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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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课依旧上了下去，凯莉却没有再去听，她哗啦哗啦的翻阅着那本书，不是像武功秘籍一样的东西，而是一种锻炼的方法，说的是怎样把身体的敏捷提高，但是却没有说怎样产生斗气，连“气沉丹田”之类的字眼都没有提到。难道是她想错了？斗气和内力真气难道是不同的？不过一想到异界版花椰菜，她沉默了，连花椰菜这种有爱又萌系的植物都敢变成毒药，还有什么不敢的。
也许把身体锻炼到一种境界，斗气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
有可能。再次仔细翻阅了一遍，发现书里的人体插图的肌肉不是想象中那样夸张，像豹子一样矫健的身形，充满爆发力的肢体。
而整本书充斥着力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这本书……的确可以说是很有价值，如果真的能产生斗气那么也可以说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了。老头这么大方？呵，看来这老头还没有放弃啊。
另一边，马德修正大摇大摆的坐在考贝拉德的办公室里，手里抱着考贝拉德的藏品——精灵族的特制朗姆酒。
考贝拉德肉疼的瞪着眼睛，很不平的嚷嚷：“你怎么不去找那个小丫头？！”
“唔唔，味道不错……啊？什么？哦……那小丫头不想做我的学生，今天刚闹完，小丫头逼急了，拿学生的来要挟我，要不是答应了我那老伙计不动他学校里的人，哼，如果不是这样，让小丫头杀几个人又怎么样……哼……”老头不服气的嘟囔着。
考贝拉德不甘心的看着越来越少的酒，一瞪眼，“什么？这就放弃了？你居然玩不过一个小姑娘，我看错你了，快点去找小凯莉，收不了她我就一直看不起你。”
老头听到这里，贼笑一声：“小考贝拉德，我两百岁，你才一百三十几岁，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那的伎俩还是我教的呢，这么点段数就敢来激我？告诉你吧，要我放弃，这小姑娘还做不到，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学生，怎么能就这么放弃。”
讪笑两声，眼睛不离老头手里的酒，心里为凯莉惋惜，马德修那只老狐狸做人猥琐无耻没下限，估计凯莉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不过要不要告诉老狐狸凯莉的身体没有魔法元素的事？嗯……算了，懒得说，这老家伙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就喝了他的酒呢？哼哼。
这件事不久便传遍整座学院，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个小女孩被长老大人罩着，动不得，高年级的人也很有自知之名的放弃了教训她的想法。
老头不再时时刻刻守在门口，每天的空气都新鲜了很多。可是凯莉却不得不去找他。
一本一书千金的斗气书籍在凯莉手上，凯莉却不知道怎么看，麦科加是老师，可远水解不了近火，凯莉无奈的抱着书，思来想去没办法，去就去吧，事关前途，一切靠边。
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后，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没想到老头办公的时候这么正经，手里一边翻阅资料一边记录，严肃的样子比凯莉看到的样子更威严，不愧是长老。
