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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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快踏上课常教室阶梯的Draco，Draco看着跑得气喘吁吁很不Slytherin的友人，铂金色的细眉打了个结，看着那被教父抓到一边去再出现就已经绑好一头长发的Harry。
“教父帮你弄的？”Harry为这问句稍微红了脸，奇怪了，好像习以为常的举动忽然间让他莫名在意，又不是第一次让Snape整理头发…好吧，这是那个男人第一次用正面拥抱的别扭姿势替他绑头发，亲昵的…让人心跳加速。
“Harry？”Draco停在阶梯上，专注的看着Harry，他发现Harry的目光比起以前更加注意教父，有一种莫名的变化在转变，在时间的运作下有什么关系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悄悄改变着，而他只能说那是一种好的转变，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心里有个声音这样说着，一切都会美好。
“不是要上魔咒课，走吧。我没事，只是在思考问题。”Harry先一步奔上阶梯，星屑黑的发丝上有着银绿色属于Slytherin的学院色，Draco愣了一下，他记得偶然注意到教授长桌，教父今天早上似乎在袖子里藏了一样的……
Draco哼笑，他等着之后Harry跟他好好解释，这两个一点都不像养父子的父子，不会在事隔五年之后有一方先开窍了吧？噢，梅林的袜子，如果是教父就好了，他发现Harry某些时候会意外的迟钝，尤其他自己的感情方面，他对教父的好在很早之前就是比家养小精灵还贤慧的地步。
说Harry是他教母大概…没几个人会反对！区区二十岁的距离算什么，差上更多岁数的也不是没有，Draco自己也承认，他的教父非常不善于照顾自己，如果没有Harry跟前跟后的端茶递水张罗一切，蜘蛛尾巷的家八成没办法住人吧，就算没到不能入住，但是谁都能想象一个单身男人的屋子可以…堆积灰尘到什么地步。
他早就习惯Severus Snape本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身边有着HarryPotter，就像SS的缩写会有着HP伴随一样，他记得每次收到的贺卡的最后，都是你的S.S/H.P，他们早就在生活分不开，追求不过就是戳破一层窗纸一样的理所当然。
Draco决定他真的要回去让父亲好好给教父一点意见，追求可是大事，总不能让Harry就这样嫁给教父，噢，当然不会这么糟糕，如果他母亲没玩到一次新娘，教父搞不好连拐带Harry偷跑都没机会的。
嫁啊！这单字真是好啊，用在Harry身上更好一点，他会希望他的舅舅Sirius Black真的招架的住，虽然Hogwarts可能会被盛怒的舅舅跟教父拆掉一半，噢，或者四分之一不等，谁管他呢！总之会很热闹精彩的。
踏进课堂，刚刚还在乱想的铂金脑袋又立即恢复正常了，继续跟Harry讨论功课，直到Harry跟Hagrid约好的下午茶时间快到，Harry才赶忙收拾作业往城堡外的猎人小屋去。
说是猎人小屋，也不过就是个单身男人跟条大狗的居住地，Harry小心避开了地上的泥泞，一点点脏土沾上他的绣鞋，在Hagrid招呼他进门，压住牙牙企图趴上Harry的身体的姿势，Harry轻巧的踏进屋内。
杂乱，Harry不得不说这么说这个环境，梅林的胡子啊！他真是把先生照顾得太好了，想想要是Hagrid小屋的场景换到地窖，Harry都一阵恶寒了，那要整理多久啊？好在地窖的味道从来都没有很恐怖，他就非常不习惯Hagrid这里混杂到让他说不出来的气味。
“吃点岩皮饼吧，我那时候看到你才那么一点点的小毛毛，那时候Sirius连你都抱不好，你爸爸妈妈是那么好的人……。”半巨人欣慰的边哭边说，比手画脚的表达他想说的话。
Harry矜持的点头却没有伸手拿饼跟桌上的茶，看着Hagrid拿着脏兮兮的手帕擤着鼻涕，拿出一本相本，像是想讨称赞的孩子一样交给他。”我问了好多James 跟 Lily的同学，从他们那里拿回来的，你应该没见过他们吧。”
