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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韩墨初到荣国府,巧化摔玉得人心 ...
话说到此,韩墨坐上了轿子,左摇右晃得她有点头晕,便掀开帘子,透透气。便也见到街市繁华,人烟鼎盛——真真是一个太平盛世!
走了一会儿,经过了三间兽头大门。那是宁国府,韩墨是知道的,但也没想过,竟如此豪华,真的是把四分之一的街道给占了去。再走不远,就到荣国府,按照文章安排不进正门,进了西边的一个角门。
走了不一会儿,韩墨下轿扶着婆子的手进了垂花门,转过一个紫檀香架子大理石的插屏,才是正房大院。几个穿红着绿的丫鬟一见他们来了,忙打起帘栊。
走迎面走来一个穿着体面的大丫鬟,韩墨便知那是鸳鸯了。鸳鸯见他们来了,忙迎上来:“老太太刚才惦记着呢?可巧这就来了。”
那帘栊那边的人听见了,便往里边说了一声:“林姑娘来了!”
几个似下等丫头,忙打帘栊。随后,黛玉进入房中,看见两个人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太太迎了上来,就知道这是是老太君,黛玉的外祖母了。而旁边一个“无依无靠”似软弱无能的夫人,便是邢夫人了。那个较年轻的有点气势的,便是王夫人。而王夫人旁边的,一定是贾珠的老婆。
照排序,韩墨就先拜见,果然史老太君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心肝肉儿”地就边哭边叫。满屋的人也跟着掩面而泣,韩墨不得已,挤出几滴泪,做做样子。好一会儿,才劝住了。
韩墨便再拜见了贾母。然后,贾母领着她,一一见过各人,证实了韩墨的猜测。贾母叫人去请姑娘们来,搀着韩墨坐下。
见她年貌虽小,举止言谈却不俗,身体也不想来信中说的弱不禁风,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就问:“却不知常服何药?”
韩墨答道:“我从小便是如此,从会吃饭时就吃药,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都无效。幸而一位仙人给了颗‘百灵丹’,吃了去。现已不用吃了。旧疾亦从未复发。我三岁时,来了个癞头和尚,说要化我去出家,我父母自是不肯,他又说:‘既是这样,那她的病是再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除非以后总不许听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外姓亲友一概不见,才可平安了此一世。’疯疯癫癫地,说了些胡话,也没人理他。如今之见,这和尚果是说胡话。”
贾母道:“如此甚好。别年纪轻轻地就落下病根。”
话音未落,只听后院中传来一阵笑声,又听:“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韩墨就知道王熙凤来了,只见一群媳妇丫鬟簇拥着一个人进来了。
果然是身着彩绣锦缎,宛如神仙妃子。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真是应了一句: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声先闻。韩墨晃了神。
贾母笑道:“你不认得她,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泼皮破落户,南省俗谓作‘辣子’,你这叫她‘凤辣子’就是了。”
众姐妹忙告诉韩墨:“这是琏嫂子。”韩墨当然知道的。《红楼梦》可是中学必读书籍。韩墨忙赔笑见礼,并以“嫂”呼之。
熙凤拉着韩墨的手,上下人肉X光仪了一番,后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倒像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真可怜我这妹妹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说着,还以帕拭泪。
韩墨见状暗笑,这凤姐的马屁拍得可是精彩绝伦。
贾母怒斥:“我才好了,你又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骨不怎么好。也才劝住了,快再休提前话。。”
这熙凤听了,果然忙转悲而喜道:“真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就都在她身上,又是喜又是悲的,竟把老祖宗给忘了,该打该打。”
又拉着韩墨的手,一连问了几个问句,绕得韩墨有点发晕。
茶果上来了,尽是一些在现代看来稀松平常的所谓贡品。但韩墨远路才来,腹中有点空荡,只好食用些许以果腹。
茶果吃完后,便被人带去见两位“母舅”。大母舅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望风而逃,小厮装腔作势地说:“老爷说了,今儿个他身子不大好,见了姑娘彼此都要伤心,暂且不忍相见……”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无用话,无非是为了推说不见韩墨。
遂,韩墨复又回到荣府,跟着王夫人来到东廊三间小正房内,跟王夫人谈话。
王夫人说他的宝玉是个“混世魔王”,叫韩墨别去沾惹他,韩墨何尝不知,她来的路上就想好,能躲则躲,能避则避。
黛玉一生的悲惨命运,多半是宝玉造成的。所以想,不要和他有太多交集。
就道:“舅母所说,可是那位含玉而生的宝玉表哥,我在家时,也听母亲说过,这位哥哥大我一岁,顽皮了些,但对姐妹们也是极好的。如今我来了,自是与姐妹们在一处,怎么会去沾惹他?”
