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HP〗改变》七栩

19、巨怪

　　走进大厅的时候，哈利看了罗恩一样，显然，他被节日的气氛给感染过度，完全忘记了赫敏的存在了。
　　哈利显得有些忧伤。
　　“疤头，不要用我的脸露出这样一副要死的表情！”德拉科死命压低声音，“别去注意那个愚蠢的红头发臭鼬了，赶紧给我回到斯莱特林长桌去！”
　　哈利没什么精神地走向斯莱特林长桌，扎比尼马上往旁边移了移，让出地方给他。
　　德拉科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走向格兰芬多长桌，在一个比较远离喧闹人群的地方坐了下来。
　　“德拉科，波特好像不怎么合群。”布莱斯扎比尼优雅地咽下一小块牛扒，擦了擦嘴，“他都从来不和格兰芬多的人坐在一起吃饭，也没看他怎么和他们接触。”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他的嘛，布莱斯。”哈利心里咯噔一下，故作轻松地问。
　　“你不是和他走得挺近么，”布莱斯不正经地笑，“不过看救世主的行为举止，一点都不像是会被分进格兰芬多的人。”
　　“格兰杰还不是也更适合拉文克劳？而隆巴顿，我觉得他只应该进赫奇帕奇。”虽然德拉科告诉哈利，布莱斯值得深交，但是那是从德拉科的角度来看，他目前对此还保持观望态度，就像他觉得罗恩其实也是个不错的朋友，但是德拉科绝对会对此不屑一顾。“毕竟在开学前就和救世主有过一面之缘，他的身份也算是特别的，不可失了斯莱特林的礼仪，而且父亲交代过要我好好观察他。”哈利把头上扬15度，故意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噢，是么？”布莱斯意味深长地笑笑，“我倒是觉得，救世主挺值得结交的。”
　　说完，他就低下头继续吃牛扒。
　　哈利转过身偷偷翻了个白眼。他果然还是不太喜欢斯莱特林这种弯弯曲曲的说话方式！

　　蝙蝠在头上飞来飞去，头顶是一朵朵低低飘过的乌云，南瓜灯里有温暖摇曳的烛光，散发出一阵阵烤南瓜的味道。
　　大家非常高兴地沉浸在美食的世界里。迪安托马斯非常兴奋地挥舞着手上的鸡腿，在向大家描述他最喜欢的一场足球赛。
　　德拉科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身子往旁边再挪了挪。
　　不得不说霍格沃茨的小精灵们手艺很好，德拉科很喜欢7分熟的小羊扒，所以半眯着眼睛吃得很开心。这时大厅的门被突然打开打开。奇洛教授猛地冲了进来，大头巾歪在一边，满脸惊慌失措。他冲到邓布利多的面前，一歪身子瘫了下去，气喘吁吁地说：“巨怪！就在——地下教室——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说完就晕了过去。
　　教室里顿时陷入了恐慌。女生们开始尖叫，连男生都忍不住站起来试图逃离。
　　“冷静！”邓布利多的声音放大了几乎20倍，才算是盖过了大厅的喧闹。
　　大家都停下来怔怔地看着邓布利多。
　　德拉科和哈利则是低着头躲在站起来的人群里，继续吃自己盘子里的东西。
　　“级长们，立刻把学生带回公共休息室去。”
　　珀西立刻站了起来，指挥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往塔楼去。
　　“跟上！一年级的跟我来，听从我的吩咐，不要害怕什么巨怪，紧紧跟上！闪开，别挡道！——凭什么？凭我是级长！”
　　而斯莱特林的小蛇们个个抬头挺胸整齐地跟在级长后面，显得完全不害怕似的——如果忽略哪些轻微发抖的手指和腿。
　　哈利有些失落地望向邓布利多，他毕竟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11岁的孩子了，哪怕是奇洛故意放进来的巨怪，他不相信邓布利多事前不知情——当年他就已经提醒斯内普教授去盯着奇洛了，他知道奇洛的目的。哈利一直不太清楚，到底当年赫敏被巨怪困在女厕所是偶然还是被安排的，邓布利多就这么肯定自己会和罗恩去救赫敏？不论如何，就现在哈利来看，这样把学生们放置在未知的危险中不是一个校长应该做的。
　　哈利瞄了一眼走在格兰芬多队伍里最后的德拉科，对方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显得很不耐烦。哈利暗暗叹气，幸好赫敏已经回公共休息室了，不然估计要多生出很多事端。

