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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04 ...
暑气蒸腾的下午,热闹非凡的短册街也意料中街道上零零散散的行人。这日子实在是炎热,人们都聚集在屋内,而在这扎满赌场的街道上,仍可听见其中传来的喧闹人声。空荡的道路上有人影窜出,那是一个金发的男人,头上斜挂着泛着银光的王冠,身上是黑红条纹长袖搭配着牛仔裤。
那自然是玛蒙幻化出的贝尔,她本人就坐在他肩头,不过使用幻术隐去了自己。从水之国到火之国来实在耗费了不少时间,碍于婴儿身体和人交流起来实在太过麻烦,她便想出如此办法,不过造出贝尔的形象纯粹是意外。
她看着手中的报纸,上面写着前些日子的屠村事件,玛蒙虚起眼,那便是她生活的地方,在祭典当晚,被一群强盗忍者灭了村子。与其说是忍者,倒不如是叛逃了村子的流氓罢了。在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案件,趁着村子里的人注意力转移时,潜入后趁其不备攻击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就连村子里的忍者和守卫也被解决,才导致那晚毁的那么彻底。玛蒙咋舌,果然这还是不太平的日子。
那晚所有都毁掉了,最后赶来救援的别村的忍者最终浇灭了那场大火。玛蒙最后回到日暮家,也只是一片烧焦的黑色,都成了灰,整个家里留下来的只有她最后穿在身上的浴衣。她在村外留了衣冠冢后,便只能按照自己规划的计划前行。
她翻动着报纸,媒体还是添油加醋在其中描述的多么恐慌,可是实际上一切发生太快,玛蒙甚至没觉得什么波折,她忍不住心里一寒,如果真的自己当时没有恢复意识,大概也是成灰了。她瞥见文章中提到了神社中放置的卷轴消失不见了,有些疑惑,神社虽然是村子的一处,然而十分偏远,而且强盗也只是劫财,对于神社中放置的怎么会在意,况且当时她所在空中观察,明显火海距离神社还远得很,就算真的要抢为什么不烧掉神社呢。
她忽然想起那晚忽闪而过的黑底红云袍,该不会当时是那两人。她摇摇头,反正和自己没有关系,多思无益。
贝尔推开挂着赌坊招牌下的一扇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柜台前的人抬起头,那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叼着烟斗皱眉瞅着他,玛蒙不动声色地走过去,那老人低下了头。玛蒙指使着贝尔递过三张纸币说道:“给我换上筹码。”
老人没动,咂巴咂巴嘴:“小伙子,如果没钱就别来赌了。”
玛蒙自知所剩的钱确实不入眼,她也不生气,淡淡说:“我赌这么多钱就够了。”
虽是她所说,旁人看来却是从贝尔口中听到的男声。老人懒散吐了口气,拿过那三百两,将筹码甩了出来。贝尔将那几块收好,从狭小的走道步入堵坊内部,豁然开朗,偌大的大厅里可见人们围在不同的桌上,人声嘈杂,烟草味浓烈。
这是她所查到的大堵坊之一,碍于她眼下实在是需要钱,迫不得已优先选择了来到这里。赌,对她来说也算不上什么陌生的事物,以前暗杀任务也经常和贝尔到赌场接触目标。
她和贝尔走了一遭,明白了不同桌上的赌法,最后来到第一张桌上,桌上是骰宝——也就是通常的赌大小。此时刚好庄家摇完骰子,几个人纷纷下注,玛蒙暂且抱手观看。
“我看得选小,我听得出来。”
“真的吗?你真的听得出?”