老头把凯莉晾在一边，旁若无人的继续写。
凯莉不客气的坐下，翻起了那本斗气书，锻炼技巧没有前世杀手课程详细，但是却胜在新颖，配合着异世界的人体强度，书里有很多凯莉不知道的技巧，书上有提到能把人的身体练成蛇一样柔软或者金属一样强硬。
越看越起劲，全身心投入，一目十行的翻了好几遍。
老头瞟了凯莉几眼，刚开始还在欣赏凯莉的耐性好，到后面就开始急了。这小丫头怎么还不开口？难道说她看懂了？不可能，没有导师引导绝对不可能做到！而他也不能先开口，先开口的气势上会弱一些。没办法，磨时间吧，看谁先开口。只要小丫头一开口，他就有足够的筹码要求小丫头拜老师。
凯莉“啪”地合上书，老头眼睛一亮。接下来，凯莉就地做起了热身运动，老头捏碎了一只可爱的羽毛笔。
“咳咳！”老头忍不住了，他宁可浴血奋战，也不想一直等一直等。
凯莉茫然的抬头，似是一惊，“呀，忘了我来做什么的了。”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都会回答你的。”老头一连我就知道的表情，捋捋空荡荡的下巴尖。
凯莉手一伸，书抛到了老头桌子上，迎着老头惊讶的目光，凯莉气呼呼的说：“看不懂，不要了。”
老头瞪大了眼睛。糟了，意料之外，小丫头一气之下，居然连这么宝贝的书都不要了，绝对不能让她真的退回来，不然还怎么诱拐小丫头呢？！
清了清嗓子，笑的和蔼可亲的说：“别急别急，凯莉，告诉我那里看不懂？我都会帮你。”
凯莉扭头不屑：“切，算了吧，这书这么深奥，你一个臭老头怎么会懂，真正能看懂的都是能干大事的人。”
怎么看不懂。老头听见凯莉说能看懂的都是干大事的人，心情大好，笑的灿烂地说：“这也叫深奥？老人家我早就看透了。”
凯莉一脸不信的抱着手臂审视老头：“你真的懂这些深奥的东西？没骗我？”
老头子高兴的哈哈大笑，果然是小孩子，这么浅显的东西都能叫做深奥。
凯莉听见老头大笑，嘟着嘴，看上去不太高兴地说：“好，我来考考你。”
老头子挑了挑眉，“好，你说。”
思考了一会，“斗气的提升需要什么条件？”
老头子笑着说：“1~5级时，需要的是天赋、时间和勤奋，6~9级时还需要领悟。小丫头，没仔细看书吧，这些书上都有。”
“哼！不算不算，再来！提升到5级需要大约多长时间？”
老头笑的更欢了，“又是书上的，天赋厉害一点的九年，不厉害的一辈子也做不到。”
“书上没有！我才不信要那么长时间呢，老头，你练到5级盗贼用了几年？”
老头得意的说：“8年。”
凯莉看起来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啊！8年！怎么可能？你几岁有斗气的？怎么有的啊？”
“嗯，我6岁就有了斗气，当时是我的导师带我去我们国家的魔兽森林，那时候我还不属于这个国家，我的老师并不算厉害，他保护着我进入森林，遇到一些事情我们躲进了森林深处，结果遇到高阶魔兽，老师丢了一条手臂死命的掩护我，我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启成功的斗气突然贯通，暖流流遍全身……”老头陷入了回忆中。
凯莉摸了摸下巴，在生死的较量里才开启的吗？这应该就是书里所说的“危机关头潜力爆发法”，另一种是死锻炼，也许某一天会获得斗气。看来斗气不是按照什么方法去做就一定会产生，怪不得书里没有说详细的方法。
首先要身体韧度过关，其次是天赋，最后才是机遇。
身体韧度这点不需要考虑，她从没有放弃改变自己的身体，使它更加坚韧，天赋嘛……就算天赋不好，通过后期的努力也可以赶上，就差机遇了。
只要有了斗气就能使用□□，在未来的那场危机中才有保命资本。
当老头回忆完了以后才发现凯莉不见了，猛的一拍额头，恼怒道：“马德修啊马德修，怎么小丫头一夸就忘了形呢，正事都忘了，这下好了，到了眼前的学生就这么跑了……诶，想不到我坑别人坑了一辈子，结果老了却被个小丫头耍了……”
凯莉凭借自己的记性已经在脑子里复制了一份身体技巧练习方法，开始想办法获得斗气。