　　德拉科默默地跟在格兰芬多的人后面走着。
　　他以前喜欢站在最前面，昂着头，就像是个出行的皇帝。
　　后来在当间谍的那段岁月中，他开始习惯渐渐地站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
　　他不想让任何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黑魔王的视线如果在自己身上停留超过10秒，自己就会开始冒冷汗了，表情如果不能让黑魔王满意，那么等着自己的就是更加危险的任务或者是几个钻心剜骨的折磨。
　　凤凰社的会议，他几乎从来都不参与。因为他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那种欲言又止，明明不信任自己却又强迫着表现出对自己充满善意。
　　而父母和教父，他觉得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怕他们失望，怕他们担心，怕他们看到自己超过2秒就会发现自己那不正常的苍白的脸色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他只是和那个疤头联系。
　　偶尔见一次面，交换一下情报信息，然后匆匆离开。
　　后来德拉科发现了这样的好处，可以轻易观察到几乎所有人的表情和动作，而凭他的头脑，他也几乎可以猜出对方在想什么。
　　不过，德拉科耸耸肩，他对这些格兰芬多完全不感兴趣，反正都是空的。
　　他漫不经心地走着，发现那个红头发臭鼬和哑炮隆巴顿有些不对劲，眼神飘忽，东张西望，缩头缩脑，一直看着另一边的走廊，似乎打算偷偷离开队伍。
　　德拉科难得地冒出了一点好奇之心，他们打算去干什么？
　　于是德拉科抛下了谨慎，悄悄跟在他们后面，混进了赫奇帕奇的队伍里，走向了另外的一段走廊。

　　来到转角处，德拉科停了下来，他稍微探出一点点头，看到了非常熟悉的黑袍一角从另一边转进了通向三楼的楼梯。他也听到了两个格兰芬多的对话。
　　“怎么斯内普不去地下教室而是去三楼呢？”
　　“谁知道他有什么阴谋！”
　　他们顺着另一条走廊向前走，广阔的空间把脚步声给放大了好几倍。德拉科给自己使了一个漂浮咒，让自己完全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感觉到了脚步声不但来自前面的两个格兰芬多，身后也有细微的脚步声，不过比起前面无脑格兰芬多的不知掩饰，后面的脚步声明显是特意放轻了的。
　　他放慢了脚步，反正知道了那两个格兰芬多的目的地，不着急跟着，他对后面的尾随者比较好奇。
　　脚步声越来越近。德拉科抓紧了魔杖。
　　一头熟悉的铂金发色撞入眼帘，而对方也正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他。
　　旁边黑皮肤的斯莱特林，挑着一边眉毛，笑得好不得意。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德拉科沉着脸问。
　　“呃，其实……”哈利眼神游离，不敢看德拉科，低着头，小声地解释。

　　他们刚出餐厅的时候，哈利就注意到了德拉科的举动，随着德拉科望着的方向看去，自然就看到了动作鬼祟的罗恩和纳威——相比较起来，德拉科的行动要自然大方地多，仿佛他不是跟踪，而是在散步。
　　哈利正在奇怪他们干嘛要去另外的地方，那是通往三楼——噢，哈利想尖叫，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来。那是去女厕所的方向，他和德拉科劝走了赫敏的事情罗恩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还以为赫敏在女厕所里哭所以打算去告诉她，可是！这太危险了！
　　哈利当机立断地准备溜出队伍跟上他们。
　　“你想去干什么？”布莱斯马上就拉住了他，“回地窖不是这个方向。”
　　“噢，”哈利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焦急地看着德拉科他们一行三人越走越远，一咬牙，说，“我想去看看波特他们打算去干什么。”
　　“那我跟你一起去。”布莱斯马上说。
　　哈利实在不懂得要如何应付，只能答应，所以他们俩也弯着身子悄悄跟上了德拉科。

　　“……就是这样了。”哈利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被抓包的感觉真奇怪。
　　“既然波特先生对我们俩的行为这么愤慨，那我能请问下，为什么波特先生你也会跟在韦斯莱和隆巴顿后面呢？”布莱斯慵懒地开口。
　　“呃……”德拉科顿时卡壳。
　　哈利偷偷地在长袍下对布莱斯竖了竖大拇指，对方轻佻地对他眨了眨眼。
　　就在德拉科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身后的走廊深处传来了尖叫声。
　　“不好！”哈利的脸色顿时一变，马上向声音来源的方向跑过去。
　　德拉科立刻就想到了是巨怪。
　　他和哈利一起出手，别说是一只巨怪了，哪怕是一群问题都不大。但是现在还有其他人在，不能使用高级的魔咒。
　　德拉科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身边皱着眉头的布莱斯。
　　对方则是马上说：“你去帮助德拉科，我去找老师。”说完就朝来的方向跑远。
　　德拉科则是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向前走。
　　他一点都不担心巨怪的问题，毕竟那个冲动的疤头已经赶过去了。他唯一的优点也就是对付在黑魔法和魔法生物上还算有点才能了。
　　他本来只是想去看看韦斯莱他们去干什么的，还以为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结果这完全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还把自己陷入到一直排斥的麻烦中。
　　救世主这个身份果然是灾祸体质！

