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从新撰组到尸魂界》颜十欢

50、新年的宴会，冰轮丸出击！

　　当吉良调往四番队又被银招走，当恋次从五番队调往十一番队成为十一番队六席，冬狮郎才刚刚从真央毕业，进入了十番队。
　　“所以说，小狮郎总是这么别扭。”总司笑得眉眼弯弯，“当初是谁和我说，绝对不进十番队来着？”
　　“前辈！”冬狮郎涨红了脸，“还不是因为前辈整天念叨十番队，导致我填表格的时候除了十番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还有，不要叫我小狮郎！”
　　“好，好。”总司毫无诚意地揉了揉冬狮郎的头发，眼底中闪过一抹流光，“小狮郎要尽快卍解哦，如果十番队由你领导的话，我也就能放心了。虽然松本比较懒，但是小狮郎这么努力……”
　　“前辈。”冬狮郎撇过头去，垂下目光，“不要说得像是马上就要离别一样。在卍解之前，我要一直跟着前辈训练，直到打败冰轮丸的那一天。”
　　“想必小狮郎的刀很难对付吧？”总司托着下巴，紫眸里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斩魄刀的天性就是战斗，想当初我练习卍解的时候，被菊一文字教训得很惨呢。既然冰轮丸是冰雪系的帝王，那么就不会被轻易制服吧。”
　　冬狮郎抬起头：“我不会放弃的。”
　　小小的孩子仰着头，眼底闪烁着清澈的坚定。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睛如同两颗稀世的宝石，在阳光下绽放出夺目的光华。
　　总司温和地笑着，抬起头微微眯着眼看向太阳的方向。这个孩子，多么像新撰组刚刚成立时的自己，尚且怀揣着梦想，认为只要坚定不移，就一定会实现。
　　可是现在……
　　总司摊开手掌，洁白如玉的手掌中流动着明亮阳光。那些光芒从指间流过，除了温润的感觉，什么都没有抓住。
　　他现在想要抓住的，恐怕也只是一份温润的感觉了吧。
　　“在尸魂界，几乎没有过了多长时间这个概念。”总司淡淡地笑着，“今年过年，日番谷如果有时间，也去志波家过吧，听说流魂街会有庙会呢。”
　　冬狮郎皱起眉：“我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说不定哪一天，就不能再见了呢。”总司哀伤地垂下眼帘，目光仍然滞留在那双洁白如玉的手上，黯淡的紫光在眼底深沉地流转，看得冬狮郎微微一怔。
　　许久，男孩别过脸去。
　　“我会去的，冲田前辈。”

　　尸魂界的时间让人感觉特别的奇怪，仿佛每个人都身处一个大大的轮回之中，周而复始，年复一年，今年的景象往往会和记忆中的某个景象重合，然而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在这样的时间状况下，有些东西就逐渐淡忘了。但总司仍然常常到流魂街去，土方当年住的房子一直空着，没有人入住，总司一打听才知道，这栋房子已经被朽木家买了下来，屋子里的摆设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更改。
　　心里清楚这是白哉私下里做的事情，总司的心情有些复杂。土方在他的心里，始终处于一个微妙的、不属于任何人的地位。想必白哉也很清楚这一点，他在买下这栋房子的时候，究竟是什么心情呢？他冲田总司，是否伤害到了最不想伤害的人？
　　新年的这一天，总司不肯起来，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他不是很喜欢新年，从前过年的时候都是和土方等人一起过的，土方也只有在那一天才允许他喝一点酒。近藤局长也会凑热闹，他们三人就一起坐在屋顶，看京都夜空中的烟花。
　　天气很冷啊。
　　总司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白哉早就换好了和服，将总司硬是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新年不拜年，是很失礼的。”
　　总司瞪着白哉那张万年不变的木头脸，还是从那双墨色的眸子里看出一闪而过的笑意。他有点怨怼地被白哉拖进浴室，硬是换了一身和服，随后来到了朽木家的客厅。
　　“兄长大人，总司大人。”露琪亚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敛衽行礼，“新的一年，请多关照。”

