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9、十七岁生日（二） ...
-
他拉了拉自己家门口的门铃。门开了，莉莉穿着一件白色带蕾丝边的背带围裙，打扮得像个小保姆。看到是他，莉莉扑了上去，两手围住他的脖子。嘴里却娇嗔地抱怨，“怎么才回来？”
看着莉莉假装生气的样子，他心里一动，托住了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然后才慢慢的解释，学校也给他开了一个小小的庆祝会。
房间里弥漫着烤蛋糕的香味，“莉莉，你在烤蛋糕。用麻瓜的办法？”
“怎么样，西弗。”莉莉得意地炫耀，“折腾了我一上午呢，现在蛋糕的胚子凉了，你等一会儿，我来给上面裱上奶油，装上草莓就好了。要新鲜的才好吃。”
“莉莉，你怎么这么能干？哇，这么大个蛋糕，我们两个怎么吃得了？”西弗勒斯赞叹道。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煞风景。吃不了还可以兜着走嘛。”莉莉嘟着嘴，拍了他一下胳膊。
“莉莉，我又错了，那你看我怎么帮你？”西弗勒斯的心里已经被幸福填的满满的。
“你就开开心心做你的大寿星。”莉莉说着拿起一个已调好奶油的布袋，在蛋糕上画起了花纹。
西弗勒斯拿出魔杖，想给蛋糕的花纹做一点小小的改进，没想到刚刚念了一句咒，刚裱上的奶油飞溅起来，糊了他们一脸，奶油上被击了一个洞。
“西弗，你捣什么乱？”莉莉惊叫起来。看到西弗勒斯脸上一片白，她不禁咯咯笑起来。“瞧你脸上，全是奶油。我给你清理掉。”她放下装奶油的布袋，想掏出手绢去擦奶油。西弗勒斯制止了她。
“你不是也一样。来，我帮你吃掉，别浪费了。”说着，他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认真地用舌头把她脸上的奶油一点一点舔到嘴里。不是很甜，但是很香，很香。
于是他的舌滑进了莉莉的嘴里，两个人的舌绞缠在一起，分不清是奶油香还是女人香。他的呼吸浓重起来，把莉莉抱得更紧，热气流吹得莉莉的耳根直痒痒。好久好久，他才用耳语般的声音说“莉莉，嫁给我吧。”莉莉嘴里“嗯”了一声，用吻回应了他。
他觉得快支撑不住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莉莉，两个人的脸都涨得彤红彤红，莉莉看着他羞涩地笑了。“西弗，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轻轻地说，“莉莉，求你不要引诱我了，否则今天蛋糕吃不成，你要被我吃了。”
莉莉拉拉他的手，眼帘下垂，“西弗，我愿意。”
莉莉借来了西弗勒斯的魔杖，把蛋糕又整理了一下，有了魔杖简单多了，蛋糕中央用奶油裱了一条精致的小蛇。四周围了一圈鲜红的草莓。又用一块饼干写上生日快乐，蛋糕就做成了。“你这根魔杖做蛋糕不太称手，力量一点都不好控制，太粗，否则我能做得更漂亮。要用我自己的才好使。”
西弗勒斯赞叹道“已经做得够好的了，我的魔杖里蕴含了大海的力量，给你做蛋糕确实大材小用。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家用魔咒？”
“平时没事的时候随便翻翻书就学会了。”
“莉莉，有时候我怀疑你根本就不是格兰芬多的，瞧，格兰芬多要把你的才华埋没了，你应该去拉文克劳。”
“那么，西弗，你也不该去斯莱特林，你也不像其他斯莱特林。你也应该去拉文克劳。”
“那么为我们是拉文克劳干一杯。”
“好，稍微再等一等”莉莉用魔杖把餐厅的墙上，天花板上布满了藤萝花，餐桌摆放在藤萝的下方，两架烛台摆放餐桌两头，餐具酒杯也摆放在各人面前。
蛋糕上点燃了17根细小的生日蜡烛，“西弗，许个愿吧。”莉莉说道。
西弗勒斯两手合拢，冥想了一下，一口气吹灭了蜡烛。莉莉拍拍手掌，挥手点燃了烛台上的灯火，火光映照着两个人的脸。“干一杯。”西弗勒斯举起酒杯，一仰头把酒灌进嘴里。酒像火一样从嗓子口一直燃烧到胃里。他猛烈地咳嗽起来，“好辣，莉莉你真的给我喝酒啊。”