　　女厕所附近弥漫着一股股的恶臭。
　　厕所的门被砸坏了，哈利听到里面传来的尖叫。
　　哈利一进去，就看到了被巨怪堵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罗恩和纳威。
　　巨怪正一步步向他们靠近。
　　哈利马上给了巨怪一个“昏昏倒地”，巨怪摇晃了一下，转身朝哈利走过来。
　　哈利皱眉，魔咒没有达到他想要的威力！
　　他马上给了自己一个忽视咒和铁甲咒，又对着巨怪施了一个混淆咒，巨怪开始原地转圈。
　　“跑啊，离开这里！”哈利大声对着已经被吓呆了的罗恩和纳威说吼。
　　这声咆哮似乎刺激到了巨怪，他马上举起手里的木棍抄哈利砸了过来。
　　哈利敏捷地闪开，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根管子扔向了巨怪。
　　罗恩和纳威愣了愣，马上下意识地往外面跑。
　　刚到门口，就遇到了德拉科。
　　“他一个人在里面？”德拉科脸色很难看。
　　“呃，他让我们离开这里。”两个人呆呆地回答。
　　德拉科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就冲了进去。
　　罗恩和纳威对视了一眼，一咬牙，也跟着冲进了厕所。

　　哈利原本以为，德拉科不是那种会冒这种已知危险的人，他应该会去找教授来，所以，哈利也没打算直接搞定这只巨怪，只是打算拖延时间到教授来为止。
　　毕竟很难解释一个一年级如何搞定巨怪的，虽然当年也这么做过，但是哈利不得不承认那真是完全的走运。而且他不想让家里知道他参与到这样的事件中，和巨怪搏斗？噢，这完全不是一个马尔福应该做的，哪怕有这个能力也不行！
　　德拉科强忍下被恶臭熏出来的那种恶心感，进门就看到和巨怪在比赛跑的哈利。
　　“你到底在干什么？！”德拉科马上掏出魔杖对巨怪施了个“昏昏倒地。”
　　“没用的，我试过了。”哈利擦了下汗水，“该死，不能用神锋无影咒和死咒。”
　　罗恩和纳威再次出现在门口。
　　“我不是让你们离开这里了么！”哈利头更痛了。
　　如果罗恩和纳威不在的话，他和德拉科还好对付些，他们来了，更加束手束脚了。
　　“我们……是勇敢的格兰芬多，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努力抑制自己的害怕，罗恩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
　　纳威则是眼神怯怯地看了一脸冰霜的德拉科。
　　巨怪又大吼一声向他们跑来。
　　“一起用昏迷咒！”哈利大声说，“一、二、三！”
　　“昏昏倒地！”
　　“昏昏倒地！”
　　“昏…昏倒地！”
　　“呃……昏迷倒地！”
　　纳威脸红了。
　　巨怪被咒语的力量给击退了一些，它大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举起了拿着巨大木棍的手臂。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罗恩猛地对着巨怪吼。
　　木棍高高飞起，在半空中翻滚了几下——猛地下坠，正好击中了摇摇晃晃意识有些不清的巨怪头上。
　　砰——一声巨响，巨怪晃动了几下，砸了下来——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噢，这是我无意识的情况下念的咒语……真的，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真的，我说了什么么？”罗恩被眼前的情况吓傻了，很是迷茫地胡言乱语。
　　哈利舒了口气，他对德拉科死命扔眼色——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德拉科皱了下眉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他们前面没有注意到他们举动的罗恩和纳威，冷着眼神，张开嘴，慢慢地无声地吐出几个词——一忘皆空。
　　哈利瞪大了眼睛。
　　他当然明白原因，他和德拉科都不想被卷进这样的事情里，他是避嫌，德拉科是怕麻烦，所以想要在教授们赶来之前离开，但是事后罗恩和纳威肯定会供出他们俩个也参与了的——不是说拉下水，而是格兰芬多性格里的诚实会让他们实话实说。
　　哈利攥紧了手里的魔杖——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对自己的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
　　德拉科已经半举起了他的魔杖。

