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之凶》美味小菇菇

14、66——70

　　六十六

　　栾昱如约来到了林凯家的小区，他给路文嘉拨通了电话，“小嘉，我来了，你们在几号楼？”

　　“大昱！”路文嘉的声音很兴奋，“我们都做好了饭，就等你呢！快点来吧！”

　　路文嘉的心情看起来不错，他的声音充满了体贴，栾昱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是他给路文嘉准备的礼物！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些话迟早是要说的，也许，他不一定会接受，但是，没试过，怎么会知道呢？

　　Vicky也只不过是形式上的女朋友而已，小道消息说她也正在巴结某位导演。她不是真心爱路文嘉的。正好今天在林凯家里面，就让他的最好的朋友做个见证吧！

　　栾昱也对自己的冲动感到不可思议。可是，想要他的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彻夜不眠的思索，他决定，他要名正言顺地保护他。

　　戒指虽然很小，却是用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以后会更加努力赚钱，买一颗又大又漂亮的钻石给路文嘉。栾昱的心里满是期待。只要他点头。甚至，可以告诉路文嘉，黑暗里的情人，那就是他，他们的第一次，是彼此拥有的，他要告诉路文嘉，不要再有什么内疚。

　　他叩响了房门。

　　“小嘉，听见了么，你的大昱来了！”假大昱搂着路文嘉软弱无力的身子，“我们等下一起去开门！”

　　路文嘉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又酥又麻，刚刚不知道为什么昏过去了，等到微微转醒，就听见有人一直在耳边说话。

　　“小嘉，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爱了那么多年，你不知道我都为了你做了什么？”

　　路文嘉想说话，但是喉咙发不出声音。

　　“你知不知道，当年在地道里面，你的叫声有多动听？嗯？”假的大昱紧了紧手臂。

　　路文嘉几乎想咬舌自尽，怎么会委身给他，这个阴险，狡诈的人。

　　看见路文嘉痛苦的深情，假大昱笑了，“小嘉，你恨夺取了你的童贞的那个人是吧？呵呵，其实，那不是我，那个夺取你童贞的人，此刻正在赶来！他人面兽心，瞒了你这么久！”

　　路文嘉懵了，他的身体不能动，但是头脑很清醒。他还是没有明白，也不敢相信！

　　“他践踏了你的身体，你还傻傻的爱他？你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付出了多少！”假大昱提高了声调，“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要告诉你，在地道里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

　　假大昱是那几个混混其中之一，喜欢路文嘉，想从中占到便宜，那年，当他们要欺侮小嘉时，大昱的几句话“叫什么叫，信不信老子吃了你！”吓跑了他们，他们丢下路文嘉，打开手电跑向门口，把铁门紧紧锁上，跑的不见了踪影。慌乱之中他们丢下了他。他是他们当中最胆小的，同时被锁在了地道里面。

　　于是，谁都不会想到，大昱和路文嘉在一起的时候，还有第三个人。

　　这第三个人像一只真正的老鼠，跟在他们的身后，出了地道之后，跟到了栾昱的家附近，知道了他是谁。

　　可是路文嘉并不记得，那几个混混中，有人长得和大昱相像。

　　“你看看我的脸，假的，哈哈哈，我知道你喜欢那个样子，就做了手术，只可惜，还不能达到百分之百！”

　　六十七、

　　路文嘉的头脑很乱，那个人是大昱？为什么他都没有对自己提起过？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不相信，怎么也不相信！

　　他宁愿认为那个人是别人，如果，真的是他，那岂不是说，他们早就已经……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责怪。

　　路文嘉拼命地想着，那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一个？他的脑袋里乱成一团，那个脸上满是雀斑的？还是眼睛不一样大的？还是还是说话瓮声瓮气的？

　　变了容貌，就等于变了个人！现在，他像大昱一样高大，可是那时，那几个小混混看起来会长得很高的应该没有谁！

　　“小嘉，你在纠结是吧？”假大昱得意地笑了笑，“没想到你现在爱的人，当年竟然忍心对一个幼小的孩子下手，可见他的心里多么邪恶！不像我，我也爱你，但是我不会强迫你，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

　　那人缓缓解开裤子！

　　路文嘉瞪大了双眼，动不了。门外大昱的敲门声急切起来，“小嘉，在里面吗？林凯，我来了！我是大昱！”