王夫人笑道:“你不知,他因老太太疼爱,自是与别人不同,若姐妹们有日不理他,他便觉得无趣,出了二门,那小厮们出气。若姐妹们这一日多跟他说句话,多顽笑几句,他便不知道要生出多少祸来。你只别睬他,别信了他那些甜言蜜语,疯言疯语的。”韩墨都一一答应着。
正在这时,彩云进来回到:“老太太那边传饭了。”
王夫人便带着韩墨过去,席间贾母称韩墨是客,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贾府吃饭的规矩韩墨已从书中知道,所以不像黛玉般谨慎小心,吃过饭,贾母就道:“你们去吧,让我们自在说话。”王夫人便和王熙凤,李纨下去了。
韩墨见状,便起身说:“外祖母,玉儿舟车劳顿,今日刚到此地,有点儿头晕,先歇息一下。恕玉儿不能作陪了。”
贾母道:“也是,你今儿个也没好好休息一会,去罢。”韩墨便走了出来,而后面,不一会儿,就有喧闹声。便知是宝玉回来了。
不禁心中暗喜,道是逃过一劫。回到房内,便倒在床上,暂作休息。
却说贾母这边,见宝玉来了,等宝玉请了安。命道:“去见你娘来。”宝玉转身去了,回来时已换了套衣服。
便问:“老祖宗,林姑母之女林妹妹呢?听母亲说,今日已到府里,怎么却没见她?”
贾母道:“你妹妹远路才来,太过劳累,便歇去了。明日再见罢。”
“老祖宗,今日还尚早,你便带我去看看嘛,不耽误林妹妹休息的。”贾母无法,只能一群人往韩墨的住处来。这里韩墨正暗喜逃过一劫,哪知“大祸”将至。
“玉儿,却可睡下了?”翰墨听得外面一阵喧闹,还有贾母的声音心里大惊,便赶紧起床。略整了整衣衫。
见外面灯火通明,心中大喊不妙。果然,贾母带着众姐妹和一个公子进来,黛玉便请众人在小厅里坐下。喊雪雁去倒茶,小厅内顿时塞满了人。
贾母笑道:“你宝玉哥哥缠着我,要来见你。我也无法,这得带着他来了。没打扰到你罢。”
韩墨笑着回道:“外祖母这是哪的话,只怕是我太过劳累,疏忽了。”
韩墨见宝玉面若中秋月,色如春晓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倒真和书中说的一样,心想:难怪他能在女儿堆里混得如此风生水起。
而那宝玉见到韩墨,只觉得她与众不同,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娇袭一身,笑颜如花。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貌若西子胜三分。
却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
宝玉又笑道:“我虽未曾见过她,然我心里看着面善,只觉得是旧相识,今日只做远别重逢,也未偿不可。”
贾母道:“更好,若是这样,就更相和睦了。”
宝玉坐到韩墨身旁,又细细人肉X光仪一番。问她叫什么名字,韩墨便说了黛玉的名,宝玉又问表字,韩墨便杜撰了一个,道:“榭墨。”
只见宝玉略一思索,又笑道:“这二字,给妹妹是极妙的,只可惜我想的二字。”
探春见此,便道:“宝哥哥,你想出了那二字,倒是说出来,何妨。”
“那我可就献丑了。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林妹妹眉尖若蹙,莫若‘颦颦’二字极妙。没曾想,妹妹已有了更好的妙字。也就作罢。”
探春一听,便笑道:“这恐又是你的杜撰吧。”
宝玉不服:“除《四书》,杜撰的也太多了,难道非就只是我杜撰不成?”又问韩墨:“妹妹,可也有玉否?”
