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皇而走（温镜）》温镜

3、仿徨「3」

　　“怎么……”
　　泽田纲吉走到书橱那里，想看看这个时代的一世都看些什么书，顺便也给自己长长见识。
　　“那么，加入还是不加入……”初代走到泽田纲吉的面前，拿出他经常看的一本书，“喏，这本应该很适合你。”
　　风帆时代的海上战争？这种书初代也看啊，也难怪，看了这类的书才创出这样的彭格列嘛，这样的书的确适合管理彭格列的我，但我现在，只不过是私人助理啊。
　　“有适合私人助理看的书吗？”潜意识其实是答应了初代的要求，这让初代很是欣喜，初代微微绽放笑容，他带着泽田纲吉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里，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路上对泽田纲吉说：“作为我的私人助理，看书是其次，主要是实际行动，死板硬记只能让你的记忆报销。”
　　“所以我们要去哪啊？”泽田纲吉无语。
　　“先把分部转转。”初代停住脚步，指着房间里的设施，“这里是厨房，作为我的私人助理，你只能为我一个人下厨，听到没。”带着命令的语气，但脸上还是有些稚气，与战斗中的他判若两人。
　　“我不会做饭怎么办？”泽田纲吉特别鄙视有人让他下厨，还是指定为谁下厨。
　　初代无语，摸摸泽田纲吉的头发：“在看私人助理的书之前，你得先看看厨师书籍，不然我非得中毒不可。”
　　你这家伙……
　　“过来，我带你去看看卧室。”初代又拉着泽田纲吉去二楼。
　　泽田纲吉带着天真的表情问道：“是我的卧室吗？好看吗？”好像特别关心自己的住处。可是初代却有意对他保密，这让泽田纲吉咂嘴了一下。
　　“看，漂亮吧？很洁净吧。”初代带泽田纲吉进入卧室，里面的陈设与其说洁净不如说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小书柜和一个衣橱，一扇窗户一扇门，一个小床柜一盏灯，所有都是一个，看到这里，泽田纲吉不禁心想：初代真是吝啬，什么都是单一，彭格列赤字连家具都买不起了吗？
　　“这个卧室我不要。”
　　“又不是给你的。”
　　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
　　初代脱鞋子进了卧室，而泽田纲吉没有发现这点，直接进了卧室，然后当即被初代敲了一下额头，说：“不错不错，很好。我的卧室有条规矩：不能穿鞋进来，而且不能随便拿我卧室里的东西。”
　　穿鞋？这家伙都没提醒我，这人故意找茬的吧……
　　“否则……在十二点前不打扫干净的话，不准睡觉。”初代略带好笑的样子看着泽田纲吉，“是整个彭格列分部啊。”
　　“……你还真是过分啊，那我的房间呢！”泽田纲吉尽量压制住怒气，对初代好声好气的说道。
　　“我回来再告诉你吧。”初代收回笑容，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犀利的眼神好像能穿透一切，甚至灵魂。随后与泽田纲吉擦肩而过，那一秒，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初代……
　　凌晨十二点，泽田纲吉简略的打扫了整个分部，当然还是省略了一些小细节，大部分已经不错了，他可不是那种会把精力花费到无用功的时间上。
　　“都十二点了啊。”
　　泽田纲吉看了看初代卧室里的钟表，耳边也回响着客厅里的古董钟的整点报时，回荡在这个分部里，和初代一样具有穿透力。但仔细发现，原来这个分部一个人也没有，也就是说，在自己来之前，这个分部，一直是初代一个人住吗？这么大的分部，是有多孤独啊。
　　突然，楼下好像传来了什么声音，也许是幻觉，泽田纲吉抛开下楼的想法，还是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眼睛迷离着，玩弄着刻有giotto名字的钢笔。之后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意识模糊了，渐渐有了睡意。
　　就在这时，脚步声渐进。
　　经过多次战斗，如今已是彭格列十代目的泽田纲吉当然会有所察觉，于是他将计就计，假睡！
　　那人的脚步声有几秒停顿，之后就继续放慢脚步，好像是要到泽田纲吉的身边，借月光一看，原来是初代，可是他的脸上却伤痕累累，连西装都有些破损，看来是经过实战后造成的损失。不过，能给初代造成损失，可见敌人的威力不小。
　　“已经……睡着了吗？”声音有些急促，喘息声渐进，随后他就离开了房间，没有去他的床睡觉，反而临走前把披风盖在泽田纲吉的肩上，而泽田纲吉也渐渐入睡。
　　初代进了书房，灯打开后坐在椅子上，眨了眨眼睛，似乎是给疲劳的眼睛进行洗礼，提起钢笔就开始批改文件，泽田纲吉没有看到，原来在办公桌的前面还有一大堆的文件没批改，桌子上的只是一部分重要文件。
　　“是有多辛苦啊，初代。”
　　门外的一个身影飘然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