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学会长大》小琪

14、第 14 章

　　想不想明白，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木叶的医疗问题。
　　自从宇智波绽失明后，就开始下降的医疗水准，在她失踪后，更是一落千丈的现今的医疗水准，几乎没人不看重这异常薄弱的一点。
　　但很可惜的是，绽，并不打算继续治疗。而原因，和纲手几乎一样，她，已经，无法再继续为人治疗了，所以，那只属于传说中的医疗忍术，却是怎么都没有个声响，但对此，纲并不意外，至少，在这群集的挠头抓腮的人里，是的。
　　她一直都知道，医疗忍术的代价。只是，她也一样的不明白，那般的透支生命，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两个人，难道，就那么重要？
　　纲是真的想不明白。
　　“长老，这样真的好么？”
　　转寝小春的犹豫，纲也不是不知道，但她，也不得不装作不知道，甚至，在他们问的时候，也稚嫩找借口含糊过去，也不能说出秘密。
　　只是，今天，纲改变主意了。
　　“找大家来吧，”纲看着远处的天空，莫名的想起了，那一次，绽失踪的那一天，在那所有人都不知晓的地方，绽站在雨中的哭泣，比在斑和泉奈面前，更加肆意的哭泣，哭得是那样的绝望而又哀伤，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虽然很想将秘密带进土里，永远的埋藏下去就好了，但为了那个人，我觉得，你们，还是有知情的必要。”纲的语气，有些飘渺，让人有些摸不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情，让人心生忐忑。
　　没多久，所有在村子里的忍者们都来了，有作为心腹的上层，有作为中流砥柱的中忍，甚至，还有一些大家族，重点栽培的下忍，还有各个家族的长老和家主……看着这些人，纲莫名觉得很疲惫，想起那些过去，却又觉得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决定很不满，甚至，觉得，木叶没必要养这么个废人，但我，这回，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是因为，我感觉，我活不长了，所以，想告诉你们，我留下绽姬大人的目的，以及，秘密。”，纲一个个扫视过去，心里，也带着不安，但她知道，有些事情，瞒着不如说出来。
　　“这个秘密已被初代和二代带入了土中，我原本，也是想将这个秘密带入土中，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医疗禁术，永远都被窥视着，没有人会不想知道，为什么，宇智波绽能不付任何代价，就能将已死去的宇智波族人复活。”
　　纲显得很平静，似乎，对于其他人的诧异，对于其他人的心思，都丝毫不显得意外，好像，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一定会出现这个结果。
　　“但我，让绽姬大人留下来的原因，并不是想要让她复活那些死去的人，而是，为了未来的第四次忍界大战，”纲面色晦暗，眼里闪烁的情绪，太多太杂，让人捉摸不定：“这点，是初代和二代，以及，宇智波的第一、二任家主下的决定，利用尾兽的力量，将绽姬大人的生命延续下去，永远的停留在十六岁，为了，未来的未来。”，这样的说法，也惹来了很多人的疑惑，尤其是，到场的，那寥寥无几的宇智波，更是，不明白。
　　“太多的，我不想说，但有些，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们，我曾经，有幸成为绽姬大人的学生，跟随她学了少数医疗忍术，但这个少数，不是纲手你所说的，我是用的那些数量众多的医疗忍术和配药方式，而是，绽姬大人所研发的众多医疗忍术中，很小的一部分。”纲紧紧盯着，那些宇智波的神色，神情肃穆：“当初一起学习的有六个人，六个人也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罢了，六个区域，每一个人都掌握这三个禁术，这便是绽姬大人的教学方式，我当初，为了救回我的儿子，使用了禁术，一夕之间，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就靠这一口气了。”，纲想起那些往事，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怎么样，阵阵疲惫感，让她总觉得……
　　“医疗忍术，并非是没有任何弊端，也并非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绽姬大人之所以不将那些厉害的忍术流传下来，是为了，怕有些后辈，被力量所迷惑，从而迷失了，这柄能怪她不说，她知道，但有些事情，她什么也做不得声。”
　　“若将来，十尾现世，那么，能终结它的，只有绽姬大人和那个人，而不是，□□大仙的预言之子，这点，我可以明说，因为，扉间他，就是这样笃信着。”纲感到喉间发痒，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忍不住咳了咳，却是一滩血。
　　看着那刺目的红色，纲笑了，似乎，有些明白，当初的绽的心情，这般，便好了，再多的，也插不了手了，也与她无关了：“木叶45年了，真好，能活到现在，也算不错了。”，“奶奶，不要说这般不吉利的话。”纲手有些慌张，她从小，就是由这位长辈带大，感情自然不是一般的深，再加上，现在，因为绽的存在，也恢复了。
　　还有很多，她很感谢……
　　“纲手，记住，要听绽大人的话，”握着纲手的手，纲执拗的看着她的眼睛：“只有她，不会害任何人，只有她，这是你祖父说的，宇智波，除了她，任何人的话，都不可信，哪怕，那是赌上了一族荣耀的承诺。”，这话听得纲手诧异，虽然，她从小就听说过不少关于那位的事迹，甚至，见过那个时候，在祖父身边，议事的她，但这样的评价，却是第一次听到。能让千手一族的族长，能让是宇智波为宿敌的他，说出这话……
　　“我知道了，奶奶。”
　　纲手点头应下，她知道，这很不应该，但是，只有奶奶，是她最相信的人，能够让奶奶这样说，那就证明了，未来，肯定会发生什么。
　　一个，让他们这样的强者都担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