嘁,差点就让他把话题扯开了。
“哼。出去!”他一点情面都不留。
咬咬唇,眼前浮现祥云怯怯的小脸,一口气硬是往肚里吞,“至少……至少让我见她一面……请你……”这样低声下气他若是还不答应……
“朕说了,出去!”
厚!做人不可以太过分!
提步上前,“呯——”两手用力往书案一拍,“唔……”黄金做的,痛!
甩甩手,“让我见她。”千岁探过身一手揪住羿君常前襟。
“放手——”冷眼眯起,夹杂一丝不易察的讶异和……好笑?
“我……”
“皇上,我说您就让她们见见好了。”屏风后,手摇玉扇的人缓步度出。
“师……师父?”他怎么在这里?
你出来干什么?羿君常瞪他一眼。
公孙女汝挤眉弄眼给了他一个古怪的表情,比比身后。
“原将军??”千岁惊呼,手指颤颤地指着他们,满脸不可思议。他们干吗躲着不出来?
羿君常的眼神飘向原子御,后者没有回视。
“哟,岁儿火气不小啊。”公孙女汝笑笑地看着她。
千岁看看他们,再低头看看自己,猛吸口气,赶紧将还拽着羿君常衣襟的手松开,顺道替他拂拂平。
“咳,师父你……”
“嗯嗯,皇上不如就请原将军带岁儿去诛塔。”
千岁的嘴几乎可以塞进一整个鸡蛋了,疑惑的视线来来回回在三人身上游走。
羿君常锁眉沉吟,最后僵硬地点了点头。原子御见状微颔首,掌气一出将还想发问的千岁送出门,自己则跟在她身后,带上门。
两人刚出去,羿君常朝着仅剩的一人数落:“为什么要出来?”
“皇上还是不相信她吗?”公孙女汝没有正面回答,反而丢出了另一问题。
“……”不完全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老实说,她真的很不一样哦。”公孙笑眯眯地摇着扇,看着他。
子御这么说,现在连公孙也这么说,是自己过于介意她的身份吗?羿君常揉揉太阳穴,自问。
“而且,你没看她真的很担心左大人的女儿吗?”担心到敢揪住天子的衣服呢,哈哈。想到刚才那一幕,他就想笑。
有,他看到了,所以他才更加迷惑……摇摇头,“先不说这个。我们的计划恐怕要提前,魏全已经先下手了。”
“没错,正好她们提前回宫,干脆就让所有人提早出门,早日到达巍木国,我们也方便办事。”
“嗯,只是她的琴技……”
“这个不是问题,一来这几日她确实有所进步,二来路上还有半个多月可以练习,三来……若是魏全真如我们所料提前动手的话,这次宴会说不定无法如预期举行呢。”
“嗯。那么左大人和云妃……就让他们混在这次的队伍里,一路上靠你和子御了。”
“放心,倒是你,少了我们,可别在这两个月里被老狐狸夺了位啊。”公孙女汝嘲笑,换来对方利眸冷冷一瞪。
*** *** ***
那厢,千岁被“送”出御书房之后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公孙女汝会和他们“密谈”?他老爹是魏全的走狗这就不用说了……不过,若是他们父子不和,他会去帮皇上也不是没可能吧?啊!今天早上他赶着去办的“急事”,莫非就是左大人的事?
“皇上不会害云妃的。”原子御看着身旁人儿小脸苦恼地皱起,嘴里念念有词,以为她还在为皇上关起云妃的事而生气。
“啊?哦,是吗?”挑挑眉,千岁看着他。
“娘娘不是说过要帮皇上?那样你就该先了解他,相信他。”
我比较相信你啦!扯起嘴角不自在地笑笑,千岁转移话题:“所以,祥云没事吗?”
原子御深深看她一眼,“你看了就知道。”
再次来到诛塔前,没有任何阻拦,守卫们一看到原子御,二话不说单膝跪下行礼,轻易放行。
原子御走在千岁之前,边走边提醒:“里头暗,要小心。”话音刚落,千岁脚下踩到什么,一个踉跄人往前扑去。
幸好有人反应快,大掌一捞,稳稳扶在她腰间。“注意脚下。”说完放下手,继续往前走。
千岁脸有片刻的红,幸而塔里很暗,让人看不清。
两人一直走,直到一间透着微光的牢房,房门上锁链重重,只有一扇小窗。
“祥云?”千岁轻轻叫了一声。
里面传来细碎声响。“是千岁?”
“是!是我!”千岁动手扯了扯锁链,转过头盯着原子御看。
他取出钥匙,打开门,让千岁进去。
“祥云!你没事吧?”门才开,千岁几个大步走进,拉着祥云左看右看。还好,看上去没什么伤。
“千……皇后娘娘……”祥云忽然拘谨起来。
“祥云?”怎么了?
祥云低下头,嗫嚅了几个字,千岁没有听清。蓦地,脑子里灵光闪过,“祥云,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她是因为左大人的事而对她的身份有所顾忌吗?
祥云依旧低头不语,然而低落在鞋面上的水晕和耸动的肩头泄漏了她的情绪。
“左大人没死。”原子御立在门口,低沉地嗓音缓缓地掷下有力一弹。
千岁和祥云猛地看向他。
“那……”千岁急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你爹的事,皇上都知道。”他对着祥云说,眼睛却看着自己的衣袖。。
千岁身后的祥云突然双膝一落,“咚”一声跪下,对着原子御叩首,“祥云……祥云代家父谢过皇上,谢过原将军!”皇上知道!皇上相信爹!
她爹从来没有背叛过皇上,他一直呆在魏相身边,为的是先皇遗训,他是为了保护年幼的皇上。
千岁走过去将地上的祥云扶起来,“所以……他关起祥云是为了……保护她?”静下心来,有些模糊的事变得清晰起来。
若说左大人表面支持魏全,实际上在替皇上监视魏全,搜集他叛乱的证据,这样事情就说得通了。魏全这么阴险,必定不可能轻信身边任何一个人,利用别人也防着他们,也许他终于知道了左大人的目的,或是左大人真的发现魏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一来,灭口是魏全唯一的手段了!
原来如此!越想越觉得有此可能。
可是还有问题……怎么看她魏全女儿的身份在祥云面前都变得很尴尬哦!另外,“祥云要被囚禁多久?难道要等我爹被抓?”那要等多久哦!
“不会很久。”别有深意地看千岁一眼,他又说:“娘娘,巍木之行,恐怕您要提早动身了。”
成败就在这一行。
谢谢亲们的支持~
笑*^o^*
给 红妆亲:
这支曲子名字是《无云天》,出自音乐专辑——《花间梦事》。
亲可以去百度mp3搜,里头的十二首曲子都很好听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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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二节 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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