和战士不同，盗贼做不到单凭身体强度获得斗气，斗气对于盗贼来说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这就是为什么一说起盗贼，所有人第一个就想到毒药。没有斗气的盗贼只能使用毒药。据说盗贼是被神抛弃的职业，没有自己能够信仰的神，平均战斗力低下，从来没有圣域级强者问世，如果几百年内还没有强者，那么这个职业会彻底从大陆消失。
以前关于强者的记载也少的可怜，但是只要有一个人就一定是名声响彻大陆的可怕杀手。
杀手？凯莉笑笑，她从来没有讨厌做杀手，反而觉得这才是她该做的事，看来有时间出趟学校，去盗贼公会的杀手部注册一个身份，顺便找个赚钱的渠道。想到前世被那个男人压榨得透不过气来，凯莉在杀手两个字前面加上了“自由”。
选课的时候，凯莉勾掉了理论课，说起理论，凯莉绝对可以用“理论巨人”来形容。人体和经验总结什么的，没有人比她更厉害。忘记那个糟糕的第一节理论课，第二节理论课的时候，小青年老师照顾凯莉，特地问她：“告诉我什么时候杀人是最好选择？”
凯莉想也不想，连珠炮一样地说：“人的感情变化很大的时候，喜怒忧思悲恐惊，——”
小青年老师点点头，表示认同。
“——人在经过巨大的打击时会精神恍惚，——”
小青年眼睛一亮，说得对！
“——在刚进行过剧烈运动后，比如生死决斗后，是偷袭的最好时机，逃亡过程中最适合趁目标疲惫不堪时击杀目标，——”
小青年老师一愣，好无耻！不过有道理。
“——再比如男女做【哔——】爱时，——”
小青年老师腿一软，事情好像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吧！刚才出现奇怪的声音了吧！5岁啊！才5岁啊！不要说出这么惊悚的东西啊！
“——趁着高【哔——】潮，男人女人□□、精神散涣、注意力不集中、手脚不受控制、体力瞬间抽空那一刻，一拳打断他们的脊椎，或者破坏两人喉咙，使其无法发声，到时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如果不成功，那男的至少当场萎掉，紧要关头……嘿嘿，估计那男的以后都会留下心理阴影啊……”凯莉露齿一笑，看着台下一脸茫然的孩子们小青年老师差点哭了。
后来凯莉申请不上理论课的时候，小青年老师立马点头。有传言说某系老师被自己班上的一个5岁小女孩的惊人发言吓到，从此再也不敢给这个女孩上课。
其他课程也还可以，总不能每节课都勾掉吧。于是剩下的课凯莉还是去了，不过实践课的老师一直没来，听说是有任务外出。不过他不来孩子们倒是松了口气，实践课啊，第一节就是杀人实践，去盗贼公会接个F级的小任务，杀一个普通人什么的，虽然不论成功与否都算完成，但是孩子们还是感到恐惧肝颤。
还不容易等到了生命女生赞美日和光明女神赞美日，也就是传说中的周六周日，凯莉感慨人类对这两个女神的崇拜后，向导师流克维娜申请出校办事。
第一次白天走在比达多的大街上，不得不说这四处的叫卖声和打招呼声让凯莉想起了拉拉尔那个热情奔放的小镇，即使是大城市人民们也不减一丝热情啊。
根据大陆一些规定，盗贼公会只被允许建立在黑街上，凯莉也就在大家诡异的目光注视下进入黑街。
一进去就发现气氛一下子冰冷下来，黑街和外面比不得，在这里比在魔兽森林还危险。看了眼路边被长期腐蚀的木质路标，上面落满灰尘和蜘蛛网，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去的血迹已经变成紫色，透着一股诡异阴森。
完全没让人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凯莉就带上了一只惨白的狐狸脸面具，特地缝在小连衣裙上的兜帽也戴上了。光着脚丫，悠哉悠哉的往里面走，气质一下子就融入了黑街的颓废堕落中。
盗贼公会的人很多，每个人都带了面具，各式各样，头发也五颜六色，衣服更是一件比一件奇葩，都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也都有自己的特点，而且他们的手臂上或者头发上卡着一个暗金色小盾牌形状的东西，图案可能不同，但是凯莉马上就知道这是盗贼徽章。
