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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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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凯莉嘴边挂着低声的笑。
“吼!”双尾豹痛叫着,灵活的转身扑上来,势要把这个人类撕碎。
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下,凯莉侧身让过去,顺手“轻轻”地拍了双尾豹一掌,借力飞出。
双尾豹瘸着一只脚,愤怒委屈的嗷嗷直叫,也不敢再横冲直撞,只是眼睛狠狠地盯着对面的人类。
轻轻摇头,自己竟然意外的无法对这只刚才还要把自己撕碎的大猫下手,怎么可能,她很清楚现在的她的精神已经陷入怎样的疯狂,脑子里不断浮现的是一个又一个的血腥场景,一地的尸体,鲜血铺地,唯有她一个人手持□□站在中间。这种精神状况下的她不可能停下手才对,她应该是冲上去杀死对方才是啊。
几次握紧手里的匕首,然后松开。
最后,她叹了口气,毫无顾忌的回头问教官:“这样算过关了吗?我可以下来了吗?”
流克维娜看见凯莉就这样回头时,皱了皱眉头,正准备提醒她,大猫站起来了,眼神阴毒。
凯莉感受到背后一股劲风,恨恨的躲过去,转身一步跨到了大猫背上,看似娇嗔的在大猫后脑“轻轻”敲了一个栗子,故意大声说:“我都说要放过你了啊,你还想干什么嘛!”
双尾豹已经晕头转向,原地晃了晃,砰地一声倒地不起,四肢像被石化一样无法动弹,后脑的麻穴被人敲中后四肢僵硬。
凯莉一跳,跳出了魔法阵,回头看见大猫正盯着她,眼神不善,心里滋味莫名的看着大猫一点点消失,最后,魔法阵不再发光。
她有种罪恶感,她觉得自己应该对这只动物负责,可是她自认为自己实在不是个保护小动物主义者啊,怎么会突然对着一只凶猛的野兽责任心爆满?
正准备询问考官一些事情时,不速之客出现了。
“是谁说我的魔法阵出了问题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酒鬼老头摸着空空的圆下巴出现了,眼尖的看见了凯莉,一阵意外之后把一名工作人员叫住了,咬了阵耳朵后,工作人员立马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流克维娜抱着名单簿,缓缓走过来,“考贝拉德,你要对我的学生负责。你的魔法阵召唤出了一只一阶魔兽双尾豹,而面对它的则是有可能成为史上最成功的盗贼的学生。你不觉得你该说点什么吗?”
“嗯?有这么优秀的学生?小流克维娜•里奇尔,你不介绍一下吗?”考贝拉德慈祥的微笑着,眼神却直盯凯莉。
流克维娜微微皱眉,蛇腰一扭,把凯莉挡在身后,“老考贝拉德•弗堪拉啊,这可是我中意的学生,你这眼光让我很不舒服呢,难道说我的天才学生还有魔法师天赋吗?”
考贝拉德掏出酒壶,仰头一口,哈哈大笑:“啊,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抢人家的学生呢,呵呵,流克维娜你在开玩笑吧。怎么了,好学生不能让好奇的老人家瞻仰一下吗?”
可恶的老头,倚老卖老!流克维娜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可从没怕过什么大魔法师什么魔纹大师魔法阵大师的头衔,正准备反唇相讥时,凯莉主动开口了。
“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上午那个酒鬼臭老头啊。难道不记得我了?我还以为我会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呢。”凯莉笑着讥讽。
考贝拉德微笑,“是你啊小娃娃,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没有魔法师天分也没关系的对不对?”
混蛋!垮脸。“我不稀罕什么魔法师,如果魔法师都和你一样喝醉了酒就在职位上打盹的话,左手酒瓶右手烟杆,那么魔法师有什么好的?我希望我年轻的生命可以放在用拳脚与智慧打拼上,而不是像臭老头你一样。”
全场倒抽一口气,这个刚才很有礼貌的小鬼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魔法师是最高贵的职业啊!
考贝拉德一点也不生气地说:“小娃娃挺个性啊,认识一下也是好的嘛。”
突然,砰地一声,什么东西撞了进来。
一个手提一把巨剑的银发中年人从已经变成废墟一片的墙外走进来,一边咳一边不满的嘀咕道:“什么破玩意,一群我看不上的人竟敢叫我排队?别以为我不知道,考不上战士就来做盗贼,没有职业观念的蠢货……咳咳!灰太大了!”
“多尼奇卡•尤里莫斯,你终于来了。来看看这小娃娃,我跟你推荐的优秀学生。”考贝拉德笑吟吟的向中年人招手。
流克维娜不满:“喂老头,你不是说你不抢我的学生吗!”
