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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娱乐场所杀人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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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洗浴中心发生命案,我和江汉去了现场。
“怎么样?”江汉问在现场的警察甲。。
“看样子没戏了。”警察甲解释。
“有目击吗?”我问道。
“这是吃饭的点一般没什么人来。”警察局又解释。
“通知法医查查死者身份,看看有什么东西丢失?”江汉拿起死者手上的柜子钥匙吩咐我。
“好。”
“出来。”江汉一把揪出藏在隔壁屋里垃圾桶附近的可疑男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阿sir”这是一香港人。
“没问你鸡不鸡的,穿上,跟我走。”江汉听不懂广东话。
“阿sir,他.他的箱子我真不知道啊。”可疑男子很紧张。
“想好了再讲,你的话要作为证据的。”我用广东话跟他讲,江汉听不懂,就看着我。
“那是我的老板廖锦祥,我们两个刚从香港过来,他回来穿衣服,看见两个人撬他的储物柜,他叫人,我从里面跑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刺了他一刀,抢走了他的保险箱。”可疑男子解释。
“你不会歇口气啊,说那么快干嘛,谁听得懂啊,慢点说。说什么呢?”江汉听不懂还嫌人家说快了。
“他说有两个人冲进来,抢走了这个叫廖锦祥的香港人的保险箱,这个廖锦祥想反抗,结果被刺死了。”我翻译给他听。
“问问他,认识打劫的人什么样?箱子里有什么?”江汉问道。
“抢劫的人你认识吗?”我问他
“我当然不认识了,一个个子比我高十厘米,另一个左手臂上有纹身,样子好凶。”他解释说。
“保险箱里有什么?”我问
“钱啦,三十万。”他回答。
“现金吗?”我问。
“全部人民币。”他回答。
“他说箱子里有三十万的现金,全部都是人民币。两个劫匪都比他高半头,一个左手臂上有纹身。”我又解释。
“带三十万现金到这种地方来,问问他,钱是怎么回事?”江汉问道
“钱啦,做生意的啦。”可疑男子回答。
“嘿,我说话你都听得明白。”江汉很奇怪他能听懂他说话
“钱啊,肯定会听的啊。”他又回答。
“那你是干什么的?”江汉问道。
“我?我是他的保镖。”他回他。
“保镖。”我翻译。
“你是他保镖是不是?这就成了,你听明白了,那钱是怎么回事?到北京干什么来了?对不起,你得跟我们走一趟。”江汉说的对,他身上还有许多疑点。
“这是根据你说的我们画的。”江汉拿了两张嫌犯图给他看,这次审讯的人又多了大曾。
“这个眼睛画大了,下巴画小了。”我翻译给他们听。
“交给技术处,让他们重画。”大曾吩咐。
“他说可能是东北人。”我刚要起身,他又说了一句。
“他怎么知道是东北人?”江汉问道。
“你说他们是东北人,你听见他们说话了吗?”我问道。
“没有啊。”他摇了摇头。
“你没听见你怎么知道是东北人?难道是你们雇佣了绑匪杀了你们老板?”大曾问道。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
“跟我们说说东北人是怎么回事?”江汉问道。
“我们老板听朋友介绍过来跟几个东北人做生意,这人要求全部带现金,打算明天见面。但我老板在这边有个女朋友,所以就提前两天过来,我老板打算冲凉之后去见他女朋友,但是没想到钱被抢了,人也死了。”保镖解释。
“什么意思”大曾问道。
“他说廖锦祥这次来北京是和几个东北人约好了明天见面谈生意,东北人让他带现金。”我翻译。
“你们跟东北人谈什么生意?”我问道。
“其实没什么,这几个东北人手里有一只东北虎的虎皮和虎骨。”保镖漫不经心的说。
“他们卖的是老虎,东北虎。”我说。
“走私贩卖老虎?要钱不要命了?这帮人长了几个脑袋?谁不知道现在东北虎比大熊猫还少?那是世界濒临灭绝的珍惜保护动物!”老郑听到大曾的汇报说。
“那个阿华说,明天中午有两个东北人,一个叫黄毛,一个叫王金富,带着虎皮和虎骨来北京,这两人都不认识廖锦祥,我认为暗中跟踪廖锦祥并将其杀害的可能性不大,这两个人有可能现在还不知道廖锦祥已经死了的消息。”大曾分析。
“老郑,大曾,香港那边来了传真,这个廖锦祥是一个本分老实的小老板,最近发了点小财,想买一张虎皮壮壮门面,最近他经常和一些走私贩卖野生动物的组织来往密切,他这一次来北京,就是参与一起从俄罗斯走私的东北虎的交易。”我拿着从香港传来的一份材料说。
“喂,郑一民,哦,是严大队啊,对,刚刚收到,是是,啊?好的。好,我明白了。”郑一民接到老严的电话,“严大队刚才来电话,局领导要求我们配合香港警方打击这起走私案,保护濒危的珍惜野生动物,要我们做一个重大案件来抓。”
“既然这样,我们就假戏真唱,严密封锁廖锦祥已经死了的消息,假扮廖锦祥与阿华,和那两个东北人进行交易。”大曾说。
