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张快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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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这一天，张快每天早上的一万米跑刚跑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突然听到珠宝店里发出一阵骚动。张快机警的将枪上膛，藏在身后，一闪身，窜进了珠宝店，悄无声息的隐藏在人群中。
“要不是那该死的小偷把咱们的货调了包，咱们能到这里冒风险强珠宝！”一个劫匪抱怨道。
张快慢步移动到劫匪的身后，迅速的计算着角度、距离、劫匪的数量和子弹的数量。然而张快刚要起身行动，后面便有人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别动！检测器上早就看到你的枪了。警察先生！”
张快只是一闪身，极其迅速地掏出枪调转身来瞄准身后刚刚隐藏在人群中的敌人。对方似乎并不惊讶，只淡淡一笑着。突然一步冲上前来，一技盘龙手将张快的枪卸了下来。张快也不示弱，死死抓住枪头。端详着对方说：“你是S盗窃组织的成员，外号大蛇。刚刚是我大意了，没看出你来。”
对方不置可否的一声冷笑。
“快走，警察来了！”一个蒙面男冲大蛇喊道。大蛇手一抖，便将张快的弹夹卸下，一闪身便又消失在人群中了。张快纵身追去。
大蛇窜上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去了。另外三个劫匪转进一个小胡同里，张快紧追不放，冲过去时却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三个劫匪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张快站着一动不动。张快正思索着敌人要用什么诡计时，那三个劫匪却突然齐齐瘫倒在地。
***巷弄屠杀***
张快简单查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三个人。从身上的珠宝来看，是刚刚的劫匪没错。然而他们都已经气绝身亡了。有两个劫匪明显中了枪伤，其中就有一个S组织的成员，代号金羊。奇怪的是在另一个劫匪身上竟找不到任何伤痕。是分赃不均的内讧吗？在这样一个组织里应该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就是外人杀的了，是那个白色身影吗？那又是何方神圣？张快向上级汇报了情况，环视四周，心想周围的楼里应当是有目击者的。
于是张快走访了周围的住户，这是上班的时间所以大多数家里是没有人的。然而就在可以望见凶案现场那排窗子的住户里有一家门敞开着。
“有人吗？”张快问。
但许久没有人应声，于是张快慢步走进屋内。只见大厅里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全身是血，枪中要害一枪毙命。张快抬起头，看见里屋的门依然是虚掩的，里面传出忽隐忽现的哭泣声。
张快大步闯入门去，持枪大喝：“别动！”却见到角落里蹲着一个哆哆嗦嗦的小孩。孩子见到这身穿警服的男子，仿佛见到救星一样，一头扑到了张快的怀里痛哭起来。张快抱起孩子，一边安慰他一边从窗户向外望去。不错就是三个劫匪倒下的那条胡同。经过简单询问，孩子哽咽着，费力地说出了当时的情况。大致意思是这样的：孩子看到了白衣人杀人的过程，而恰巧被白衣人看到，白衣人冲上楼来，却只见到了孩子的父亲，于是杀他灭口。孩子藏在里屋的床下才躲过一劫。孩子显然被吓坏了，任张快继续追问下去，孩子却只顾哭泣。
于此同时，傻三正自言自语着从一个小胡同经过：“这个性格正好和我互补，然而，却也没有成为我的另一半。大概是因为我不了解她吧。或许喜欢一个人还应该建立在相互了解的基础上。或许下一次，我就……”突然，傻三惊呆了，面前出现了三具尸体。
傻三走上去观瞧。“死了？怎么死的？地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伤口在哪里呢？”傻三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死者，突然眼前一亮，慢慢从死者的头上拔出一根针来。“是医用针灸的银针！”
正在傻三出神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叫骂：“混蛋！杀我的弟兄！”只见三个黑衣男子，凶神恶煞地向傻三冲来。
傻三一时惊惧尚不知如何是好，眼前一支枪口却死死对准了他的脑袋。
抬眼一看，此人竟穿着警服。“我是警察！你涉嫌一起杀人案，请跟我走一趟！”此人正是张快。
三个黑衣人见是警察，便支吾着散了去。张快见那三人都带着枪的样子，便没有去追，只将傻三与那屋内的小孩带回了警察局。
张快捉傻三只为救他，因此经过简单的询问，就把他放了。
***公交车上的魔鬼***
由于这起案件中傻三发现了死者头上的银针，前不久公交车上发生的一起找不到凶器的离奇杀人案也很快得以证实。公交车上的两名乘客也是死于同一凶手的银针之下。于是张快很快找到了当天的目击证人，打算再仔细听一下案发时的一些细节。
