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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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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鬼鲛有一瞬间的释然,因为鼬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人,即便有鬼鲛站在他身边,他仍旧只是一个人,因为从来没人理解他,或者将他的心连带他的人一起拥抱入怀。这就是寂寞,根深蒂固,无法驱除。没有人理解他,因为他不允许自己被别人理解。倔强、固执,而且孤单。
鬼鲛知道他小小的停留会被鼬发现,但是他仍旧想要装作没有被发现一样不去上前打招呼,至少,知道了自己打扰到他时,选择安静的离开会比上前打招呼要好一些。所以,鬼鲛转身,奔蝎的房间去了。
推门而入的瞬间鬼鲛有些后悔,因为里面坐着的不只有蝎,还有迪达拉,他就如同突如其来的灯泡一样,瞬间变得极为耀眼。鬼鲛一时间不知所措,所以尴尬的笑了两声,蝎倒是上前接过鬼鲛手里的酒,只说:“你看我说对了吧,鬼鲛是去买酒了。”鬼鲛还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迪达拉已经跳起来喊了一句:“你当然比我了解了!”
后来三个人做下来喝酒时鬼鲛才得知原来自己出门的时候蝎和迪达拉从窗户看见了他,并且两个人打赌鬼鲛去干什么了。迪达拉说他是去街上给鼬买丸子了,而蝎是说他去街上为他们买酒了。所以迪达拉必定会输,因为鬼鲛只会在半夜打扰蝎,而不是迪达拉,所以鬼鲛只会于次日请蝎喝酒,而不是迪达拉。
所以鬼鲛烂醉之下,油然保留一丝清醒的感慨有蝎和迪达拉这两个人做朋友真是一大幸事。他恍然间也忽然出现幻觉,似乎如果围坐在这里一起喝酒谈天的不是他们三人,而是由鼬的四人,那说不定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兴许鼬也会无所拘束的说点什么,兴许他们四人的烂醉,不是蝎和迪达拉相拥而卧,徒留自己伸手抱住榻榻米上的长枕,而是伸手可以拥住鼬。
人,总是很矛盾,又因不舍而徘徊,话,总是因而来回的说,到最后,该放不下的东西,仍旧不舍放下……
或许遇上了对的人,就总有理由可以解释自己为何忽然变得不如以往果断,当然因为要多考虑一个人;或许正是因为遇上了错的人,所以理由总也连自己都会瞧不起。
然而,鬼鲛却只能抱着榻榻米上的长枕,如中了鼬的幻术一般,认他充满自己的脑袋,没什么可多想的,只有容颜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