一把白匕首的是一级盗贼，两把白匕首的是二级盗贼，一把黑匕首一把白匕首的是三级，两把黑匕首的是四级，有两把匕首的影子的是五级，匕首与暗金色徽章融为一体的是六级，出现匕首叠影的是七级，匕首幻影的是八级，没有匕首和匕首图案突起的光秃秃徽章是九级。至于十级，没人见过。
奶声奶气的声音说：“请给我登记一下。”
窗口的工作人员也带着面具，听见声音，一愣，探出头来寻找声音来源。
凯莉歪了歪脑袋，站在那里任由打量，“麻烦帮我登记下。”
工作人员木呐呐的坐回去，唧唧咕咕地说：“一个盗贼学徒……”
“等等，我不是盗贼学徒，我想我大概是一级盗贼。”尽管奶声奶气，但却听不出任何情绪。
“咦？”工作人员再次探头打量，实在没看出什么，就坐了回去，“是不是一级盗贼，等会去那边的房间测试一下就知道了。”
“名字，或者说代号。”
“……K。”
“奇怪的名字……那么年龄。”
“5岁。”
工作人员无奈的摊开手，继续问：“是否要求保密？”
“嗯。”
一切记录好之后，工作人员把注册表交给凯莉，示意她去房间。
凯莉注意到身边有几个戴着墨黑面具的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她，拿着注册表放快脚步走向那个房间。
是模拟暗杀的魔法映像房间，里面没有人，通过魔法阵连接把这个房间发生的事情传输到另一个房间，评分人员应该在隔壁或不远处的房间。
从凯莉踏进去那一刻起周围的空间发生扭曲，不一会景色就变了个样子。一个精致的哥特式书房，厚重的红色窗帘前一个很大的皮质靠背椅，没有人，应该是还没来。
这时候，一个声音有点电子音的男人说：“请在这个房间内完成暗杀任务，限时一天。”
暗杀？一天？连资料也没有吗？那么说是特殊突发情况吧？
凯莉习惯性的瞬间把这个测试任务归纳到大脑里，打上特殊突发情况标签。
整个房间扫视一遍，没有一处能藏身，书架上面顶着天花板，书桌底下空间小到无法藏人，窗帘下？很容易被发现……
“耍我吗……”凯莉喃喃。
这时候，门外有脚步声。
凯莉一个闪身躲到门后，毫无技术性可言的伸腿一绊，那个脸长相都没看清的人应声倒地，凯莉一腿踢断脊椎后举起匕首，从颈侧扎一刀，血“滋”的飙出来，那人挣了两下，还是断了气。
周围一切再次扭曲，凯莉已经回到原先的房间，收起没有血的匕首，凯莉缓缓打量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人。
一个身材大概175cm的人站在那里，看身材特征应该是个男的，此时正和凯莉一样在打量对方。
过了一会，对方用金属般的声音说：“手段庸俗，毫无技术性。”
“哼。”凯莉选择沉默，的确这样，但不可否认这很有效。
男人也承认了这一点：“不过很有用，不知道是谁教你的？”
“嗯哼？”凯莉挑眉。
男人点点头，“好吧，不说也没关系。不过我不能给你发一级盗贼证明。”
见凯莉不爽的眯起了眼睛，男人又说：“你的手段我无话可说，不管什么手段，只要杀人有效我们都会承认。但是，你刚才没有技术性可言的暗杀手段我们不会认可，你杀的只是一个设定为普通人的目标，所以……你回去再学习学习吧，才5岁不用这么着急，你的潜力不错。”
“……我不行？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们会再见的，臭老头。”凯莉转身。
男人一愣：“你怎么知……”
“你的体态。”凯莉果断的打断，抬腿走了出去，保险起见走了后门。
男人放松了一下脊椎：“啊……难为我老人家一大把年纪还要把腰挺直。这小姑娘的脾气还真讨厌，现在年轻人都这么上火吗？”
有点小心眼的瞪了一眼盗贼公会招牌，她绝对不会承认她的确需要经过这个世界的书本洗脑，她只不过是回去研究这个世界而已！开玩笑，三十几岁的人需要那些二十几岁的小青年教么！（小青年老师路过）
