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古代版（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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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谦羽！你见着本少爷跑什么？该不会是害怕了吧”学堂刚一放学，谦羽就被一群人围了上来，祈毓手底下的一群马屁精也都应声附和着“就是，就是！”。谦羽蓦地攥紧拳头，只是一瞬又松开了，撞开挡在前面的人往前走。
“给我抓住他！”祈毓一挥手，几个大半的孩子马上冲了上去压着谦羽的胳膊，摁着他的头。
“怎么？怎么不敢跟本少爷打了呢？你高少爷不是厉害的很吗？”祈毓伸过手拍着谦羽气红的小脸，然后突然哦了一声，“是怕回去被傅老爷打的屁股开花吧，听说上次高少爷不仅被傅老爷打，还被你爹打了一顿。快来，让被少爷看看你的伤好了没？”
祈毓的话刚说完，本来摁着谦羽头的人突然伸手要去拽他的裤子，这个动作可是惹到了谦羽，突然低下身子，一个扫堂腿撂倒了压着他的人，然后在一个回旋踢把刚才要扒他裤子的人踢飞了。
其实祈毓比草包强不到哪去，仗着有点功夫，家里又优点势力喜欢到处欺负人，不过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有三个人被撂倒了，祈毓额头开始微微冒汗。不过祈毓心里打着小算盘，上次高谦羽打破了自己的头，回去他爹带着他去傅家告状，高谦羽当堂就被扒了裤子一顿好打。
“高谦羽，你还敢动手？你就不怕回去被打个屁股开花！哎呀！”祈毓的话刚说完，鼻子上就挨了一拳。
“嘶！你……”祈毓把捂着鼻子的手拿下来一看，红红的一片，“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功夫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祈毓这面有五六个人，而晚半个时辰回家的子翔看到的就是弟弟被五六个人围在中间又打又踢。谦羽换不了手，只能用胳膊护住自己的头，减少伤害。
“住手！”子翔大喝一声，眼看着祈毓的拳头要落在谦羽身上，子翔来不及深思，一把抓住祈毓的胳膊向后一拧，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腰上把他踹了出去。祈毓飞出去撞到地上，捂着胳膊哼哼唧唧的动不了了。
一群跟班看着这种情况，赶紧架着祈毓先遛了。
“小羽，没事吧？”子翔看着蜷在地上的弟弟急得不行，把他拉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摸了摸他的胳膊和腿，没伤到骨头，不过脸上胳膊上已经见了血，估计身上也好不到哪去。
“没事，哥，你把祈毓打了，怎么办啊？他肯定回去告状了！”
“没事，大不了被打一顿，我怎么能看着我弟弟被人欺负”子翔把自己的书包和谦羽的都挂在脖子上，然后半蹲下来，“上来，哥背你回去，让娘给你上药”。其实子翔心里也是打鼓，自己这一动手肯定又给爹找了不少麻烦，最好的结果是被打一顿，不过……好像不太可能…..祈毓的胳膊估计会骨折。
果不其然，子翔背着谦羽刚走到平时进府的角门，就看到莫爷爷一脸担忧的等在那。“你们两个啊，又闯什么祸了！”老莫是主动揽下这么个活，其实逮他们两个找个下人就行，不过这么多年墨言一家在府里的艰辛，他都看在眼里。两个孩子从小到大吃得苦，受得起又怎是常人能想象的。
“哎哟，这是怎么弄的？”看着谦羽破了相的小脸，老莫开始怀疑祈老爷和祈毓的那一番说辞。
“嘶！还不是祈毓那个仗势欺人的小王八蛋！哎哟，莫爷爷你别打我呀”。
“到了府里你还敢说这话，被人听到你这张小嘴非点被抽烂了”。
“不说了，不说了。”谦羽赶紧捂着嘴摇头，一脸讨好的看着老莫。
子翔和谦羽的身份在府里甚是尴尬，所有人都知道墨言曾经是府里二当家高傲的儿子，可这种关系在墨言五岁的时候就不是了。高傲走了，不在承认墨言是他的儿子，之后墨言被夜尊带走学习，回来之后成了府里的下人。
再后来高傲回来了，可对墨言只是主子对下人的关系，墨言娶亲生子还是老莫向傅爷讨得恩典，一个人的月俸却要养活四口人，老莫知道墨言在府里的日子一直很艰难。可两个孩子被墨言教的很好，谦逊有礼，不轻视自己，老莫在心里早就把两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孙子。
老莫带着两个人进了院子就看到书房门前已经摆上了凳子和藤条，祈毓胳膊被板子夹着一脸等着看好戏似的看着子翔和谦羽。傅天看着两个人一下子就皱了眉，在下人们看来，子翔兄弟俩是要倒霉了。
