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从新撰组到尸魂界》颜十欢

5、又见黑猫，离开七十九区

　　总司在新撰组的时候，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无聊的日子。
　　得到斩魄刀以后，十几只虚甚至还不够他挥一刀的。由于感受到了自身灵力的强大并可以简单的加以运用，总司终于学会了如何提高自己的速度和挥刀的威力。这样一来，整个七十九区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每天寻找食物，出去散步，偶尔会遇到让他练刀的虚，兴致好的时候再和更木打架，陪着八千流玩，这几乎就是他每天所要做的事情。除此之外，没有书可以看，没有可以写字的笔，没有下棋的棋盘，没有可以用来开玩笑的土方先生，这样的日子让总司感觉难以忍受。虽然他知道指望这种地方会有一家和果子店就和指望土方岁三当众朗诵《丰玉俳句集》一样艰难，但是他真的无聊到快要长草发霉的地步了。
　　总司并不是一个勤快的人，相对于更木对战斗的执着，他似乎没有什么强烈执着的东西——最强烈的执念在被海燕魂葬时已经切断了。每天游手好闲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个懒散的人。
　　“团团好懒哦，难道团团没有什么爱好吗？”八千流趴在总司肩膀上，捏着总司的脸颊，“好柔软哦，好好玩哦……”
　　总司知道这是八千流在表明“我有个爱好就是捏总司的脸颊”，所以就任由八千流在自己脸上捏来捏去，也不去阻止。
　　“要说爱好的话……书法也许可以算一项。”
　　“书法是什么东西呢？”八千流歪着头好奇地问，“是捏小剑的脸吗？”
　　“不，我想我还没有那种爱好。”总司干笑了两声，“书法就是写字。”
　　“写字？”八千流晃晃脑袋，“团团能示范一下吗？写字是什么呢？”
　　总司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流魂街后几区那么恶劣的地方，生存都是个问题，怎么可能会有笔墨纸砚这种东西，也不可能有闲心去练习书法。于是他想了想，来到屋子外面，指着对面的一堵墙对八千流说道：“写字是需要笔墨和纸的。但是这里没有，我就用这种方法来试一试。呐八千流可要看好了哦。”
　　八千流点点头，索性坐在了总司的肩膀上。总司微微一笑，静下心来努力寻找着前几日控制灵力时的感觉。只见他的右手指尖发出细细的光芒，嗖的一声打在了对面的墙上。
　　不对……这不是他要的感觉。必须连续不断、还不能太过强烈……
　　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灵力输出，一道细细的光芒连续不断地射出，随着总司手指的移动，在墙壁上逐渐灼烧出一个大大的“土”字来。
　　“哇，团团你好厉害呢！”八千流顿时来了兴趣，“我也要试试！”
　　“喂八千流……”
　　总司还没来得及阻止，八千流就已经伸出手指，轰然一声巨响过后，他们对面的墙壁被打了个对穿，形成两个一人高的洞。
　　“八千流……”总司无奈地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八千流，“这是什么字？”
　　“团团看不懂吗？这是‘零’哦！”
　　零……
　　一阵冷风吹过……
　　果然，不应该和小孩讲书法……

　　自从那一次写字风波过后，总司轻易不会再当着八千流的面练什么书法了。八千流的灵力非常高，她自己还不愿意控制——没错，不是不能控制，而是不愿意控制，似乎觉得到处破坏很好玩——总之总司不能冒把整个七十九区毁掉的危险。
　　但是总司却发现，这的确是个练习控制灵力的好办法。于是在八千流跟着更木出去的时候，他时常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在树上地上写字。第一次尝试的时候由于控制得不好，写的字稍微复杂一点就会造成毁灭性的灾难——他呆着的地方像台风过境了似的。但是随着练习次数的增加和时间的流逝，总司不仅灵力有明显的增长，就连控制力也变得非同一般。随手一挥，就能用灵力写出《丰玉俳句集》中的几句俳句。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天才冲田总司！
　　总司面对着刻痕深浅完全一致，字体优美的字笑得一脸得意。再遇上虚的时候，他也能够随手一挥，将灵力凝结成无数根长针，天女散花般地打出去，瞬间倒下一片。
　　没有人知道呢，感觉像是秘密武器一样。总司自得其乐，日子总算不是那么无聊了。再和更木打架的时候，应对也要远远轻松一些。
　　“有趣，有趣！”被总司一刀砍飞的更木从一堆瓦砾中站起来，眼里满是兴奋，“越来越强，才不至于无聊！”
　　总司握着菊一文字则宗，笑得阳光灿烂：“我也有同感呢，更木。”
　　这一场战斗就以更木被总司拍飞而告终。总司终于结束了自己总是被更木砍飞的历史，狠狠地报复了一回。
　　强大虽然可以提高站立的位置，但如果没有执着，总司不会强大。在新撰组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按照土方岁三的话来说，总司是“为了守护而强大”。