“你都是大人了，当然可以喝酒，今天高兴，少喝一点没关系。这是爸爸藏着的威士忌，我偷出来给你喝，那边是红酒，要容易喝点。”莉莉笑着说。
西弗勒斯又尝了一口红酒，甜的，“我还是喝威士忌吧，你喝红酒。”他很得意莉莉把他当大人，当然要表现得男人一点。
西弗勒斯又尝了尝莉莉做的其他菜点，蔬菜色拉，烤鳕鱼，小牛排，每一样都那么精致可口。他简直后悔死了，在学校里已经吃了一些，现在有些吃不下了。他摸摸自己的肚皮，非常遗憾非常抱歉地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莉莉，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过现在我吃得太饱了，剩下的让我带回学校去吧。”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再做。”
“你要一辈子给我做才好。”西弗勒斯贪心地说。
他召来一把飞天扫帚，“走吧，我答应你的，今天带你到天上好好看看我们小时候住的地方。”
两个人从三层阁楼爬到房顶，莉莉坐到扫帚的后面，紧紧抱着西弗勒斯的腰。“嗖”的一下，扫帚飞了出去。
寒风迎面扑面而来，两个人都打了一个寒颤。“没想到外面这么冷啊。”他回身给莉莉施了一个保温咒，因为分心，扫帚颠簸了一下，差点给他们两个震下去。“瞧，我的飞行技术还是不咋样，扫帚也旧了点。”他自嘲地说。
“没关系，掉下去，我给自己施悬浮咒。”莉莉咯咯笑着，大声说道。
两个人飞过了许多人家的房顶，飞过了他们常去的小山，停在了教堂尖尖的顶上。教堂里面的神父正在给两个新人征婚，声音通过教堂的尖顶清晰地传了出来。
“西弗，原来神父的声音真的可以通过尖顶传到天上。”莉莉叹息着说。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教堂里的神父说道。
“我愿意。”西弗勒斯看着莉莉，说。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为妻吗？”神父又说。
“我愿意。”莉莉笑着望着他。
神父继续说：“现在请把你们的手放在圣经上，跟着我发誓。我愿意她成为我的妻子，我愿意他成为我的丈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他们两个的手放在一起，一起轻轻地说，“我发誓。”
如果不是漂浮在空中，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他们只能把手紧紧地拉在一起。
为了怕麻瓜发现，他们还是从三楼阁楼回到了蜘蛛尾巷的家中。
西弗勒斯用魔法把餐桌移走，狭小的房间里顿时显得宽敞起来。
一阵温暖的风不知从哪里飘进，房间里顿时荡满了百合花香。忽然一面墙变成了立地大窗，在房间里望出去，他们能看到皎洁的月光辉映下潋滟的湖光，闪烁的星星点缀下朦胧的山峦。
“让我们跳舞吧。”西弗勒斯说。
柔和的灯光将粉红染上莉莉的双颊，让她变得格外妖娆动人；他们在明净光滑的地板上任意飘曳，飞舞。
悠扬的华尔兹，缠绵的“love story”
每一舞步、每一转身、每一回首、每一凝目，他们都是那样默契，那样和谐。
沉迷一次，纵情一次。
他们都晕了，醉了，晕在相互勾魂的眼神里，醉在摄魄的深吻里，所有的寂寞、所有的伤感，所有的纷争，所有的烦恼都在那一刻遥远，这一刻他们彼此拥有。
“铛铛铛”古老的钟声响了起来。
惊醒了两个人。“咚咚咚”，不是什么钟声，是有人在急急的敲门。“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你不开门，我闯进来了。”
原来是卢修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西弗勒斯后悔今天的福灵剂只喝了常量，没有加倍。