　　突然地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门被打开的声音。
　　“教授！快！”布莱斯的声音。
　　麦格教授，斯内普教授和奇洛教授出现在眼前。奇洛教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巨怪，马上就瘫软下去发出一阵抽泣。
　　麦格教授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她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斯内普教授浑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罗恩和纳威忍不住抱头呜咽。
　　斯内普教授大步走向巨怪，仔细地打量。半响才说：“晕过去了。不得不说，很不错的昏迷咒。”
　　“噢，昏迷咒？”罗恩嘟囔，“我还以为是被我用木棍打晕的呢。”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韦斯莱先生，”斯内普教授冷笑一声，“没能让你出到风头。”
　　“噢，你们怎么敢！一年级就……你们为什么不跟着级长乖乖回宿舍！”麦格教授的脸色冰冷，语气里是难掩的愤怒。
　　“我想，我们需要几位‘英勇’的先生的解释，或者说是借口？”斯内普教授丝滑的声音响起，哈利和德拉科都一阵头皮发麻，这种语气，教父真的生气了！
　　沉默。
　　“呃，教授。”开口的居然是颤抖的纳威，“罗恩和赫敏今天发生了一些……争执，然后听说赫敏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巨怪的事情，我和罗恩担心她不知道，想来通知她，没想到……”
　　纳威低下了头。
　　德拉科瞄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罗恩韦斯莱，心里暗暗想，真是没脑子的格兰芬多，从来都只懂得照直说不懂得修饰。
　　“如果说韦斯莱先生和隆巴顿先生是英雄情怀发作而想来拯救幻想中的被困少女，”斯内普教授把视线转移到了德拉科，“那么……”
　　“不是什么英雄情怀！也不是幻想中的！”罗恩涨红着脸反驳。
　　“可是我并没有在这里看到你和隆巴顿先生试图通知的格兰杰小姐，韦斯莱先生，”斯内普教授把声线压低，流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打断教授的话，因为你，格兰芬多扣5分。”
　　罗恩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
　　“那么，你们三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麦格教授依旧板着脸，怒气未消。
　　“……”德拉科在“不被邓布利多当成特别关注”和“不被教父讨厌折磨”中犹豫良久，才勉强自己选择了前者，毕竟他现在可不是德拉科马尔福，而是哈利波特，估计干什么教父都不会满意的，“我看到他们两个在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偷偷混进了赫奇帕奇的队伍里，想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就跟了上来。”
　　布莱斯和哈利低着头，不说话。
　　他们实在无法找出一个让教授满意的可以合理解释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不说话？看来，和波特先生一样被好奇和鲁莽堵塞了大脑。”教授冷哼了一声。
　　“我不得不说你们非常幸运，毕竟一年级能从巨怪的手里逃脱出来是非常难得的，”麦格教授沉稳地说，“既然你们都没有受伤，那么就赶紧回休息室去，同学们都在休息室享用万圣节的晚宴。而扎比尼先生没有鲁莽地让自己陷入危险而知道去通知教授，斯莱特林加5分，好了，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校长的，你们都回去吧。”
　　他们急忙离开了那个臭味弥漫的地方。
　　“噢，我一定要回去洗个澡，真是太难受了。”布莱斯厌恶地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我们回去了。”哈利咳嗽一声，拉着布莱斯准备回地窖。
　　“嗯，我也必须马上去洗个澡。”德拉科相信，他会到宿舍一定会给这身衣服一个烈火熊熊。
　　目送哈利和布莱斯离开，德拉科才加快步伐往格兰芬多塔楼走去——其实刚才他有一瞬间地想跟着他们回地窖。罗恩和纳威扭捏地跟在德拉科后面。
　　回到公共休息室之后，德拉科马上往楼上的宿舍赶，但是刚走了几步就被纳威拉住了衣角。
　　德拉科推推眼镜，面无表情。
　　“谢谢你。”细如蚊吟的声音传来，如果不是看到隆巴顿的嘴唇有所颤抖，德拉科会以为自己幻听了。
　　罗恩站在一旁一脸复杂，最后还是仿佛下定决心般地说了声谢谢。
　　德拉科觉得自己没什么理由接受他们的道谢，毕竟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说直白点，如果不是被发现了，德拉科觉得自己会直接一走了之。
　　“没必要道谢，真的想谢的话，去谢谢马尔福。”说完，德拉科就径直离开了喧闹的公共休息室。

　　后来，德拉科并没有因此而和罗恩他们成为朋友，他不想太勉强折磨自己。不过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因此在罗恩他们心中留下一个外表冷漠内心温柔的印象，如果他知道了，也许德拉科会直接给他们一个阿瓦达来否认这顶让他头皮发麻的帽子。
　　哈利后来把这件事给告诉了赫敏——他的本意是想让赫敏和罗恩的关系得到一些改善，不希望赫敏对罗恩产生太坏的印象。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赫敏的确也有些感动，毕竟他们本意是想去提醒她。
　　不过，他们勇斗巨怪的事情不知怎么流传出来了，罗恩受到了许多格兰芬多的关注而有些得意忘形：“我干脆地对着木棍用了飘浮咒，完美的飘浮咒，木棍就飞到了很高的地方，掉下来把巨怪给砸晕了！噢，所以说，上课的时候练习得怎样并不重要，死读书是没有用的，重要的是关键的时候能够发挥水平！受老师的喜爱又怎么样，书背的多也不代表什么，她还啰哩啰唆地说我做得不对，她是嫉妒！要知道，那真是一个完美的飘浮咒！”
　　这番话被赫敏听到了，小姑娘下定决心地要讨厌罗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