“好,大曾扮演廖锦祥,小黄扮演阿华,小宋扮演女秘书。”老郑安排。
“大曾,你会说广东话?”我问道。
“不会啊。”大曾说。
“人家说的是广东话,你不会说不就露馅了。”我说。
“这怎么办?现学的话,也不能一夜之间就学会一门语言啊,先从广东调人也来不及啊。”黄涛说。
“黄涛,你不是会说广东话吗?你扮演廖锦祥不就行了?”我说。
“不行,人家大曾是领导。”黄涛说。
“怎么不行?还是晓雪聪明,黄涛扮演廖锦祥,我扮演阿华,晓雪扮演女秘书。”大曾说。
“好,就怎么定了。”老郑说。
“不行啊。”
“怎么不行啊?我看好你。”
第二天一早,老郑派江汉去国际宾馆安排布控,大曾去区农行办理人家借给我们三十万现金的手续,我去民航取三张前天到北京的机票票根。
此时,我、黄涛和大曾来到机场接黄毛他们,大曾举着一张写着“黄毛”的牌子,为了保险起见,在来机场的路上,我交了大曾几句简单的广东话。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光头男从后面抽走了牌子。
“你是东北来的黄毛先生?”黄涛问道。
“不,我不是黄毛,我是这次你们行动的中间人,吃拼缝的,我叫王金富,黄毛和货前三天已经到达北京。”王金富说。
“你在这儿傻愣愣的干什么?王先生一路好辛苦,回酒店再讲了。”我拍了一下正在发愣的黄涛。
“你好,我是廖锦祥,这是晓雪,这是阿华。”黄涛介绍说。
“对,他是一个人,黄毛和虎皮虎骨都没露面,你告诉江汉,我们二十分钟后到国际宾馆。”我们打了两辆车,大曾一个人坐在后面那辆车在和老郑汇报。
“你好,欢迎光临,请问有预定吗?”江汉在前台做的还挺好的,前提是忽略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香港的廖锦祥廖先生。”我递给他证件,顺便瞅了他一眼,提醒他注意表情。
“好,廖先生,您订的是顶楼豪华套房。”江汉接过证件看了看说。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钱拿了出来,大曾打开钱箱让他看看,这家伙看的眼都直了。
“怎么样王先生?够不够?不够还有。”黄涛指着钱问道,果然有钱就是爷爷。
“够了够了,这一小箱也有百八十万吧,廖老板果然财大气粗!”果真是个乡巴佬。
“钱我们是带来了,那么货呢?”黄涛问道。
“货,肯定没问题,搁着整个中国就没有这么好的货。”王金富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这才是重点。
“这个我就是个拼缝的,中间人,我得回去把这边的情况和黄毛说说,快的话也就明后天吧。”王金富说。
“好,那我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黄涛看看大曾说。
“黄毛说了,咱们就因为这张虎皮能聚到一块就是缘分,今天晚上咱乐呵乐呵?”王金富说。
“有什么好玩的?”黄涛问道,这傻小子就是系列呗。
“系列呗,吃吃饭,唱唱歌,洗洗澡,搞定。”王金富说。
“这小姐就别去了。”王金富又对我说。
“阿华,将包存到服务台,我们去吃饭。”黄涛吩咐道。
“哎呀,你们这些臭男人去哪儿在哪儿玩,早知这样我就不跟你来了。”我对黄涛说。
“晓雪,乖乖去,回房间,听话。”黄涛说,真受不了他这种语气。
“阿华,把东西交给我吧,我去服务台存一下。”我说。
“晓雪,以后离黄涛远点,不准靠他那么近。”江汉对我说。
“为什么?他是我哥们儿,这不是有任务嘛。”我说。
“我是说以后。”江汉说。
“哦,知道了。”我说。
“明后天的天气才适合外出游玩,所以呢我正在宾馆里。”这是我在和老郑汇报工作,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注意点好。
“喂,国际宾馆吗?请问香港来的廖锦祥先生住几号房间?”王金富多了个心眼儿,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就来了个反侦察,可惜接电话的人是我们的人。
“我帮您查一下啊。”江汉停顿了一下,又说“廖先生住在顶楼豪华套房,不过他和朋友外出没有回来。”
“廖先生的秘书晓雪小姐在家没?”继续问。
“小姐没有外出,我帮您把电话转过去吧?”继续答。
“没事儿,没事儿,太晚了,拉倒吧。”王金富赶紧挂了。
“跟我来这套反侦察,你王金富还嫩点。”江汉自言自语的说。
“王先生,休息的好不好啊?”第三天一早黄涛问道。
“好,可好了。”王金富乐呵呵的说。
“那我们今天可不可以见一下黄毛先生验验货嘛?”黄涛问道。
“廖先生,老实跟你说,黄毛和货都没到北京?”王金富终于说了实话。
“啊,你说什么?”黄涛吃惊的问。
“廖先生,现在风声太紧,知道不?我们不得不留一手,我是黄毛派来打前线的。”王金富说。
“我跟你说过,不要和大陆东北人做生意,一点信誉都没有,你当时还不信,现在怎么样?知道了吧?”我说。
“就是,你看我们像骗子吗?你们还拍了探子来试探我们。王先生,你看我们像骗子吗?”黄涛说。
“你这是说啥?我们不是怕骗子是雷子,再说我也不是东北的,我祖籍是西北的。”王金富解释说,然后又从包里掏出几张纸,“看见没?看见没?”