　　“让他在外面等着吧！”假大昱呵呵笑着，脱下了裤子。

　　路文嘉惊恐地瞪大眼睛，不是因为看到了他身上的邪恶器械，而是因为，他的腿……

　　怪不得路文嘉的印象中没有他，容貌可以改变，居然连身高，都可以改变！

　　他的腿，自膝盖往下，就是与众不同的，关节看起来亮闪闪，仔细看就会知道，那原来是……

　　有一种长高的方式，将大小腿从膝盖的关节处拆开，中间加上假关节，可以调节腿的长短，这是惊险的尝试，很多爱美的女孩付出了双腿残废的惨痛代价。只是，别人会把假关节藏在皮肤里面，他的，就是在外面，明晃晃的，大腿，铁的关节，小腿，奇怪地组装到一起。

　　路文嘉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比他见到过的所有的鬼怪都可怕。虽然他的笑容很灿烂，声音很温柔，可是，这根本不能算是一个人，他把他自己弄成了半人半鬼！

　　“小嘉！”假大昱用可怜的口吻说道，“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知道吗？我现在的身高和你喜欢的那个男人的身高是一模一样的，我的容貌，虽然不是十分相像，但总算是一个类型的帅气，和我在一起，也是一样的，我也可以保护你！而且，我担保，一切奇怪的事情，都不会再发生！”

　　“不可能！我总是遇见怪事，谁也帮不了我，你放了我！”路文嘉终于攒足了力气，说出了完整的话，不过声音仍很微弱，“说不定，会有鬼来帮我！”

　　假大昱哈哈大笑，“小嘉，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你见到的都是真的吧！”

　　林凯家里的电话响，假大昱塞上了路文嘉的嘴，利用电话变声器，“喂，大昱啊，怎么还不来？”

　　“我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门！还以为你们都不在房间！”大昱的声音有点急切。

　　“哈啊啊，我们在厨房呢，刚刚没听见，我这就开门！”假大昱放下电话，向着路文嘉一笑，“如果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你是不是就安心地跟着我了？”

　　他把被喷了迷（无视）药浑身软软的路文嘉拖进卧室，关上房门，然后拿起另一包药粉，小心地拧开了房门，躲到暗处，“大昱，你可以进来了！”他要当着路文嘉的面，慢慢地把他折磨死。

　　林凯的嗓子怎么变了声，大昱疑惑地推开门，走进来。

　　人呢？

　　六十八

　　栾昱试着向里面走。

　　“大昱！”甜腻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

　　“小嘉！”栾昱迎向那个声音，走进卧室，然后，赤（无视）裸着身子的路文嘉扑向了他。

　　“小嘉你……”栾昱不等说完话，路文嘉的灵巧的舌头就滑进他的嘴里。

　　栾昱头脑一阵眩晕，然后他真的晕过去了……

　　路文嘉被缚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栾昱被那人迷倒，他的心被揪紧。

　　“哈哈！”那人拿出绳索，也把栾昱捆了个结实，把他拖到椅子上，固定好，“没想到，你还真的落在了我的手里！知道大亮这个名字吧，哈哈哈哈哈！！！！！”

　　大亮，路文嘉前住宅的前任保安，是一个高智商的偏执狂，就是那个除了大昱，在那栋大楼做的时间久并且没有任何意外发生的人。

　　他让栾昱面对着路文嘉的这张床。然后过来解开了路文嘉的绳索，抱住了他，“现在，该是我们谈恋爱的时间了！”

　　路文嘉挣扎不了，还是浑身酥软，还是说不出话，他直直地看着椅子里的栾昱，大昱还在昏睡，身体被捆缚，头垂向一边。

　　“小嘉，你是不是总有心悸的时候，是不是总会遇见怪事！那都是我，我就是喜欢看到你受到惊吓的样子，在那个地道事件之后，我更喜欢了！我爸爸是药剂师，弄到致幻剂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路文嘉心凉了半截，难怪，所有的怪事，都是那次之后，被鬼缠，被鬼吓，搬了无数次家，还因此和自己的父亲闹矛盾，离家出走……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他对路文嘉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他每天的作息时间，每天一定要走的路，知道他被自己吓得一次次的搬家，于是他贴出了租房广告，在路文嘉常去的租房广告栏。等待着他有天会选择那幢大楼。

　　他没有等到路文嘉，却等到了找工作的栾昱，那就只好听信命运的安排，辞职不做，让位给他，恰巧又有一个找工作的小赵，做了替班，他利用小赵的抢工作的心理，制造了一个个可怕的事件。

　　“本来我想一直这样下去的，”大亮摸着路文嘉的头发，“没想到你真的看见了我的广告，在那座大楼遇见了他，我还以为你们会认出彼此，呵呵！”

