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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辻佑耶-第十一个周五 ...

  •   今天虽然知道网球部有训练,但是想要偷懒一天,反正关东大赛两个星期才能进行完一轮比赛。发短信给跡部请假,然后对着地图发呆。
      因为冰帝开学比其他学校都要早,所以现在东京大部分学校还在假期……要去青学吗?算了,我不想去青学,还是去圣鲁道夫或者不动峰看一下好了。
      打定主意,我只是便服加上网球背包就出门了。当然身后还有一只可爱的、爱乱抹口水的狐狸兔兔。
      轻车熟路地走进圣鲁道夫的校园,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似乎还是圣鲁道夫的学校假期来着。那是不是说今天圣鲁道夫根本就没有人在网球场训练呢?黑线……我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走到网球场——还真的有人在练习……
      会是观月和不二吗?我溜到铁网边,在场上的人却是木更津淳和观月。大概是因为我的关系,圣鲁道夫以都大赛上的出色表现侥幸胜出进入了关东大赛,只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挤进前五去全国大赛呢……
      忽然一球像警告一样打在我面前的铁网上,我猛然惊醒:“啊哈哈~你们继续啦~”
      “你是上次的那个冰帝的?”木更津走到铁网前捡球,“其实我还是觉得跟你打满有乐趣的。”
      “那、那还真是荣幸啊~”看到观月一脸不爽地往这里走,我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耳边,耶?今天出门忘记戴耳机了。
      “嗯哼,你是冰帝的?”观月走到铁网前,优雅地拨弄他的秀发,“怎么,想来侦察?”
      趴趴扑上铁网,看得两个人满头大汗:“不是哟~我今天不想待在冰帝才溜出来玩的~”
      “那……有没有兴趣到街头网球场去?”观月意外地对趴趴特别宽容。
      “好呀~”趴趴兴奋地狐狸一起乐颠颠地跟上转身向校门口走的观月和木更津,“观月大人已经写好圣鲁道夫在关东大赛的剧本了吗?”
      “嗯哼~我怎么可能参加没有剧本的演出呢?”观月微笑,满意地看着满眼红心以崇拜眼神看着自己的趴趴,“怎么,对我的剧本有兴趣?”
      “对呀对呀~根据哥本哈根派衍生的可能存在的‘意识’来看,观月大人的剧本不就是对于未来的记录吗~”趴趴对观月的崇拜似乎……
      “你也对量子物理学感兴趣?”观月继续拨弄着自己的秀发,“其实相对于‘意识’的概念,我认为MWI更加能够说明剧本存在的意义……”
      “因为MWI是从多情况来代替波函数的坍塌,所以说观月大人的剧本也是多情况的呀~”趴趴兴高采烈地回答。
      “……”观月很高兴有人跟自己持相同观念……
      “……”趴趴很高兴观月大人用好听的声音说话……
      “……”木更津望天……

      “……所以观月大人认为上帝是存在的?”趴趴一路跟着观月讨论量子物理,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二町街的街头网球场。
      “是呀,但是人的意识仍然……”观月忽然停下来,摆出更加妖媚的姿势拨弄秀发,“啊~真是好久不见,青学的各位。”
      “诶?青……学……青学?!”趴趴正专注地听着观月的每一个字,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学的各位”完全无法接受,“观月大人~青学和爱因斯坦完全没有关系啊~”
      观月示意趴趴和木更津先等着,自己上前去挑衅玩:“不知各位在关东大赛上表现如何呀?”
      拽小孩越前眨眨眼看向自家前辈:“桃前辈,这个人被不二前辈打败的人叫什么?”
      桃城抓抓头发:“啊~名字忘记了,不二前辈,你还记得吗?”
      不二扬起可以和太阳媲美的笑容:“嗯,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喂!不二周助,我是圣鲁道夫的观月初!”观月大人形象全失,额角青筋乱跳,“不要无视我!”
      “不二……周助?”脸色巨变,趴趴在一瞬间转身,但是却徒劳地在原地小跑,只能一脸讪笑地向后看,“木更津大人……”
      “你认识青学的人?真是有趣,嘻嘻……”露出无害的微笑,木更津凑近趴趴观察,顺手掐上了趴趴扁扁的包子脸,“这张脸是真的吗?”