祁老板看到谦羽之后也是眉头一紧，祈毓捂着胳膊被人送回来的时候，他也是急昏了头，叫郎中看过之后就带着他跑来兴师问罪。有胆这么做也是因为傅天对墨言一家的态度被人看在眼里，不过这次……他根本没想到高谦羽身上的伤如此的严重，现在也只能赌傅天和以往一样，否则……想到这狠狠地瞪了祈毓一眼，祈毓被他爹这一眼吓得直缩脖子。
老莫把人带到傅天的面前就退到了后面，子翔和谦羽规规矩矩的跪下，看到傅天身后的墨言时，满脸羞愧的低下了头。
“谁动的手？”傅天坐在椅子上，态度不似以往可又没有多大的变化，让人有点琢磨不透。
“我！”
“我！”
“老爷，祈少爷的胳膊是我弄的，您要罚就罚我吧”子翔向前跪了一步，虽然承认了可毕竟年纪还小，知道会挨打心里不可能不怕。傅天盯着子翔一直没开口，在他的心里一直很欣赏子翔，抛开他跟墨言的关系，傅天最喜欢子翔大气，能屈能伸，有了错从不讲理由，就如他刚才的回答一样，他又何曾不想有这样一个孙子，可……
“子翔，谦羽的伤是怎么回事，你说！”傅天是不怒自威的人，这句话只是平常的语调，却让人不敢不说实话。
“我看的时候是祈少爷和他的一些同窗围着谦羽，我一时情急就伤了祈少爷”。
墨言在一旁暗自生恨，恨只能恨自己没有本事，连家人都不能护个周全。当年若不听莫叔的不娶毓灵过门，也不至于今天妻儿跟着自己受委屈。想到这不由的红了眼圈，还是酌个理由把他们母子送出府吧，最起码不用再忍气吞声的过日子了。
子翔的话说完，祁老板的脸更是难看了，话没全说可谁都明白，要不是祈毓他们群殴谦羽，子翔也不会气得把祈毓的胳膊弄脱臼了。现下这事可乌龙了，自己儿子欺负人被揍了，自己还舔着脸来兴师问罪，他的脸可是被丢尽了。
“同窗之间难免会有摩擦，孩子们小打小闹的就算了，傅爷还是先找人给这孩子看看伤吧，我就不叨扰了”说完拽着祈毓要往外走。
“祈老爷不急，既然我府上的人打伤了祈少爷，那傅某人必然要给你一个交代……”傅天这话说的可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你家的祈毓打伤了我府上的人，也应给我一个交代。
“谦羽，你上次打伤祈少爷我罚了你多少？你爹回去又罚了你多少？”
“回老爷，都是二十，爹又罚我跪了半个时辰”虽然那次墨言是用的巴掌，可还是疼的谦羽鼻涕眼泪的淌了一脸。
“子翔，那这次我也不多罚你，三十。墨言，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教”。
这下祈老爷哭丧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人家给了自己一个交代，可自己给人家怎么交代？祈毓从小到大自己没碰过一个指头，骂都是屈指可数的。这一上来就是三十下，自己可怎么办啊？
墨言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的儿子关起门来怎么教训都行，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墨言下不去手。
子翔看出了墨言的心疼，把凳上的藤条举了起来，“爹，是孩儿不孝，闯了祸，请爹教训”。
墨言看着子翔，心里却更是心疼，老大大气隐忍，老二调皮可爱，两个孩子都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宝，若是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可能会更好吧？接过子翔手里的藤条，点了点凳子，子翔犹豫了一下，连着亵裤褪到了膝弯趴了上去。
墨言掂了掂手里藤条，从未觉得如此重过，吸了一口气扬手抽了下去，“唔…”子翔疼的一颤，忙用拳头堵住了嘴。不过第二下子翔就感觉出来了，比起第一下轻了不少，墨言心里也打着自己的算盘，老爷今天一反常态的状态，让墨言第一次在傅天面前放起了水。
五下一组，只有第一下是用力的，只不过看起来肿的厉害而已。挨打的忍着一直没出声，一旁跪着的谦羽却一直呜呜咽咽的哭着，一时间，院子里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就剩下谦羽的哭声了。
祁老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最后想了一个实在不得已而为之的计策，大步流星的走上去一把抢过了墨言手里的藤条，咬着牙冲着祈毓的屁股上抽去。
“爹！爹！”祈毓哪里挨过打，这一下子被打懵了，嘴里除了爹也叫不出来别的了。一开始每人拦着，看着祈毓也挨了十几下，傅天一个眼神老莫就走了过去拦下了挥下来的藤条。
