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琉璃歌》以曦

10、琉璃歌

　　第十章琉璃歌回梦之缘，琉璃之歌
　　“茗茗，除夕回家吃饭！”老妈打电话过来，自从上次回家后，医院每天都很忙，由于下雪天导致出了一起交通事故，出事车辆还是小学的校车。十几个学生都被压伤，幸好都没有出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得留院观察，以至于原定要去秦越家，也只好先缓一下。
　　“妈，今年我要值夜班，你们到奶奶家去吃吧！”我一边回话，一边吃着医院食堂的饭。
　　“那大年初一，总要回家一趟的，知道没？”老妈提醒我。
　　“好，我知道，天气变化很大，你们也要小心身体。”老妈手不好，一到冬天更是疼，以前打了针也还是没什么效果，不过她又老不注意，我也提醒着她。
　　“不说了，你老爸又在烦了！你也小心身体，多吃点。”
　　“知道了，拜拜！”挂了电话，想到今天小雨出院，我和秦越约好要去送她的，赶紧吃了几口，就准备回病房。
　　“秋姐姐，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小雨看到我埋怨的说。我拿准备好的礼物，说：“怎么会！看，这是你喜欢的史迪仔，我特意送你的出院礼物。”一看到礼物，小雨就兴奋了，“小雨你知道吗？姐姐以前的一个舍友叫上官真露跟你一样超喜欢史迪仔的，你一定要好好收藏哦！”
　　“秦哥哥，你也来了。看，秋姐姐送我的。”一看到秦越小雨就有些忽视我，秦越走过来说：“真可爱，比起秋姐姐，我送的可就小多了。这是音乐盒，里面的音乐是你喜欢，我放了干的花，还有一番香味。”
　　“谢谢！我很喜欢，我走了，你们下次来我家看我，可别忘了。”生怕我们忘记的小雨，再次提醒我们。
　　把小雨送上车，秦越看看时间说：“还有一个小时上班，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谁啊？这么着急？我在心里纳闷，走到一家店门外，秦越才告诉我是见他妈妈。天哪！我可什么都没准备，想打退堂鼓。
　　“没事，相信我。你现在状态很好。”拉我进门。
　　看到他妈妈，果真如秦越说的很有气场，难怪是当老师的，都这样。心里也一直在打着开口语的草稿。见到我们，秦越妈妈站起来，显得很不好意思，说：“这是秋茗吧！突然叫你过来，真是唐突。”
　　“应该是我去看阿姨才对的，是我不好意思。”我赶紧说。
　　“坐吧！别都不好意思了！”秦越看我们这样，阿姨不管秦越，对着我说：“听小越说医院很忙，小越也忙，所以没办法吃顿饭，都怪小越。既然这样，我就只好自己先来看看你了，刚才，其实在医院食堂我已经见过你了。”
　　我奇怪，食堂？不是吧！
　　“别紧张，我今天也是来看我的老同学，帮她去食堂打饭，因为见过你的照片，所有一眼就认出了你。想着既然来了，就想见一面，正好，小越也在。”阿姨笑着说。
　　我也笑着回答：“原来是这样啊，对了，等会儿叫秦越带您到处逛逛吧！”
　　“好啊！”
　　你一言我一语，我紧张的都出汗了，幸好有秦越在一旁帮着我，时间也差不多，“阿姨，下次叫秦越带您来家里，那我先去上班了，再见，阿姨！”
　　“再见!”