韩墨想着:我要是说没玉,少不得等会他就要砸玉了,虽说他那块玉是百砸不烂,千锤不碎。但总归不好,对了,来之前,爹有给我块玉佩,且用这个,混过去。
她便拿了那块镶着金边刻着金玉良缘的玉佩给了他瞧。问道:“依你看,这,算不算?”
宝玉把玉佩拿起来,赞道:“此乃好玉,与我的有的一比。”又见上面刻着“金玉良缘”这四字,心里莫名地触动了一番。
贾母见这里太过于冷,恐黛玉被冻着了,便说:“把宝玉挪到我的套间暖阁里,把林姑娘暂时安置在碧纱橱里,等过了残冬,春天再给他们收拾房屋。”
韩墨断是不想跟宝玉住得太近,便说:“外祖母,不必了,玉儿没事。”
贾母心疼她,便也不让:“你这孩子,病干好,可别再冻着了,又添个三病两灾的,就依我的。搬过去。”又再三推让,才应允了过去。
宝玉又道:“老祖宗,我就住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吧,何必又出来闹得老祖宗不得安静。”
贾母想了想,说:“也罢,每人一个奶娘及丫头照看,其余的在外间听候使唤。”
贾母见韩墨的丫头雪雁年纪尚小,王嬷嬷又老了,便把自己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名叫鹦哥的,韩墨便按书里改了叫紫鹃。
当晚,宝玉的大丫头袭人打发宝玉睡了,见紫鹃和韩墨还未睡,便悄悄进来,笑问:“姑娘远路才来,怎么还不歇着?”韩墨忙请她坐。
紫鹃笑道:“姑娘睡不着,便寻思着干点什么,这不,修起香囊来了。”
袭人看了看,道:“姑娘这种绣法新奇漂亮,我却未曾见过?”此绣法正是十分受人欢迎的十字绣。
韩墨笑道:“只不过是家乡的一种简易的织法,就图方便易学。”说完便起身,去拿了个桃花香的香囊,这是她在船上闲时按红楼梦占花名儿,给每人做的。
“姐姐,我这有个香囊,刚绣好的,你拿去罢。”
“这怎么好呢,姑娘自己戴罢,我不过是个下人。”
韩墨调笑道:“姐姐难道不知,在贾府里,就算是下人,吃穿用度都比外头的小姐们好呢。你就收下吧,也只有你衬得起桃花香,紫鹃也有一个。”
袭人也就收下了。却又道:“姑娘真真好脾气,与别的小姐不同,不嫌弃我们这些下人。”
袭人一句,紫鹃也是一句:“姑娘,你瞧,我说你好你还不承认,袭人姐姐也说了。”
“哪里的话,如今我来了这,以后着府里诸多我不懂得还得你们教呢,只不过一个香囊罢了。”又说笑了一会,就各自安歇了。
——
第二天一早,黛玉去给王夫人请安,却未闻薛家之事,也就回去了,到了房里,只见袭人和宝玉在那儿,顿时觉得好生奇怪。
袭人见韩墨来了,便道:“二爷一早起来,见姑娘给我的香囊,便缠着我做一个,我哪里会做那个,这不,跟二爷说了。他一听完就过来了。”
宝玉道:“妹妹,你当真好偏心,袭人姐姐有一个,紫娟姐姐也有一个,当我没有。”
韩墨便打趣道:“俗话道,花儿配女儿,难道你叫我去研那竹粉,给你做一个,我可没那功夫。”
宝玉便拉着韩墨的袖子,说道:“妹妹,好妹妹,你就做一个吧。”
袭人也帮宝玉求情:“姑娘你就做一个给二爷吧,省得他老烦人。”
韩墨笑道:“好罢,紫鹃,帮我把针线盒拿来,雪雁,你去园里看看有没有党梨,若是没有,就在些兰花来。”紫鹃应声便去取针线来。
又见雪雁拿了个食盒子欲出去,袭人便道:“你也是刚来,还不熟悉这里,晴雯知道党梨在哪,你去问问她。”雪雁点了点头,而紫鹃也拿了针线盒过来。
三人在那里看着韩墨绣,韩墨挑了块粉白的手帕子。一针一线地绣起来,大约有从早上绣到日过正午,期间传饭时,宝玉亦不肯归房吃,只说要看着韩墨绣完,便再韩墨房里吃了。
好容易绣好了,韩墨便问:“花儿我可是帮你绣好了,你自己提句七言律句罢。”
宝玉道:“紫鹃姐姐是‘独留一支紫鹃花’,袭人姐姐是‘桃红又是一年春’。我就来句‘醉袖迎风雪一杈’罢。”
醉袖迎风雪一杈?这不是陆游的诗句吗?韩墨思索着。便帮他绣下去了。
这时,雪雁已将干党梨花和党梨花水和好了,韩墨便叫她拿过来,韩墨将手帕放入水浸泡。宝玉不解,便问道:“妹妹这是为何?”