      “放手啦放手~”趴趴挣扎两下,忽然感觉到另一边青学的目光,手舞足蹈的动作停滞在半空,脸上挂着讨好又无辜的微笑,“……不,您请继续吧……”
      “……不二前辈,那个是你认识的人吧?”越前漂亮的金色眼睛在趴趴身上停留了有一会儿,终于给面子地没说出名字。
      “怎么,越前你也认识那个人啊?”桃城嘟嘟囔囔,“怎么长得好像一只包子?”
      “……”不二没说什么,只是走上前对木更津送上男女通吃的友好微笑,“请问一下,你可以把我朋友放开吗?”
      “哦。”木更津点点头,同样微笑了一下放手。
      “啪”,趴趴整只贴在地上,变成扁扁的一片……糯米饼。
      “啊呀啊呀,至少也应该先让你把佑耶放在地上再松手的……”不二拉起趴趴,拍掉灰尘之后,以更加人畜无害的微笑看向木更津,“怎么样,要玩一局吗?”
      越前也跟着走过去把扁扁的趴趴甩成饱满的包子状态:“……”
      “啊咧?越前君也在啊~”趴趴笑得灿烂。
      “前辈还まだまだだね……”越前的猫眼转向其他方向,“那么,要比赛吗?”
      “不要~”趴趴一把拖过满脸不爽的观月,“你要跟观月大人打哦~”
      “……不要。”绕过脸色变青的观月,越前拎起趴趴就往另一边的球场走过去。
      “我不要跟越前君打比赛~”趴趴一路惨叫,可惜被无视了……

      真是没办法呢~还是逃不掉被主角抓起来打比赛?我掂了掂手里的球拍,觉得还了网线之后重量稍微变重了一点啊。
      不过看到越前同学换了左手,我就意识到不二大人一定是说了什么,这下我连逃都逃不掉了。
      无限哀怨地往不二和木更津那边看了一眼,两个人正打得火热。而观月大人也和桃城一脸兴致地在场边看……附带咬着观月大人裤腿的兔兔一只。
      如果是我对越前的话,我的旋转球完全没有优势,动态视力和球感说不定还不如他,高移动速度的话他只要用小碎步就能解决——那不是一无是处么。
      总之走一不算一步吧,我还不想全力比赛——那对于我来来说并没有实际意义吧~
      “那么,作为给我的一点小小优惠,”我努力把左手食指和拇指张开到最大,附送白痴笑脸一张,“越前君请不要使用扣杀吧。”
      现在这个时候越前还没有学会“旋风扣杀”才对……等等,冰帝如果错开了跟青学在关东大赛的比赛,那不就没有后面跡部的合宿了吗?!
      另一边的越前显然是没有发现我的满头冷汗,毫不客气地开始发球。右手……还有那个击球时的侧滑击,不会是传说中的发球必杀外旋发球吧……
      金色的小球不出我意料地向脸飞来,虽然有心理准备,我还是条件反射一样微微侧身让开了弹起的球。
      看到越前微微上扬的嘴角,我无语。拜托,难道越前你跟女孩子打球也不放水吗?……还是根本不把我当女生看。
      其实我还是满想看不二的比赛的。难得有他的比赛的说……
      对面的越前显然是不给我走神的机会,超级半截击用得比不二裕太还要熟练,搞得我跑得好像动画里那个倒霉的佐佐木父亲。
      其实我不知道越前心里其实也很焦躁,哪有人每一球都不用绝招,你一球我一球个没完没了的?
      于是我们两个人慢慢耗,耗到不二和木更津已经打完5-5握手,这一边才2-4。(饭团团:当然是小辻2,越前4……)
      “观月前辈,你觉得辻和越前君的比赛怎么样?看起来很无趣啊~”木更津忍不住大了个大大的哈欠。
      “不二君,你认为呢?”观月拨弄着秀发转向木更津旁边的不二。
      “啊呀,桃看起来越前是不是要赢了呢?”不二无视附近的观月,转到另一边去跟桃城说话。
      “嗯,这个冰帝的也不弱啊。”桃城干脆冲着越前喊,“越前,赌上青学正选的名义要赢啊!”
