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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3 ...

  •   沄儿躺在水中,看不到三个人在做什么,只是可以听到三人不是有人去捡柴,但奇怪的是三个人捡柴的频率非常的频繁,几乎是一个人离开之后刚回来另一个人就又必须再去,沄儿仔细分辨三个人离开时发出的响动,发现三个人是依次出去捡柴的,一个轮一个,每一个却不捡太多,只是稍稍的一些,最后一个人竟然笑道:“这也太小肚鸡肠了吧!”沄儿听到他的声音是原先站在东方的那人,一个声音冷冷道:“大家很熟,但也比不上老六老八来的亲热,老六老八还不是互相残杀,看到眼红的东西原先的誓言也变的一文不值了,老七你到是坐在那里笑,刚刚捡柴时还不是不敢走的远了,好好的一伙兄弟只因为一伙鞑子带来的几箱财宝就在生死交关的时候自相残杀,结果搭了性命,银钱到没落到手里。”西方的那人说了这些话其余二人到没有反驳,似乎那西方人说的是真的,二人也并不愿意反驳,大有找到原先年轻人到来的箱子中的宝物后便一起平分,然后便永不再见一般,自从那西方人说过那几句话之后,三人便不再说什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只是去捡柴的人捡到的柴多了一些,后来不知是谁竟然砍起竹子来做了柴火,很快空气中便弥漫起一股青竹烧焦的臭味,一股骚臭的味道。
      沄儿躺在温泉中已经很长的时间了,虽然是初春了但深夜的气温仍旧不高,即使躺在温泉水中,但池中的温泉水流淌的并不快,而温泉最上面的一些是已经凉掉的,而沄儿便是躺在温泉水的浅处的,那里的水凉掉的,所以沄儿除了背上是温暖的之外其余的地方全是冰冰凉凉的,随着泡在水中时间的越来越长沄儿感到自己身上变得痒起来,所幸的是沄儿被打中的脖颈不再痛了,沄儿感觉身上越来越痒,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轻轻呻吟起来,原先静静坐着的三个人对沄儿的呻吟不闻不理,后来沄儿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并且轻轻的扭动身体带起了阵阵的波浪,水纹击在岸上,发出的哗哗的声音,三个人便不能再静静的坐在那里了,依旧是东方的那人先道:“不如弄死那个人吧,留着他也没有什么用。”东方的那人道:“不行,反正不是什么厉害人物,留着也不怕他起什么风浪,说不定明天能起到什么作用,谁都不能说以后的事情都能一帆风顺,再说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竟然只有他自己在,我总觉的很是怪异,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机关,不如明天用他探路。”东方的那人依旧不反驳,而南方的那人在三人坐定之后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很是深沉,但并不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地位很低的人,反而像一个稳坐泰山的人。躺在水中的沄儿如果原先没有亲眼见过是三个人的话,沄儿一定会以为这里连同沄儿在内只有三个人,甚至沄儿猜想那个站在南方的人已经离开了。那个一言不发的人站起身来,竟然将沄儿一把提出水塘,放在地上嘶哑着声音道:“怎么了?”沄儿道:“身上很是痒,很冷。”那人便再一次将沄儿提起来放在火堆旁边,沄儿忽然离开温泉水一时间并不感到有什么,等到那人将沄儿放在火堆旁时沄儿方才感到天气的寒冷,沄儿上下的牙齿咔咔的响着,沄儿颤抖着打量旁边的三个人,除了三人都有一脸大胡子之外沄儿实在讲不出三个人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三个人都很普通几乎丢在人堆里除了一脸胡子惹人注意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沄儿几乎分不出原先是谁站在东方、西方,只是站在南方的那人旁边放着一柄黝黑的棒状物,其余的两人旁边一柄是枪,一柄是刀,沄儿想看刚才的情形恐怕站在西方的人是用刀的,站东方的是使枪的。使刀的那人担忧道:“他身上有好几道刀伤呢,又在水中泡了半天还能熬到明天吗?包扎一下吧。”沄儿听到这人说话尽是原先站在东方的那人,不必说那使枪的是站在西方的那人。沄儿不禁感到有些纳闷:“似乎这最无能的人竟然是伤自己最重的人,而两个看起来有很高地位的人竟然一个只是轻轻的敲了自己一棍,另一个甚至连自己的一片衣角的没有碰到。”沄儿正有些郁闷那西方的人便尖声道:“已经泡的像死人一样的白了,估计不能再活了。”那原先站在东方的人也惊异道:“是啊,是啊,你们看看他的脸,简直像女人抹了脂粉一样啊,煞白煞白的。”