“是卢修斯。莉莉，你快走吧，别让他看到。”
“不，我要看看你们在干什么。”莉莉倔强地说。
“莉莉，听话，你不要添乱了。”
“我说不走就不走。”
“那好，你躲在沙发后面不要出声。”
房间里所有的魔法瞬间都复原了原样，客厅里只剩一张旧旧的沙发和满房间的书。莉莉躲在宽大的沙发后面。西弗勒斯想了一下，给了她一个禁锢咒。“西弗，你怎么。。。”西弗勒斯“嘘”了一声，又给了她一个禁音咒。这才把大门打开。
卢修斯高昂着头走进了客厅，“西弗勒斯，我今天到学校去接你，他们说你回家了。你有回家的时间，却没有去马尔福庄园的时间。你让我怎么和主人交代。”
“卢修斯，你和主人说一声，我没时间去。”
“没时间？你当初是怎么答应的。要说你自己说去，我看你根本不了解主人的脾气，你不要把我们马尔福一家都牵连进去。”
“卢修斯，当初我年轻无知，没有考虑清楚。现在我想清楚了，我不适合加入食死徒。”
“这就由不得你了，西弗勒斯。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想躲是躲不掉的。幸好，现在主人让我来处理这件事，你还可以和我申辩几句，否则，你现在还能不能在我面前说话都不好说。走吧，不要让主人等急了。”卢修斯不耐烦地用权杖敲敲茶几。
“卢修斯。。。”
“别废话了，否则我要动手了。你逃是逃不掉的，周围都是我的人。来让我看看，你这个破败的家有什么让你值得要花时间回来打理。”
卢修斯慢慢踱着步，看到餐厅的桌上还有剩下的蛋糕，他拿手指头挖了一大块奶油放到嘴里，嘴角一邪，笑了“这个恐怕不会是露西斯宾塞做的吧。你回来原来是要会她，那个红毛丫头，对不对？恐怕她还没走远，她就在这儿附近，只要我发一声号令。。。。”
好像从天堂落到地狱，西弗勒斯沙哑着嗓音说“卢修斯，求你放过她，我跟你走。”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一走进马尔福家的门厅，他能感觉到周围很多人呼啦啦幻影移行离开的声音。他明白了，从一开始他根本没有逃走的胜算。
马尔福夫人看到西弗勒斯来了，走上来拥抱他，“孩子，你总算回来了，卢修斯没欺负你吧。”
西弗勒斯脸上好不容易挤出个笑容“没有。”
“圣诞节也不回来，晚会也不来，让妈妈想死了。露西小姐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看得出来她很寂寞。那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女孩，很多人想和她跳舞都被她拒绝了。”
马尔福夫人还要叨唠，卢修斯不耐烦了，“妈妈，我们有事，你等会儿说不行吗？”
“对对对，黑魔王还在房间等你们呢。”
西弗勒斯是第一次进黑魔王的房间，正对大门一张巨大的大班桌，上面挂着一个巨大的骷髅。黑魔王坐在大班桌后面的大班椅里，魔仗顶着头，好像正在沉思。他的宠物蛇纳吉尼，看到他们进来，从大班桌后面伸出头来，瞪着双眼，丝丝吐着信子。
“西弗勒斯，你来晚了。”黑魔王冷冷地说道。“我讨厌迟到的人。”
他发出一个剜心钻骨咒，西弗勒斯疼得捧着心，脸色苍白，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卢修斯用魔杖招徕两个杯子，放在桌子的两边。
“现在给你选择，如果你选择对我衷心就喝掉蓝色的药水，如果是反叛，或是逃避就选择红色的药水。给你五分钟时间。”黑魔王说完，椅子转到后面背对着他们，再也不说话了。
西弗勒斯看看卢修斯，绝望地，慢慢把手伸向红色的药水。卢修斯打掉他的手，用命令的眼神看着他。几次三番，他终于放弃了，拿起了蓝色的药水一饮而进。
他感到药水在身体里沸腾，左胳膊像被火灼伤一样生疼生疼，他浑身像被水洗过一样，汗水浸透了内衣。他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喊出一个“疼”字来。黑模标记像一条丑恶的黑色爬虫刻在了他的左臂上。