　　秦越要送我，我叫他陪着阿姨就好，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回到岗位上还紧张着呢，不过，秦越妈妈人挺好，至少没让我说话结巴，希望，今天的印象不会太差。
　　晚上问秦越：“我今天没失态吧？”
　　“没，就把我的手握湿了！”
　　“呵呵！紧张的。”
　　“我妈回家还跟我爸夸你呢，表现不错，值得嘉奖。”
　　“真的？那我现在就要！”
　　“秘密！”
　　秘密？等的我好辛苦，大年夜的连班终于可以下班了。一出医院门就看到了秦越的车就停在门口，我走过去，他降下车窗叫我上车，一碗热乎乎的小馄饨就这样摆在我面前。
　　端起小馄饨，感动不已：“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小馄饨？而且怎么小馄饨看起来‘怪怪的’。”
　　“现学现卖，快吃！不然就冷了。”秦越催促我。喝了口汤，这味道那么熟悉，“你去过我家？”
　　“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妈煮的汤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今天，你爸单独约我吃饭，知道你今天不回家，你妈妈就说煮点东西带给你。他们去泰清寺了，我就负责送宵夜。”
　　老爸单独找他，“我老爸没难为你吧？他不喜欢比我大很多的人。对了，这小馄饨不会是你包的吧？”（因为老妈包的没那么奇怪）
　　“年龄这个问题的确讨论过，不过，别担心，我会让你爸爸把你放心交给我的。”秦越肯定的说着。
　　“那还说什么了？”小馄饨真好吃，我们家秦越就是能干。
　　“男人之间的秘密，吃好了吗？吃完送你回家。”居然不告诉我，可恶，好，我就让你等着，我慢点吃，再慢点吃。
　　“喂？妈！”
　　“下班了吗？小越有没有接到你？吃到小馄饨了吗？”
　　“都完成任务了！你们呢？”
　　“我和你爸正在回家的路上，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嗯，妈，新年快乐！再见！”挂上电话，想象着父母一起回家的样子，又一个新年到了，我又长了一岁，爸妈又老了一岁。泪水不由得落下来，抚育我这么多年的父母，是有多么的辛苦。
　　“怎么啦？新年就哭可不好。”
　　“没事！”我拍拍肚子说：“我吃饱了，能送我回父母家吗？我好想他们。”秦越看着我说：“好！”听到这个字，我笑了，我相信，他明白我此时此刻的感受，一家团聚，看到父母的身影，听着父母的叮咛。有时或许会觉得很罗嗦，但长久没听见，想不到竟会如此想念。
　　回到家，爸妈已经睡下，打开她们的房门，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已经足够。回想以前自己的不懂事还和老妈斗嘴，老爸怄气，真是不应该。自从我出生，他们就是在付出一切的为了我而努力奋斗着，该是我不懈努力回报他们的时候了，退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走下楼，看到秦越坐在沙发上闭着眼，靠近他，醒来：“叔叔阿姨睡了？”我点点头，“那我回家了，你去休息吧！”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回家？”
　　“我，也想看看他们。”
　　“好，那你路上小心，到家发个短信我，收到我才睡！”秦越本想让我别等了，但见我这么坚持，于是说：“好！”
　　“茗茗，你怎么在家，什么时候回来的？”当我早上起床，穿着睡衣走到厨房时，老妈惊讶的问我。
　　“昨晚秦越送我回来的，新年快乐，老妈。”说完，紧紧的拥抱着老妈，“谢谢你和老爸把我养这么大。”
　　“谢谢我那早饭你做！”
　　额•••OK！没问题，老妈笑着出去了，把早饭摆上桌，老爸而你我工作忙不忙，我奇怪：“怎么啦？”
　　“你和秦越的事，我们双方父母什么时候见个面啊？”老妈插话。
　　“可是我还没去过他们家呢！别急啦，我一定会记得的，到时候您二老等我电话就好了！”爸妈看我这样说也就没再说什么。新年的行程早已排到满当当。跟着爸妈到处跑，就到了年初八，上班的日子。秦越也跟我定好二月一号去他家。
