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风痕》夏夜修罗

10、森次一族

　　“红羽大人，请这边走。”老者拄着拐杖为秋玲和佐助开路。
　　秋玲有微微的犹豫，但很快跟上老者的脚步前行。
　　佐助的眼睛在周围的人身上转了一圈，很快收敛起目光，轻轻皱起眉来。
　　看来……不太妙。
　　佐助摸上草薙剑，保持沉默。
　　“宇智波，方向3点钟。”秋玲小声道。
　　佐助会意的点点头。
　　说是一个热闹的小镇，但实际上大的可以比得上一个木叶村。
　　大的让人不得不防。
　　走了不过十分钟的路程，秋玲就觉得有些疲惫了，并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感觉……呼吸被什么东西遏制住了一般。
　　“宇智波……”秋玲闷声道，“你呼吸怎么样？”
　　佐助怔了一下：“呼吸……有什么特殊的吗？”
　　秋玲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药！把包袱里的药给我！”
　　佐助翻开包袱，把瓶子递给秋玲。
　　良久，秋玲的气息才恢复平常，却不知这一切被老者看在了眼里。
　　“红羽大人怎么了吗？为何还要吃药？”
　　秋玲客套的笑笑，装作红羽的口气：“是惯病了，不碍事的。”
　　老者眯着眼睛看着秋玲，笑了笑：“是吗……这里就是了。”
　　老者指着面前的一间气势恢宏的庙宇，里面供奉的人来来往往走着，一尊雕像被摆在正中央——红羽。
　　雕像上的红羽锐气逼人，手持一把弯月形的刀，隐约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力。
　　“君临天下。”秋玲下意识说道。
　　【君临天下……】
　　秋玲捂着脑袋，红羽似乎又出现了，和她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又出现了……”
　　【把身体……身体……给我……】
　　秋玲冷哼了声，和老者说道：“我们森次一族的长老们呢？”
　　老者微微垂眸：“红羽大人，何必这么着急。不妨再往里走。”
　　秋玲一边抵制着红羽的思想，一边往里走。
　　周围人惊异的目光都望向她。
　　“红羽大人？！”不知是谁带头喊了句。
　　接着周围一片嘈杂，朝秋玲跪下来喊着“红羽大人”。
　　头更疼了……真吵！
　　秋玲有些烦躁不安，猛地被佐助一把拽住，想挣脱却没有一点力气。
　　“冷静点！”佐助低语，“你的查克拉流怎么乱了？”
　　“不知道……头好晕，要爆炸了……”秋玲昏昏沉沉的，憋足了劲喊着：“我不是红羽！我是森次秋玲，不是红羽……”
　　佐助感到手一沉，就看见秋玲往地下一倒，立即反应过来——
　　“迷药？！”
　　“很聪明……可惜啊……”老者和善的笑笑，看着佐助挣扎着也昏倒在地，“这迷药可不普通呢。”

　　“呃……”佐助半眯着睁开眼，手脚都被绑了铁链，用查克拉斩不断。
　　生气之余，望向对面原本昏睡着的秋玲，此时却是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哼，白痴。”对面的人对他冷哼了声，转过头去。
　　喂喂，弄错了吧？这角色定位调换了吗？
　　佐助有些傻了眼，但还是耐着脾气问了句：“你……不是森次？”
　　“我是红羽。秋玲是我的转世，或者该说我是秋玲的前世。”
　　“错位了啊……那她人呢？”
　　“在这里沉睡。”红羽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的时日不多了。”
　　佐助表达他很想揍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出去杀掉他们。”
　　你还真干脆……佐助被红羽几乎挫败了。
　　这么一想，果然还是秋玲好一点，起码会更婉转的笑着说“干掉那群不长眼的”。
　　不，似乎都一样吧……
　　“咔嚓”，佐助抬起头，看着红羽不费吹灰之力断掉铁链，眼中流露出漠然。
　　接着自己身上的铁链也被断掉了。
　　“小子，你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否则啊，我可不保证你会不会和那些老家伙一起死掉。”
　　佐助皱皱眉，不大爽红羽这种傲慢的口气，但自知自己绝不是对方的对手：“森次不活下来的话，我恐怕也会不去吧。”
　　“所以你的决定是留下来了？”
　　“嗯。”佐助捏着手腕沉声道。
　　“Bingo！小子，你很幸运的选对了。你要是这么一走了之的话会死。真是难得啊，秋玲还遇到了个不错的男人……”
　　“我和森次没关系。”
　　“看着我的眼睛，你在说谎。”
　　佐助黑着脸没说话，红羽明显在调戏他。
　　“好笑吗？”
　　“不，一点都不。”红羽摇摇头，“把你的杀气收起来，会引火上身的，小子。”
　　佐助一愣，不知不觉中放了杀气，自己竟然未察觉到，而对方竟然能这么清楚……
　　他没得选了，从大蛇丸的巢穴里出来就没得选了，路似乎被安排好了。
　　“哟，老家伙们，别来无恙啊！”红羽朝门口打着招呼，“很久以前你们的先辈让织毁了我，现在你们又想让织的后辈裕粧毁了我的转世。真的是……很棒的见面礼呢！”
　　“我们不会认可一个满身鲜血的杀人鬼来领导我们的。”老者带头说话。
　　身后的人都附和着，却没人敢站出来。
　　“老师，为什么说红羽大人是杀人鬼？红羽大人不是一直在保护我们的村子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少年从后发问。
　　一语之间，已定胜负。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老者回答的有些含糊。
　　少年看向红羽：“红羽大人？”
　　“有人质疑你了呢，老家伙。以我的名义作为你的保护膜，真的很聪明，不过你似乎算错一步啊。我，红羽，能让你和你的先辈安然无恙的活在这世上，也能让你们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且，你似乎也不想让村里的人们知道你的目的呢。”红羽笑着，“没人能救得了你，さらばだ（永别了）。”
　　“啊！”老者发出叫声，一霎间胸口被佐助的千鸟锐枪所袭，刺穿了心脏。
　　“小子，干得好。”红羽笑吟吟的看着老者倒在血泊之中，“只会说大话的家伙，活着只是对别人的一种负担。”
　　众人惊讶的看着老者没了呼吸，一时没了动作。
　　脚步声缓缓传来，那个在浮生街看到的妙龄少女唱着歌踱步而来。
　　“子供ものころに追いできた梦を思い出した（想起了那孩提时代所追寻的梦想）
　　若草色の悲しみを细く甘く歌う（轻声甜蜜地歌唱着淡绿色的悲伤）
　　何も终わる事のない永远を知っていた（了解并无所谓的永恒）
　　もう谁も语らない二人の物语（无人知晓的二人故事）……”
　　“果然很像织啊……一样的漂亮，也一样的可怕。”
　　佐助疑惑的看向红羽，虽说那个妙龄少女很惊艳，但他眼前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小子，记住一句话。太过完美的东西是不属于人类的。”红羽笑着，“所以我的性格一直不太好，包括秋玲。”
　　间接也说了眼前的妙龄少女非人类吗？佐助沉思了一会，很快警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