韩墨解释说:“花瓣终免会烂了,这样浸,香气才得保存更久。”又拿起紫鹃的香囊指那里一个小缺口道:“这个缺口是让你们放花瓣用的,如果里面的花瓣的烂了,就可从里拿出来换。”
袭人道:“姑娘真真好聪明。”韩墨不语,这时搅和着让布吸收更多的香气。
调好了,便拿给袭人说:“袭人姐姐,这帕拿到冬日下晒晒。晒稍干就行了。”袭人便和紫鹃出去了,捡了处向阳的地方,将帕铺在石头上,两人话家常。
而韩墨等他们出去,见房中只剩宝玉和她。未免有些尴尬,自己也不想与他独处太长时间。便从衣柜中拿出个盒子。
邀宝玉和她一同去送香囊,宝玉笑道:“妹妹原来收起这么多,怎么也不顺手给我一个?省去刚才的那些步骤。”
“我原是不打算给你的,谁知今日你偏缠着我。我只好拣了个党梨绣给你了。”说完径直走出门外。
宝玉倒是跟了去,一时间,便把一些占了花名的姐妹都送了,一些没去占花名却是一二等丫头的也送了。这样一来,大家心中对韩墨也有了个好印象。
——
回到碧纱橱,紫鹃和袭人已回来了。紫鹃见了他们,道:“姑娘要去送香囊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帮忙啊。”
韩墨笑道:“不过几个香囊,没多重,况且又不是我拿。”说完指了指宝玉。
袭人笑道:“二爷今儿个可尝到下人的差使了。”说完又把帕子递给了韩墨,韩墨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穗子缝了上去,递给宝玉。
宝玉凑在鼻子间闻了闻,系在了腰带上。房间里香气凌人。
雪雁从外头进来说:“老太太那边传饭了。”
宝玉和韩墨便过去了,到了那边,贾母命众人吃饭,饭过后,又留下孙子们说笑,贾母道:“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这满屋子里,这么那么多花香?”
探春笑道:“老祖宗,你不知道,今天林姐姐给我们送香囊,每人都有一个。上面还提了句诗。你看。”说着便解下下自己的那个杏花香囊给贾母看。
上边的题诗为:“日边红杏倚云栽。”贾母看了道:“这种绣法倒是新奇漂亮,这香味也到独特。只是有一点,这偏心的玉儿。怎么就没绣个给我这个老太婆呢?是嫌弃我这老太婆了。”
韩墨忙道:“外祖母这哪的话,玉儿怎么敢嫌弃你呢?你若是想要,玉儿明日给你绣一个便是了。只是有一点,求外祖母别再说我便是了。”
又问了贾母想绣什么花。贾母说不要单一种花,要百花齐放才好。韩墨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又说笑了一会儿,先告辞回去了。
韩墨回到房中,叫紫鹃和雪雁一齐到外面摘花瓣,各种花都要六七瓣。自己在房中绣一朵牡丹杂色花。直到夜深了才绣好。缝分了个同心结的穗子,装上花瓣。叫紫鹃送去给贾母。
自己在床边眯了一会。待紫鹃回示后。便睡下了。
跟大家说说我我写这章的悲愤史:不小心全文清空了两次。妈妈呀!!!!
另:红楼背景为架空,此文中,古代并无十字绣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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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韩墨初到荣国府,巧化摔玉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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