　　快要到傍晚的时候，总司才结束朽木家那些繁琐的礼仪流程，和白哉、露琪亚一起前往志波家。远远地就望见海燕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
　　“呦，白哉，总司，露琪亚！”海燕用调侃的语气道，“你们还真像一家三口啊！”
　　“大哥，还不快去后院帮忙打年糕！”志波空鹤叉着腰，叫海燕，“男人们都去帮忙！”
　　总司忍着笑看了一眼白哉，想象白哉在那里轮着木槌打年糕的样子。这时他们已经进了大门，在院子里遇到了乱菊和冬狮郎，本来应该去帮忙打年糕的海燕居然在这里和他们一起打雪仗，雪球乱飞，一个雪球刚好擦着总司的耳朵呼啸而过。
　　“海燕！”总司笑着喊了一声，一弯腰捧了一个雪球在手里，呼的一声扔了出去。海燕措手不及，被冬狮郎和总司两个人的雪球击中，满头满脸都是雪。
　　“你们两个臭小子！”海燕抹了一把脸，两个雪球狠狠地回击了过来。白哉不动声色地伸出手，低低说了一声“缚道之八十一，断空”，在总司面前竖起一道屏障，将海燕的雪球拦了下来。
　　“白哉，你偏心！”海燕喊道，“总司，我就不信打不到你！”
　　几个人开始在院子里玩雪球大战，总司和冬狮郎结成了暂时的同盟，海燕和乱菊一组。白哉坐在一边完全不予理会，露琪亚有点拘束地站在白哉旁边，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日番谷，用你的刀！”
　　总司一面躲避海燕的攻击，一面大声喊道。冬狮郎一怔，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冰轮丸，但仍然拔出了刀，喝道：“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轰隆一声，一道冰墙陡然延伸开来，在志波家的院子里硬是竖起了一道冰障。啪啪几声，海燕和乱菊打过来的雪球纷纷撞到了冰墙上。
　　冬狮郎没有想到自己的刀是干这个用的，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对面海燕大吼一声“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将冰墙穿了个洞，随后一大团雪球飞了过来，直接将冬狮郎变成了雪人。
　　“哈哈，小子，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志波岩鹫的年糕很快就被美亚子端了上来，众人一面吃一面兴致勃勃地聊天。有人提议要去流魂街逛庙会，顿时获得了一致的通过。
　　要说冬狮郎是少年老成，总司就是孩子气十足。他拉着冬狮郎率先跑了出去，冬狮郎只来得及喊一声“冲田前辈”，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啊。”京乐队长端起酒瓶，他的新任副队长伊势七绪毫不客气地夺了过来。露琪亚虽然也很想跟着出去，但是看了一眼全身散发冷气的白哉，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了白哉身后。
　　一行人来到流魂街，道路两旁卖祈福的木桃符的、精致的糕点的、还有各式各样有趣的东西。海燕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围在中间的总司和冬狮郎，于是喊了一声“总司”就走了过去。
　　“总司，你们在干什么？”
　　“捞金鱼啊。”总司挽起和服的袖子，冬狮郎在一旁拿着一个纸网皱着眉，似乎面对满盆的金鱼不知道从何下手。海燕也要了纸网来，眼疾手快地捞上一条尾巴上长着黑色花纹的金鱼。
　　“哈哈。”海燕笑着，“总司，你也来试试啊。”
　　总司在水里捞来捞去，纸网一连破掉了十几个也没能捞上来一个。冬狮郎轻轻哼了一声，灵压爆发而出，一瞬间将整盆水都冻成了冰。
　　“这样就好了。”冬狮郎看向海燕，海燕惊愕之后爆发出一阵大笑。总司笑眯眯地掏出钱来递给那个老板，揉了揉冬狮郎的头发就把他拉走了。
　　“去买糖。”
　　“前辈！”
　　天空中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烟火，海燕将双手拢在袖子里跟在后面。走在前面的男孩皱着眉，抗议着那个美少年塞给他的糖果。那美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手里还端着那一盆冻成冰的金鱼和水。
　　也许……
　　海燕回过头，看到白哉露琪亚等人走在后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也许……这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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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卡文卡得很严重……估计周一周三周五的又要更不上了╮(╯▽╰)╭
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