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光轮两千的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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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9月12日
我恨魁地奇。
我恨格兰芬多。
我恨所有让我不知不觉放弃了准则和好恶的所有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其中都包括了谁。现在这个范围里要加上所有倚老卖老的人。
我恨光轮两千。】
晚餐前，教工休息室。
“我，坚决反对。”
斯内普深陷在椅子里，在扶手上方交叠着双手，“哦，难道是因为，他是大难不死的男孩，所以我们应该让他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所有既定的规则都要为他让路？而这么做是为他面对未来有好处的？”
“他并没有被赋予什么特权，西弗勒斯，如果你愿意注意的话，并没有任何制度说明一年级新生‘不能’参加，只是他们多数不足以成为选手，所以省去在他们中间选拔的时间而已。既然波特先生完全可以胜任一个合格的魁地奇球员，那么他的录用就是合乎规矩的。”弗立维坐在高脚凳上就事论事道。
“你说得不无道理，菲利斯，但是他自己，和他周围那些有着英雄主义崇拜情结的朋友，不会发现这一点，不是么？他们只会到处鼓吹那男孩是多么的特殊，是所有人的宠儿，直到他变成……”
“说白了，斯内普教授，你只是不愿意看到那孩子出现在球场上。”坐在他对面桌子的麦格教授尖锐地指出：“如果换了我学院的任何一位新生，比如纳威隆巴顿，你都只会嘲笑他，‘鼓励’他参加，等着看他上场十分钟后就摔断脖子，这样对斯莱特林是有好处的，不是么？”
“哦，麦格教授，您一定非常了解，本人对那种活动从来都不曾赋予半纳特重的兴趣。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啊，霍格沃茨学生的，心理成长健康着想。当然，就隆巴顿先生来说，我不认为他的扫帚有那个耐性带着他乱窜超过十分钟。”
斯内普说完，冷笑着摊手，对麦格摇摇头，“看来，格兰芬多已经开始寄希望于由一个一年级新生夺得学院杯了？真过意不去，麦格教授，我不知道鄙学院过去几年的成绩，如此伤害您的感情……”
“怎么，斯莱特林怕一个一年级的格兰芬多打破你们连续了六年的学院杯记录？”麦格板着脸带点挑衅地问道。
“一点也不。我只是对您产生这种可称荒谬的希望，为贵学院表示无关自身的抱歉而已。”斯内普优雅地假笑道。
“那你为什么诸多反对呢？”麦格教授露出一个温和的假笑：“随他去就是了。”
“……”
短暂的教工会议之后，□□们陆续走出□□休息室去礼堂了，斯内普坐着没有动，用故意让对方发现的目光审视着奇洛，直到他战战兢兢地念叨着马上要教给学生对付的林中多腿怪，最后一个离开。
“米勒娃。”终于，他叹了口气，给□□休息室设下几个隔音保密咒语，用认输的语气说道，“你知道我刚才说话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多谢提醒，西弗勒斯。”麦格自手中那色彩浮夸的某类宣传单中抬起头，从眼镜上方看了看他沮丧的面色：“我会记得对他严肃公正点儿，不给他造成你说的那种错觉的。”
“我指的是那种该死的运动——魁地奇！”他抓狂的语气仿佛表示这个词该进阿兹卡班。
“你一直对体育运动不太信任，西弗勒斯。我当然知道你是为哈利的安全着想。”麦格教授用息事宁人的语气说道：“但实际上它还是比较安全的。”
“就好像每年校医院里一半以上的病患不是由它造成的一样。”斯内普表情阴郁地盯着麦格教授。她叹了口气，放下羽毛笔，面对着昔日的学生、如今年轻的斯莱特林院长。
“西弗勒斯，”她神情庄重地扶了扶方框眼镜：“我一直对所有的学生一视同仁。这你是知道的，我也同意邓布利多的说法，这些年从来都没有让‘这个时期’的斯莱特林学生感到难过。也从来都不曾介意他们在夺取学院杯的时候用的那些小花招。哪怕你是如此光明正大地袒护他们，不是么？”
“哦，当然，尊敬的麦格教授。我知道，您真是非常、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宽容与好心肠。”斯莱特林院长用一种诚恳的赞叹语气说道，明确不过地表示希望对方将这种优秀品质保持下去。
“有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西弗勒斯。”麦格教授露出不吐不快的为难样子。
“请说？”
“作为一个变形术教师和我课堂上表现最出色的学生，我跟詹姆斯波特一直颇有私交，唉，多么开朗正直的孩子。”她说着，不禁扼腕而叹，“直到他去世之前，我们还不曾间断通信往来。虽然到后来，他像我一样只是将学院之间的矛盾和争锋当做儿戏。但据我所知，他的确对有些‘老同学’的友好玩笑记忆尤深……”
斯内普的肩膀耷拉了下去。
“哦，抱歉，西弗勒斯。”麦格教授和蔼可亲地笑笑，脸上是回忆闪现的深情：“人老了就总是喜欢回忆过去。我一直忘不了你们刚入校的那年，我在半夜捉到你们几个孩子并且给自己学院扣分的情景……哦，多么可爱又活力充沛的孩子们啊，当老师的就是喜欢看他们那得意又快活的小脸蛋儿！你说呢？”
