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卓戬，宝莲灯泪痕剑同人）》矛盾的综合体

11、波涛暗涌

　　11.瑶池之上，银铠黑氅的杨戬立于王母面前，笔直的身体恰似一杆标枪。他已经肃立了许久，王母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像昨夜那般纵欲，即使是神仙之体也有些吃不消，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耳听着仙乐伴随潺潺流水之声，杨戬眼前一片晕眩。

　　王母优雅的踱着步子，偶然一个转身，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的瞟向杨戬线条优美的脖颈。那里若隐若现的斑斑红痕是昨夜那场欢爱留下的烙印。杨戬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用手拉了拉银锴的衣领。

　　王母微微一笑，眼含轻蔑之意：“看来最近司法天神忙得很啊，这日夜操劳的，脸色可不太好。”

　　杨戬微微垂了眼眸，没有说话，脸色愈显苍白。

　　王母又道：“司法天神是我天庭的栋梁，可不能累垮了身体，天条的尊严还要靠你来维护呢！”

　　杨戬迟疑了一下，抱拳道：“属下......遵命。谢娘娘关心！”

　　王母见他这等反应，眼光瞬间转冷，猛然叱道：“杨戬！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身为司法天神，无视天条的威严，竟与一个凡人纠缠不清，哼！”王母冷哼一声：“比你那压在华山底下的妹妹还要可恨！”杨戬牵了牵嘴角，神情冷冷的，无言的缜默也算是一种回应。

　　王母见此情形更加愤怒：“好，好，好！”她连说了三个好才道：“你们一个个都很有主意啊，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阳奉阴违的欺瞒本宫，天庭的颜面都让你们给丢尽了！”杨戬垂首抱拳：“请娘娘息怒！”王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怒火，她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失态，与高高在上的尊贵身份很不相配。很快地，又恢复往日的优雅从容。

　　王母脸上挂着笑，眼神却满是阴沉，凝视着面前长身玉立的人：“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如果做不到，我也可以帮你解决，那个凡人自然是永世不得超生，另外，你就等着为你那宝贝妹妹收尸吧！”

　　杨戬脸色霎时惨白如纸。妹妹，从小视若珍宝的妹妹，自己绝不能害了她……还有她的孩子，那个叫做沉香的少年，也需要自己的保护……还有，还有……还有呕心沥血谋划良久的新天条……自己已背负了这么多责任，决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感情！昨夜种种，现在想来真是荒唐得可笑！杨戬握紧了拳，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小神知罪，请娘娘饶恕！这件事，杨戬一定给娘娘一个满意的交代！”

　　王母点头微笑：“你能够悬崖勒马，本宫很高兴，以后天庭诸般事务，本宫和陛下还要多多仰仗司法天神呢！起来吧！”

　　杨戬没有起身，迟疑了一下说道：“......求娘娘留他一条性命，小神在此发誓，与他永世不得相见！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王母听了猛然哈哈大笑起来，她看着杨戬，仿佛从不认识这个人似的，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想不到堂堂司法天神竟对一个低贱的凡人动了真心，而且这人还是个男人！本宫早该想到，若不喜欢，凭你杨戬的性子，怎能让一个男人随意碰你！哈哈哈，真是笑死本宫了！”

　　杨戬面无表情任她奚落，只道：“请娘娘成全！”

　　王母敛去笑意，凝向杨戬清黑的眸子，似乎想要将他看穿。末了，摆了摆手：“这个随你，一个凡人能有多长寿命，就让他多活几天。你下去吧！”

　　杨戬微一颔首起身离去，黑氅旋起一阵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