“什么意思啊?”黄涛问道。
“啥意思?这就是我对你们考验的结果,我觉得你们是正经的生意人,我们特别放心,这就是今天中午的飞机票,上飞机,辽宁铁岭,到了那,我们要虎皮有虎皮,要虎骨有虎骨。”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机票。
“不行。”大曾说了一句广东话的,我教的这不就用上了?
“母的?谁母的?”王金富问道。
“阿华说不行的啦,王先生,我跟你说,这个游戏规则不公平。”黄涛说。
“怎么不公平?”
“一开始就是你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你说往哪里我们就往哪里,看起来你是一点诚意都没有。”黄涛说。
“不是。”王金富说。
“晓雪,定三张今天下午回香港的机票,回香港。”黄涛对我说。
“好。”我站起来走到电话机旁边去。
“别别别,别急,急啥呢。”一听要回香港,王金富就急了。
“你不要再讲了,讲也没有用了。”黄涛说。
“你看你这个人。”王金富说。
“做就在这里做,不做今天下午我们就回香港,不就一张虎皮嘛,装装门面而已。”黄涛说。
“是不是总机啊?”我打电话。
“别急,急啥啊?挺漂亮的小姑娘,做事咋那么急呢,坐下,坐下,我打还不行吗?”王金富给我挂掉电话。
“黄毛?我啊,不行,这边急了……哦,行了。”王金富打给黄毛。
“搞定,黄毛说了,既然廖老板这么有诚意,他也不扯别的了,明天他亲自带货上北京,不过他可不能进城,后天,通州交货。”王金富对我们说。
“廖老板挺准时啊,二迷糊,打开车门给廖老板验验货。”来到通州城内的小郊外,王金富说。
“你瞅瞅这个跟缎子似的。”王金富指着虎皮说。
打开虎皮,我们看了看,虎皮果然很好,这帮人真狠心,不,他们压根儿就不是人,我们点点头又把虎皮放回车内。
“厉害啊,廖老板果然是好眼神啊,一眼就能看见这是好东西。”王金富表扬黄涛。
“我给你的价钱你也满意的啦。”黄涛说。
“满意,简直太满意了,听什么听,回车上。”王金富说。
“黄毛,搞定了,一切OK,18万。你别扯了,18万还少?这年头整18万不容易。就这么定了,一会我让二迷糊跟廖先生去取钱,其他人都到明月饭店,廖老板说了,撮一顿,系列。”这傻小子还系列呢,去你该去的地方吃吧。
“大功告成,我们准备正式交接。”王金富说。
“我去下洗手间。”我看到大曾递给我的眼神儿说。
“阿华,你跟货,我同晓雪去拿钱,等会儿明月饭店见。”黄涛吩咐。
“廖老板,你这是怕我们掉包啊。”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功归一溃的嘛。”
“怎么可能。”
“别动。”看到江汉在路口设了卡子,我拔出枪按住二迷糊。
“不错啊。”江汉竖起了大拇指。
在这头我们抓住了二迷糊,在那头大曾他们也顺利的抓到了黄毛等人。
“晓雪,准备办手续,下午香港警署过来人,准备把阿华移交了。”回到组里,郑一民说。
“好。”
“进来,老郑,杀廖锦祥的俩小子给抓着了。”江汉指着他带进来的俩犯人说。
“这俩臭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郑一民问道。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又跑到南城去洗桑拿,让桑拿经理瞧见纹身了,立马打电话报警,这不给带回来了。”江汉解释。
“来,带走,带走。”黄涛继续指挥大曾。
“哎,不太对啊,还指挥我呢。”大曾走了几步反应过来了。
“有点上瘾,有点上瘾。”黄涛说。
“当老板当上瘾了是不是,这两天你指使的我可以啊,拿我当碎催了是不是,不行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大曾在这头追打黄涛,我们在那头笑的天花乱坠,把刚推门的进来的季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