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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郭司徒与司马柬搞基 ...

  •   我也不理会他们的闲言闲语,径自走到了客房。一天的车马劳碌已经让我身心疲惫,把自己幸福地抛在床上,心里只想着晚上吃点啥涅?
      盈儿和月儿倒是没有一丝倦意,依旧兴致盎然地谈论着这几天路上的风景人文。
      听着她们如莺声燕语般清脆的笑声,少时,我便睡过去了。
      这一觉却没睡多久便被盈儿叫醒了,说是打得热热的洗澡水,让我洗一洗一路的灰尘。
      不情愿地被盈儿拽了起来,剥个精光推进了浴盆里。
      “月儿呢?”我问
      盈儿一边帮我擦着背,一边回道:“她去洗衣服了,总不能一直穿脏的吧!就是有钱买,也没时间等裁缝做呢。”
      我‘哦’了一声,便在浴桶里闭目养神起来,由着盈儿搓胳臂擦腿地摆弄我。
      “小姐觉得司马公子怎么样?”盈儿装作不在意地一问。
      “很好啊!”我一挑眉,眯眼笑道:“怎么?难不成你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
      “这倒不是。”盈儿向两边瞄了一瞄,神秘地凑了过来,“我觉得司马公子和月儿真是天生的一对璧人!若有机会咱们撮合撮合他们怎样?”
      我扑哧一笑,这个小妮子,竟然闲得想做起红娘来!即使想做红娘,也应该先帮她主子我牵绳啊,怎么先紧着别人啊
      再说这二人,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十分的不来电,这个小丫头只看着他们郎才女貌的就觉得是‘璧人’了,真是好笑!
      我把下巴搭在桶边上,调侃她道:“那我怎么觉得你和司马公子也很登对,也是一对璧人。哪天我也撮合撮合你们如何?”
      “姑娘又不正经!”盈儿娇嗔道。
      “好啊!赶说你主子我不正经!”我嘿嘿邪笑站起身来,挽起浴盆里的水就向她泼去。她赶紧小跑躲开了,可是这间房能能有多大?她躲到哪我就泼到哪,不久就泼了一地的水。盈儿一个不小心竟被滑到了,看她揉着腰‘哎呦’着,似是摔的很严重。我跨出了浴盆,忙着去看她摔的严重不严重。谁知脚刚着地,月儿就端着一盆子刚洗完的衣服走了进来。看到我□□地站在那里,她唬地把盆往地上一扔,捂着眼转过身飞奔了出去,嘴里喊着:“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盈儿自己爬了起来,继续揉着腰,奇怪地问,“她这是怎么了?”
      “许是你月儿姐姐脸皮薄吧!”我苦笑道。
      在我心里,一直都没有把月儿当成男人的觉悟,在我眼里,她就是个风情万种、柔情似水的女子。有时,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实在无法想象她曾是个男人!
      记得在我上学的时候,和我同住的是一个北京的女孩,初见她时,满口的京腔京韵。可在我这个东北女子的谆谆教导下,不出半年,她的口头禅就从‘你丫的’变成了‘你妈的’,可见,环境也是改变一个人的。
      相信,总有一天,残酷的现实会让她习惯自己是女人的事实。
      想了些有的没的,便换上一件干净衣服,用干布将头发拧干,简单地挽了头发,我便带着盈儿出去寻吃的了。
      询问了小二,这里最好的饭馆是一家叫春福楼的,离这里不远。于是,我与盈儿便慢悠悠地溜达了过去。
      走到这春福楼的门口,便看见郭司徒和司马柬竟在里面。因为和郭司徒有些不对付,这些日子都是各吃各的,既然他们在,我寻思着大不了换个吃饭的地儿也就罢了。刚想走,却发现他们二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偌大个桌子,这两人却非要肩挨肩坐着。
      司马柬吃的不多,大部分时间是温柔地看着郭司徒,为他布菜。不时地,还拿起手帕轻轻地为郭司徒擦拭着嘴边的油渍。
      而郭司徒则毫不客气的胡吃海塞着,心安理得地受用这司马柬的照顾。
      看着司马柬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我浑身打了一个寒战,难不成,他与郭司徒才是一对‘璧人’?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了!若真像我所想,那,那,那实在是太好了!
      霎时间,我感觉单调的生活中出现了绚烂的色彩,寂寞的心灵中盛开了千万朵YY之花!
      我这厢看这二人,愈看愈是相配,愈看愈是顺眼,看着看着,把自己对郭司徒的那点私怨和对司马柬那点情窦初开的暗恋都抛到后脑勺去了。
      果真如此的话,我也算是长了世面,看过活的断袖了!
      但现在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凭空的臆想,是该想些办法证实一下才是!
      至于什么办法......
      不顾空空如也的五脏庙,我赶紧拉着盈儿返回客栈。向小二要了纸墨笔砚,兴冲冲地准备实行我的计划。
      “盈儿,会写字吗?”我问道。
      “会啊。”盈儿回我道:“姑娘问这个做甚?”
      “会写字最好,我口述,你帮我写一封信。”我一脸谄媚地笑道:“你不是想撮合柬哥哥和月儿么?姑娘我成全你。”
      她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我,我只好解释:“我冒充月儿给司马柬写一封情信,若是他有意,自会回应;若是无意,你我二人强求也难!”
      “这样不好吧!月儿姐一个女儿家,怎好做这种事情?”
      “是啊,她不好做出这种事情,就由我们代劳嘛!”
      “这个......”
      “不要这个那个了,听我的就好了!”我把她强摁着坐下,讨好地为她研好磨。
      看我主意已决,她只好妥协的答应为我代笔,但却一再强调如果东窗事发,和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将纸摊平,笔蘸好墨,盈儿轻叹一声,“姑娘,你说吧。”
      我连说几个好,便开始酝酿起来。
      想来这个情信也是不好写的,酝酿了许久也没想出几句来。我过去虽没写过这个,却也接过无数,可统统算起来,都没有郭小王写的好。郭小王的情信,语句通顺、言辞恳切、文采精华、寓意颇深,看过他信的人,轻者,被感动的痛哭流涕,芳心暗许;重者,则被刺激的吐血而亡,精神失常。他的情信,绝对是集古今之大成的情信中的极品!
      可惜啊,郭小王成亲以后,如此精妙的情信就要绝灭于尘世间了!
      幸好,我突然想到曾保留过一封他亲笔写的信。于是赶紧从包裹里翻了出来,交与盈儿,用女儿娟秀的字体抄写一遍,便无破绽了。
      那盈儿一边抄着,一遍感动地涕泪纵横,晕脏了许多张纸后才好不容易写了出来。
      我取来一看,虽不是第一遍读了,可还是感动的够呛!我抹了一把眼泪,为郭小王感叹着:“这么好的文章,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哽咽着默念了一遍,似乎没什么差错,便让盈儿给送过去了。
      心里暗暗盘算着,若是司马柬领了这份情,想来他就是个世俗烦人;若是拒绝了,便有好戏看了!连月儿这种绝色他都不爱,可不就证明了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不过,想来我也颇不厚道,若是司马柬心里的是郭司徒,他喜欢的是男人;若是他真的对月儿动了情,喜欢的还是男人。想来,他注定要走向断袖这条不归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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