“魔鬼！那一定是魔鬼！”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天，目睹了两个人死在自己面前的乘客回忆起当时的事情仍心有余悸。
“你先冷静一下，给我们详细的讲述一下案发的经过，来喝杯水。”张快接了杯水，递到他的手中。
他接过杯子，猛地咽了口水，然后盯着杯子中的半杯水，开始了陈述：
那天下班回家，坐公交车。我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坐满了，我就站到了后面。这时听到前面的两个人在聊天，声音很大。
“上次我坐车，遇上一主儿，非说我没刷卡。那磨磨唧唧的，非要我下去。我火了，一把拉过他的衣领，上去就是一嘴巴。那人都愣了。” “嘿嘿，那售票员够倒霉的。”
“瞎了眼了，敢惹我。他不言语了，我不能饶他啊，‘给你们头儿打电话，咱得说道说道。’”
“嘿嘿，你真行。”
“后来他们头儿来了，那一车人都在那等着。他们头儿跟我那叫客气，大哥长大哥短的。我说不行，少来这套，他说我没刷卡，这是污蔑我的名誉啊，你得赔我，你要是不赔我，我让你这买卖开不下去，你信吗？”
“对，就得这样，现在这年头，不这样不行。”
两个人越说越热闹，越说越大声。
可是在他们后面一排的一个穿蓝色风衣的男子突然站起身来，用手在他们头上轻轻一拍。那两个人立马就不言语了。紧接着汽车到了站，那个风衣男就下车了。后来车又开了一段路，突然传来一声惊叫：“杀人了！”车上的乘客顿时炸开了锅，这才发现那两个人都死了。
讲述的过程中他的眼神始终落在杯子里，讲完这些便略带颤抖的喃喃道：“魔鬼，那一定是魔鬼！”
“哦？果真是厉害的家伙。”张快掐了掐头皮叹道。
***叶神医***
接下来张快将那个目击了巷弄杀人案的孩子带到了家里，为了使孩子放松心情，张快打开了电视，慢慢坐在孩子身边开始试探性的问孩子一些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啊？”、“上几年级啊？”孩子只是不语，呆呆的望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市杰出青年评选100进40的节目。
“那天你看到了凶手杀人的经过，你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吗？”张快索性直接问道。
孩子仍是不语，呆呆的盯着电视，却又像是在搜索着什么。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我看见他杀了三个人，他抬头看见我，冲进我家里，是他杀了爸爸！”孩子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电视大声叫道。
此时电视上播放着的是市医院著名主治医师叶一蓝。他精湛的技艺以及兢兢业业的精神一直为人所乐道。看着孩子的神情，张快也觉得孩子没有撒谎，于是安慰他说：“你放心，叔叔一定帮你抓到那个恶人。”
孩子的指认，加上公交车上目击者做的画像也与这位叶一蓝颇为相似。于是张快觉定暗访一下这位叶神医。
“可是，叶医生，他们一分钱都没有，根本付不起手术费的。”护士说。
医生却道：“救人要紧，没钱的话从我的工资里扣吧。快帮我把车推进手术室。”医生和护士一同推着担架车进入了手术室。
三小时后，手术成功结束，病人初步脱离危险。
护士便道：“叶医生，休息一下吧，您已经连续工作五个小时了，饭还没吃呢。”
“哦，对，午饭。正好这个手术做完。”医生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含在嘴里，又道，“我记得还有一位病人的，通知他的家属，马上开始手术。”
护士：“可是……”
医生：“不用可是了，救人要紧。”
张快躲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位医生就是神医叶一蓝。
脱下白大褂，叶一蓝穿上蓝色的风衣，走出医院。今天一天连续在手术室工作了十四个小时，只吃了一块糖，该是回家休息的时候了。
很幸运的挤上了公交车，也刚好还有一个空位子，叶一蓝坐在了那里，一天了，叶一蓝刚刚有机会坐下来，欣赏窗外的风景。这时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走上车来，叶一蓝忙站起身来，微笑道：“您坐这儿吧。”抱小孩的妇女赶忙道谢。叶一蓝微笑着，望着妇女怀中抱着的孩子，低声道：“多可爱的孩子啊，恩，幸福的孩子。”就这样叶一蓝在公交车上一路站到了家。
这一切张快看在眼里。很难把叶一蓝与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联想在一起，一定是弄错了，张快想，明天再去叶一蓝单位和家里调查一下，应该就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吧。
叶一蓝回到家终于可以休息了，坐在写字台边，叶一蓝拉开抽屉取出了一个大厚本子，展开之后，在上面写道：“日行一善，心情舒畅，晚安。”
***孪生兄弟***
某天，叶一蓝家……
“若蓝，你的手上怎么会有血？”