　　已经见过秦越妈妈也没那么紧张，但在进他家前，我还是直想上厕所，手心也冒汗。不过，我发现秦越爸爸是个很幽默的人，很好相处，一顿饭下来，我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帮阿姨收拾东西，洗碗，在厨房阿姨也问了我和秦越的事。
　　最近我听秦越说在忙一个大案子，所以对阿姨说：“过段时间就请你们和我父母见个面，好吗？”
　　阿姨直说：“好！不过要快啊！呵呵。”
　　因为一直没有搜集到有力的证据控告被告，证人又一个也突然不愿意出庭作证，导致这场官司迟迟下不了案。为这件事，秦越每天都上网查阅和这次案件想同的案件，希望能从其中找到突破。也一直在说服那个证人，能够出庭作证。转眼，情人节到了。我知道秦越一定忘了，案子的事情已经让他不堪重负，于是我早早的到秦越的公寓，准备做些好菜给他补充营养。
　　“吃饭了！”我喊道。
　　秦越，走出来一看：“好丰盛！茗，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夹起一块肉放进他碗里说：“看你那么辛苦，只是想让你多补充点营养而已，多吃点，最近一定忙坏了。”
　　“嗯！”匆匆吃完，又继续回房间工作了。我独自收拾碗筷，轻轻打开他的书房门，都说男人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心里无比满足。
　　本想跟他说声要走了，但看他那么认真，也不忍心打扰。就在外面看起电视。过了两个小时，秦越在我旁边坐下，随后躺在我腿上说：“都完成了，让我休息下。”说着闭上眼。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近日紧锁的眉头，今日终于可以放松一下，我为他高兴。看来真是辛苦了，睡得很沉，很安静，浓密的眉毛，突发奇想的数着，没想到我也睡着了。
　　“同——居！？”打个电话想问问夏梦葵情人节过得怎么样，从我大声发出这两字的发音就可想而知，“豆芽，你没被占便宜吧？”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嗯•••嗯•••没有，同居不同床！”梦葵羞涩的回答着，听着这声音，我看她心里一定正乐得开着小桃花呢。
　　“好！我相信你不会忘记那个赌约的。”我好心提醒着梦葵。
　　“嗯，听着呢。”虽然这么回答着，不过咋感觉她没放在心上呢。跟梦葵挂完电话，就见寒姐问我：“小秋，别怪寒姐八卦，你是不是和秦越同居了？”
　　估计刚才说得太大声，让寒姐误会。我赶紧解释说：“没有，刚才说的不是我，寒姐你千万别误会。”没想到寒姐却朝我很有深意的笑了笑说：“没事，正常的，呵呵！”也不再听我说其他的就开门出去。
　　被寒姐这么一认为，这下有理也说不清。想着那天情人节第二天早上醒来就没看到秦越，只见一张纸上说：“看你睡那么熟，就不叫醒你看，我去事务所。早餐在桌上，别忘了吃。（附赠一笑脸）”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有天晚上接到爸妈电话，让我去一家酒店，到了门口看到秦越也正好要进去，“你怎么来了？”
　　“我爸妈叫我来的。”秦越说。
　　“我也是，你是去‘雅兰’包厢吗？”看到秦越点头，我们俩很明白的一起进了房间。原来父母看我们迟迟不见面，就秉持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理论，相互联系了。等我们到房间，还被他们数落了会儿。
　　迟到后来，我是明白了，原来寒姐告诉秦越妈妈我和秦越同居，双方父母一向不妥，赶紧让我们先订婚。日子还就定在了我生日的那天。虽然被父母设计了，不过我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正想着寒姐怎么会认识秦越妈妈，就见寒姐开心的朝我走过来说：“小秋，恭喜啦！”
　　“寒姐，你怎么认识秦越妈妈的？”
　　“哦！上次我去看望我的一个老病人，正巧，秦越妈妈和我的老病人正在谈论你们的事，还说替你们着急。我想帮帮你们的忙，于是就说了，你不会怪我吧？”寒姐解释着。
　　“不会的啦，这段时间秦越比较忙，所以才一直没有让双方父母见面的，也是我们的问题。还要谢谢你呢，寒姐。”我笑着跟寒姐道谢。