　　栾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刚刚难道不是小嘉在吻他吗，怎么回事？

　　他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由模糊变清晰，他看见了自己的宝贝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搂在怀里。

　　他想说话，喉咙里面却咯咯地响，发不出声音。

　　“你住的那个房间其实已经是我的了，你的衣橱里，有一个暗门，我可以藏在里面，听你们说话，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厨房的冰箱后面，也是一个暗门，哈哈哈哈！这笑声熟悉吗？”

　　“几次听到你洗澡的时候的水声，我都忍不住要冲进去，可恨的是这个男人！”大亮恶狠狠地瞪着栾昱，“每次都在你的身边碍眼！”

　　“你，你不是人！”路文嘉运足了气，微弱地说着。

　　“他就是人吗？”大亮提高了声音，指着栾昱，“你那时候还那么小，他就忍心对你下手！！我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你到底想怎样！”路文嘉问他，转头看着还坐在那里的大昱，心急如焚。

　　“我要等他醒来，在他的眼前得到你，再在你的眼前，杀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路文嘉不明白，他不是爱自己的吗，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去，“你不是爱我的吗？”

　　“对，我爱你，但是，你却爱他！所以，我要毁了你们！”大亮掏出了匕首抵在路文嘉的脖子上，“乖乖地让我享受，我会让他死的痛快些！”

　　“放了他！”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哈哈，小嘉，强（无视）暴你的男人醒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大亮开始解路文嘉的扣子。

　　六十九

　　“住手，听见没有！”栾昱的眼睛血红，用尽全力挣脱自己的绳索，“不许你动他！”

　　“大昱！”路文嘉的眼泪几乎流出来，“原来那个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谈情？！”大亮怒吼。

　　“小嘉，别怕，一定不要怕！”栾昱感到，自己身体上的绳子被打了无数个死结，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心渐渐下沉。

　　“我不要，你放开我！”路文嘉微弱地尖叫，“你不爱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为了你我已经变得半人半鬼！你还说我不爱你？！”大亮紧紧握住路文嘉的胳膊，“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他吻向路文嘉的脖子。

　　“大昱，救我，我不要！”

　　“放开他！”栾昱几近绝望，一直以来，他和路文嘉陷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有很多解开的迷，还有很多没解开的。让自己纠结的问题却明朗了，就是，路文嘉不会怪他，他的小嘉没有怪他，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来，小嘉对他有多依赖。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只要打败了他，他们会很幸福的，他要抱着小嘉，现在，将来，抱着小嘉的，只能是他栾昱一个人！！！

　　他感觉到自己现在可以站起，椅子还被绑在身后，他慢慢地小幅度地移动，靠近他们。

　　大亮对栾昱完全放松了戒备，他把路文嘉压倒在身下，栾昱用力回身，让椅子的腿重重地打在大亮的背上。

　　大亮惊叫一声，慌忙回身，一拳打在栾昱的下巴上，栾昱倒地。

　　“看来，我要先杀了你才行！坏我好事！”大亮拿过匕首，“反正你早晚是死，你的小嘉现在是我的！”

　　“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不能杀他！”路文嘉挣扎着。

　　“我不怕，我已经杀过人，你住的房子前任住户夫妇两个都是我杀的！男人被我砌到了墙里，女人被我吃到了肚子里，没有人知道，哈哈哈哈！我什么都不怕！”他握着匕首扑向栾昱。

　　“快躲开！”路文嘉大叫。可是栾昱被捆绑，身上又带着笨重的椅子，被刺破了手臂。

　　林凯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此刻，他怎么会想到，我和大昱在他的家里遇到了麻烦，路文嘉六神无主，眼睁睁地看着大昱受伤。

　　大亮杀红了眼，一心要刺到栾昱。

　　“住手，否则我就跳下去！”路文嘉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窗边，推开窗子。他的身体颤抖着，一不小心，就会跌倒，直接摔到外面，“我要陪着他一起死！你什么也得不到！”

　　“小嘉，不要！”大亮慌了，过来抱路文嘉，想把他拖回来。

　　路文嘉后退，“你不要过来，放开大昱，我就不跳！”

　　“小嘉，不要做傻事！”栾昱更是惊慌，“快回来，危险！”

　　“大昱，如果你有事，我也不要活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会让他得逞的！”路文嘉认真地看着大昱，“我们，其实早就该在一起了不是吗？”