“赌了这么久,好歹总得知道个大概,我全投了。”
玛蒙听到几人窃窃私语,她看了下骰子筒,默不作声。待众人下注完成,庄家打开骰子筒,里面赫然摆出的数是大。刚刚几人顿时懵了,倒吸了口凉气,摇着头走开了。
她让贝尔靠近赌桌,新的一轮已经开始,庄家摇骰子,她闭上眼,骰子哗哗声格外清晰。等到停止,闲家纷纷下注大小时,她缓缓把仅有的筹码扔在三数总和区域其中一格中——点数为4。
“你确定你要选这个?”庄家问到。
周围有人感慨她的天真,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穷小子想借赌翻身。摇骰子中下注时会有选大小,选点数等之分,不同的区域有不同的赔率,而玛蒙一上场便选择了赔率最大的点数,骰子三点总和为四,也不怪别人质疑。
她感到有冷汗冒了下来,缓过几秒,露出笑意。
“开吧。”
庄家摇头打开骰子筒时,全场人却都惊呆了脸,器皿中躺着的骰子,总数为四。
“不…不会吧…”庄家显然不敢相信。
玛蒙借着贝尔揽过筹码,用贝尔熟悉的语调说道:“因为我是王子嘛。”
“同花顺。”
贝尔翻开最后一张牌后,在各家愤愤中收下筹码。玛蒙坐在他肩头只觉得头脑发胀,忍着反胃的痛苦她走向柜台,将收在箱子里一堆筹码扔了过去,在对方震惊的神情中,漠然道:“换成钱,把钱都打在这卡上。”
她把银行卡也扔了过去,这是她最近才办的。看着对方慌忙行动,她在一旁坐下,努力缓解大脑的疼痛。作为天生的自然能力者,她拥有的能力当然不仅仅是幻术,不过幻术是她最拿手也是最喜欢的能力,除了粘写外她还有看似很神奇的能力——意念。在赌场中使用幻术是不行的,在过去的世界都有专门的反幻术的措施,不过意念却不会,它可以使一切变得合情合理,仿佛是自然而然发生,可惜就是太耗费心神。不过她本人对于赌本身没有多大兴趣,万事还是自己去做了再得到才是有意思的,虽然过去做的都也都是什么暗杀计划。
疼痛终于衰减,不至于使她难以行动时,柜台老人已经拿着卡走过来,她在里面也只是赌了好几场,每次都是压上全部的本,算下来才一百万两。她觉得也够这段时间用了,和贝尔起身准备走,身后有赌徒三三两两出来。
“真是倒霉,全输了。再也不来了。”其中一人抱怨道。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另一人笑道。
“真想一夜暴富,这种日子真难过。”
“如果你可以杀掉某个悬赏人物,想不一夜暴富都不行。我看上次看到的一个人物至少值两百万两。”
“那种要命的事我会做吗?”
这时贝尔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迎着对方疑惑的神色,他露出笑意。
“可以和我说说,悬赏人物的事吗?”
野泽砂,三十五岁,忍者,现居住在火之国及川之国的交界处的。
玛蒙躺在榻榻米上看着手中的照片和资料,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她住在火之国边界的小村镇的旅店里,大概明天就可以到野泽砂的村子。从那天了解到高额悬赏奖金的地下交易世界后,她顿时燃起了暗杀的想法,虽说那几个赌徒对这些事也并非十分了解,好在还给她提供了接引人,了解了准确的规则后,她只觉得心情大好,好像那份赏金已经到了自己卡里。
照片里的人是一个眼神严肃饱经风霜的男子,从她雇佣他人调查得到的资料来看,得知对方的能力到底如何,还了解到他的作息时间以及平日里滞留的地方。野泽砂作为忍者来讲是十分优秀的,参与过战争还多次做出不小的贡献,在村子里也是极具威望的,能力极强倒是不可否认,因为他常常暗自做着什么实验,以前常遭到他人的猜忌,后来战争结束不知有什么缘由便来到小村镇里。
玛蒙也没有特别正面和忍者进行过交集,之前遇见的人也算不上高手,即便资料中显示他过去有多么厉害,可是她也拿捏不准。加上雇佣的调查员还告诉她,前往调查此人时,却几乎未曾看见那人露面,到最后甚至在村子里没了身影,调查员也怀疑过是否是出任务去了,可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联想到他暗自做实验,玛蒙只觉得这个人有哪里不对劲。
曾经被怀疑在做见不得人的实验可能是真的,明明是个极有威望的人,却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生存下去。难道是人体实验?她想到了黑手党世界里的实验。
她叹了口气,说:“贝尔,你觉得这次暗杀怎么样?”