　　当我坐落在饭桌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亲戚，秦越穿梭于人群中，我才感受到。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秦越没有让我喝酒，他都一一帮我挡下，晚上送走亲戚们，我站在门口，有些发呆。
　　一件风衣披在我身上，从背后抱紧我，轻声问：“累吗？”我摇摇头说：“只是，只是•••”我转身，看向秦越，似要寻求一个答案，“我们订婚了，对嘛？”
　　秦越把我抱的更紧，看着我的眼睛说：“对，以后我们还要结婚，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一起去完成。”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我把头靠在他胸口，我知道，我身边的这个人是秦越，是我要生活一辈子的人，是我能永远依靠的那个人。
　　“迷糊，连订婚都感觉不真实，以后结婚可怎么办？”我眼珠一转，调皮的说：“凉——拌，哈哈！”说完，跑到老妈那边说：“妈，我们回家吧！”
　　没想到，秦越妈妈说：“今天就住这吧！”我看向秦越，他居然不反对，难道••••••不可以，和梦葵打赌的，“阿姨，我还是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的。”
　　“这有什么，明天叫小越送啊！”
　　我赶紧看向老妈，老妈说：“反正我们也要回去，茗茗要回家，那还是回去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再见。”
　　“好吧，小越赶紧送送啊！”
　　走到门口，我叫爸妈先上车，我一会儿就来。
　　“赶着回家，是怕我•••”
　　“我想凭我对你的了解，我应该不用害怕，呵呵！今天，你，很帅！”
　　“难道，我平时不帅？”
　　“帅，行了吧！走了，晚安！”
　　“等一下，你，今晚很漂亮。”目送我离开。回到家，洗完澡，想着是不是有人在Q上，就登录了。一上线，果然。
　　“你个死货，还知道上线的啊？”
　　“薇琪，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奇怪的问着，想着今天晚上吃饭不还好好的，怎么一回家就这样了。
　　“你说说你，居然串通他一起来整我。”
　　“薇琪，不能怪我啦！你男朋友拜托我很久的，我看他实在很是可怜，才答应小小的帮个忙的。”
　　“哼！就你好心，现在我都，都•••不和你说了，睡觉。”
　　“额•••好吧！不打扰你们喽，晚安！”直到后来，薇琪才肯告诉我，原来那天薇琪被他男朋友设计了一个赌约，而且是薇琪永远不肯能完成的赌约。最关键的还是我横插一脚的缘故才导致薇琪输的。怪不得她都‘恨’死我了。
　　刚准备下线，真露来了，“听说某人今天订婚啊！”
　　“对啊，结婚那天我提前一个月发请柬，你可绝对要空出时间来。”
　　“嗯，怎么还上Q？不是应该••••••”
　　“真露，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那你是随便起来不是人的人，哈哈。”
　　“去去去，不是正准备下呢嘛，对了，听说某人下个月也要订婚了为！你们家季颢还撑得住你吗？”
　　“那是当然，他可是我的‘小北’。”
　　“OK！知道，那晚安喽。”下了Q走到阳台上，已经夜晚11点了，冷风吹进睡衣里，凉飕飕的，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它是在恭喜我吗？我想一定是的。
　　“喂！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我想你一定又睡不着在发呆，说不定还在看月亮。”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在你楼下。”
　　挂掉电话，急速飞奔下楼，打开门，虽然刚刚分开。但看到秦越的一瞬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我扑到他的怀里。就这样紧紧依偎着，什么话也不必说。
　　“怎么只穿件睡衣就跑出来了！快进去！”我笑着跟着他一起进门。秦越熟练的帮我倒了杯水，悟在手心，无比暖和。我喝了一口，放到他面前，“冷吗？你也喝。”
