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野史》左撇子烨

2、贾敏病逝扬州城，韩墨北上荣国府

　　“小姐，可醒了。”谢韩墨见到一个丫鬟，便猜测那应该是雪雁。可为何她穿着白色的素服,还带了孝花？自己亦是如此。

　　难道，黛玉的母亲……

　　脑海里回忆起黛玉母亲那一日日消沉下去的样子，最终……

　　似乎感到黛玉的伤心，她起身，按“记忆”跑到大厅，任凭雪雁在后面喊：“小姐，快些回来，却不能再哭晕了！”

　　到了大厅，只见几个嬷嬷在那儿作哭泣状，林如海在那低头不语。

　　她走过去，行了礼。内心的好奇心鼓动着，尽管她“记忆”中有贾敏的音容笑貌，但还是想看看。

　　便含泪哀声说道：“父亲，你让我再看看母亲罢。”韩墨因黛玉的一些情感便弄得自己亦眼眶带泪。

　　林如海叹了口气，叫人打开棺材。韩墨第一次见着死人，如此近距离，不免有些害怕。而林如海只当是她又哭了。林黛玉看着贾敏，她的脸上并无一丝痛苦，脸色的苍白已被那脂粉盖住安详地“睡着”……

　　谢韩墨满足了好奇心后，又情不自禁地哭了会……林如海怕她又哭晕了，就叫雪雁扶她回房了。

　　——

　　过了几日，韩墨的情绪也好了点，在亭子里歇息。

　　“小姐，小姐……”雪雁手中拿着一封信，朝韩墨跑来，气喘吁吁地。

　　“小……小姐，荣国府老夫人来信了，说要接你过去。”韩墨心里算了日子，觉得着实是到了贾府的日子了。

　　“老……老爷叫你过去一趟。”韩墨便起身往林如海的书房去。

　　“爹，你找我，可有何事还要嘱咐？”韩墨服了服身问道。

　　“玉儿，你外祖母叫你过去陪陪她老人家，你可知道了？”林如海背对着韩墨说。

　　“是的，爹爹，雪雁已经告诉我了。”

　　“老爷，东西拿来了。”管家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似乎尘封多年的小木盒子。而林如海接过后挥挥手，让管家下去了。

　　“你应该听说过，你三岁时，有个癞头和尚，要化你出家这件事吧。”

　　“听说过。”韩墨心下十分疑惑。

　　“其实，他走后不久，来了个跛足道人。将此物赠与你。当你出外时，若是长久，便戴上，必有用处。如今，你就要去你外祖母那勒，这一去必要住上个几年。将此物戴上无妨。”

　　跛足道人？！难道是那个僧道搭档的组合！

　　“却有这事，我怎不知？”韩墨问道。

　　“此人倒比那疯疯癫癫的和尚好多了。那和尚走后，就来了，只说了几句，就把此物留下。至今还未打开，你现今就拿去带上吧。”

　　“是，爹爹。”韩墨将盒子打开，竟是个金锁，还有块玉佩。

　　那个金锁不看也罢，一看，反倒被吓了一跳——那上头有八个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韩墨有点被惊着了。

　　好好地，宝钗的金锁怎么会在她家呢？而林如海却把项圈拿起，套在她脖子上了。

　　“把玉佩也挂上吧。”林如海说了声。

　　“爹爹，不知这玉佩可否做成坠子？”韩墨问道。

　　“不可，仙人之意不可违。”说着，林如海说了一声。韩墨起身告辞。

　　回到房里，仔细地研究着这两件东西。玉佩上刻了“金玉良缘”四个字。那穗子也好像五彩光芒。那金锁，很沉重。压得韩墨喘不过气，又不敢摘下来。韩墨呆呆地看了半天……

　　——

　　这天，韩墨第一次看见了她的“恩师”——贾雨村。

　　“这一路上，就劳烦先生照顾小女啦。”“哪里的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自是会照顾的。”

　　今天，他们就要启程去荣国府。“时候到了，该上船了。”

　　林如海把女儿送到船上。嘱咐了几句：“昨儿那事，可别告诉谁，只许你我知道。到了那，可要好好的！”

　　不知怎的，一股热泪涌上了谢韩墨的眼眶。“再也别哭了，仔细哭坏了身。”林如海挥手送别，直到船拐了弯，而女儿也拐了弯不见了……

　　——

　　韩墨他们的船上了管道，历尽春秋，到了年初开春时，到了京城码头，说来奇怪，这几月韩墨深感黛玉的病竟未发作过，更是感觉良好。

　　出去船头，果然看见了几个三等仆妇，衣着甚是华丽，今日总算见到了，果然不凡。

　　因而，不知不觉地，谢韩墨也跟林黛玉初到贾府时一样——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也怕让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