“哥，你别管。”叶若蓝冲进洗手间洗手上的血迹。
“你又杀人了？”
“我说了，你别管。”
“不行，跟我去自首！”
“我不去，放开我，叶一蓝！你放开我，告诉你，不要逼我，咱们是双胞胎的兄弟，如果把我逼急了，就拿你去顶罪。只要你不告发我，我就会没事的，你也会没事的。”
深夜，独自坐在客厅里，叶一蓝痛苦的挣扎着，一面是自己的弟弟，一面是无辜的死者，无辜的死者，无辜的……不行，我一定要告发他。想到这儿，叶一蓝拿起了身边的电话。
暗访医院后的第二天，张快再次来到了这家医院。不同的是，这一次是以警察的身份。
张快拿着目击证人做的素描图问一名护士：“画像上的这个人应该是你们医院的人吧。”
护士看了看吃惊的问：“叶医生？他出了什么事了吗？”
张快收起画说：“他涉嫌几起凶杀案。”
护士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叶医生是个很善良的人的。”
“哦？那你能讲一些他的事情吗？”
“好的。叶医生是这里最好的医生，无论是手术刀的把握，还是脉络位置的记忆，都是无人能及的。记得一次他由于劳累在手术台上晕倒，当他清醒过来后硬是坚持一边打着吊针，一边也要做完那个手术。还有一次，几个人拿着砍刀、手枪冲进医院来打一个病人。他们双方都伤的很重。叶医生不但给他们动手术治伤口，还帮他们和解。”
“哦？”张快皱了着眉头，问道，“你说的医院里打架的事是发生在什么时候？”
护士想了想道：“12月27号，应该没错的。”
“27号。二十七。二十七，二十七……”张快迅速在大脑中思考着，然而二十七号警局里并没有关于这次事件的记录，“恩。啊，对了，你们这里应该有工作的记录表吧。”
“恩，有。”
“那不介意给我一份吧。”
“好，跟我来。”
……
此时此刻张快接到了米诺打来的电话。
“张快，你的案子有进展了！有人打电话举报了！你猜举报人是谁？”米诺劈头盖脸地问道。
“是谁？”
“是叶一蓝！他举报他的孪生弟弟叶若蓝。”
“他还有孪生弟弟？”张快大喜道。
……
张快从医院要来了叶一蓝的家庭住址，循着地址很快找到了叶若蓝的住所。
应门的是一位老妇人。“您好，我是刑警队的，请问叶若蓝是住在这里吗？”张快自报家门道。
“叶若蓝？我的儿子叫叶一蓝啊，你是要找他吗？”妇人疑惑道。
“您只有一个儿子？”张快问。
“是啊，就一个。”叶母答道。
张快追问道：“他真的没有一个叫做叶若蓝的弟弟？”
“没有，真的没有。”叶母的回答是如此的干脆，斩钉截铁。为了证明叶母还拿出了相册，里面有叶一蓝小时候的照片，确确实实都只有一个孩子。
征得同意，张快仔细查看了屋内情况，在床头边找到了一本日记。这是叶一蓝的日记。简单翻看了两页，张快眉头紧锁，长长叹了口气，不解的摇了摇头。
拜别叶母，张快决定立刻把叶一蓝抓回警局审问。
审讯室内……
“不，你们抓错人了，我是叶一蓝，我是医生。杀人的是我弟弟叶若蓝。”叶一蓝近乎疯狂的叫嚷着。
“别吵了，你母亲说你根本没有弟弟，而且你们家的户籍档案里也没有叶若蓝这个人。”
“不是的，母亲骗你们的，若蓝是我弟弟，孪生弟弟。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呢。”叶一蓝叫嚷着，似乎是没了力气，却仍喃喃道：“为什么没人相信我，为什么？”
良久……
“叶一蓝，有人来看你。”叶一蓝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蓝色风衣。风衣的帽子遮挡下，整张脸都在帽子的阴影里，显得阴森恐怖。
“若蓝，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居然告发我，告发你的亲弟弟。还好有母亲帮我。哥，我再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哥，因为你不配。现在你就在这里，等着替我死吧。放心，以后我会一个个地杀光他们给你报仇的。不过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呵呵。”说罢转身便走。
“若蓝，你回来，给我回来！”叶一蓝叫嚷着，冲上前来。“咣”的一声铁门却已然关闭。
***日记本***
审讯室门外，隔着外面看得见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的玻璃窗，张快问叶母：“你儿子的情绪很不稳定，他总是这样吗？”
叶一蓝的母亲回答：“他从小就很内向，什么事都不跟我们讲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张快翻着手中的大厚本子，读道：“12月28日，弟弟又杀人了，他在洗手间洗手上的血，我劝他自首，他却不听，还威胁要拿我去顶罪。12月30日我终于忍不住要告发他，弟弟，哥对不住你，只怪你作恶太多。”抬头看了一眼叶一蓝的母亲，张快问道：“他真的没有一个叫做叶若蓝的弟弟？”
“没有，真的没有。”叶母的回答仍是如此的干脆。
一个小时后……
“叶一蓝，放松，全身放松，看着我的手，好，放松。你是不是觉得很困，闭上眼睛，你现在是一个小孩子，正站在一片草地上，你面前有一个跷跷板，还有许多孩子。你看到了吗？”
叶一蓝躺在床上，听着身边的人幽幽地说道，眼前浮现出儿时的画面，回答道：“我看到了，一个跷跷板，我要跟他们一起玩，可是……他们却跑开了。跷跷板上只有我一个人。小朋友们玩的很开心，然而他们不让我靠近。”
