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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计中计(改错字~) ...
万物回春,少则可伤口痊愈,体力不流失半分;多则可倒地重生,强行延长寿命。此术虽是得天独厚的强大回复性法术之一,但持续的时间最也就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战线拉长,祭者必输无疑。
再看独孤圣,虽是一直挨打,毫无还手之力,脸上不惧反喜,看得祭者更加害怕之前心中意识到的想法。
“你为何不躲!”祭者横指一点冲口就是一问。
独孤单手撑地,道:“青飞之强攻——附加在自己攻击之上,必会一击而中。如此恐怖的辅助仙术,再和赤象橙醒剑阵完美结合,寂兄,你说我有必要浪费体力去逃么?”
“只是……”独孤突狠然抬头,目光炯炯发疯笑道:“我的青飞技能,寂兄可知是什么!”语毕独孤圣浑身青光暴盛,天上星斗紧然一暗。那青光犹如饕餮恶兽,张牙舞爪,四周刚才回复生机的花花草草还未碰到此光,却无一例外枯黄蔫萎,望眼下去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活气。
祭者心中大惊:“难道!”随即却是浓眉一蹙,定心静气,右手再挥,赤象橙醒剑阵赫然出现在独孤圣的正上方。
“八荒奇火,听吾之命,焚!”祭者说完此话,那赤象橙醒剑阵竟然一下大了一圈,之前围成花轮的赤霞剑气陡然化成道道霞光向下射去。光线及地便扩宽相互连成一片,远远望去就像一道赤色逼人擎天巨柱,接着阵口顶圆一团无形炽热之气,“呼”的一声顺着光壁如那壶口瀑布一般咆哮奔腾而下。
祭者收剑,用两指对着剑面一擦,再念:“青飞之——强攻!”那倾火瀑布突然四散一收,顿时化成层层整齐围成一轮的上千把火焰青光剑,剑尖携带那青红正气之光,相交对准独孤一点就厉风划下。
那一刻村子里的人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动,天地间突然变得静的可怕,青红相插之处密密麻麻的剑气好似聚成一朵怒放的彼岸花,幽煞往生之光登时映亮了整个天空。
“独孤……很抱歉。”看着眼前还在不断落下的赤象橙醒剑阵,祭者五指一松,青色剑气顿时散去,“只怕这次你定是有去无回,若不是被你逼及于此,我也不会当真出手。”
想罢,祭者转头就要离去,一个狂躁炙热的熟悉声音却再次响起:“寂兄果然是好手段!”
“不可能!不可能!”一个声音声嘶揭底在祭者心中吼叫,可是映着通红的火光,那个让人绝望的影子再次一步步靠近。
独孤圣边走,身上的伤痕边一点点消去,甚至连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碎片也在一点点聚回来。
独孤嚼之有味地一字一句,像是宣告一般,道:“青飞之吸魂化蕴,虽然不及寂兄万物回春半分,却也能化他人攻击之力为己力。所以你那强攻要使,我不避,不使,我也一样不避。寂兄!承让了!”
两人目光再对,电光火石,又起激荡!
祭者心叹:“独孤的修为造诣已经如此之高,可惜旧执迷不悟,荒废了大好前景。“他也知不能再用法攻,直接运气放出青飞剑气,凭借自己精妙的剑法冲着独孤圣杀去。
独孤圣则心惊祭者修为和战斗技巧的深不可测:“能将赤象、橙醒、黄兆,青飞五个阶段的法术组合使用,祭者绝对是第一人。想那遥天门弟子哪个不是以获得修得下阶段的法术沾沾自喜,就算用的熟练也只闷头守规矩独个使用。祭者修行时的这份心智,还有他往昔为人处事的固执,这一站,恐怕再战多少次,自己都是输。对付这般有情有义之人,想要赢,只能拿他的弱点逼到绝境!”
思略至此,独孤深知这样消耗下去对自己没有办法好处,还可能露出马脚,随即便换了脸子,皮笑肉不笑地好心提醒道:“寂兄,你说村里里那些莽夫现在都应该在干些什么?”
此语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剜入祭者心脏。本就是靠万物回春的强弩之末,被这一激,他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整个心口骤缩几分,仰头扑地一声,一口血腥爆然而出,整个人和断线的风筝一下闷头栽下去。
至此,独孤圣却甚是潇洒地右掌一背,居高临下地看着枯灯般的祭者,脸上尽是看不出情绪的笑。
地上那人一头稀稀落落的银丝还夹杂着大片的血迹,身上的伤痛也把脸庞折磨的不成样子,饶是曾经风起云涌的多强人物,也躲不过一个“败”字。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只剩一口气的祭者此时的语气也是一改当初,细细品嚼还似有几分恳求。
“还能如何?如果不死,我又何能与你打个平手?”
“卑鄙小人!你以此法修炼,就不怕损完阴德!”