“嗯，不错，下去吧。卢修斯，今天的活动都准备好了吧”黑魔王对西弗勒斯的表现还算满意。
“准备好了。您放心。”黑魔王点点头，对他们挥挥手，转过身去不理他们了。
两个人走出门去，卢修斯才说“西弗勒斯，真怀疑你不是斯莱特林的。不管你是什么心意，先留着命再说。如果你选择红色药水，除了证明你鲁莽，无能，愚蠢，啥也证明不了。等会儿要一起去参加一个行动。先去吃点东西。”
西弗勒斯只好认命地点点头，跟着卢修斯下楼。
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还有生日蛋糕，但他一点口味都没有。
□□上的疼痛，怎么也抵不上心中的伤痛，他在担心莉莉是不是已经安全到家了。他想卢修斯应该不会背弃诺言，为难莉莉。只是莉莉回家的时候会不会碰上别的食死徒。他真不该冒冒失失地出来，可是，躲得了今天，能躲了一世吗。黑魔王竟然派卢修斯到学校里来抓他。他一个人倒也算了，还差点搭上了莉莉。普林斯家的恶咒果然还在显灵。爱她就离她远点吧。他对自己说。
吃过饭，卢修斯帮西弗勒斯招来了一套黑色的飞行装，一幅食死徒的面具。带着他幻影移行了。到了一个地方，已经有其他食死徒迎了上来。
“准备好了吗？”卢修斯问。所有的人都带着面具，不知道对方真正是谁。他介绍说，“这就是新来的，让他动手。”
“是。”
他们一起走进一栋房子，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已经被击昏在地，两个五六十岁的一男一女显然是女孩的父母。他们一家三口被绑在楼梯口。那个老头和老太看到他们进来，连连求饶“请你们放了我们女儿吧。”
“她杀了我们6个兄弟，你说我们能放她吗？她以为我们找不到她麻瓜的家，呵呵。”卢修斯说道。
“那个女的是奥罗，凤凰社的骨干。”卢修斯简单地说。“今天总算把她抓住了。”卢修斯捏了捏女孩的脸，“泥巴种，长得不难看，西弗勒斯，你要的话，今天晚上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西弗勒斯吓得连连摇头，“我不要。”
卢修斯好像料到他会这样，冷哼一声，“她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我们会给她喂药，让她乖乖地听你摆布。”
西弗勒斯还是连连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么我就把她送给别人了，我还以为你喜欢泥巴种。你是新人，今天有优先权。我是对泥巴种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别看黑魔王讨厌泥巴种，可对泥巴种女人倒也颇有兴趣，先送给他吧。”
“那然后你们把她怎么办。”西弗勒斯惊恐地问。
“等所有的人都玩腻了，没人想要她了，就阿瓦达了她，喂纳吉尼。她迟早要死的，除非逃掉。告诉你，至今没有一个被抓的女人成功逃掉过。”
西弗勒斯的后背冒出了丝丝冷气。
那个老头听了他们的谈话，大声喊起来“你们不能做这种畜牲不如的事，我和你们拼了。”老头挣扎着要站起来，被旁边一个食死徒一拳打倒在地，老太已经吓得哭了起来。
卢修斯已经不耐烦了，指着西弗勒斯，“快动手吧，把这两个老东西杀了，这是新人进来的规矩。”
“不。”西弗勒斯吓得连连后退“我，我。。。”
“想逃？你不要命了？快，举起你的魔杖，平时黑魔王怎么教你的？”卢修斯大声命令到。
西弗勒斯举起了魔仗，手拼命地发抖，对着那个老头，他闭上眼，不敢看他怒视的眼神，“阿瓦达索命”，他无力地喊出来，全身像是虚脱一样，摊在地上昏倒了。
魔咒打偏了一点，老头还没完全丧命，痛苦地抽搐着。卢修斯补了一咒。老太已经吓得晕倒了，另一个食死徒把她也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