“哦，那你的弟弟呢？”
“弟弟？弟弟，我的弟弟？对，是他，在孩子们欺负我、骂我的时候，是他把那些孩子打跑了。我的弟弟一直陪着我，一直……为了我，他甚至小学都没有读完。”
两个小时后……
张快问：“医生，叶一蓝的情况怎么样？”
“恩，我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不过还需要跟他母亲核实一下。张警官你的推理是正确的，我先见一下他的母亲，再确认一下。”
张快应道：“好的，你随我来吧。”
两小时后……
医生说：“我已经完全搞清楚了，事情就是如你所想。那么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张警官你了。”
张快应道：“好吧，有劳了。”
张快命令道：“把所有跟这件案子有关的人都找来。叶母、叶一蓝，哦，对了，还有叶若蓝，一定不要忘了，叫上叶若蓝。”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去叫吧。”
面对叶一蓝，张快慢慢讲述道：“叶一蓝，27号在你的医院里有人拿着手枪、砍刀，去打架，还伤了很多人。这样的事情我们警局的档案中竟然根本没有这条记录。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吧。”
叶一蓝低下了头，嗯了一声。
“那就是因为你，叶一蓝，你为了劝他们向善，给他们洗脱罪名，把枪和刀偷着藏起来了。你在日记里写道‘12月27日，日行一善’指的就是这件事吧。然而你知不知道，你所藏的那把枪，正是你弟弟叶若蓝杀人的工具。”
眼睛盯着叶一蓝张快继续说道：“你弟弟的那两起凶杀案的尸检报告上说，有几个人是被人用针刺中神经要害而毙命的。然而这种精确地手法是你那个小学都没上完的弟弟所不可能做到的。相反，对于你这个医学天才来说，却是轻而易举。这说明了什么？而且，我查过了你的工作记录，那些命案发生时，你都不在单位，换句话说，你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叶一蓝不解地望着张快，张快拿出一本相册道：“这是我们从你母亲那儿找来的相册。里面是你从小到大的照片。看这张，你满月时候的照片。这张照片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从小到大的照片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叶一蓝一脸迷惑：“你想要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张快道：“我来讲个故事吧，讲完这个故事，你就会懂了。有一个孩子，他出生的那天，他的父亲不幸去世了。于是这个孩子被人视为克父的孩子，视为不幸的化身，其他孩子也都躲着他，怕占上他身上的‘邪气’。这个孩子便在孤独中长大，慢慢变得内向。被其他孩子视为异类，经常被人欺负。然而这个孩子很聪明，他为自己造了一个玩伴，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玩伴。那个‘玩伴’在他的头脑中逐渐成熟完整起来。它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来历和属于自己的名字，有它自己的个性，说话的方式等等。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这个玩伴也越来越真实，真的活了起来。这个玩伴也会为他打抱不平，会跟他一起聊天。不得不承认，那个孩子是个天才，然而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的精神世界分裂成了两个人。那个孩子的名字就叫叶一蓝，而他造的那个玩伴叫做叶若蓝。”说罢，张快将几张叶一蓝儿时的照片放到了叶一蓝的面前。
看着照片，叶一蓝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机警的四周张望，他自言自语道：“照片……跷跷板上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弟弟呢？若蓝呢？那是我造出来的？那么说来，人是我杀的？那些说狠话的人……”叶一蓝的表情仓惶而充满疑惑，一阵痛苦的挣扎后，叶一蓝又恢复了平静。“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根本就没有弟弟。我始终没能跨过这道坎，不敢面对自己的孤单与自卑。而今我终于想通了，然而我已经回不去了。谢谢你张警官，你帮我解开了心中的结。”
叶一蓝被抓进了监狱，由于精神问题，又被转入了精神病院。然而，有一天，叶一蓝突然失踪了。看到犯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便成了张快心中的隐痛。张快立下誓言终有一天要把叶一蓝缉拿归案！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张快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