“谢谢。”Harry收下相本，一翻开那一头黑色杂乱发丝的年轻男人跟一双绿眸有着红长发的女人并肩站在一起对着他挥手，看起来那么开心，他们的时间成了一种停滞的永恒。
他没告诉过Snape，他想要看看他的父母，虽然他觉得有Snape就够了，但是他心里还是想看看那一对人人称羡的夫妻，他的亲生父母。他上辈子拥有过，这辈子…他只剩下照片。
身体忽然变得很冷，Harry找了借口跟Hagrid告辞，抱着相本飞快的往城堡跑，风吹过他的身体掀起发丝，他忽然找不到有哪里可以让他温暖起来，心脏空空洞洞的，他一个来自远方的灵魂，除了这里除了Severus Snape，他找不到谁的身边可以容下他……
“Harry Potter？”轻柔的女声带着不确定呼唤Harry的名字，Harry停下脚步本能的抽出魔杖握在手里，让袖子遮住魔杖尖，转头看向后方，他很少有这样不警戒的时候，思考一些事情让他的敏锐度降低了。
Mary Greengrass隔着一点距离看着那堪称清秀的年轻面孔，迟疑着按照原著的剧情，Harry拿到父母相本应该是在期末，可是为什么还不到期中就？难道这里跟她所看过的Harry Potter不一样吗？
“Miss Greengrass，有事吗？”维持一手抱相本一手垂放的姿势，Harry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女性而稍稍放松，脑袋里闪过至少五个以上把人打飞出去的魔咒当中还包括可以顺便给一个Obliviate(一忘皆空)。
“你，你是穿越来的吗？照剧情你不该这么早拿到相本…我是说至少在一年即结束之前，请你相信我，我对教授，跟你不一样，我是在乎教授的……我会给Severus Snape幸福，因为我喜欢他！”Mary Greengrass口不择言的说，Harry的脸上的血色一下退得干净剩下苍白。
穿越吗？所以她也是？谁管她在不在乎，他Harry Potter在乎Severus Snape！这些话，Severus Snape从五年前就知道了，他没有推开他没有拒绝，所以他占据的理所当然，要他相信Mary Greengrass什么？相信这个蠢女人鲁莽的表达跟靠近只是因为Severus Snape？他是绝对不相信这个蠢女人的！Greengrass家专出没脑的花痴吗？
“Harry Potter，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你没办法给他幸福的。如果教授想要孩子……”Mary Greengrass的声音嘎然而止，她看见Harry Potter背后站出阴影的黑袍男人，飘逸的黑发被一条发带整齐的拘束着，拘谨的一整排扣子从颈下一路往下扣，不知道站在走廊多久听了多少。
Harry摇摇晃晃的转过头，有一丝僵硬的回眸看着走出藏身处的Snape，他一直都知道这里有第三个人，他不说只因为风带来了那熟悉的药香，他狡猾的利用那个小女孩的花痴，想知道他多年前的坦白对这个人到底…影响多少。
他只会这样迂回的试探，如果他本身拿不到答案，那就让他借刀杀人吧，直到杀出他需要的答案，至于那被利用的人…谁管她死活呢？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心人士了不是吗？救世主是给傻子当的，他才不希罕那些！
“你脸色都白了。到医疗翼去，Bobby会非常乐意招待你的！”Snape走过去，他知道Harry下午都在那个看守人的小屋，他等在这里是想看他平安无事归来，就当作他担心太多吧，梅林知道他压根没想过会听见那些对话，或者该说…Mary Greengrass单方面的泄漏。
“是的，教授。”Harry收敛情绪，走过Snape身边，手里的魔杖又收回去了，至于他家先生要不要跟对方……身侧并肩走着一个人，Harry往身边一看，Snape绷紧了脸想快步走又顾虑到他，黑袍翻滚的幅度根本不到平日的一半，他以为他或许会跟那小女孩谈谈。
“不跟她谈谈？”回到两个人相处的状况，Harry总是会不自觉的展现那温柔的一面，温和的就像依附夫婿的藤花一样顺从，像是识大体的伴侣把空间给那个握有事权的男人，他只需要得到最后的答案就可以了。
“没必要。你该去让Bobby看看，她一定又要大呼小叫我没照顾好你。”Snape绷紧了面孔，几乎把一口牙都给咬碎了，忍着没对身边那个小孩破口大骂，他的伶牙俐齿呢？让个女孩说一说都咽回肚子里了吗。