“你我皆曾为遥天门之人,又有何脸面谈及于此。真真是实打实的青剑五段,即便我以吸魂化蕴之术也不敌于你。修为一事,还真是欲速则不达。只不过,今后之事,只由我一人说的算!为得天下,寂兄你的修为和离渊剑我都要定了,纳命来吧!”
一股青绿色的真气像受到召唤一般,迅速聚集在独孤圣的手中。只见他嘴角轻轻一撇,掌风呼地一推。那时只觉霎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幽鬼抱头四窜,本是拳头大小的真气一点点迅速膨大,只见那团忽然张开化作一只狰狞有力的尖指巨手,似是不可抗拒一般直直抓向祭者。
生死之间的距离,祭者第一次觉得是如此的近,又是如此漫长。心中悠然想起生平,反倒落起一片了然。索性枯眼一闭,亦不再做什么抵抗,如此过完一生也亦是无悔于心。
独孤圣此时正垂眼轻盯前方,只等功垂之时。怎料突的一下,他们两人同时忽觉心胆一寒,犹如沧海凝冰,万峰齐崩。一股绝对压迫的力量顿然逼到两人之间,独孤圣前方的空间突然随之扭成一股,好似怒天瞪眼,一个硕大的黑洞凭空横在独孤圣和祭者之间。
见此异状,独孤圣心中莫由来的暴起一阵躁动,为保一击必杀,抬手强逼自己全部的内魂之力聚在手掌之中,再做狮子吼状大喝一声,又一只恶爪好似通天长臂,黑气腾腾地冲那黑洞迎面攻去。
一仞,四尺,一咫,眼看五根利指就要齐齐戳入,那黑洞却如活过来一般陡然睁眼一亮,一只血红的眸子震慑八方的凶光顿时击穿一切。
只消一眼,方才那幽幽咽咽的鬼哭魂叫顿时畏畏缩缩低了下去,恶爪也如被人深深掐住要害一般,五指抽搐颤抖不已。只消一眼,祭者和独孤方才斗法残留的余波居然被压制地无影无踪。
两只一大一小的恶爪实在抵不住那蔑视万物的凶光,虽在挣扎,却是一点一点强行转回了方向,再折之时,犹如困兽出笼,疯也似的冲独孤抓去,
独孤圣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只觉胸口被一股猛力闷闷五下打了个结实,又是五下打了个心胆皆碎,一口淤血猝然憋足心口,砰的一声就失去平衡重重砸了下来。
再看身心俱伤的祭者,反应定是要慢了独孤圣几分,待他再睁眼之时,只见眼前凭空伫立着一个披着黑褐色长篷的陌生男子,赤发血眸,如火焰般叫嚣的短发随着力量冲荡之后的波动微微飘动。
来者好似后脑长了眼睛看到祭者所惊,突然侧眼瞅着祭者鼻中重重冷哼一声,然后回头冲着独孤圣就满是轻蔑地骂道:“杂碎!”
这江南之地,敢坏独孤圣之事的人,他还是第一个。独孤圣虽是落败,但单手对地一撑,正要发难,可是对上对方的眸子之后,只觉脚筋似是泄了气一样软成一团浆糊。来者浑身上下全是聛睨一切的霸者之尊,可是眼眸中却冰冷地只剩下寒封的十足轻蔑。这样的人,就是天下搁在他眼中也是不值一提,素有自知之明的独孤圣又岂是三岁孩童。虽然心中自是有万般恨恨不甘,独孤圣也只得罢手放出一计响哨,随后几个黑影一闪,瞬时就护着独孤圣消失在夜色之中。
“哼!杂碎!”唾弃之中的厌恶之意直叫听到之人浑身汗毛竖起。
“谢阁下相救之恩。”祭者微弱的声音从他身后颤颤巍巍地传来。
“谢?”男子听后突然狂然大笑,凛冽之音只教人觉得四周的气氛更加残酷。笑声突然戛然止,他斜睨祭者冷声反问:“我可曾说过一字会要救你?”
“那!”祭者心中警钟大鸣,一种比之前还要糟糕的强烈预感充斥每一寸血管。
“本尊只不过不喜欢自己的猎物死在别人手里!”话落手起,一道寒光陡然乍起。
逃出几里之外的独孤圣此时呼吸起伏不定,护在他周围的侍卫个个面色苍白,就怕自己一个不慎触了主子的逆鳞落个性命不保。就在此时,一阵风过,另外一个身影突然拜膝跪地,低沉说道:“拜见主上。”
独孤圣大手一挥:“无妨,起身说话。”
“是!”
此处无妨又何是真的无妨?一来独孤圣免去君臣之礼,二来是表其身体无甚大碍。若是刚才反弹回来的不是自己真气凝聚的攻击,独孤圣还可仗此以身吸收下几分,此刻就是断气也定是个定数。而如此只手盖天之人,又是何方神圣?
“凌刹之事,进展如何?”