      喂喂,我又不是冰帝网球部的,讲这么严肃干什么?我撇撇嘴,在手下漏掉几球,很轻松就输掉了。
      站在网前握手,越前压低了帽檐问我:“辻前辈……你是不是没有认真?”
      被、被看出来了?我扬了扬眉,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不参加比赛或者网球部是因为我的手腕有伤,没有办法认真打球。”
      “……”看了一眼我右腕上的护腕,他极不情愿地接受了我的解释,伸出右手和我握手。
      呵呵~小孩子就是比较容易摆平~我心情大好,干脆仗着身高优势拍拍他的头:“越前君以后会成为很厉害的网球选手呢~”
      “……前辈呢?”他抬起头,金色的双瞳直直地看进我的眼睛,耀眼得好像头顶的太阳。
      不行了,我现在一定毫无形象可言,越前用那种声音叫我前辈耶——我辛苦忍住花痴的想法,有点开玩笑地说:“呐,越前君以后真的成为职业网球选手,我就给你当经纪人好了~”
      “嗯……”他忽然扬起淡淡的笑容,有点宽容和温柔的味道……就像Gabriel……
      然后,莫名地想到另外一个人。忍足侑士。想起他推推没有下滑可能性的眼镜,然后让面部线条全部变得柔和的微笑。
      辻,什么时候起,他在你心里已经快要和Gabriel划上等号……
      还是……不,不可能的。
      就算有可能,半年之后他也会被死神抹去这些记忆。辻,你不要痴心妄想……
      我悄悄地深呼吸,把一瞬间涌起的慌乱全部压到微笑之下。
      “那越前君一定要是很厉害的选手哦~”我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跟越前开玩笑,“因为我要是当经纪人的话,可是很贵的哦~”
      “……嗯。”还是宽容的微笑,我忽然觉得越前同学的教养其实跟我们家部长一样好。(饭团团:只有你才会认为这两个人教养很好吧- -)
      “喂,我是你前辈,你别弄得好像你才是前辈一样啊……”我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一边走向场边表情各异的几个人。
      桃城很兴奋是因为越前赢了比赛,因为他已经去折腾他的学弟去了。木更津看起来有点高兴是因为看了场比赛吧?观月很不爽是因为被不二无视,因为不二现在正笑着准备跟我打招呼。
      “佑耶没有认真吧?”不二微笑地看着某只在一瞬间缩水成趴趴,“连我的绝招都没有用啊~”另一边的越前忽然转向趴趴,视线里有莫名的东东。
      “其实是越前君很厉害啦~而且我的手腕不能打不二的那些上旋球啊~”趴趴笑眯眯地举起右手。越前微微垂下眼睑。
      “……你为什么只有对不二君不用敬语呢?”观月忽然发现了个有趣的现象,一边拨弄着秀发一边猜测,“你们之前认识?”
      不二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成万年的微笑。他刚想开口就被趴趴抢下了话:“其实我以前很喜欢不二哦~”不二猛地睁开眼,不敢相信趴趴就这么承认了。
      “……”观月和木更津看看不二,又看看趴趴,露出难以名状的表情。另一边的桃城和越前也惊讶地看着一脸灿烂微笑的趴趴——不过惊讶的问题不同罢了。
      “我现在还是很喜欢不二哦~”趴趴继续笑眯眯地说下去,然后学自家狐狸飞扑观月,“我也很喜欢观月大人~”
      名为观月初的程序无响应……名为木更津淳的程序无响应……名为桃城武的程序无响应……名为越前龙马的程序……
      “辻前辈真的喜欢不二前辈吗?”越前带着复杂的心情问——其实一边的不二也很想问吧……
      “是呀,就像我喜欢兔兔一样喜欢你们哦~”趴趴肯定地点点头,举起狐狸的爪子去戳越前的脸,“越前君不要这么严肃啦,脸会变难看的说~”
      ……越前和不二微微皱眉后不约而同地一笑,没错,朋友之间的喜欢……就算心里有些许的酸涩,也没关系了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辻佑耶-第十一个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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