“生气就要说！我去Hagrid那里拿到我父母的照片，你要看吗？虽然Sirius可能有更多，但是不一样的照片有着不一样的回忆，你觉得呢？先生。”Harry一句话带三个问句，Snape听来听去就是要他坦白点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个小巨怪听。
“我等下看，还有你的确该离Mary Greengrass远一点，我不认为我的幸福该绑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自以为是的蠢女孩！他到底得多变态才会看上个才十一岁的小巨怪……Harry是例外。
“是我就没关系？”Harry踏进医疗翼前，回头看着Snape，碧绿的颜色，他曾经在二十年前看过一个女孩有着这样的眼睛，在五年前另外的孩子上看到他遗忘的曾经跟想要的未来。
“是你…就没关系。”Snape第一次把一个肯定句给了Harry，这是他五年以来，唯一承认的话，是他就没关系，所以管他怎么捣蛋哪怕背着他在学院外挑衅他人，他都会把Slytherin的护短发挥到极致。
“我会当作…你在追求我，亲爱的先生。”Harry笑笑的走进医疗翼，他感觉先生的确有讨好他的意思，隐约的那种，在医疗翼女王暴怒的大吼声中，一点都不知道他的那句追求的确正中红心，Severus Snape的追求手腕…恐怕比幼儿园生高不了多少。
Severus Snape，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第一次有想把那个小小的预定的恋人，熬成魔药的冲动，他绝对不承认他居然被个小巨怪嘲笑了，他的确是用他自己的方法追求，但是…该死的Harry Potter，你就不能善良超过个三十秒吗？
监护人最后还是被医疗翼女王好好的教育了一遍，一大一小灰头土脸的走出医疗翼，Harry手上的相本转到了Snape手上，Snape真的很招老Potter讨厌，一看到Snape就开始龇牙裂齿挥舞拳头。
“你们没考虑稍稍和好一点？”Harry对着Snape说，他当然知道当年那致命的玩笑，这也是为什么他跟Sirius Black友好但是却没有让对方完全站到身边的理由，他在记仇，还不是时候至少要等到他们关系更和缓一点再说。
“别想！”Snape恶狠狠的说，照片里的Lily一边安抚丈夫一边对着朋友挥手，当然也包括她的儿子，女人的表情很温柔，带着灿烂的笑容，Harry跟着笑了，慢慢跟上Snape的脚步，看他把相本合起收好转头拿给自己。
“那个蠢狗那里应该也有一堆，想要的话可以跟对方拿。”Snape说，他承认自己的确忽略了Harry的想法，他忘记了再成熟再理智也不过就是个孩子，他怎么奢求他的不想念。
Harry点点头，试探性的伸手握上魔药大师的左手，他站在他的左边，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这个人身边到不曾转移的地步，右手的掌心，左手的你，明明牵上冰凉的指尖，他却觉得很暖。
牵手牵久了，会把心一起牵走。以前小女生们都会偷偷这样说，我可以开始期待你怎么把心牵走吗？Harry的手被人握紧了，Snape垂放身侧的袖子藏起了两个人交握的手。小小的加快步伐跟上男人的脚步。他们从来没有这样牵着手一起走，这说明了什么？
“你不是说我在追求你吗？精确！亲爱的Harry先生，你的教授的确在追求你，所以，你考虑给我一次机会吗？”站在地窖之前，Snape伸手拦住Harry将他禁锢在身后的地窖大门跟他的怀抱之间。
“我说不给，你会听吗？试看看吧先生，我想知道，你到底想怎么追求我？有没有办法就这样牵着手然后连我的心一起牵走……”Harry抬头笑了，Snape的左手扣上他的右手，十指交扣，他猜搞不好在这一刻他的确不小心的让人把心一把牵走了也说不定。
“那就试看看吧。”Snape低声附和着，额贴着额，黑色里映着碧绿，这是他们的对比色，就像SS的缩写身边总有着HP一样理所当然，他会让他知道他的追求的，这是改变跟踏出的第一步。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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