　　“够了！不要再说了！”大亮丢下匕首，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准再说你爱他！”

　　“不，我要说，我爱他，从最开始，到现在，我爱他的声音，爱他的抚摸，爱他的亲吻，爱他的温柔，爱他的体贴，爱他的奋不顾身……”路文嘉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我会一直爱下去，即使死了，我也会爱下去！大昱！”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听到这些！”大亮抓狂，仰天怒吼。

　　路文嘉推开他，跑向栾昱，紧紧抱住他，回身对大亮说，“杀了我们，成全我们，让我们在一起！”

　　“小嘉！我们不会输的！”栾昱深深看着他，路文嘉点头，他的手里是刚刚捡到的匕首，偷偷割断了栾昱的绳子。

　　七十

　　“你们在干什么？”大亮回过神，想拉开路文嘉。

　　他的手腕却被栾昱的手握住。

　　“嗯？”他看着路文嘉手中的匕首，明白了，“你们两个就是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都是被药迷过，没有力气！”他一拳打到栾昱，又扑向路文嘉，几下夺去了他的匕首，“我成全你们，不过，我要刮花你的脸！”

　　路文嘉勇敢地看着他，“就算是我变丑了，大昱还是爱我的！”

　　栾昱艰难起身，想扳过大亮的肩膀，又被打倒。

　　“你的男人还很耐打！”大亮笑着说，“不要再徒劳的反抗了！”他踩在了栾昱的身上，“那我就杀了你们！”他捏住路文嘉的下巴，“我早晚会得到你，杀了你之后，我还是会强（无视）暴你，也许，还会……吃了你！”

　　路文嘉低头看着他的脚，正踏在栾昱的胸口，他灵机一动，“大昱，他的小腿是假的！他的关节是假的！”

　　栾昱领会了，他腾出双手，握住了大亮的膝盖，用力扭动。

　　“你要干什么，啊啊！！”几声惨叫，大亮的膝关节错位，跪倒在地，他的小腿，慢慢脱落。

　　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的失去了攻击的能力，栾昱抱过路文嘉，给他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把大亮绑起来，这个被捆缚，在地上挣扎蠕动的人，他已经不能称为人。

　　“为什么同样是爱，你就可以接受他！”他恨恨地对路文嘉说，“我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爱不是自私的占有，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你太偏执了！”路文嘉叹息，“如果你不是这种方式，以你的聪明，将会有很多喜欢你的人！”

　　打电话叫来警（无视）察，抬走了他，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

　　“我的一生都是为了你！”走的时候，他不甘心地对路文嘉说，“你欠我一份感情债！”

　　“也许，是前世你欠我的呢！”路文嘉看着他，“我们两个之间，该了结了！其实，你对我的不是爱，而是一种偏执吧！”

　　爱，可以拯救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

　　林凯的家被弄得乱七八糟，两个人互相安抚了一阵，路文嘉打电话给林凯，“喂，你们还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来，你的家里出大事了知不知道！”

　　林凯接到电话吓了个半死，瘫倒在严浩的怀里，电话那头，竟然是自己的声音！“路文嘉常说会遇见鬼，看来是真的了，我也遇到了！”

　　原来，那个电话变声器，还没有取下来。

　　第二天，他们按时去录了口供，然后手牵手走出警局。天气晴朗，心情格外好，一直以来的阴霾被驱散，一直以来的牵挂被证实，从来也没有过的安稳。

　　“小嘉！我……”栾昱欲言又止。

　　“怎么啦？”路文嘉停下脚步，“想说什么？”

　　“对不起！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栾昱很难为情。

　　“证明我们真的是彼此唯一的拥有，不是吗？”路文嘉笑得很美。

　　“你真的不怪我？”栾昱不放心地问。

　　“怪啦！那么粗鲁……”

　　“那我这次温柔点，我们快点回家吧！”栾昱搂过他，“我们坐计程车回家！”

　　“那么着急做什么啊！”

　　“做我一直想做的事啊！”栾昱向他使眼色。

　　“我才不要！”路文嘉推开他，“我们先去见一个人吧！”

　　“是谁呢？”

　　“我的父亲！”路文嘉回答他，好久都没有回家了，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有多任性，看着栾昱傻傻的站在那里，路文嘉拍着他的肩，“怎么，不想去见你的公婆？”

　　“啊，什么公婆，明明是岳父岳母！”栾昱一跳三丈高，“我要去，我要去！”

　　经历了这么多，有一件事，却越来越清晰，那就是，他们爱彼此，生命里，只有一个最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