“禀主上,卫虎等人已经得手,若行程正常,此刻应该就在通往竺阳城外的青竹小道上。”
“竺阳城内贡女甄选一事可已安排妥当?”
“万事皆备,只待瓮中捉鳖。”
“好!好的很!做事当如幽南白,得此贤助,我独孤圣何求不赢!”
受此大伤,自是忌讳大喜大悲,独孤圣如此一激,反倒是上气不接下气起来,周围之人赶忙上前为他抚背顺气。
“还有一事……咳……寂兄村中之人……咳咳……”
此语一出,四下的守卫皆面如死灰,大气都不敢出。这件事情本不在幽南白辖管之内,但是看着兄弟们的神情,幽南白自是猜中了七八分。
“主上放心,自是尽数已灭。”
不等独孤圣开口,幽南白便继续抢言说道:“主上现在无须牵挂,外面之事幽南自会按主上之意安排妥当,即使发生变故,一切也还尽在预计之中。”
这番话自是说进了独孤圣的心坎,他也没再多说,打了个手势便示意侍卫带他回去修养。
目送独孤圣远去,剩下的侍卫才如获新生般送了一口气:“多谢幽南大人救命之恩。只是如今之事……属下只怕终究是纸包不住火,连累了大人。”
“有何包不住?主上让你们屠村,既然前一次没有做到,再去杀个清静就是。如此大伤,势必要闭关清修一个月,难不成这段时间你们还没信心处理干净?”
“不敢,只是村中突然出现一个奇人,恐怕想要得手,必要费上一番功夫。”
“哦?是何奇人?”
话说这位张狂奇人此时也在村外听着属下的汇报,而开口说话之物却是一头浑身银白的四耳雪狼王。
“你确定没有弄错?”
“是的,上尊。这个人平时在村外布置陷阱抵御我们的侵入,多少兄弟丧命于他,我又怎会记错。这一村之人皆在于此,不知为何今晚独独少他一人。”
“此人现在何处?”血眸中凶光一闪。
“青竹小道。”
从村后绕路前行的钟煜在青竹小道上一无所知,突然天空雷光乍亮,隔着小会一阵闷雷滚滚震耳。再没有丝毫预示,前一刻还星晴万里的青竹小道,顿时就被瓢泼大雨砸地泥泞不堪。钟煜心中自是有些不安,而这急猛的雨势中却还夹杂着一股腥气。
钟煜深一脚浅一脚,走得自是苦不堪言。这样的天气雨伞也只能是个摆设,钟煜心中寻思今晚应该在何处过夜,只见眼前雷光一闪,一座残破的驿亭突然一现。
走进亭子,钟煜将泥伞往柱前一扔,伸手用力在脸上掳了一把。可怜如此雨夜,奈何身上湿寒沁肤,却也无法点火取暖。身心俱疲的钟煜席地一躺,困意就迷迷糊糊地袭进脑中。模糊之间钟煜似乎又看见钟老汉憨厚的傻笑,听到父子两人在核桃树下发出的朗朗笑声。
就在似睡非睡之际,钟煜脑下的长剑突然轻微一震。钟煜脑中霎时一片清明,立即侧耳贴地。只见钟煜耳根微抽,待心中确定之后,闭眼轻轻一声叹——来者并非一人,步履整齐有素。
钟煜自是清楚来者不善,可是思绪还没来得及下一个转弯,竹叶突然被一阵疾风刷过沙沙作响,一道黑影形如闪电蹭地一下从空而落。两人皆是一惊,钟煜反手一握抬起长剑,目若沉湖,全身戒备地盯着对方;黑影则是抬头眼中凶光一闪,抓紧右边配剑,五指关节嘎嘎作响。
奇怪的是,谁也没有动手。
钟煜双眼毫无松懈之意地索住眼前之人,虽是万般警惕,但却打心底地由衷赞叹:在村外狩猎多年,任何细微动静都逃不过耳根的钟煜竟然也会千算万算独独没有发觉这一人。
来人一身厚重蓑衣的青黑单薄身影,帽檐之下只露一张红润的干瘪小口。说来也是奇怪,对方分明是青松楠木之姿站在那里,可是钟煜却总觉得有股灵秀之气流转其中。见及于此,钟煜的心弦不自觉地稍微一松。
这个不速之客也对钟煜也是起了杀意,可是两人僵持不动,黑影反倒冷哼一声,先发松快起来。那人先是起身向左缓缓一步一步走着,钟煜则是相向向右一步一步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人握剑的力度虽未减少一分,可是身上的杀气却淡了一些。低低的帽檐虽然压住了他的视线,但不难发现对方那颇具玩意的深深打量。
雨点噼里啪啦砸得声响,时间就这样默默地在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一点点流逝。忽然不远处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大作,来者脑袋警惕微侧,鼻中冷哼一声,再次转目浑身杀气陡然而起。
修改细节部分,如果再读一遍,会发现另一番独到味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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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计中计(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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