　　秦越接过我的水喝，我躺在他怀里说：“还记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我从来不喝别人喝过的东西’。”（我还学得挺像）秦越笑着反问：“你难道是别人？”
　　好吧！知道他是律师，玩文字玩不过他，“五月一日是我的同学聚会，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嗯！是和你的舍友们？”
　　“对啊！”想到今年五月就要见到她们，想到我们六人一起生活的日子，“我的舍友都很搞笑的，尤其是夏梦葵和上官真露。用通俗的话来说，我们仨就是三个活宝。呵呵！还有好多好玩的事，不过，到时候见了她们，千万别小看她们。”
　　“哦？那还真要见识下了！听你讲这些，发现自己真是老了。”
　　“才不，一点也不，你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吗？你就是我的天空，我201永远想居住的人。”
　　“天空？201？”显然，秦越没听懂，哈哈，才不告诉他，“跳跃性思维跟不上了吧？”
　　“你认为你刚才说的语言称为跳跃性思维？”
　　“我说是就是喽！”
　　突如其来的，秦越吻住我的脸，虽然之前也吻过，但这次感觉有好多电在身上流窜，他凑到我身边，轻声问：“天空和201是什么？嗯？”
　　“不，不能说。”我说话已经软了。
　　“说，嗯？”他的话已经把我的思维彻底打乱了，我断断续续的说：“天空是最，最美好的人。201就是，就是我一辈子，不想离开的人。”
　　我看到秦越的眼睛在笑，我也笑。他吻了吻我的眼睛说：“睡吧！”静静的闭上眼，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我睡着了。隐约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把我抱上床，盖好被子。做梦梦见自己抱着一个暖炉睡觉，真好。
　　醒来，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不对呀！他怎么在我床上，闭上眼，五秒钟，睁开真的是他。我咽了咽口水说：“我们没做什么吧？”
　　没想到，秦越隔着被子反压上身，“你觉得应该发生什么？”听到没做什么，我赶紧下床，说：“快起床，要上班了！”
　　“我今天休息！”正在刷牙的我听到这句话，满嘴泡沫走出来说：“送我！”
　　“昨天可是你自己要求回家的。”
　　好，不起床是吧！我慢慢走回卫生间，刷好牙，洗好脸悠哉悠哉走到楼下，给秦越发了个短信：好好休息，今天借你车子一用。
　　“向上看。”我抬头，只见他比了个OK的手势，哼！这也气不到他，好，那你就真好好休息。一整天，秦越居然都没有找我，晚上，回到公寓，他居然正霸占着我的椅子，我的电脑，喝着我的茶杯，玩得不亦乐乎。
　　真的是在玩，听听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就知道。我走过去：“我记得你不玩网游的吧！”居然看都不看我，“是很久没玩了，你哥交待的，让我跟他比比，现在是决胜局，你说我赢还是输？”
　　偶滴神呐，这两人都多大了还比这个，扔下句：“我去做晚饭，还有，一定要赢，不然，没晚饭吃。”走到厨房，原来他都把菜已经准备好，只要煮煮就行，还算他有良心。
　　“叮咚•••叮咚•••”吃晚饭的时间来人（肯定是蹭饭的）打开门，是丽和林斐。“茗，晚饭好了吗？我来帮忙。”
　　我点点头，“你们俩鼻子真灵，我刚做好就来了，快进来吧。”
　　“是我叫他们来的，刚才忘了跟你说。”秦越笑着走出来说道（估计把我哥打败了，唉•••）
　　“怪不得，你准备了那么多菜，不早说，我再去弄点。”
　　丽叫住我，“够了，只是家常便饭。我们四个吃这些绝对够了，你也辛苦，坐下吃吧！”
　　“五一有什么计划？”丽问我。
　　“同学聚会，我们宿舍的三年之约，你们呢？”
　　“我们打算去云南！她说很想去欣赏那里的风光。”林斐说。
　　“你五一有空？”秦越问林斐，“不是有个案子要你追踪？”林斐瞪了眼秦越，“我跟顾乔说了，她愿意帮我这个忙。”
　　“我看是有前提的吧！”林斐再次瞪了眼秦越，“没有前提，是她主动说帮我的。”
　　“难得！”
　　经过我后来的一番证实，其实真的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帮顾乔翻译一个月的英文资料。真是辛苦他了，不过当秦越知道这个消息。一派淡然的说：“这才是正常的乔表姐！”
