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学会长大》小琪

23、第 23 章

　　轮回眼的拥有者
　　这个身份，可就不简单了。
　　但能让绽这样郑重其事的提出来，想来，那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或者说，正是因为清楚他们的时代，才会这样给予提醒吗？
　　对此，猿飞有些想不通了。
　　“并非是提醒，而是警告，”绽抬眸看了眼天空：“未来，是建立在现在的基础上，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但若有人，想要毁灭现在，重建和平盛世，这就未免太可笑了一些。”，这话，是说给木叶听，也是，说给跟着自己的人听。
　　绽很清楚，不论是斑，还是泉奈，心里都有着打算，既然如此，那她，还犹豫什么……只要跟从心走，即便再如何难受也无所谓了。
　　就是这样了……
　　“我明白了。”知道绽不会再说更多的猿飞，很是爽快的没再追问下去，直接带着一大批人，就那么离开了，看的绽，也有些复杂。
　　转身，看了眼隐隐成对峙状态两人，绽忍不住叹了口气：“纲手，你，可以回去了。”，是的，既然，选择的道路不通，又不想伤害彼此，那么，只有在造成伤害前，分道扬镳比较好，至少，这样对大家都好，谁都不会伤害到谁。
　　真的，很好……

　　带着大蛇丸走进密室，关门。
　　准备好器具和材料后，绽开口了，这也算是一种习惯，在一切开始前，给予一个喊停的机会，将所有的事情挑明：“我能教你的不多，我想，对于这点，你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大蛇丸点头，这点，他很了解，因为绽的性格问题。
　　“禁术这条路，尤其是医疗禁术，目前，没人能比我走的更远，同样的，也没有人，能够像我这样，全都豁出去来干，但你不一样，大蛇丸，”看着好以整暇的大蛇丸，说真的，其实，绽心里也有些复杂，没有人，能比他更适合了，但也同样，没有人，比他更不适合了：“你是一个疯子，一个理智的疯子，你比任何人都敢干，这是毋庸置疑的。”，是的，这点，她比谁都要了解，所以，她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这样的人。
　　“开始前，我想，留点余地给你。”
　　是的，如果后悔了，那么，变成永生之后，就请离开。如果，没有后悔……那又该怎么做，那些东西，本就不该存留于这个世界上。
　　那个时候，该如何抉择？
　　和多年前，一样的选择题出现在绽面前，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对面站着的不是大蛇丸，而是他的母亲，一个疯狂而又理智的女人。
　　他，和他的母亲，很像……
　　不管是资质，还是头脑，都不逊于她。
　　同样，也都站到了她的面前，来做出一样的选择，只是，那个时候的音姬，想要做的，是复活她的母亲，曾被称之为，森之千手一族的公主，千手藤乃。可惜，那个实验，最后还是失败了，因为，当时的她，后悔了。所以，失败了。
　　而现今，就像是历史重演一般，大蛇丸也在面临着同样的抉择，也同样，是在这个密室，是在她的面前做决定，就是不知道答案了。
　　“我选择，永生。”
　　听着这个回答，绽笑了。
　　笑得莫名其妙，也笑得很灿烂。
　　“果然是母子……”
　　绽的低喃，引起了大蛇丸的注意。他突然有了一种不怎么好的猜想，难道……当年，那场意外，绽，难道就是清楚事因的那个人吗？
　　“什么意思？”
　　大蛇丸其实，心里知道，那场实验是禁术。但他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会让那样优秀的父母，最终，也不得不，被一场实验毁掉。
　　“那个时候，我记得，是木叶13年，”绽靠在试验台边上，看着大蛇丸那与音姬有五分相像的面庞，回忆起来：“那场实验，整整死了七十二个人。”，大蛇丸震惊，若真是照绽所说，是七十二个人，那为什么就只有他父母的尸体。
　　“那个时候的我，十六岁，刚刚苏醒没有多久，也就不大清楚音姬做了怎样的决定。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音姬来找我，我才知道，她做了怎样危险的事情。”绽看着大蛇丸，叹了口气，后面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总的来说……
　　知情，永远比不知情要好。
　　“二代火影，想夺取她的研究成果，也就是，秽土转生。可惜，实验还没来得及完善，就因为二代的亲卫队们打断了实验，被迫终止的实验，自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拿着射出来的能量，将你父亲在内的七十一人，全部，化成灰烬。而当时，后来一步的二代火影，也因为辐射的原因，使身体内部，开始一步步崩坏，直到那时。”
　　“虽然，我并不清楚，为什么我治疗了二代，他也活着，为何外界会传说，他早就死了。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你的妹妹还活着。”
　　绽静静的叙述着，很是平淡。
　　但大蛇丸就不一样了，他听着这些事情，愈发觉得不可思议。根本，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当时一个眼瞎的人，会知道这么多事。
　　“你的母亲，有森之千手的血统。”
　　话说到这里，还是被打断了。
　　“这些事，是什么意思？”
　　大蛇丸紧紧盯着绽的脸，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可绽，却不会给他这个答案，因为，再往下，就是和禁术相关的事了，她不能说。
　　“只是想告诉你那些不能说的过去而已。”
　　是的，只是这样而已……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不，只是，有些感慨罢了，音姬，和音姬的儿子，你，都在我面前，面临同样的问题，做出同样的选择，也同样，怀疑着我。”
　　就因为，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我不会害你，因为，你的母亲曾经是我的学生，”绽看着紧张不已的大蛇丸，笑了：“虽然，没学多少日子，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母亲很聪明，她知道很多事，也很懂得分寸，不论是家庭，还是别的方面的什么事，都比我要厉害很多，但她最后……不该张扬，开发禁术或研究禁术的人，一旦张扬，就必定会惨死。”
　　这，是不能被违背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