说完她突然愣住,看着还在身旁现形的贝尔菲戈尔的幻觉,她咋舌。她居然下意识把对方的存在当成是真的了,虽说她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可是在进入巴利安后就一直和贝尔作为搭档存在,即便是在到了这个世界也是和日暮家待在一起,突然又成为独自一人,居然有些不习惯。范塔兹玛在一旁发出叫声安慰她,玛蒙笑了笑,摸摸它后,解除了贝尔的幻术。
从她开始独自旅行,她变出贝尔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妙了,明明应该是最习惯寂寞的自己竟然幻化出了自己最习惯的人,甚至还让对方保持着自身的口癖以及个性,怎么看都像自己是因为怕寂寞而变出的。
她有些赌气地关了灯睡到床铺里,窗外是深沉的夜色。她开始思考,在这个世界也已经生活了半年多了,她依旧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以为是重生,可是胸口取不下的奶嘴还在提醒她身为诅咒之子的事实,她还是和过去有着牵连。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可乐尼洛是否也是到了这个世界?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最后还会回到原本的世界吗?不过就算她在这世界和可乐尼洛见面又有什么用,她可想不出什么法子回到过去,只能见到可乐尼洛徒增烦恼罢了。
她觉得心烦意燥,在铺里辗转反侧,习惯了每晚一杯热牛奶,突然什么也没了不习惯这么空荡荡的床铺了。
习惯还真是可怕。
如此想着她闭上眼。
第二天下午玛蒙便到了那个村子,阳光明媚,行人悠闲自在,看上去一片祥和。玛蒙坐在幻觉贝尔身上来到野泽砂的家的地方,那个男人独身住一处,从外看房门关得紧紧的,玛蒙飞着上下打量,这时一个妇人提着菜篮从一旁走过,她于是叫住了她。
“这户人家是野泽砂先生吗?”说话的自然是贝尔,那妇人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对哦,你是找他的吗?野泽先生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如果找他有事还只有等。”
“他没有确切的时间吗?”
“对啊,”妇人像是陷入了回忆,“野泽先生毕竟在医术上有几分研究,时常为了医术草药之类的到外面去,有的时候半个月才回来一次。你是来求学了吧?像你们样的孩子真的不少,可惜时常和他遇不上,前几日也来了一个,恰好野泽先生出村了,那年轻人也走了。”
玛蒙知道她说的是她派来的调查员,但是其余人她想着或许不少人和她的目的一样,又接着问道:“野泽先生时常不在家,那又发生什么事吗?”
妇人顿时笑起来:“多亏了野泽先生,我们村子现在比起过往和平的很,一些暴动什么的都少了,想当初,我们这里小孩子,”说着妇人神色变得忧愁,“我们这里小孩子已经常常被掳走,连前去救人的成年人也难逃一死,要不是野泽先生出现,那些歹人才渐渐被抓住,平息了……不过说起来,前几日野泽先生家倒是出现了闯空门。”
“闯空门?”
“是啊,我家就住在那儿,”妇人指着野泽宅后方的房子,那是两层的小洋房,二楼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野泽宅的院子,“那天晚上我和我丈夫被窸窣声吵醒,我们从窗户看下去就看见朝向院子的玻璃推门打开了,那在之前可都是锁好的。野泽先生为村子做了那么多事,当时赶紧叫了人过去,可是谁知道等我们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只是好在没有什么东西丢失,连房子里的东西都整整齐齐……”
谢别了妇人,玛蒙在小巷解除了贝尔的幻觉,反正自己藏在幻术下,就乘着范塔兹玛飞了进去,那是不大的院子,种着的不是花而是草药,玛蒙年少时独自闯荡,自然也会辨别不少草药。不过这些植物也碍于主人时常不在,有些颓败。她发现花坛里有一处明显是被踩蔫的,接着有打开了玻璃推拉门,进到屋子里。
空气是飘散着灰尘味,餐桌上累积的薄薄一层淡灰色,确实是好几天未曾回来了,家里的装饰摆设看得出是独居人,东西都很整齐,看得出主人是个细心严谨的人,不过家具的摆放奇怪,交错摆放,正常人若非特别熟悉一定会被绊倒,好在她是飞在空中。没有娱乐设施,客厅里放着书架,玛蒙随意看了看,医术的书为主,玛蒙看到一两本没有摆好的书,书名都和细胞修复有关。应该是野泽砂最近看过的书,然后她上了二楼。
二楼主要是卧室和书房,书房里也全是书,大大小小的架子上整整齐齐的。进门右侧的墙被用作了黑板,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公式。书桌上摆着各种文件,虽然很细微但是还是被她发现了,桌上的文件夹中冒出了一丝纸张的白边,从房间来看野泽砂心思缜密,这冒出来的纸张定是慌乱中拉扯无意夹带的,翻开看了,也无非是记录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实验数据,却只有那种冒出头的纸张和其它部分记录的都不一样。上面写着小白鼠的断脚恢复情况,最后判定是长出了比原本要小的脚。
卧室倒是没什么异常,简洁到清贫的地步。她想到妇人提到闯空门,家里一点都没乱,实在是奇怪,这家里看起来本身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看来那些资料才是主要目标,可惜被妇人发现后快速逃离,导致漏掉一张不太重要的数据。玛蒙了然一笑,这个闯空门的贼看来就是野泽砂本人了。
玛蒙飞速清理着思绪,顺手拿出一卷卫生纸。故意把家具高低不分摆在客厅,除了他本人大概不会有人在黑夜里不开灯毫无声息走过,文件夹那么多却能短时间内找到要的文件,想必这野泽砂一定是拿外出当借口,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实验。而实验内容逃不开细胞相关。玛蒙擤鼻涕,看着纸张上显示的内容,她满意地笑出声。
躲在森林里吗?一会儿就去抓住你。
暮色将近,颜料撒翻般浓烈得散不开,林间是鸟啼声,以及飞鸟振翅扰乱树叶的细碎声。玛蒙藏在树上,眼前有块空地,可以看见一个高出地面一米左右的石桩,前面是探下地面的楼梯,根据粘写结果,这应该就是野泽砂目前所在的地方。不过她自己该如何进去呢?