说着在沄儿脸上拧了一把道:“恐怕脸皮都泡的掉了,咦,不对啊,他的肌肤还紧紧绷绷的,那是在水中泡过的人啊,他不会刚刚没有掉在水中吧。”西方那人有些不耐:“他是你绑起来的,也是你丢在水中的,你怎么反过头来问我们了,这人爱死不死,我就不信小小的一个小山坳咱们还不能找到几口箱子,就这个破地方难道还不能翻个底朝天?”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南方的那人道:“虽说是一个小小的山坳,但要找到几口箱子还是不易的,这人能留就留着吧,老七拿出些创伤药给他包扎一下,能不能保住小命就看他的造化了。”南方的那人虽然让同伴为沄儿包扎伤口但语气中也并不十分关心沄儿的死活,大概和那在西方的人意见一致。倒是那站在东方的人不知是没有听出两人语气中的意思,还是对两人的意思不愿理会。他将一种气味很重的药粉散在沄儿的伤口上,那药粉刚刚接触到沄儿的伤口沄儿便觉得伤口上火火辣辣的痛,本来就在水中泡了半天,沄儿几乎以为那些伤口附近的肌肉已经坏死了,况且被绑了很长时间肌体也该麻木了,没想到药粉散在伤口上还是有感觉,虽然很是痛苦沄儿还是很高兴的:伤口没有坏死,那就是说自己的伤口还是有可能长好的,性命之忧可以稍减一分了。那东方的人处理好沄儿伤口后对其余二人到:“这里的水恐怕不是很好,这小子身上一股怪味,似乎是在水中带来的,再有这小子不像白天一样黑了,在水里泡了半天,倒像是泡白了。”那西方的人道:“胡说,那有人泡了半天水被泡白的,那水昨几天我们喝的就是,哪里有什么怪味!”那东方的人道:“你们不信可以来闻闻看看啊。是真的!”
      那原先站在东方的人见其余二人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便着急起来,嚷道要让其余二人来看是不是沄儿的肌肤变白了,而其余二人只是以为沄儿只是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的缘故才变得稍微白一些,等到沄儿身上的水干掉以后还会变回原先的模样,再说沄儿是不是变白也没有什么关系,即便是沄儿明天沄儿死了,也不会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所以当东方那人嚷嚷着让其余二人去看沄儿是否真的变得白的时候二人没有一人理会他,而当东方的人叫了几句之后见到余下那二人并不理睬他,他也就不再叫唤什么了,他很无趣的在腰间摘下水壶拔掉壶盖喝水但昂了几下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水了,便笑道:“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不渴啊,水壶里还有水吗?”说着将自己的水壶口朝下倒了倒,水壶里连一滴水斗没有滴下。其余二人都在腰间摘下水壶,只有那原先站在南方的人的水壶中还有些水,不过只有一口了,那人很大力的将那一口水吞到肚子中,那人喉头“咕”的一声响。那站在东方的人便在这一声大响中便觉得更是口渴难耐了,便几步跨到中央的那湖的旁边,在水壶中盛满水,回到火堆旁边想要将水壶放在火堆里加热水壶中的水,但由于原先三人未防自己离开后其余二人搞什么鬼便不敢费太长时间捡柴,又在刚才为了将沄儿从水中捞出费了一些时间,所以现在火苗很是微弱,那人将已经盛满水的水壶扣上壶盖,放在腰带上,抽出佩刀到竹林边缘,咔咔喳喳几刀将几棵竹子,竹子倒下之后那人又几刀将那些竹子斩成几寸的几段,抱回到火堆旁边,慢慢将竹子放进火堆中,竹子还是青的并不容易燃烧很久之后随着放进的竹子越来越多,后来放进的青竹叶变的容易燃烧起来,火堆的规模变的庞大起来,最后将所有砍来的竹子全部投进火堆里后,火堆的规模整整比原来大了一倍,最后三个人不得不连同将沄儿都向外围挪了不少的距离。那东方的人便再一次起身像上次一样斩了更多的竹子抱到火堆的旁边,用一个稍微长些的竹子拨开火堆的一角,从其中拨出最下面的火炭,原先将很多的竹子放在了火堆里,所以很多的竹子只是被高温烤成了火热的炭,那人将那些炭拨出火堆,在火堆之外堆成一堆将水壶放在那堆炭上不久便可以听到那水壶中吱吱的响起来,冒出蒸汽来,最后那人用一根竹子将水壶挑起来放在自己面前,完成这样一个过程时其余二人便像东方的那人一样将水壶中盛满水,放在火炭上烘烤直到水壶中的水沸腾后放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壶中的水冷却饮用。三个人喝了水,便再一次静静的坐在那里,不再说什么。东方的那人起初还东看看西瞅瞅见到其余两人闭目养神,没有什么可说的便像其余二人一样闭上了眼睛养起神来。