“祁老板这是为何？”
这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要是现在不打他几下，一会儿恐怕挨的更多，祁老板心里气着傅天给他挖坑，可还是不敢得罪他。“孩子还小，教训几下就行了，再打恐怕就打坏了，祁某托大一回，剩下的就算了吧”。
“既然祁老板说话了，那剩下的就算了”。
子翔从凳子上下来，先拽上了裤子，“谢祈老爷开恩”。
祁老板连连摆手，落荒而逃似的带着祈毓走了，生怕走慢了再生什么变故。
“你们两个回去吧，下次再有这种事绝不会是三十藤条的事了，墨言你留下”。傅天说道让他留下，墨言就知道是刚才放水的事，果然，看着两个孩子出了院子，傅天从老莫手里拿过藤条点了点凳子。
墨言顺从的褪了裤子，弯腰撑在凳子上。“最近胆子大了，当着我的面就敢作假了？”说完就是一下，“啪”的一声，一条红檩子爬上了墨言的臀峰。
“墨言不敢。”
“不敢？哼！我看你胆子大的狠！三十下应该什么样用我再告诉你吗？”，“啪”这一下叠着上一下，肿的更是夸张。
“墨言不敢。”
傅天说上一句就是一下，五下之后只出现一道伤口，墨言感觉出肯定是见血了，不过意外的是傅天没再打，扔了藤条就走了。
“你呀！”老莫心疼的扶墨言起来，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子放到墨言手里，又拍了拍他，转身跟在傅天身后走了。
墨言拽上裤子，把瓶子塞进怀里，看着时辰不早了，赶紧往自己的小院子走。
“哥俩一回来就回房跪着了，你去看看吧，马上就开饭了。”毓灵跟墨言说完话，就去厨房把灶子上温着的菜端出来，拿了碗筷准备吃饭。
对哥俩的教育上毓灵从来不插手，尽可能的做一个贤妻良母，照顾一家人的生活 。墨言的院子很小，连着两间坐北朝南的房子，西门一个小厨房，院子里除了两颗墨言带哥俩栽下的小树，就剩下一小片菜园子。
墨言推门进去，两孩子果然在西墙边跪着呢，墙上是墨言亲手写的一个忍字，久而久之，这地方就成了哥俩专门反省的地方了。
“起来吧，洗洗手吃饭去”。
“爹，对不起”小哥俩心里愧疚极了，爹是用了多少次的出生入死，才换来让他们兄弟俩去上学的，自己偏偏还不争气，总是惹麻烦
“起来吧，别让你娘等急了”墨言走过去扶起哥俩，又给揉了揉膝盖才放他俩去洗手。
墨言的房间一分为二，外间是一家人吃饭的地方，而里面是夫妻俩的卧房。“哥！红烧肉的味道！”谦羽在院子里还没进屋就嚷开了，毓灵嗤笑道，“原来我们家小羽长了个够鼻子”。
“娘～”谦羽撅着嘴不高兴的叫了一声。“好啦，好啦，不是狗鼻子”。兄弟俩从进屋开始眼睛就没离开桌上的菜，一份炒青菜，一条红烧鱼，还有就是哥俩心心念念好久的红烧肉。虽然只有一小碗，但也馋的直流口水了。
“吃饭吧”。
哥俩坐下之后才发现，米饭上还盖了一层肉臊，“爹吃饭，娘吃饭”。
一小碗红烧肉墨言和毓灵一人只吃了一块，剩下的给小哥俩分了分，谦羽吃的小嘴上都是油，没几口碗里的肉就剩下两块了。子翔把自己碗里没吃的肉夹到了弟弟的碗里，“哥～你吃吧”，谦羽知道哥哥也喜欢吃，可每次只吃一两块，剩下的都给了自己。
“你吃吧，哥吃两块就够了”。
谦羽摇着头把子翔夹给他的肉又夹了回去，又给墨言和毓灵一人一块“爹，娘也吃”。
墨言每次看着兄弟俩这样，心里都不是滋味，看着碗里的肉想起来问毓灵“丈人今天来啦？”。
“恩，爹给府里送菜的时候给带来一条肉，我做了一点，剩下的腌了起来。” 墨言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没在说什么。
吃了晚饭两个孩子去温习功课，毓灵洗过碗坐在灶边给两个孩子烧洗澡水，墨言走过去搬了小凳子坐到了毓灵身边，到嘴边的话犹豫了半天也说不出来。
“言哥，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我们是一家人，有困难当然也要一起分担啊”。墨言咧着嘴笑了笑，伸手握住毓灵的手，“我想把你和孩子送到丈人那去，在那最起码你和孩子不会受委屈”。
“言哥，你不要这么想，一家人当然要在一起，况且......就算我同意了，你也得问问他们哥俩吧？”。墨言抬头就看到小哥俩扒着门框往里看呢，墨言向里招了招手，抱了俩孩子坐到自己腿上。
“你们真的不觉得委屈？”
哥俩默而不语只是摇摇头，“那好，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说完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递给毓灵，“明天找个当铺当了吧”。墨言的话里带着浓浓的不舍，却还有着些许的无奈。毓灵知道这是婆婆给墨言留下不多的东西，一只玉钗，一对锁头和一张锦帕。