现在，先想办法赚钱。方法多的是，但是只有一条适合长期发展……人头赚钱这条路本来觉得可以，可是凯莉小瞧了这个世界，现在想起来，不得不承认那个臭老头的想法，自己还需要回炉深造。混蛋，明明一开始就不该大意了的。
想了想老菊花的意见，是不是要答应做他学生呢？摇头，不行，有一个老师就够麻烦了，不需要再多一个。奸诈的想着，自己又不是没有办法到老菊花那里套话，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嘛……嘿嘿嘿……
面无表情的凯莉目露狡诈……
在这条堕落之街租了一家店面，以弗洛门达的名义，开了家不起眼的小酒馆，地理位置在两座比较高大的建筑中间，是个很小的地下酒馆，光线不好，很适合杀人放火，将来绝对不会是个安宁的地方。不过凯莉要的就是这效果，越乱消息越灵通。
整个酒馆没怎么多花钱去布置，保持原来的原木设置，墙上的血迹也没有擦掉，弄成昏暗的灯光，搭建了一个舞台，添了大约五十张桌子，又弄了个吧台。总共算下来300个金币，连凯莉财产的四分之一都不到。
披着斗篷，戴着面具，凯莉去了奴隶市场。
像个菜市场脏乱吵闹，却不是那种热情四溢的喧哗，因为这里卖的不是菜，是人。
最外面无论男女老少，凡是奴隶都面黄肌瘦，一个个耷拉着头跪坐在地上或干草堆上，目光无神。这是最下等的奴隶吧？
奴隶贩子对奴隶们又打又骂，可奴隶们却无动于衷，经不起踹的奴隶倒在地上后又木讷讷地坐起来，继续跪着，每一个人都失去了他们珍贵的灵魂，像行尸走肉。
偶尔经过一两个人对瞧着顺眼的奴隶进行调戏，结果却发现奴隶没有任何反应，一怒之下用随手拿起的石头殴打奴隶，只要没死，奴隶贩子看都懒得看。
真是地狱啊……凯莉意味不明的笑了。
“小姐？小姐？”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拽了拽她的袖子，脏兮兮的小脸上却有一对大眼睛，他说：“只要五铜币，五铜币我可以带您去找您想要的货物，不贵的，五铜币不贵的……”
对上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凯莉掏出五个铜币丢出，“我要漂亮结实的女人和健壮的男人。”
也许凯莉的声音太冷吓到那个孩子了吧，他缩了缩脖子，颤抖着说：“好的，小姐，请……请跟着我。”
看也不看这奴隶市场的外围，跟着小孩进入中间的铁笼区，时不时会有几个和那孩子差不多的人蹲在墙角，看了看那孩子便又低下头去，只有发现独自一个进入这里的人时才会围上去。
铁笼区是奴隶市场中心，有三米多高的大铁笼，里面关的是稀有的比蒙巨兽，但这不是卖的，是从拍卖会弄来以便吸引人气用的吉祥物，这个比蒙巨兽的血统不纯正，价格也高不了。
有一米高点的小铁笼，里面关着战败的矮人，脾气暴躁又神经质的矮人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只留着一口气躺在里面。
听着小男孩的介绍，凯莉开眼界了，这么多稀有品种都能弄到，还真是好奇这个老板是谁。
走到人类区，和其他地方一样有股熏人的臭味，比腐烂还难闻。每个人精神萎靡，但也不是向外面一样呆滞，至少他们还是有话说的。
时间到了吃饭的时候，送饭的拿着一个木碗，随手丢进笼子里，所有人立刻爬过来抢食，无论男笼还是女笼都一样。
凯莉皱着眉看向埋头坐在角落里的瘦黄年轻女人，她像没有生命一样坐在那里，颓废，自甘堕落。是个无法接受现况的人吧，连食物都不要才真是愚蠢，都已经成为奴隶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在这个世界，一旦做了奴隶就到哪都是奴隶，大陆的明文规定他们的十代内都是奴隶。不过后辈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这一辈子注定要打上奴隶的标签。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