      沄儿从水中出来之初时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到早春晚上的天气的寒冷,以前沄儿总是早早的上床睡觉,而早上则很迟起床,由于原先杨家有很多的备用衣服,杨家还是鼎盛时并不显得那些备用的衣服很多,但自从整个杨家只剩沄儿泠儿淅淅时那些被云儿泠儿淅淅收罗而来的衣服便显得异常的多,尽管不曾想到自己能够长生,但当时三人还是一致的决定将能够找到的衣服粮食用具,所能够找到的所用能用或者只是感觉以后有可能用到的东西全部搬到世外来,虽然当时并没有谁提出毁掉或者不再到杨宅中来,但三人确实不再想再到杨宅总来,况且平时沄儿并不做什么会损伤衣服的事情,所以当不久前那年轻人莫名的送来可用之物时沄儿衣服也并不显得狼狈,想一想平时并不缺少什么衣服的沄儿居然在温温的泉水中泡了半天后再一身湿漉漉的坐在冰凉的初春的土地上,等着衣服慢慢的被刺骨的寒风慢慢的吹干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折磨,还好那三个人要喝水加大了火堆的规模,让沄儿少受了很多的苦楚,,就在那三个人将还有些烫嘴的热水浇进喉咙里时沄儿身上的衣物也差不多烘干了,现在只有后背还是湿的,沄儿挣扎着背过身体要将后背对着火堆,但沄儿刚刚一动身体三个人便猛地将眼睛睁开来,全部瞪视着沄儿,沄儿原是看到三人闭着眼睛半晌不见有什么动静还以为三人全部睡了呢,谁自己刚刚一动三个人便一起睁开眼睛,几乎要吃掉自己的样子,沄儿便吓得不敢再动。三个人见沄儿不再动作便又像当初一样闭上眼睛,养起神来,沄儿见他们这样便又想转过身体去烘烤后背,当一个人身体各个部位都不舒服时,并不感到有什么难忍的,但当一个人全身上下都感觉舒服而仅仅只有一处或者几处并不舒服时,那时就不好忍了,现在沄儿正处于以上两种情况的后一种,他全身都被旺盛的火焰烘烤的暖洋洋的,就只有后背冰凉凉的感到难受,所以沄儿感到异常的难以忍受,他本是很害怕眼前的这三个来历不明的人对自己有什么不利,即便听到三人是来取财宝的,他也并不思索这三个人是怎么知道世外有财宝的,也并不思量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只是想他们赶快取了东西赶快离开,最好离开之前将自己的绳索解开放自己一条生路,至始至终沄儿都没有说什么话,现在沄儿不敢稍动唯恐自己的动作激怒了三人或者三人一旦以为自己对三人造成威胁,三人便不由分说将自己送往极乐世界,所以沄儿见到三人再一次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便十分紧张:“我后背冻得没了感觉了,我想转过身去,烘烘后背,我不跑。”沄儿想了想,犹犹豫豫的低头想了一会儿,那站在东方的人道:“那你转过身去吧。”沄儿似乎没有听清楚那人说的话:“啊?我、你们明天取了财宝不会杀掉我!、、、、不会杀掉我吧?”三个人听到沄儿提到财宝是眼中精光大放,那原先站在西方南方的人急道:“财宝在哪里?快说!”颜色甚是骇人,沄儿被问得一愣哆嗦着身体结结巴巴道:“在湖的另一边,哪里有一个山洞,在山洞里。”沄儿见三人都将手探向自己的兵器慌忙道:“那些东西都是你们的,我什么都不要,你、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不会向外人说的,我会一直在这里隐居的、、、、、、”但那三人并不理会沄儿在说什么,拿了各自的兵器向外推开,那原先站在西方的人苦着脸道:“我还不知道是谁有这样高明的下毒手段。”
      三人见其余二人都站了起来便是一愣都道:“你们也中毒老了?”三人只是问却已经不需要回答了,一则对方已经这样问了便可知道即使对方未曾中毒也会说自己中毒,中毒与否不可知,二则如果自己再问的话便露了怯,需在别人面前没了面子。三人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哪里,等待对方有什么动作,心中便已认定第一个动手的便一定是下毒的人,第一个敢于置其余二人于死地的人便会受到其余二人夹击,三人一样的心思,谁也不敢稍有微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握着兵器的手都不禁微微的颤抖起来,唯一不受三人注意的沄儿也看的累了,原先看到三人猛的站起来时吓了一跳,他还懊悔自己竟然说出了宝库的位置以至于自己不再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沄儿虽然一生没有和太多的人接触,懂得的事理不多,但也知道一个人之所以在一个更有能力的人面前存在那是因为这个人有存在的价值,又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走狗烹”常常在一些书籍中不时的出现,沄儿不会不知,而现在沄儿正是飞鸟尽时的良弓,而飞鸟之所以会尽那还是自己造成的,沄儿正惊恐的准备三个人的兵器招呼到自己的肉身,但三人站起来之后却来了一句“下毒的手段真高明”,起先沄儿还因为紧张的过度而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沄儿还以为三人是在商量用怎样的方法折磨沄儿,最后沄儿见到三个人