藏匿在低下建筑里她确实没想到,毕竟从做实验的角度讲地下建筑排风等效果不好,这不是很危险吗?而且门口处设下了封印,她虽说了解到了忍术的构造,可她并不会。难道用起爆符之类的直接炸掉吗?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却听见石门移动的声响,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准确讲是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戴帽的人,玛蒙勉强辨别出那应该是野泽砂。只见那个男人咳嗽几声,缓缓走开。
他是要离开吗?玛蒙不确定地跟在他身后。男人没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是缓缓走着,像一位老人。
正当玛蒙觉得这男人已经老了,直接他忽地一顿,一把苦无不知时候到了手中,甩手一掷,一只蛇扭曲钉在树干上。野泽砂拿出器皿将它装好,又开始缓慢行动。
看来也不是真的老了。玛蒙想,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走路的感觉总有点怪怪的。
野泽砂并未在外待太久,抓了一些动物后他又缓缓回到基地,玛蒙趁此隐藏幻术中跟在他身后,基地下如她想象一般黑暗,偌大空荡的厅室,只靠燃烧的火焰和灯具照明,让人不快。
猛地她感觉一股杀气,野泽砂进入基地的一刹那,忽然拉开距离几米开外,几把苦无刺来,玛蒙忙不迭躲开。
火光映照着那个男人摘下斗篷,露出沧桑的脸,在跳跃的火焰下忽明忽暗:“你为什么还不现身?靠得那么近也不怕被发现吗?”
玛蒙微笑,看来暗杀是不行了,不过这样也好,杀掉厉害的人才有趣嘛。她幻术出迷雾,金发的贝尔从中走出。
“嘻嘻嘻,如果这点基本功都看不出,当然是没意思了。这样才有趣嘛。”幻术贝尔露出标志性的笑。
“你是谁派来的?”说完野泽砂再次咳嗽起来。
玛蒙在幻术下露出笑。
“我不为谁,”贝尔举起手的银色小刀,露出张狂的笑容,“只是单纯想杀你。”
战斗往往开始只是一瞬,沉默数秒,贝尔手中的小刀已经飞驰而出,野泽砂一个躲避,手中结印一团巨火喷涌而来。玛蒙躲开,幻术控制着贝尔,又是几把小刀,对方一手打开,此时贝尔已经来到野泽砂跟前,对其下颚就是一踢。可惜对方一个替身术躲开,和贝尔拉开距离。短短一瞬贝尔再次发动猛攻,小刀飞出,野泽砂躲过,待贝尔的攻击出现漏洞时几发苦无飞出,贝尔后跃躲过,此刻野泽砂手中的印已完成,炎弹喷出。
玛蒙观察着这场战斗,她在一旁没有出手,野泽砂似乎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不过让她疑惑的是,野泽砂和贝尔的打斗中,似乎都没怎么移动,资料上显示的明明体术有益,为何不选择发挥自己的特长呢?眼看幻术贝尔的试手大概也快完了,她再次加大幻术,胸口奶嘴发光。
野泽砂的火遁攻击没停,贝尔一边躲避着一边挥掷小刀,终于他一个趔趄慢下一步被炎弹击中,倒在地上。看着地上身体受到烧灼的少年,野泽砂冷笑:“你也就这点能力吗?”