　　我再次咽下口水，心里在说：乔表姐，好样的。随即反问秦越：“你不会也被乔表姐这么整过吧！”只见秦越皱了一下眉，“嗯！不过以后我相信她不敢了！”
　　哈哈，秦越也有被人整的时候，但当我后来问及乔表姐这件事时，乔表姐无奈地告诉我：“往事不堪回首！”当然我也始终没能从秦越口中知道其中的典故，真是可惜。
　　闲来无事，看到秦越家书房里整齐排列的书本和笔记本，随手拿出一本笔记本，记得温婉墨说过他每本笔记本第一页的右下角都有‘QM’两个字母。我特意看过去，果然有，其他笔记本上也都有。听到是一回事，看到有事另一回事。
　　翻看其中的笔记内容，虽然我都看不懂，但字里行间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他的认真与执着。
　　“不会实在偷看我的笔记吧？”秦越说着，端给我一杯茶，闻一闻很香，是茉莉清茶，“请看清楚，我是在正大光明的看。”
　　“请指教！”
　　我很认真的看了几页说：“嗯•••字不错，内容不错，这两个字母更是不错。”
　　“嗯？”
　　我指指笔记本上的那两个字母，秦越坐回椅子上，说：“是啊！这是我的导师教我的，是他带我走上律师这个职业。真的很感谢他，求敏，时刻要求自己要谨慎，敏锐的观察事物。”
　　原来，‘QM’是这个意思，看来我和温婉墨都会错意了，从恍然大悟到淡然一笑，“不过•••”
　　“不过什么？”
　　“它还有另一个意思，那就是——你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又是不一样，我笑着说：“不如以后，改成‘MY’吧！”秦越先是一愣，随后说：“好。”
　　“下个礼拜，什么时候有空？”
　　“星期五！”
　　“那我们星期五去再去一次常州恐龙园，好不好？”在同学聚会前一天，我特想再去一次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只一个“好！”字，心神荡漾。
　　走在恐龙园的路上，我想起以前和同学她们一起到恐龙园曾说过，我最喜欢的约会地方就是游乐园，做我男朋友可绝对不能恐高。现在和秦越走到游乐园里，我们十指相扣，看着边上走过的大人小孩，我也兴奋的拉着秦越往这走往那走。
　　“知道你喜欢这里，只是没想到熟悉到这个程度。”
　　“那是，还有人说我是导游呢！嘿嘿，快走，我们去玩我和真露最喜欢的火龙钻！”
　　今天玩的人并不多，看着上一批人在风中尖叫，驰骋，“越，你恐高吗？”他敲下我，不回答，“要不，你恐高我们就不玩了。”他无视我，把我拉走。这么快就轮到我们，系好安全带，我还是很担心的看向他。
　　“别看了，我不恐高。”
　　开始了，转到最高点时，碧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照耀着秦越的脸，只看了一秒，一股阻力又把我带了回去。我笑着说：“好开心啊！哈哈！”
　　在天空飞翔的感觉很快就结束了，我们坐在椅子上休息，秦越去买东西吃，以前看到那个洒水的管子就想买，好，看到秦越走过来，我在管子里加满水，往秦越身上洒。哈哈！
　　正在我加水之际，秦越在另一个摊位上也买了一个，就这样两个人打起水仗来，工作人员也不甘示弱，朝我们进攻。结果到最后失败的绝对是我们，工作人员太赖皮了，穿雨衣和我们玩。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在说，不公平啊不公平。两人弄的一身湿秦越都不说话了，我拉住他：“不会生气了吧？”
　　不说话。
　　我举起三个手指说：“保证下次不这么玩了！”他停下脚步说：“真的？”我和用力的点点头，秦越牵起我的手继续走，我对他小声说：“下次玩的时候一定要先去买件雨衣。”我知道秦越准备彻底无视我。
　　回到家，明天就是聚会的日子，在导航仪上调好路线，躺在床上，回忆着她们一张张面容，不知有没有变化些什么。
　　“发什么呆？”秦越的短信。
　　“你有千里眼啊！知道我在发呆。”
　　“在想明天？”
　　“是啊，很期盼！”
　　“那就早点休息，明天醒来就能见到了！”
　　“是，长官！晚安！”
　　梦中，我隐约听到这句话：“一首琉璃色的歌，奏响六个人的绝唱！”

　　全书完
　　2011-9-21 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