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学会长大》小琪

22、第 22 章

　　是不是慎得慌，绽不知道。只是此刻，脸色很难看。她知道，斑会对那些感兴趣不错，但她是真的没想到，斑的想法，竟会那样可怕。
　　好吧，其实，也没多可怕……
　　复活那个早就不知道老死到哪里去的六道仙人，这都还不算难的事，真正麻烦在，他希望能有什么医疗禁术能让那些人，对他一个忠诚到底，这就绝对不可能了，就算是她，也不能做到那个程度，除非，是等她完全学会那些东西之后。
　　但斑明显是等不及了，泉奈也是，都不是个会劝阻的人，这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倒真的是不知道了……若是牺牲……等等，宇智波。
　　绽蓦地顿住脚步，让跟在她身后的大蛇丸和纲手，也跟着停了下来，看着她站在那里脸色又变了几变的模样，心里也不禁担忧起来，到底，那些是什么卷轴，能让一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绽，变成现在这样，大蛇丸和纲手倒是真的好奇了。
　　“大蛇丸，回去后，找一个可以牺牲，又绝对服从于你的角色，不需要太重要，你的愿望即刻便可以实现，至于纲手，我只能说一句话，用禁术，是可以复活断和绳树，但，对于死去的人来讲，若这一次复活了，那，他们没有来生。”
　　“你的选择是什么……”
　　绽的表情，意外的平静，但此时此刻，不论是大蛇丸也好，还是纲手也好，都愣住了。眼前，这样的绽，没有了以前的真实感，有的，只是一种，类似于遥不可及的强大，这样的她，更符合书上记载的那样，但是，也变得更加，陌生。
　　“复活他们的后果是什么？”
　　相对纲手，大蛇丸显得更为冷静。
　　“没有后果，只有副作用，”绽靠着树干，垂下眼睑的模样，意外的，漠然：“复活之后的人，几乎不可能会死，想死，很难。就相当于怪物一样，不，是人柱力一样，有着异于常人的恢复力。但这，是建立在五年不受伤的基础上。”
　　十分冷静的将副作用说出来，看着两人霍变的神色，绽唇畔流露了一丝苦涩，是啊……研究出那种东西的自己，似乎，很伟大似地。
　　但真正说起来……
　　其实，也不过是个自私鬼。
　　一个，害怕会一个人的家伙。
　　“二代火影的秽土转生，是建立在医疗的基础上，”几乎是瞬间，就平复了心情的绽，开始了一场，现场教学：“首先是术式，和你研究的不同，医疗禁术是那个基础上，又增添了十多种咒文，用于稳定状态好……”，这样的说法，在绽看来，通俗易懂，但在纲手和大蛇丸看来，却理解不能，明明，都是认识的字，连在一起却……
　　真是陌生，这样的，他们和宇智波绽。
　　“所以，我只问一句，选择？”
　　最后，看似宽宏大度的绽，问出了，心底同样有的疑惑。她并不清楚，斑和泉奈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她的不对，还是，谁的不对？
　　“没有、两全其美的……”
　　纲手说到一半，就被大蛇丸拉住了。
　　大蛇丸看向静静站在那里的绽，很久，很久，直到，夜幕即将降临，这才开口：“我选择，接受禁术，一直活在这个世上。”，是的，只要还活着，那么，就不会不断失去，那么，他还有时间去努力，还可以，用尽全力，再继续拼。
　　“我，放弃。”
　　纲手挣扎着，还是选择了放弃。
　　看着纲手的挣扎，绽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明白似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我们也该回去了。”，没有再提这件事，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样，异常的温柔，似乎，让大蛇丸明白了，为什么，会那么突然的问，突然的说。
　　说到底，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要明白，选择的原因，又或者说，她遇到过这样的选择题，而那个时候的她，是被迫接受了结果。
　　所以……
　　才会直接问出来吗？
　　大蛇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绽的背影，突然，有些不大确定了，似乎，那个，看上去恍若没有心，也没有愤怒等情绪的人，不过如此。
　　很普通，就像是个正常人似地，有烦恼，有忧愁，会心痛，会流泪……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明明对方是那个宇智波，真是奇怪。
　　一路平静的回到了木叶，面对水门等人，除了依旧魂不守舍样的纲手，绽和大蛇丸表现的简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这样的反差，也引起了猿飞的注意，虽然，他并不认为，绽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但他却相信，绽绝对不会危害木叶。
　　此时，纲手的表现，只能归咎于心结。是的，猿飞很清楚，这些，他都记在了心里，当时，说要圆了纲手的梦想的时候，绽复杂的表情，还有，纲手欢喜的神情，以及，对再见断和绳树一面的笃信的时候，他就知道，迟早会变这样。
　　现在，不过是……
　　“绽大人，您可还安好？”
　　一如往常，不过是问一句，可这一回，猿飞却得到了回答。
　　“我不认为，现在我还能安心睡得了觉。”绽意外的沉默。这种表现，并不是言语上的多寡，而是，由内散发出来的一种情绪体现。
　　“卷轴，已经被使用了，至于，被复活出来的，会是谁……我就真不清楚了。”那表现，直接让猿飞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事了。
　　医疗禁术，这个词，至今为止，基本没人熟悉，很多人都觉得很陌生，甚至，连效用如何都不知道，很多忍者都只是摸到了边，威力、实用程度、限制范围、发动条件什么的，根本比不上绽。但现在，绽却说，她的卷轴被……
　　在盗窃后就被直接使用，这给猿飞的冲击，真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在绽还不确定，是谁使用了，又复活了谁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这会，没人能冷静下来思考，就连奈良鹿久都想不通，为什么，会那么突然，又为什么会……就像是设好的陷阱似地，这般的周密。
　　“轮回眼的拥有者，杀了那个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