“留着吧”毓灵把东西包好，又放回了墨言的怀里。
“那......”。
“爹，留着吧，小羽不吃肉了，那个是奶奶留给爹的，不要当了”。墨言死死地搂着两个孩子，饶是七尺男儿也红了眼眶。
“去屋里等着，爹给你们洗澡”墨言把俩小崽赶回屋里，站起来擦了把脸。
墨言在盆里兑好了水，用手试着水温，看着自己亲手做的澡盆，可能再过几年就放不下两个孩子了。“爹~你好了没，好冷的”就脱剩亵裤的两个人冷得不行，墨言听到声音一抬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谦羽冷的往子翔怀里挤，却没想过子翔穿的跟他一样。
“快来”墨言又往盆里倒了一桶热水，让两儿子赶快坐进去。
子翔屁股上的伤遇着热水疼的他嘶嘶哈哈的，墨言心疼的给子翔先洗，“爹~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墨言摸摸子翔的头，大儿子很少让自己操心，大多时候还会安慰自己，看着一旁还开心玩水的小儿子，墨言是理解了龙生九子各有所好。
给子翔洗好擦干净赶紧抱到被子里，给他一条干的布擦头发，转身又去给谦羽洗，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墨言心里心疼却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爹~干嘛敲我头”谦羽撅着小嘴揉着脑袋，“再敲都敲傻了~”。
“你呀！笨死了，爹白教你那些功夫了，还能被人打成这样”。
“什么嘛，还不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下次我才不会输，看我不打的他满地找牙！”谦羽边说还挥着他不粗的小胳膊，不过又想到了这次的事，“爹，对不起，又连累你被老爷罚了吧”。
“爹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下次想揍他当然找东西罩上他的头再打，笨死了！”
“喔~”谦羽张个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墨言，想不到爹还会教自己这个。
“傻！”墨言把谦羽抱出来也塞到被子里给他擦头发，等两个孩子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墨言把谦羽拽了出来，拿了药油给他揉身上淤青的地方。
“爹~轻点啦~很痛的……我不要擦了啊~”谦羽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爬，不过每次爬进去都被墨言嗖的一声拎着腿拽了出来，最后墨言照着屁股拍了两下谦羽才停止了他的爬行运动。
给子翔上药是墨言最省心的时候，药油在手里搓热了给子翔揉着，看的出儿子很疼，可还是惹着不吭声。“哥~对不起~每次都是我连累你”谦羽看着哥哥屁股上的伤，一下子哭了出来。
子翔惹着疼一只手支着身子，一只手给谦羽擦眼泪，“哥没事，别哭，你是我弟弟，连累我天经地义的，哥不疼了”。
“骗人！”谦羽抽抽鼻子，心里听到那句连累我天经地义时确实很高兴，哥哥不会因为被他连累讨厌他。
墨言给两个孩子都擦好药，塞进被窝里让他们两个说悄悄话，“明天不用去学堂了，爹去给你们请假，伤好了再去吧”，子翔倒是无所谓，不过谦羽倒是小小的开心了一下。
“言哥，我给你上点药吧”毓灵看着墨言回来了，帮着墨言宽衣，又打了水给墨言洗脚。这倒是让墨言小小的不好意思一下，夫妻这么多年了，墨言身上有没有伤毓灵一眼就能看出来。
“又是因为两个孩子吧！”毓灵从嫁给墨言的那一天就知道他在傅家的地位，可她还是嫁给了他，虽然有时候会受气，也有委屈，可墨言一直在尽最大的能力保护这个家。
“不要想了，没事，其实慕容家的人私下找过我，不过……”
毓灵一只手抚上墨言的嘴，“不要说了，我懂你，现在的日子也很好”，毓灵懂他，在墨言心里一直把傲爷当成父亲，傅家把他养大，对傅天的孺慕之情也深深地扎在墨言心里，让他离开这墨言肯定做不到，与其让墨言痛苦，不如在这过下去。
白色的亵裤已经粘在了屁股上，沾了水才慢慢的脱了下来，毓灵打了清水给墨言洗伤口，上了药之后又扯了条赶紧的布盖在伤口上，墨言换了条赶紧的亵裤才钻进被子里。
“毓灵，辛苦你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就不觉得苦！”。
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作者有话说
第154章 古代版（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