“老头子年纪大了总是爱忘事,我刚才有说过吗?”考贝拉德显得不太好意思的抓抓脑袋。
多尼奇卡扫视全场,眼睛一亮,盯着凯莉兄妹。威严地走过去,站直了,双手撑剑,微微低头,“就是你们吗?好吧,我代表战士系邀请你们特殊参加招生考试,跟我来吧。”
“是个机会!”凯莉和卡鲁牙对视,彼此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等等,尊敬的强大的战士前辈,我的妹妹不会参加这次考试,参加考试的只有我一个。”
“什么?”多尼奇卡皱着眉回头望向那个男孩,又看看女孩,“为什么?成为战士可比成为盗贼英明多了。”说完还挑衅地望了流克维娜一眼。
流克维娜怒声质问:“该死的多尼奇卡!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盗贼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战士了?你说清楚!我们决斗吧!”
“奉陪。”多尼奇卡戏谑的望着流克维娜,还有一种不明的感情。
凯莉叹气,在外人面前她很少抛弃形象,除了自认没有威胁的老头与小孩,但是今天……好吧。
“我不参加,我是个盗贼。”简短而坚定地说明。
多尼奇卡奇怪的望着凯莉,略微思考了下说:“那么来看看你的哥哥参加考试吧,为他加加油。顺便再好好考虑一下,小女孩,这关系到一生。”看了考贝拉德一眼,意思是“臭老头,协议破灭,麦酒泡汤了,去你的吧!”
考贝拉德摊手无奈,虽然酒没了,但是小娃娃还是进了圣塞卡就行,反正那群老怪物会补偿他美酒的。
“好的,虽然有没有我的加油哥哥都能进去,但是我也想看看哥哥成长到什么地步了,哥哥刚才观察的那么仔细。”凯莉微笑着望向卡鲁牙,卡鲁牙也在笑,两人的笑有种别人看不懂的火药味和亲昵感。
大家都去战士考场了。流克维娜执意跟去,她说那两个家伙都太狡猾,怕会出什么事情,盗贼这边暂时交给其他考官。
考贝拉德走到凯莉身边问:“小娃娃,刚才你一直打量我,你是有什么想问我这个老头子吗?”
“我想问的是那个魔法阵,它所召唤的魔兽是虚构的还是……真实的?”凯莉想起了双尾豹怨恨的眼神,自己砍去了它的一条尾巴对它以后的生活肯定有影响,说不定就像一只被剪掉鳍的鲨鱼一样会死。
考贝拉德笑着说:“哦,你说的是这个啊,当然不是虚构的,只有神才能创造生命,我只是把它们从一个地方带到了另一个地方而已。”
“那么双尾豹失去了一条尾巴会死吗?”
“这个嘛,长远来说会的。它们的战斗力会减弱,然后其他双尾豹会挑战它们然后占领地盘,成王败寇,失败者会被驱逐并杀死。双尾豹的习性我碰巧研究过,小娃娃也很感兴趣吗?”考贝拉德微笑着打量凯莉。
罪恶感,上辈子加这辈子,第二次出现罪恶感,太不可思议了。凯莉垂下的手臂一动,拳头稍稍握紧。必须弄明白这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才对。
卡鲁牙选取了一把很重的重剑,在手里掂了掂,露出满意的微笑。站到台上站定,他所要做的就是在规定时间内躲避多尼奇卡的攻击,并且还要有时间对多尼奇卡进行攻击。
“准备好了?我不会放水的。”多尼奇卡看了一眼凯莉,又看了一眼卡鲁牙。
卡鲁牙顺着多尼奇卡的眼神看向凯莉,笑了笑,“不要放水,放水的话会被妹妹修理的很惨。”
多尼奇卡闻言为不能招收凯莉默哀了三秒,缓缓开口,“那么就坚持一分钟吧,如果坚持得了我就收你做学生,我的特收学生。”
“开始吧,尤里莫斯老师。”卡鲁牙握紧大剑,微微低下身子做冲刺状。
凯莉很认真的看着每一个动作,虽然一直欺负哥哥,但是不代表哥哥很弱,只不过正面对抗总是打不过凯莉罢了。卡鲁牙的实力她根本没有办法估计,因为按照卡鲁牙宠溺妹妹的程度来看他压根就不会出手,所以说现在正好看看。探究的望着台上一本正经的哥哥。
多尼奇卡的巨剑很轻松的挽了个花,“我不用斗气。”
卡鲁牙冲了上去,脚尖轻轻一蹬,飞跃半空中,大剑举过头顶一声大吼发力劈下,飞速下降重力加速度产生强大的力量。他的力量没有凯莉那么非人,但是他同样有办法借到力量!
