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笑傲江湖》谁在杏林边

21、怀疑了

　　岳灵珊一见就急了，拉住令狐冲的袖子说道：“哎哎，大师哥，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在这玉女峰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而我最近有没有上来……大师哥，你千万别生我的气啊。”
　　“哈哈，骗你的啦，”令狐冲见岳灵珊担心的样子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我且问你，你对林师弟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听到这话，岳灵珊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正想随便找个话题扯开去，但见令狐冲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也并没有开玩笑的感觉，想到大师哥到底是关心自己的，江湖儿女到底是豪爽，因此也便老老实实毫不扭捏的答了：“不瞒大师哥，我确实很喜欢小林子。”
　　“那你有没有问过小林子对你什么感觉？我听大有说师父师娘常拿你和林师弟的婚事开玩笑，但是林师弟却是始终不冷不热的？”令狐冲想起陆大有的话，其实这些他是本不应该不过问的，那情事实乃天下最苦之事，只是他一直当她是妹妹，希望她能一直这样快快乐乐的。
　　“好啊，我当是谁在你这儿乱嚼舌根呢，原来是他啊,看我回去不剥了他的那一身猴皮。”岳灵珊笑道，“其实我哪敢问啊，每当我一看到小林子就心跳的很厉害，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哪里还想到这些……况且，虽然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我到底还是个女儿家，这些话怎么说得出口。”
　　“大师哥，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林家祸事皆因我而起，小林子倘若因此恨我我也无话可说，哪敢还敢期待他对我也存在那番心思。”岳灵珊苦笑道。
　　令狐冲看岳灵珊皱着的眉头，脸上的笑意也消失殆尽，才知道她原来早已泥足深陷，如今这番情形到让他不知如何安慰是好。从前不知情滋味，倒还可以插科打诨跳过去，只是如今的情形就如诗中所说：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两份心情还能得到他们的回复吗？可是，就要这么放弃的话，他不甘啊！
　　目送岳灵珊失意的身影直至消失，令狐冲都没有回过神来，他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会找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有的时候望着他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情意，害他以为他也喜欢自己，自己有一丝希望，从而陷得更深？为什么又要说出那番绝情的话？……
　　“嘿，小子！你那小师妹早就走了，还在这儿恋恋不舍？！要我说，你喜欢她，就早些告诉她啊，何苦等到她真的有了意中人，才在这儿伤春悲秋呢？”风清扬将手搭在令狐冲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眼神中充满了八卦的意味。
　　“我的意中人不是她。”令狐冲打掉他的手说道，“还有，你也别想看我的八卦。”说罢，令狐冲就转到一边练起了剑。
　　“你这小子倒还跟我耍起脾性来了。”风清扬摸须而笑道：“罢了罢了，我观你心思灵活，人倒挺聪明的，今天便传你三招剑法……”
　　“才三招啊？”令狐冲一听风清扬又要指导他，当即便兴奋起来，最近得益他的指点，武艺与往日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三招未免也太少了吧？
　　“哼！倘若你真的聪明，那么或许能将这三招剑法学会了。要是资质不佳，那么……”风清扬点到即止，令狐冲当即便明白了这三招剑法非比寻常，定然十分难学，当下便虚心求教了。
　　“第一招中的三百六十种变化如果忘记了一变，第三招便会使得不对，这倒有些为难了。”令狐冲听得单是第一招便有三百六十种变化，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风清扬屈起手指，数道：“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越数越是忧色重重，叹道：“当年我学这一招，花了三个月时光，不知你的根基要多少时间……”说到这里，便住了口，过了一会子，才又问道：“刚才我说道哪里来着？”
　　令狐冲道：“太师叔刚才说的是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风清扬双眉往上一挑，笑道：“哦——后来怎么样？”
　　“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令狐冲一路背诵下去，竟然背了一小半，后面的便记不得了。
　　风清扬大奇，问道：“这独孤九剑的总诀，你曾学过的？”见令狐冲摇头，问道：“你没学过，怎么会背？”
　　令狐冲暗叹风清扬的记忆力，说道： “我是因为刚才听得太师叔这么念过。”
　　风清扬满脸喜色，一拍大腿，道：“好，好，好！”连着说了三个“好”字，才又说道：“你记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一路念将下去，足足念了三百余字，才道：“你试着来背一遍。”
　　令狐冲早就在全神记忆，当下依言背诵，只错了十来个字。风清扬纠正了，令狐冲第二次再背，只错了七个字，第三次便没再错。
　　风清扬甚是高兴，又传了三百余字口诀，待令狐冲记熟后，又传三百余字。如此反复，终将那“孤独九剑”的总诀传给了令狐冲，那剑诀足足有三千余字，经风清扬一再提点，这才记得一字不错。风清扬要他从头至尾连背三遍，见他确已全部记住，说道：“这总诀是独孤九剑的根本关键，你此刻虽然记住了，但是全凭硬记，不明其中道理，日后易忘记。所以从今天起，须得朝夕背诵。”
　　见令狐冲点头，风清扬道：“九剑的第一招‘总诀式’，有种种变化，用以体演这篇总诀，现下且不忙学。第二招是‘破剑式’，用以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现下也不忙学。第三招‘破刀式’，用以破解单刀、双刀、柳叶刀、鬼头刀、大砍刀、□□种种刀法。……这第三招‘破刀式’讲究以轻御重，以快制慢。敌人手还没提起，你长剑已指向他的要害，他再快也没你快。”
　　令狐冲连连点头，道：“是，是！想来这是教人如何料敌机先。”
　　“对，对！孺子可教。‘料敌机先’这四个字，正是这剑法的精要所在，任何人一招之出，必定有若干征兆。他下一刀要砍向你的左臂，眼光定会瞧向你左臂，如果这时他的单刀正在右下方，自然会提起刀来，划个半圆，自上而下的斜向下砍。”于是将这第三剑中克破快刀的种种变化，一项项详加剖析。
　　这第三招变化繁复之极，令狐冲于一时之间，所能领会的也只十之二三，其余的便都硬记在心。一个教得起劲，一个学得用心，竟不知时间滑过几许。

　　“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当然不用守了。创制这套剑法的独孤求败前辈，名字叫做‘求败’，他老人家毕生想求一败而不可得，这剑法施展出来，天下无敌，又何必守？如果有人攻得他老人家回剑自守，他老人家真要心花怒放，喜不自胜了。”风清扬叹声说道：“不过你现在也不错，半年就能将这套剑法练得如此，假以时日，想必你也能无人匹敌吧。”
　　令狐冲喃喃的道：“独孤求败，独孤求败。”想象当年这位前辈仗剑江湖，无敌于天下，连找一个对手来逼得他回守一招都不可得，委实令人可惊可佩。
　　“太师叔，这天下还有人说不定能与之抗衡呢。”令狐冲突然想起一人，说道。
　　“你说的可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风清扬讽刺道：“哼，一个自宫之人已不足畏惧。”
　　“太师叔，你说什么？！”令狐冲大惊失色，连声音似乎都因太过惊讶而颤抖：“你说东方不败乃是……”
　　“你干甚么做这种惊慌样子？！”风清扬斥道，眼见令狐冲脸色成灰白之色，心下的怀疑就更加严重了：“莫非你认识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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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将更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