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且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虽然三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但沄儿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三人,眼光从一个人移到4另一个人,移来移去,最后连沄儿都累了三个人依旧一动不动的将眼光放在另外两个人身上,就在沄儿混混欲睡的时候三个腹中居然大响起来,先是一个人,原先站在南方人肚子中响了一下,另外两人便不再将太多的精力放在他身上,接着另外两人的肚子也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仍是那原先站在东方的人道:“大家都中了毒了先解毒吧,我是不跟你们再在这里站着了,你们爱站便站吧,我先去方便一下。”说着便捂着肚子飞奔到竹林中去了,不一会而便听到竹林中一声不雅的声响传出,似乎还有腥臭的味道。其余二人见已有一人去了形势便缓和下来,那俩人先是向后退去最后便向后奔去,重复了原先那人的事迹。坐在地上的沄儿目瞪口呆,不知三人到底发什么么神经。最先到竹林里的老六很快便捂着肚子回到了沄儿的身边,或许是其余两人见到老六又回到沄儿的身边,在老六回到沄儿身边不久便像老六一般捂着肚子回到沄儿的身边,沄儿直直的看着三人一一的又回到火堆的旁边,火堆由于有一段时间没有添过柴了火苗已经小了许多了,沄儿看不清三人脸色如何,在心中暗叹如果三人在白天多吃一些东西就好了,沄儿甚至悲哀的想到眼前的三个人是不是能在这个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找到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又或许这三个瘟神根本就是因为找不到东西吃才现身制服自己取那年轻人带来的宝物的,沄儿惶急的看着三个人又一次静静的站在已经暗淡的火堆旁边,在心中祈祷你们再喝一些水吧!很显然不仅沄儿这个没有怎么到外面走动过的人琢磨出水有问题,站在那里的三个一路跟着军中要人而来的贼人也知道水中石油问题的,再去喝水,那是脑子有病,不过很显然那三个人都不是大脑有问题的人。三个人都没有再去喝水,不过那三个有似乎很有默契的捂着肚子向黑暗的角落中跑去,四周终于暗淡下来,沄儿安下心,起初沄儿只是感到一阵的轻松,后来沄儿在这种轻松中,在三个人的来来往往的奔跑中渐渐放松了心情,看到几十丈以为的仿造的清风,沄儿从地上慢慢滚过去,沄儿不习惯从背后割断绳索,更何况双手已经被捆绑的麻木了,如果不是在地上滚了几滚恐怕沄儿连清风都不能握住,沄儿用几根手指夹着清风厚厚的刀背,为了在这艰难的环境下将紧紧束缚着自己身体的绳索割断,沄儿全身都蠕动起来,像一条巨大的毛虫在努力的爬动,沄儿起先被捆绑起来的时候一动不能动活脱脱的一个大粽子,现在沄儿剧烈的蠕动着则完全是一条巨大无比的毛虫的样子,他满头的头发披散着本来俊美的瓜子脸显得有些苍白,想象一下吧,幸好这里不是唐僧师徒的取经之路,不然见到沄儿的人还以为是被蜘蛛精收服的唐长老。不久“唐长老”身上的“蜘蛛丝”便被剥了下来,沄儿站起身来向三人方便的地方望了望没有望见三人在什么地方,沄儿有些疑惑虽然三人一次次的回来离开,每一次再一次的离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但就在自己决定滚到清风的旁边用清风割开绳子时还能看到三人的脑袋,现在沄儿竟然一个人都不能再看到了,沄儿感到脊背一阵刺骨的寒,他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沄儿在冷冷的冷灰旁边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他猛然回过头,背后一个人也没有。沄儿又紧张的站了一会儿,他的双腿紧紧的绷着随时准备一跃而起,进攻或者挡开攻来的兵刃,等了一会儿沄儿手中的清风已经不再像起先那样剧烈的颤抖了,沄儿再一次猛然间回过头来,背后仍旧一个人也没有,沄儿看到不远处的湖水心中一动,撒开脚步向湖边跑去,来到湖边。他已经能够感到湖边的烂泥的绵软了,才回过头来,这样沄儿便只需注意一面就好了,这样沄儿便不需紧张兮兮的绷着腿了。沄儿静静的等着,很长一段时间后,仍然不见有一个人出现。沄儿猜想是不是那三个人在演一场戏,好让自己带他们去宝库哪里,等自己真正的在不知情之中带他们找到财宝之后才真正的杀到自己。沄儿不知道那三个人在什么地方,但凭借着原先的印象向那三人口中的老六方便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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