看着对方没有动静,野泽砂再一个苦无落在他身上,仍无动静,他喘了口气,缓缓向贝尔走去,谁知刚走一步却停下来了,一丝恐惧出现在眼中。
身体周围不知什么时候被极细的丝线困住,他反应过来是,是对方扔出的小刀。空气中突然发出滋滋响声,他心下一惊,几张起爆符从丝线上展开,只听接连的爆破声,他无法防备,硬生生挨下来。
“嘻嘻嘻。”
忽然空荡的大厅响起男子的笑声,受伤的野泽砂不可置信看着倒地的男子拔掉自己身上的苦无,起身。对着他露出最初的笑容。他顿时感觉到一丝恐惧,这个人怎么回事。
贝尔向他靠近,他拼死甩出手里剑,被刺伤的贝尔却只是笑着,一脸狰狞走向他。野泽砂移动着,可贝尔已经来到他面前,无数只紫色的触手从他身后冒出死死攥住他,举在半空中。
恐惧在他心里扩大,原本就苍白的脸几乎铁青,这个德高望重的男人颤抖着,嘴唇抖动。
“求求你,不要杀我……”
玛蒙透过幻术看着这个男人,这个人曾经战绩赫赫,名声在望,此时却在她面前求饶。虽说还保持着强者的反应力和能力,可是总是哪里有问题。
“你是在做什么实验吧?”玛蒙透过贝尔质问道。
“你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吗?”野泽砂颤抖着问,“我可以把资料也给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杀掉我……”
“你在做什么?”玛蒙望着对方的腿,“你是在为了你的腿而做实验吗?你想再生器官?那天跑回自己家偷拿东西的是你吧。明明你大可不必躲起来,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男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陷入不堪的回忆:“我这幅摸样,怎么去见人,”只见他的手套滑落,一只几近老死的枯手出现在眼前,“我不是故意做这些实验的,可是我的腿,我的手……我不是真的想拿那些小孩儿做实验,可是……我真的不想死。世人为了我的一只腿和手废掉了,而抛弃了我,质疑我……”
野泽砂还在絮絮叨叨,可是玛蒙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个男人当初在战争中一只腿和一只手受伤,心高气傲接受不了自己可能残废的实事和世人的质疑,开始了实验,不仅是动物实验,还有人体实验……隐居到小村子也是避免有人发现真相。
“村子曾经失踪的小孩都是你做的咯,还找一群替死鬼,你还真是好心思呢?”玛蒙嗤笑。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本是疯癫的野泽明猛地大吼起来,眼睛充血,“那些人烧杀□□,这种人怎么配活在世上。我只是借此除掉他们这些败类罢了。他们也沦为我的实验品,可惜那些都是残次品,每个人都痛苦死去,哈哈哈,真是活该!”
真是可怕的正义感,玛蒙说不清野泽砂的变态,不过探查真相也不是她来此的目的,她要的只是这个人的命而已。
她闭上眼,触手勒紧了对方的脖颈。
轰的一声,蓦然不远处的石门炸开,刮起的长风引得室内烛火摇晃,玛蒙吃惊看着入口处,现在已是夜晚,月光如水从上洒落进地下,硝烟散去,只见两个人从中走出。玛蒙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是两个带着斗笠、身穿黑底红云袍的男人。
高个的男人撩开斗笠上垂落的白条,声音沙哑:“蝎你还是一样急性子,就这样炸开不怕这基地里出事吗?”虽说是指责的话却满含笑意,仿佛什么有趣的事情。
另一个男人与其说矮,倒不如说是匍匐在地,他粗声骂道:“大蛇丸,照你那样磨磨蹭蹭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次的任务赶紧解决,我可不想等。”
“啊,话是这么说没错,”称作大蛇丸的男人低声笑道,“不过好像已经有人抢先来了。”
这一章没怎么描写玛蒙啊,掩面
蛇叔也崩了,泪奔
本来想讲个关于名字的笑话也没时间讲了【其实不是多好笑】
很多地方漏了描写,下次上网再来改,嗯——
最近学习英语抓的很紧,更的时间又要减慢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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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04
文都是一边拉通写,会有问题见谅。玛蒙有私设
今年备考研,所以更新比较有节奏(?),这章爆字数
因为自己是学建筑的,所以对火影里的建筑防火非常介意,忍不住也开始吐槽了or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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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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