脑海里浮现出级长马尔福那得意又快活的冷笑、蔫头耷脑的劫盗四人组，波特的长袍背后还掩映着耀眼的金黄色……斯内普看着格兰芬多院长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暗地里也是个捣蛋鬼”的样子，不安地在椅子里动了动，清了清嗓子：“也许。”
他讨厌所有倚老卖老的行为，他确定。
“既然，当年你和你那古灵精怪的小军师——两个聪明绝顶的孩子，我认为——不需要在赛场上的角逐，就能让自己的学生生涯过得充实而愉快……那么，作为一个父亲，以安全——或是你自己对这项运动的反感——为理由剥夺他学生生活的快乐，就太不体贴了，你认为呢？”麦格教授用活泼的语气提议道。“我想，你也不愿意他像自己的父辈那样，将过多的精力放在与其他学院同学进行友好玩笑的事业上，不是么？那也太伤感情了。”她体贴地说道。
“……你确定，米勒娃，这跟‘父债子偿’这个词语一点关系都没有？”斯内普认真地问道。
“哦，一点也不。你甚至可以认为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平素严谨的麦格此刻笑眯了眼：“就个人来讲，我很乐意看到哈利那双绿得惊人的眼睛里充满了天真与快乐的阳光。”
显然，败局已定。
斯内普闭上眼睛克制了一下，慢慢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拜你和邓布利多所赐，米勒娃，我恐怕永远都不会改变对格兰芬多的成见了。”
“哦，那该是件多么有趣的事！”麦格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低头继续看手中的宣传单：“啊，既然连‘坚决反对’的家长都没意见了，那我这个院长还是继续任劳任怨地为我的学院球队物色一把飞得快一点的飞天扫帚吧……要知道格兰芬多队的扫帚都已经过时到追不上鬼飞球了，何况是金色飞贼……没办法，校董会对这方面的经费批准总是卡得很苛刻，哦，当然，我不打算抱怨斯莱特林队总是能得到最好的……但要找个在速度同时还能保证‘安全’，并且价位适中到可以承担的还真是……”她还没说完，就听对面传来一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咆哮。
“好吧好吧！把那该死的订单给我，在我死于暴跳如雷之前！”斯内普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走回来，眼睛看着别处，向她伸出手去。
绿衣老女巫扶了扶几乎掉下来的眼镜：“噢！我没听错？这是斯莱特林院长要给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提供飞天扫帚？还是一个甘愿违背自己原则的父亲要给自家儿子购置一个高级玩具！？这从哪个角度解释都足够载入史册了……”
“……如果您能劳驾将最适合的那个选好，感激不尽。”斯内普这样说着，表情更像是要将麦格递过来的所有东西嚼碎吞掉。
麦格干净利落地扔掉了那本宣传册。
“那还选什么！？当然是新出的光轮两千！要知道不仅是速度一流，连防止恶咒的魔咒防御也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二级标准，当然嘛，这价格上……”
“签上您的名字，我会把它和钱一起寄出去。”斯内普有气无力地提醒道，打断了麦格的喋喋不休。
“哦，您真是太慷慨了，斯内普先生。我代表格兰芬多感谢您对我们的支持！”麦格将早就填好的订单递到全身浓黑的男子手里，站起身来将斗篷搭在臂弯上：“如果你能在晚餐之前将它寄出去，亲爱的，我这就去通知伍德安排哈利明晚带着他的新扫帚参加第一次特训。哦，还有，”她走出两步又退回来站在他身边，放低了声音，方正的镜片之后闪着童真的光。
“尽管对你的做法表示感谢，但作为一个多年的教育工作者，我还是要适当地提醒你，斯内普先生——不要过于溺爱孩子哦。”
西弗勒斯皱紧了嘴巴，脸色难看极了。调整了几秒，他冷静地说道：“我已经够惨了，米勒娃，所以没必要落井下石，真的。”
“哦，得了吧！”麦格小声叫道，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儿子成了最年轻的找球手！连我这个院长都自豪骄傲得年轻了二十岁！他是一百年来飞得最出色的一年级新生！”
“也是一百年来挑费最大的，我猜。”他寡淡地瞟了一眼手中的订单，半真半假地说道。
看着麦格咯咯笑着“西弗勒斯你真是太幽默了”，踏着不符合年龄的轻快步伐走出去，斯内普走回地窖去拿钱袋，在路上再一次思考着，这些格兰芬多们到底是怎么做的，能够老谋深算地让你赞同他们所有孩子气的任性作为？
没有答案。
但是他再次明白了，那些成了精的格兰芬多，你哪个都惹不起。唔，也许还有成了精的斯莱特林。