　　就在更木已经找遍了整个七十九区的人，没有任何架可以打的时候，他们决定离开七十九区，前往七十八区。
　　总司怀疑，按照更木这种方式——每到一个区就找遍所有的人打架，等他们走到瀞灵廷，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感受到天空出现的灵压，总司习以为常地拔出斩魄刀随手一挥。强大的灵力被一刀挥出，瞬间秒杀自己这边所有的虚。
　　“快点喽，更木。”总司还刀入鞘，将菊一文字则宗插入腰间，微微侧过头对砍得起劲的更木说道，“不然就赶不上吃饭的时间了。”
　　说完他准备转身离开，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
　　“哎呀哎呀，你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冲田总司？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嘛。”
　　总司愕然回过头，看到道路旁边屋子的屋顶上蹲坐着一只黑猫。遍体纯黑，一双金瞳，显然正是自己死亡那天见过的黑猫！
　　等等……刚才那话是它说的？
　　“你……”总司睁大了紫眸，指着那只黑猫怪叫一声，“你你你……你是妖怪？”
　　“真是不礼貌呢，小鬼。”那只黑猫一本正经地端坐着，“我可不是什么妖怪。”
　　就在这时更木已经收拾掉了剩下的几个虚，把斩魄刀扛在肩上向总司走来。当他看到那只黑猫的时候，不由得皱起了眉。
　　“嗯？这是什么？”
　　“我是来找总司小弟的。”黑猫抢在总司回过神来之前说，“我是他的朋友。呐，是吧，总司小弟？”
　　“啊？哦，是，是啊。”总司干笑两声，看向更木，“我晚回去一段时间，不用等我了。”
　　“嘁，麻烦。”更木扛着刀看了总司一眼，转身离开。总司目送着他离去，这才转向那只黑猫，满眼警惕和戒备。
　　“不要这么看着我嘛，总司小弟。”那只黑猫摇了摇头，做了一个介乎于耸肩一类的动作。总司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他觉得这只黑猫不像是猫，倒更像是……人？
　　“从你被海燕魂葬开始，我可是一直都在关注你呢。”黑猫说，“没想到你居然掉到了八十区。啧啧，还好成长得比较快，也没有死掉，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喜助那家伙交代呢。”
　　“什么意思？”总司扬起眉，“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一直关注我吗？我应该觉得荣幸吗？”
　　“要知道，你在现世可是很有名的。”黑猫似乎又在耸肩，“没想到你成了魂魄也一样强。怎么样，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瀞灵廷吗？像你那样毫无章法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可是不能很好的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东西呢。”
　　总司沉默了一下，虽然仍然在微笑，但他的眼神说明他显然是在思考。
　　更好的保护……吗……
　　“我想带我的同伴一起去。”总司说道，脸上仍然带着好看的、纯净的微笑，但眼神却不容拒绝，“不然我拒绝前往。”
　　“哦，你是说更木和八千流吗？”黑猫望望更木离开的方向，“当然可以。况且……那个更木，一直也想去瀞灵廷吧。呵呵，按照你们这种走法，哪年才能到瀞灵廷，我其实很是期待呢。”
　　更木剑八……吗……
　　以战斗为乐趣的人，也许会是冲田总司附带而来的另外一个惊喜。
　　“那么，我去找他。”总司微微一笑，“能告诉我怎么称呼你吗？”
　　“我的名字是四枫院夜一。”黑猫跳到总司的肩膀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莹白肌肤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看着总司满脸通红的样子开始哈哈大笑，“你叫我夜一就好，总司小弟。”

　　不出所料，更木同意了夜一的提议，和总司一同前往瀞灵廷。八千流由于觉得好奇，也一定要跟着去。
　　近距离感受的时候，夜一发现更木、总司，甚至于八千流这个小孩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强大灵力。虽然似乎仍然不懂得操控，但却已经懂得如何隐藏，更不要说总司和更木都已经觉醒死神之力，拿到了斩魄刀。
　　果然，这次捡到了好玩的东西呢。
　　为了提高几个人的速度，夜一简单地讲解了一下基本的瞬步。虽然一开始应用的时候有些别扭，但总司等人显然很快就适应了这种速度极快的步法，连八千流的速度都快得犹如一颗出膛的炮弹，常常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为了成为死神，你们可以到真央灵术学院去学习基本的知识。”夜一站在总司的肩上，“现在正好是真央招生的时间，总司小弟一定要去哦。”
　　他们到达最靠近瀞灵廷的流魂街一区的时候，夜一就当起了说客。总司对于成为死神没有多大兴趣，但对于打发日子的学习还是有很大兴趣的。
　　“我会去的。”
　　向夜一做了保证之后，夜一就瞬步消失在瀞灵廷的围墙上了。总司则默默抬起头，注视着眼前高大的围墙。
　　瀞灵廷，终于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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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木的某些设定：
在这里，更木是不会去上学的。八千流同样不会，只有总司去了学校。我只是觉得像八千流更木这样……如果穿上真央的校服……实在是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