多尼奇卡微微点头,巨剑一格又一挥,卡鲁牙直接飞了出去。还没落地,多尼奇卡的巨剑已经到了面前,明显试探的一剑完全没有花样,凭借的纯粹是腰部以及手部的强势力量。
就地一滚,狼狈的躲过去,站起来松了口气嘀咕:“比我那狼心狗肺的妹子下手还重啊。”
只见地上一条深达一米的细缝正在缓缓愈合,这也是一个魔法阵。
凯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空的牛皮水袋扔了上去,正中卡鲁牙后脑勺,她大叫:“滑头白痴!你还有空说话!”
卡鲁牙差点一个踉跄趴地上,不过却正好躲过了多尼奇卡的又一次毫无花招的一击。
多尼奇卡皱眉,略微警告:“小姑娘不要随便插手战士之间的战斗。不过,小子,我的试探结束了,正式招术来了!”
“啊啊……好疼!”卡鲁牙站直了后看见多尼奇卡那把至少一个幼童重的巨剑在空中刺出了无数道幻影,他不敢相信的睁圆了眼睛,简直躲无可躲啊!根本挥舞的没有空隙啊!
眼见武术道剑影已经到了面前,实在没办法,又一次狼狈的就地一滚勉强躲过,衣袖划了一道口子,还没来得及心疼剑影又追了上来。
仓惶中根本躲不掉,举起大剑插在面前的台子上,铿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无数声叮叮当当声,不一定每一剑都是真的,同时也不是只有一剑是真的。太可怕了!完全不知道该防哪一剑!
卡鲁牙不可避免的被击中了,左手臂的袖子已经红了一片,他咬着牙直冒汗,他要思考一个对策,左手肯定会不太好用力,接下来会麻烦很多。
凯莉捂着胸口一步一步退,已经退到了墙角,眼瞳里跳跃着狂乱,黑色的眸子镶了一圈红边,心脏不停的加速让人担心会不会猛的跳出来。她低声笑了笑,继续望向台上盛开的美丽蔷薇。
多尼奇卡已经被震惊了,一个没有进入学院的孩子居然能扛到第二击!这样的天赋已经很少了。
就算是凯莉也没办法在没有力量的情况下躲过去,就算有了力量,又能怎么样,还是不能保证比卡鲁牙好到哪去。她很满意卡鲁牙的表现,但是满意中也带了一丝凝重和慎重,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把卡鲁牙当成对手的,也许是从麦科加有意无意的感叹卡鲁牙的进步时开始的吧。
第三次躲过去,洗的发灰的上衣染红了一半,偶尔有普通考生路过时都是用恐惧的眼光望着台上的血人,甚至忘记走路,直到被工作人员赶走。
他已经琢磨出了一点门道,假设是在劈水,虚虚实实的剑影中,虚的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涟漪,一挥再轻轻地一荡,实得却是击出了飞奔的水花的,虽然都打了同一个深度,但是卡鲁牙已经分辨出来了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卡鲁牙欣喜地笑了:“再来!”
多尼奇卡一愣,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低喃:“这小子……”
第四次,无数的剑影像天罗地网一样扑过来,卡鲁牙不再慌张,他闭了一下眼睛,手臂似乎下意识的挥动。
多尼奇卡首次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凯莉向此时什么也看不见的卡鲁牙投去一个战意燃烧的眼神。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哥哥,太差劲了怎么可以呢?
其余人都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好吧,第一次攻击狼狈的躲过去,这能够接受。第二次大剑一横挡下所有攻击,这个眼睛一闭勉强也接受了。第三次,拖着一条受伤的手臂被打得倒飞了出去还是扛下了这招,有点不可思议,虽然这里每一个人的体质都挺强,但是一个5岁孩子的身体这么厉害还是让人怀疑自己没睡醒。第四次……天罗地网VS天罗地网,这个5岁孩子几乎复制了一个大剑师的招数!虽然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但是这个孩子想出了一个办法,源源不断的挥出剑影,竟然也挡下了大剑师一招而且没有受伤!
多尼奇卡哼了一声,“诧!”巨剑在半空突然变得更大了,砸下来的感觉如同一个由钢筋条扎成的钢筋板一般,砸在人身上绝对不可能生还。
带着破空声,死神仿佛悬浮半空露出了高深莫测的微笑。
凯莉的耳朵被呼呼的风声震得生疼,她撑住台子的边缘瞪大了眼睛,这似乎不是一个考生能接下的吧!多尼奇卡想干什么?!
卡鲁牙后背冰凉,差点连思考都无法完成。这样的威力该怎么挡?!你以为我是凯莉吗!这种躲无可躲全凭蛮力的招式怎么闪啊!?
下意识看了看边上的银沙魔法沙漏,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但是他可以说他如果不快点想办法,那么,他活着的时间也不多了!