这样想着，他眼前出现了一个淡白色的身影——骑着一辆轰鸣震耳的飞天摩托在云间驰骋。黑色的长发像夜风一样在她的身后飞扬，感受着无拘无束的自由和桀骜不驯的豪爽，她睁开了那双绿得惊人的眼睛，俏皮而得意地对他笑了起来。薄软的红唇扬起大大的角度，舌头抵着上腭，鼻子皱一皱，带着大胆的天真，和不自知的羞怯，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他不自觉地挑了挑眉，对想象中的那个女孩…哦，不，不是女孩，那个时候她的腹中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
地面仿佛突然变成泥潭，胶着了他的脚步。斯内普将眉头皱紧，咬死了牙关，用紧闭的表情协助大脑的封锁，直到堪堪将那幅画面抹得模糊一片。他用力地拔腿向前继续走去，脚步快些，再快些，这样就不会停下，不会深陷……
不过，在走上猫头鹰棚屋的时候，他还是不期然地自问——他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一切的？
算了，这个问题跟前一个一样，没有答案。
至少，他看看手中那光轮两千的订单，自我安慰地想道，我还能决定你骑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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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麦格教授不会放过你。
别再提那个长命百岁的老女人了。
好吧，其实我想知道的是，你说这是你的日记，但是为什么没有像惯例那样标上“天气”？
有得看就不要再卖乖。
这个，我得说，某些人一年到头都宅在地窖里，怎么可能走出去看看天上有没有出太阳。——悄悄揭发真相的好孩子，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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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这么说哈利比我们还早就打开它看过了！”赛德琳义愤填膺地说道，“居然一直没跟我们分享！”
“真想给老爸指出这个，让他罚哈利写句子，一千遍。”美杜莎怏怏不乐地说道，“但是这么做就意味着，我们得抄五百遍。”
“唉，还是留着这个以后要挟他比较好，等他想拿出教授的身份来关我们禁闭的时候。”赛德琳点点头自我宽慰道，翻开了这一页，却睁大眼睛看着这一页的背面。
“哦，天哪，梅尔，快来看看这个！”她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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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看官，您们没有看错，他们的确是在玩“井字游戏”）
真差劲，我都让你先画O了，居然还是平局。
你认为自己可以赢？
那是当然。
好的，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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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O
OXO
啊哈，我赢了！
这不奇怪，你占了便宜。
一人一局，你刚才不也是先走？
我说的“便宜”是指你刚才那丧尽天良的吻。
策略啊，亲爱的。想想你的黑主教。
别让人知道我连这个都会输给你。
没问题。但现在，愿赌服输。对角巷的弗洛林冷饮店，我要椰子凝乳口味加杏仁黄桃粒、柠檬香草口味加朗姆酒和覆盆子，最后是巧克力腰果加蔓越樱桃碎。不要偷吃哦。
我会尽量，不在看到实物的时候作呕，听你的描述已经够了。
AAhhhhhhh！好大一份！谢谢亲爱的。~~~~~~吻你~~~~~~~~
我十分乐意亲眼看着你无比痛苦地吃掉最后一口直到
当然不会，因为你会好心帮我分担一小部分。
永—远—不。别再递给我。除非是吃不完想要扔掉。
你·没有·扔。你不想我受到美食的诱惑然后胃痛对吗？不是拿你开玩笑，我们没有养一只可以分享它的猫狸子或者燕尾狗什么的。
养宠物用来撑死它们，好主意。
不，收回前面那句话，是甜死的。
我很好奇弗洛林二世先生看到你走进他的店，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事实上，他十分高兴知道自己的产品可以让失去味觉的人用来检验“味蕾汤剂”试验品的作用。至少我是这么告诉他的。但最让他惊讶的是“我”为什么会·知道·他店里所有的经典口味？
抱歉，我还不知道你更喜 反感哪个口味的组合。所以都试试看。
巧克力是罪，你知道，朗姆酒是罪加一等，加上蔓越莓和杏仁，那简直是罪无可恕。
了解。但愿下次你能让我分担一点·你的·深重罪孽。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吗？其他的？
还有一杯解腻的淡茶。马上。
作者有话说第6章 光轮两千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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