“豁出去了!!”
卡鲁牙大剑一横。
“吭!!”一声扛住了巨剑。
一圈冲击波硬生生的把所有人震得后退一大步,凯莉这个连40斤都不到的小姑娘震飞,她却是十指扣住台子边缘,脚趾抓地才顶住。
卡鲁牙一口血喷了出去,单膝跪地,眼神却坚定的望着头顶的拿吧巨剑,离额头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还在缓缓下压,他已经可以感觉到寒冷的气息从剑锋上传来。后背完全汗湿,膝盖硌得生疼也无法感觉。
凯莉看见卡鲁牙一身衣服已经变成破布,沉默了一下,开始满地找砖头……我绝对不会放过多尼奇卡的!!!
卡鲁牙小小的身影一扭,巨刀落地。卡鲁牙喘着气,汗水滴进眼睛里去了,蜇的好难受,但是只能粗粗的抹一把。
也亏得他身材小巧,如果换成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绝对会死在这里。
其他人都是大惊失色,考贝拉德怒声质问:“多尼奇卡!你想干什么!”
点了点头,多尼奇卡看了一眼沙漏,收剑,从容下台,“我的亲传学生不能是个渣滓,他将来要面对的是更多的强者,如果他扛不下我这一击,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咻!”
远处飞来一块砖,正砸向多尼奇卡的脑门。
多尼奇卡脑袋一歪躲过去了,冷眼看向凶手——那个笑的大方得体的小姑娘。脑后传来轰隆一声,整面墙砸出了个一个成年人可以轻松出入的口子。他忍不住面露惊异之色,顺便再次默哀自己丢掉了一个真的很优秀的学生。
“小姑娘,下次再这样做我会忍不住还手。”
凯莉拎着裙子很有礼貌的行了个见到长辈时行的礼,“好的,下次我会砸中您的脑袋。”
多尼奇卡转身走掉了。
考贝拉德皱眉,深思片刻后似是自言自语的说:“把这个男孩子交给他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连全尸都找不到?”
流克维娜摇头:“你不了解这家伙,他现在心里正喜着呢。刚才,如果这个男孩接不下了,他会直接收手,当然这个学生他也会想办法留下,他这家伙看中了什么东西绝对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是吗?”考贝拉德看了看流克维娜,摇头,心想:“我看不一定啊。”
凯莉毫不犹豫跳上台,拉过卡鲁牙,粗鲁的动作让卡鲁牙一阵嚎叫。
“闭嘴!白痴!你的滑头去哪里了?你的脑子呢?如果你没有带脑子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下次他再这样,你就不要管什么考试不考试了,直接跳下台。明白吗白痴!不要以为你偷师学会一招有什么了不起,这不是你一个小毛孩可以接下的,你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自大!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明白了吗?!”凯莉几乎贴到卡鲁牙面前去了,抓着领子的手越捏越紧,卡鲁牙差点窒息。
手一松,卡鲁牙大吸气,差点翻白了。
拍了拍凯莉的肩膀,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勉强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不要担心我,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这点小伤算什么。再说了,我有自大吗?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真的很双胞胎,性格不论隐现总是有相同的地方,我只是和你一样很自信而已。”
“哼,狡猾。”皱眉拍掉了卡鲁牙鲜血淋淋的手,强忍下眼中的狂乱,拽着咬牙抽气的卡鲁牙走向考贝拉德,“臭老头,你是什么系的魔法师?能治疗吗?”
“抱歉小娃娃,我是个不会治疗的魔法师,但是我们有治疗人员。来人,把那群懒虫叫起来,开工了!”
凯莉横他一眼,“要你何用。”考贝拉德干笑,一代大师竟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这么听话,不可思议,但是不是他不想摆架子,而是他有种摆不起来的感觉。
撕掉卡鲁牙身上仅剩的一些稀疏的布条,一条接一条的绑在卡鲁牙手臂上,血止住了,不过用的力气有点大稍微紫了那么一点。
两个身份都不低的大人今天受的惊吓太多了,谁知道两个5岁的孩子这么厉害,完全超出了想象,这两个究竟是什么品种?就算有人说他们是神之子,估计也有人信吧!
接受完治疗,勒索臭老头两套还不错的衣服之后,兄妹两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流克维娜小声说:“我要不要好好打磨一下我的新学生呢?她实在是太张狂了,这样下去还没走出学校估计就会让高年级弄死。”
“祝你好运吧。”考贝拉德的戏也看完了,该回去喝酒了。
“混蛋,那种完全不看好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没什么。流克维娜,你毕业这么久也身为人师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啊,你这样下去有哪个傻瓜会娶你啊~”
“死老头!回去喝你的酒吧!最好掉进酒瓮里不要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